第十八章呆二货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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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盈风一出差就是两个月，跟沈月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如果不是工资依旧在发的话，沈月都有一种自己已经被解雇了的感觉。所以当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沈月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哪？”季盈风在电话那头问，沈月睡眼朦胧，她感觉季盈风的声音柔和了很多，伴着风声。
“床上。”沈月打了个哈欠，她看了看身边睡熟的何施颜，淡定的回答。
由于这阵子季盈风一直都不回来，所以沈月倒是有时间里去乐队玩，昨晚还在酒吧里唱歌。没想到被几个朋友灌了点酒，就直接被何施颜领回来了。
“嗯。”电话那头的季盈风似乎笑了，语调里带了一丝轻松的感觉：“你那应该是中午一点了吧？还在睡。昨天晚上又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我冥想了一下人生的哲理。”
“想出了什么？”
“想失踪了几个月的总裁大人是否安好。”沈月严肃道。
“不安好还能给你打电话？”季盈风挑眉。
“也是。”
“猜我在哪？”季盈风望着面前宁静的水面，听着沈月的声音，忽然觉得这几个月一直都躁动的心情忽然安定了。
“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沈月仔细的听了听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描述道：“那个地方有海。”
“我在金门大桥的桥沿上坐着。”
“你似乎很喜欢坐在桥边上。”
金门大桥她在旅游杂志上见过。那是一座巨大的红色吊桥，单从杂志上就能看见它壮丽雄浑的桥身。它也曾作为一项奇迹工程立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宽1900米的海峡上：
“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也坐在那里。”
“每次坐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在想要不要跳下去。”季盈风望着月亮晃了晃双腿，任由海风将自己的头发吹乱。“可是，这一晚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竟然忘了挣扎那个问题。”
“也在想人生的哲理？”沈月笑。
“不，就是你说过的话而已。”
“哈？”
“你说坐在这里，你不觉得恐惧。你觉得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别人看不到的风景。体会别人体会不到的风情。”季盈风回忆道，然后笑道:“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说的很好。这才是一个高位者该有的心情。”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季盈风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沈月有些惊讶，半天没说出话来。
“明天我回去。来机场接我。”电话那头的季盈风顿了一会，说道。
“嗯。几点？”
“早八点。”
“那”沈月还想说什么，却不料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她喂了两声，然后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看着已经灭掉了的屏幕发呆。“挂的还真快。”
“谁？”也不知道何施颜什么时候醒的，沈月听她问道。
“季盈风。”沈月回答。
“原来是盈风小姐啊。”何施颜半眯眼睛，似乎还不想起床。“感觉你们说话的语气有些变了，都感觉不出来是她。”
“怎么变了？”沈月问。
“这个我可说不上。”何施颜侧了个身，跟沈月面对面。沈月看着她娴静如同湖水一般的眼睛，觉得美好。却不了何施颜却眨了眨眼睛，问道：“小月，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哈？最近怎么了，你们都这么问。”乍然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月还不适应，被问多了也就淡定了。
“就是有这种感觉。”
“错觉了吧，你忘了我跟尚轩的事了？”沈月抓头发，笑。
“知道尚轩为什么跟你分手么？”说道这个，何施颜温和的笑，那样温和的笑容让人似乎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给她们两人带来的裂痕。
“因为爱上你了。”
“不。因为他觉得那不是爱情。你从不依赖他，从不向他撒娇，你们很少牵手，更别说接吻了。”说道这里，何施颜笑了：“他说，他第一次想要亲你的时候，还被你打了一拳，眼睛都肿了。”
“那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沈月尴尬的笑。但是仔细想想，当尚轩靠近的时候，她确实莫名的就想要躲开，也完全不能想象自己被他亲吻了会怎样。
“尚轩很爱你。可是他跟你出去，总觉得像带了个弟弟似的。后来”说道这里，何施颜愣了愣，决定不再说下去。“后来，你都知道了。”
“尚轩很好，很单纯，你照顾好他。”
“我们分了。”
“”一瞬间，沈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何施颜这个女人，从来都这样子，做事不计较后果，哪一天哪根经不对了，说不定都会去抢银行。好久之后，沈月才艰涩的说了一句：“分了就分了吧。”
“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感觉到何施颜话语里莫名的意味，沈月向后缩了一下。
“跟女人接吻。”
“哈？”乍然听到这个，沈月吓了一跳。何施颜从来都周旋在各色的男人中间，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能打尚轩我知道，但是我不相信你会打我。”
就这么说着，何施颜就凑过来。她将双手撑在沈月的头侧，柔软的长发落在沈月的耳边。沈月看见她的吊带衣松松的挂在肩头，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
“别！”眼见何施颜就要亲下来，沈月一把推开她，整个人就翻下床去了。
何施颜只听“咚”！的一声，沈月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多了个小包。
“哈哈哈哈哈哈，小月。”
“笑什么，忽然要亲人。”沈月揉了揉头，觉得天旋地转。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谁让你当真啦。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赶紧起来吃饭了！”看着床上那个女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沈月赶忙去洗手间梳洗了一下，准备做早饭。
“小月，我要吃煎鸡蛋，双黄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沈月准时等在了接机口。夏天的天气有些闷热，沈月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专注的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寻求季盈风的身影。然而很快的，沈月就发现了那个女人。
她跟自己想象中的有很大改变，一身套装换成了休闲的t恤和短裤，暗红色的墨镜被她卡在头顶，本来直直的头发稍微有了些弧度，散在肩上。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吸引沈月视线的就是她身后的那个吉他？！
季盈风背着吉他。
可以说，季盈风是个整个机场的亮点，她走的这一路有很多人在看着她，连带她身后拖着行李的保镖一起沾光。然而季盈风却没有注意那些人，她从刚一进门就发现沈月了。
那个人没变，依旧是那样一副闲淡的打扮。
“总裁大人早安！”当季盈风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沈月朝气蓬勃的打招呼。“几天不见，眼睛斜了？”季盈风挑眉。不知道的人看见沈月这模样，估计会以为自己身后的那把吉他有个奇怪的名字，叫“总裁大人”
“不，它很直，非常直。”
“先去吃饭吧。”懒得把沈月的视线移回来，季盈风叹了口气，向前走。沈月自然牢牢的跟上。
这一天季盈风过的非常不爽。因为沈月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后的吉他上。吃饭喝水交谈开车，都没变过。搞的最后季盈风终于把那把吉他给沈月背着了。
“不用给我，那就是我为你选得礼物。”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阳光不如中午那么刺眼，透着一种浅黄的温柔。
“不早说！”沈月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的。”季盈风瞥她一眼。“我要吉他有什么用。”
“gibson flying v？！”打开吉他盖的一瞬间，沈月惊讶道。
“据说是有dare mustaine签名的那把吉他。”季盈风看着沈月珍惜的将吉他一寸一寸的摸过去，笑道。“拍卖会上看到的，就买下来给你。”
沈月抬头，一双眼睛里第一次闪动着不那么虚伪的喜悦。
“不过在送给你之前，我要用一下。”
“你会弹吉他？”看着季盈风抱着吉他的姿势，沈月有些诧异。
“这段时间在美国学了点。”被专业吉他手注视着，季盈风显然有些僵硬。她盘腿坐在床上，沈月坐在她对面。
“要唱歌？”
季盈风点头。
然后道：“还有些话，是想跟你说的。”
“ok我给你起头。”沈月笑道，比了个打响指的手势。“one、two、three、go！”
“今天一天你没理我，心情变得超级糟糕，我真的没想跟你吵，请你把坏情绪统统都忘掉我对着电脑傻傻笑，看聊天记录多美好，突然间神马都变了，让我接受不了”
季盈风一边弹吉他一边唱，模样很认真。沈月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这歌，只是觉得这首歌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产物。
“我想我不够好，总让你眼泪掉，你打我骂我就是不要拉黑掉，都是我不够好，能不能全忘掉，你不理我的日子我总睡不好。我想我不够好，没把你照顾好，我又不是很神奇的天气预报，我想变成海绵宝宝，来逗你笑”
待到一曲唱完，整个房间里显得非常安静。
午间的风吹着窗帘，阳光温柔而暧昧。
好半响沈月才回过神来，季盈风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张开嘴巴，说道。
“总裁大人唱的歌真是！”“？”
“完全没有一个字在调上。”沈月擦擦汗，然后干笑着问道：“您怎么做到的？”
“”很显然，季盈风笑不出来。她只觉得脸上很烧，非常烧，烧到她想把那个试听的时候一直拍手叫好的保镖男人狠狠揍一顿。
“总裁大人？”沈月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季盈风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问道：“休克了？”
季盈风只觉得无地自容，她把吉他丢给沈月，自己下床向门边走。却不聊刚走两步就胳膊被沈月抓住了。
季盈风只听沈月说。
“总裁大人的歌虽然不在调上但是却非常好听。”
好久之后，季盈风才问道。
“真的？”
“真的。”
沈月笑，她抓住季盈风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季盈风为了掩盖自己还不太正常的面色，低下头，正好被沈月亲到额头。那一瞬间，季盈风听到沈月笑道：
“我的总裁大人，欢迎回来。”
季盈风一出差就是两个月，跟沈月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如果不是工资依旧在发的话，沈月都有一种自己已经被解雇了的感觉。所以当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沈月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哪？”季盈风在电话那头问，沈月睡眼朦胧，她感觉季盈风的声音柔和了很多，伴着风声。
“床上。”沈月打了个哈欠，她看了看身边睡熟的何施颜，淡定的回答。
由于这阵子季盈风一直都不回来，所以沈月倒是有时间里去乐队玩，昨晚还在酒吧里唱歌。没想到被几个朋友灌了点酒，就直接被何施颜领回来了。
“嗯。”电话那头的季盈风似乎笑了，语调里带了一丝轻松的感觉：“你那应该是中午一点了吧？还在睡。昨天晚上又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我冥想了一下人生的哲理。”
“想出了什么？”
“想失踪了几个月的总裁大人是否安好。”沈月严肃道。
“不安好还能给你打电话？”季盈风挑眉。
“也是。”
“猜我在哪？”季盈风望着面前宁静的水面，听着沈月的声音，忽然觉得这几个月一直都躁动的心情忽然安定了。
“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沈月仔细的听了听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描述道：“那个地方有海。”
“我在金门大桥的桥沿上坐着。”
“你似乎很喜欢坐在桥边上。”
金门大桥她在旅游杂志上见过。那是一座巨大的红色吊桥，单从杂志上就能看见它壮丽雄浑的桥身。它也曾作为一项奇迹工程立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宽1900米的海峡上：
“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也坐在那里。”
“每次坐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在想要不要跳下去。”季盈风望着月亮晃了晃双腿，任由海风将自己的头发吹乱。“可是，这一晚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竟然忘了挣扎那个问题。”
“也在想人生的哲理？”沈月笑。
“不，就是你说过的话而已。”
“哈？”
“你说坐在这里，你不觉得恐惧。你觉得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别人看不到的风景。体会别人体会不到的风情。”季盈风回忆道，然后笑道:“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说的很好。这才是一个高位者该有的心情。”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季盈风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沈月有些惊讶，半天没说出话来。
“明天我回去。来机场接我。”电话那头的季盈风顿了一会，说道。
“嗯。几点？”
“早八点。”
“那”沈月还想说什么，却不料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她喂了两声，然后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看着已经灭掉了的屏幕发呆。“挂的还真快。”
“谁？”也不知道何施颜什么时候醒的，沈月听她问道。
“季盈风。”沈月回答。
“原来是盈风小姐啊。”何施颜半眯眼睛，似乎还不想起床。“感觉你们说话的语气有些变了，都感觉不出来是她。”
“怎么变了？”沈月问。
“这个我可说不上。”何施颜侧了个身，跟沈月面对面。沈月看着她娴静如同湖水一般的眼睛，觉得美好。却不了何施颜却眨了眨眼睛，问道：“小月，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哈？最近怎么了，你们都这么问。”乍然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月还不适应，被问多了也就淡定了。
“就是有这种感觉。”
“错觉了吧，你忘了我跟尚轩的事了？”沈月抓头发，笑。
“知道尚轩为什么跟你分手么？”说道这个，何施颜温和的笑，那样温和的笑容让人似乎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给她们两人带来的裂痕。
“因为爱上你了。”
“不。因为他觉得那不是爱情。你从不依赖他，从不向他撒娇，你们很少牵手，更别说接吻了。”说道这里，何施颜笑了：“他说，他第一次想要亲你的时候，还被你打了一拳，眼睛都肿了。”
“那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沈月尴尬的笑。但是仔细想想，当尚轩靠近的时候，她确实莫名的就想要躲开，也完全不能想象自己被他亲吻了会怎样。
“尚轩很爱你。可是他跟你出去，总觉得像带了个弟弟似的。后来”说道这里，何施颜愣了愣，决定不再说下去。“后来，你都知道了。”
“尚轩很好，很单纯，你照顾好他。”
“我们分了。”
“”一瞬间，沈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何施颜这个女人，从来都这样子，做事不计较后果，哪一天哪根经不对了，说不定都会去抢银行。好久之后，沈月才艰涩的说了一句：“分了就分了吧。”
“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感觉到何施颜话语里莫名的意味，沈月向后缩了一下。
“跟女人接吻。”
“哈？”乍然听到这个，沈月吓了一跳。何施颜从来都周旋在各色的男人中间，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能打尚轩我知道，但是我不相信你会打我。”
就这么说着，何施颜就凑过来。她将双手撑在沈月的头侧，柔软的长发落在沈月的耳边。沈月看见她的吊带衣松松的挂在肩头，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
“别！”眼见何施颜就要亲下来，沈月一把推开她，整个人就翻下床去了。
何施颜只听“咚”！的一声，沈月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多了个小包。
“哈哈哈哈哈哈，小月。”
“笑什么，忽然要亲人。”沈月揉了揉头，觉得天旋地转。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谁让你当真啦。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赶紧起来吃饭了！”看着床上那个女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沈月赶忙去洗手间梳洗了一下，准备做早饭。
“小月，我要吃煎鸡蛋，双黄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沈月准时等在了接机口。夏天的天气有些闷热，沈月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专注的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寻求季盈风的身影。然而很快的，沈月就发现了那个女人。
她跟自己想象中的有很大改变，一身套装换成了休闲的t恤和短裤，暗红色的墨镜被她卡在头顶，本来直直的头发稍微有了些弧度，散在肩上。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吸引沈月视线的就是她身后的那个吉他？！
季盈风背着吉他。
可以说，季盈风是个整个机场的亮点，她走的这一路有很多人在看着她，连带她身后拖着行李的保镖一起沾光。然而季盈风却没有注意那些人，她从刚一进门就发现沈月了。
那个人没变，依旧是那样一副闲淡的打扮。
“总裁大人早安！”当季盈风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沈月朝气蓬勃的打招呼。“几天不见，眼睛斜了？”季盈风挑眉。不知道的人看见沈月这模样，估计会以为自己身后的那把吉他有个奇怪的名字，叫“总裁大人”
“不，它很直，非常直。”
“先去吃饭吧。”懒得把沈月的视线移回来，季盈风叹了口气，向前走。沈月自然牢牢的跟上。
这一天季盈风过的非常不爽。因为沈月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后的吉他上。吃饭喝水交谈开车，都没变过。搞的最后季盈风终于把那把吉他给沈月背着了。
“不用给我，那就是我为你选得礼物。”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阳光不如中午那么刺眼，透着一种浅黄的温柔。
“不早说！”沈月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的。”季盈风瞥她一眼。“我要吉他有什么用。”
“gibson flying v？！”打开吉他盖的一瞬间，沈月惊讶道。
“据说是有dare mustaine签名的那把吉他。”季盈风看着沈月珍惜的将吉他一寸一寸的摸过去，笑道。“拍卖会上看到的，就买下来给你。”
沈月抬头，一双眼睛里第一次闪动着不那么虚伪的喜悦。
“不过在送给你之前，我要用一下。”
“你会弹吉他？”看着季盈风抱着吉他的姿势，沈月有些诧异。
“这段时间在美国学了点。”被专业吉他手注视着，季盈风显然有些僵硬。她盘腿坐在床上，沈月坐在她对面。
“要唱歌？”
季盈风点头。
然后道：“还有些话，是想跟你说的。”
“ok我给你起头。”沈月笑道，比了个打响指的手势。“one、two、three、go！”
“今天一天你没理我，心情变得超级糟糕，我真的没想跟你吵，请你把坏情绪统统都忘掉我对着电脑傻傻笑，看聊天记录多美好，突然间神马都变了，让我接受不了”
季盈风一边弹吉他一边唱，模样很认真。沈月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这歌，只是觉得这首歌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产物。
“我想我不够好，总让你眼泪掉，你打我骂我就是不要拉黑掉，都是我不够好，能不能全忘掉，你不理我的日子我总睡不好。我想我不够好，没把你照顾好，我又不是很神奇的天气预报，我想变成海绵宝宝，来逗你笑”
待到一曲唱完，整个房间里显得非常安静。
午间的风吹着窗帘，阳光温柔而暧昧。
好半响沈月才回过神来，季盈风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张开嘴巴，说道。
“总裁大人唱的歌真是！”“？”
“完全没有一个字在调上。”沈月擦擦汗，然后干笑着问道：“您怎么做到的？”
“”很显然，季盈风笑不出来。她只觉得脸上很烧，非常烧，烧到她想把那个试听的时候一直拍手叫好的保镖男人狠狠揍一顿。
“总裁大人？”沈月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季盈风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问道：“休克了？”
季盈风只觉得无地自容，她把吉他丢给沈月，自己下床向门边走。却不聊刚走两步就胳膊被沈月抓住了。
季盈风只听沈月说。
“总裁大人的歌虽然不在调上但是却非常好听。”
好久之后，季盈风才问道。
“真的？”
“真的。”
沈月笑，她抓住季盈风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季盈风为了掩盖自己还不太正常的面色，低下头，正好被沈月亲到额头。那一瞬间，季盈风听到沈月笑道：
“我的总裁大人，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