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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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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传宗满怀欣喜,和媚妃告别。

    这小如意是媚妃自娘家带来的丫餐,跟了媚妃有四五年了,一向乖巧,聪明伶俐。朱传宗时常来见媚妃,有空的时候就和她逗趣,彼此都早就有意,只是碍于媚妃,不敢有所放肆。

    这时候朱传宗一进如意的房间,便紧紧搂住如意,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把手移至酥胸前,在双乳上游动不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如意一江春水向东流,呻吟个不停。

    朱传宗三下两下除去如意的衣服,露出白嫩细腻的肌肤来,如意嘤咛一声,倒在朱传宗怀里,并把头埋在他怀里,害羞不已。

    朱传宗道:“害羞什么,你都是大姑娘了,难道在宫里不想这个吗?”

    说完去了衣裤,露出那硬邦邦的玉茎。

    如意斜眼偷看,煞是可爱,朱传宗牵引她的小手抚摸,如意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

    玉茎硕大而硬邦,朱传宗道:“很好吃的,你主子都喜欢。”

    如意悄悄偷看过他和媚妃寻欢,知道不假,便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进去,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贝就要崩裂了。朱传宗愈加难受,见如意冰肌玉骨,细腻无比,谁不为之叹服倾倒,不免兴致更浓,玉茎更加粗大,实在忍受不住,便一下压倒如意身上。

    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至脚尖,最后伸向花心处,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着清泉,弥着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美不可言。

    朱传宗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干舌燥,便把嘴移去,把舌尖伸入缝内,左右搅捣,贪婪之至。朱传宗尝够了这处女胜地的滋味,这方才作罢,将玉茎在缝沿蹭来蹭去,一会儿,那流出的香泉打湿了玉茎,上面滑腻腻的,黏乎乎的,只见粗大的玉茎上经脉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而如意那缝儿,经此一番作弄,缝儿更大,水儿更多,不由娇声婉转,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哥哥,快别作弄人了吧,我痒死了!”

    朱传宗见如意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觉得里面甚紧,灼热无比,顿觉有趣,不忍抽出,如意没有被破身,玉茎难以推进,心痒痒的难熬,低低求肯起来,道:“我看娘娘实在是爽快的很,怎么我这么难受啊!大人不要作弄我啦!”

    朱传宗见她的模样实在销魂,便再一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如意花心被塞,不过花心内已经是淫水如涓涓细流,因此如意也不觉得很疼,不过仍是初尝这样的滋味,哼了起来。

    朱传宗见她能抵受得住,便弄了起来,渐渐如意觉着苦去甜来,痒酥异常,不禁柳腰轻摆,星眼含俏,娇声淫语,口呼“亲哥哥”等语来。

    朱传宗心下得意,心知她定是偷看媚妃,因此学来的,道:“小丫头倒识趣。”

    便大弄起来,如意到底是第一次,等朱传宗干了几百下便受不了,轻声求饶。

    朱传宗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顷,如意玉壶之中淫水唧唧,回回连根吃掉大东西,美快非常。

    如意被弄得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脑中一片空白。朱传宗更是快活不已,不顾死活,两人弄了个天翻地覆,这才都按捺不住,泄了一回,彼此搂做一团。

    如意对朱传宗道:“好哥哥,果真如此有趣。如今尝到了滋味,不白活了一回。要不是你,一辈子我就老死在宫里,也不知道这滋味。”

    朱传宗道:“嗯,至死不见天日的,可不单单妹妹一个人。”

    如意道:“好哥哥,你日后可别忘了我,等娘娘闲的时候,理我一理。”

    朱传宗道:“你这花蕊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我怎么舍得不来干呢?”

    如意听他说得粗鲁,满面羞红,朱传宗见她模样娇羞,又玩弄了一回这才住手。

    再说朱传宗尝到盈儿菊花滋味,便寻思和媚妃弄。这日朱传宗弄到了一块奇石,送给媚妃,趁她高兴,便在她耳边轻述,媚妃把媚眼看定了朱传宗,连说他太好色了,朱传宗求肯了一阵,媚妃才斜着媚眼,道:“那里还能弄吗?”

    朱传宗笑道:“滋味不错的,不如来试试好了,若是不喜欢再停手也不迟。”解开媚妃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对那对雪白娇嫩的大乳一阵乱亲,媚妃体质奇特,只要一挨近男子,便浑身酥软,体软如棉,这时早瘫在他怀里。

    朱传宗又一阵抚弄,只亲得媚妃玉壶水流涓涓,遍身爽美,犹如千百蚁子钻爬,难受之极,不由娇呼起来,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朱传宗听得高兴,便舒口气,随即轻抽慢耸起来,行那九浅一深之招式。

    良久,媚妃被插得意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极力迎凑,娇喘微微。朱传宗又一阵猛干,媚妃淫声大作,“好哥哥”、“亲老公”等淫语不绝。

    朱传宗听了也是心动,霎时又是百余下,弄得秀帐摇晃起来。

    朱传宗两手握住媚妃玉乳,捏弄不休,媚妃浪声浪气。朱传宗耸身狂干,全身退出,再全身插入,真是箭无虚发,皆中花心,干得媚妃香汗透胸,四肢颠簸,如在云雾之中,浑然不觉身在何处。

    媚妃花蕊之中淫水流不停,朱传宗见时机已到,便让她转过身来,先用大手对着那肥美的大屁股一顿乱打,媚妃呻吟不绝。朱传宗道:“小贱人,你主子打你对不对?”

    媚妃道:“奴家生来就是给主人打的、给主人干的,快别停手。”

    朱传宗这才满意,用中指插入媚妃的后庭,就觉得中指马上被四周的嫩肉包里起来,好不舒服温暖,刚刚抽插了几下便觉得菊花眼中润滑起来,朱传宗很纳闷,心想:“难道她的菊花和小穴一样,也能流出淫水吗?”

    朱传宗把中指抽出,发现中指上满是白腻腻的一层油脂,靠近脸一闻,竟然异香扑鼻。

    朱传宗顿时哈哈大笑,道:“小贱人,原来你果然是极品啊,这里竟然能弄出水来,要不是老子,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这里还是个好去处。”

    媚妃听闻此言,抬头娇笑道:“老爷,你又取笑奴家了。”

    朱传宗将媚妃搂入怀中道:“宝贝,我怎敢取笑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就是让我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朱传宗见媚妃菊花如此美妙,反而不着急了。

    此时,媚妃已经跪趴在床沿,头朝里臀向外,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得开开的,裆下的骚穴尽览无疑,中间一条深红色的肉缝,在朱传宗不断的抚摸下已经淫水长流了。

    朱传宗此时也是玉茎乱点头,往前一挺,只听“扑哧”一声,硕大的玉茎头迳直操进了媚妃的穴里,随着深入,朱传宗顿感自己硬挺的玉茎被一层层嫩肉紧紧的包里起来,好不舒服,好不暖和。

    在淫水的滋润下,媚妃的穴里显得润滑无比,朱传宗干脆往媚妃的后背上一趴,就这么操了起来。

    朱传宗粗大的玉茎在媚妃柔软的穴里来回抽插,发出淫荡的“啧啧”声,随着大东西的抽动,媚妃花心里的淫水也流了出来滴到了绣被上。

    朱传宗双手紧紧的拿住媚妃坚挺饱满的乳房不停的揉弄,在他一下下的大力抽插下,媚妃也开始浪声淫语的叫了起来:“哦!哦!啊……插……插死人了!哦!使劲……使劲操呀……操呀!”

    朱传宗见媚妃又发明了新的叫法,道:“臭婊子,叫得好,就这么叫。”

    朱传宗双手紧紧抓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挺一送,大力抽插媚妃,如此更是搞得媚妃胸前硕大的玉乳如同大潮一浪接一浪,两个乳头随着胸前一对雪白玉乳起伏不定,像无助的小舟在大海上飘摇着。

    朱传宗这时到了紧要关头,便大吼道:“臭婊子,你的菊花可曾被人干过没有?”

    媚妃娇媚得如同滴出水来,颤声道:“没有……别人,这是留给大鸡巴哥哥干的,什么都给你……你快干吧!”

    朱传宗道:“你说干就干?”

    嘴上这么说着,却是突然一挺,直接顶进媚妃那娇嫩肥满的雪白屁股。媚妃冷不防一声长哼,朱传宗只觉得里面又紧又深,温暖如春,竟然比小穴还要舒爽,不由喝道:“这里好爽,我厉害不厉害?”

    媚妃道:“厉害,厉害,小贱人被你干死了,快干死我吧!”

    朱传宗奋力大顶,道:“这里皇上来过没有。”

    媚妃道:“只有你,皇上不会……”

    朱传宗一口气顶了几百下,媚妃的菊花实在是又紧又爽,突然泄了,扑倒在软如棉花的媚妃背上,昏睡了过去。

    此后朱传宗发现媚妃有如此妙处,而且归他一个人享用,不由玩上了瘾。

    在无人的时候,媚妃对待朱传宗如同主人一般。这日朱传宗坐在椅子上,媚妃给他吹箫,朱传宗见胯下是高贵的皇妃为他吹箫,不由欲火高炙,命令媚妃把雪白的屁股掉过来,然后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

    媚妃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里在粗大的肉棒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朱传宗还是骂道:“贱人!夹紧些!动作快点!”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花,对着紧密的后庭狠力抽插。媚妃爽快得欲要死去,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声。

    朱传宗怒道:“贱人,见了皇上还不敢出声?”

    媚妃呻吟道:“皇上干得好,你是最厉害的皇上,专门会干穴的皇上。”

    两人什么新奇的玩意都玩到了。这日晚上,媚妃偷留朱传宗在宫里,两人相拥聊天,朱传宗道:“皇上虽然宠爱你,但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平日要是痒起来,你怎么办?”

    媚妃娇羞地道:“便用玉如意啊!实不相瞒,宫里很多娘娘都有的。”

    朱传宗没见识过,便求她拿出来让他看看,媚妃实在无法,便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拿了出来。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朱传宗把玩了一会儿,道:“这玩意可好玩?”。

    媚妃笑道:“自从有了你,哪还再用?你的……才好。”

    朱传宗笑道:“我还没见识过,你玩给我看看如何?”

    媚妃起初不肯,但架不住朱传宗一再哀求,最后他又动起主子的派头,媚妃无法,只好拿起玉如意,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

    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媚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里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媚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朱传宗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媚妃失声呻吟,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

    朱传宗见了兴奋不已,喝道:“把穴张开。”

    媚妃眼中含着兴奋,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被子。如意在穴中快速进出,媚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媚妃红潮泛滥,高潮迭起。

    朱传宗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一热。他一边盯着媚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见媚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朱传宗越看越是志满意得,把玉如意丢在一边,暴喝道:“把你的小穴翻开。”

    媚妃娇躯仰卧,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朱传宗见媚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笑声甫歇,朱传宗便用巨大的棒子顶了进去,媚妃那迷死人的特别声音又响了起来,全天下只有眼前的人才能享受。

    朱传宗一边和皇妃游龙戏凤,一边整顿官场,他身为刑部尚书,正好可以大肆整顿吏治,几年下来查了不少案件,虽然朝政上渐渐清明了一些,可是这些都犹如隐藏在海水下的冰山一样,要是露出来就让人吓一跳。

    工部拖欠工人工钱之事,朱传宗禀明皇上,和父亲联合一起整治。朱佑继钱早就捞足了,而且管的都是下面的官员,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所以全国下了命令,不许再拖欠工人工钱。

    朝廷令下,事情倒也好了一些,不过下面的官员一来无法无天惯了,二来他们贪污的钱给上面孝敬了不少,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见上面贪大钱,却限制他们不贪钱,岂会甘休?因此这样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

    这日广元省东原县传来消息,二百多个双庆县的工人,因被拖欠工钱四个多月,于是一起去抗议讨债。不料,那商人找来全副武装的护院,对工人实施蓄意报复。

    那商人拖欠工程款上百万两,却殴打工人,领头的是护院队长胖子阿华,他冲在前面带头打人,叫着:“哪个喊要钱的就打哪个!”

    看热闹的几个绅士和秀才来阻止,也都被打倒在地。

    这些护院都带着棍棒刀枪,衙役来了之后也不甘休,大喊着杀了他们,被打散的一些工人继续被拿着武器的护院殴打,其中四人被逼着从距离水面十多米高的挡土墙上,跳进了洪水滔滔的江里,上面的护院都还用石头砸。

    其中两个工人游出两三百米外爬上岸得以幸免,另外两名工人则被淹死。被当场打死的工人有十来人,其余受伤的无数。

    这个案子被压了下去很久,直到有人来京师拦轿告状,朱传宗这才知晓,立刻派人查明情况。那里的知县也参与了工程,而且工程的商人有亲戚在朝中当官,朱传宗一查这个案子,就有人来说情,而且东原县已经把此案定为“群体恶性斗殴”,属于百姓私斗,案件已经定了云云。

    朱传宗虽不能把幕后的那些贪官都一网打尽,可是都一一记在心里,等日后有机会收拾他们。他力排众议,把那商人和东原县知县杀了,上报皇上,说他们对抗朝廷法令,拖欠工钱又故意杀人,顺带把他们家都抄了,家人女的卖为奴婢,男的充军。

    这下朝中官员见朱传宗如此严厉,虽然一向知道他的手段,但还是有些震惊。

    朱传宗虽然奋力整顿吏治,无奈他只是刑部尚书,只能审理查办那些犯罪贪污的官员,可是这些官员都深通贪污舞弊的窍门,除非那些胆大妄为被抓到把柄的官员,其余的连他也没有办法。

    礼部主管教育与考试,还有各个地方学院。参与考试作弊的官员被抓到要判罚斩立决,甚至腰斩,朱传宗得到线索,抓了一个主审官,此后那些官员就更加小心,再难抓到把柄了。可是各个地方学院胡乱收取高额学费,都说是朝廷规定的,朱传宗看见这些老百姓受苦,也就没有办法了,心中暗下决心,要是能够把持朝政,把一切贪污的官员全部杀了,不管他多大的官。

    朱传宗官越做越大,整治官场也越来越严厉,而且他对待皇妃态度一点也不尊敬,华采云怕他得意忘形,便旁敲侧击,提醒他要检点。

    朱传宗得意非常,把媚妃如何听他的话的事情说了一些,让嫂子放心,道:“媚妃如此对我,有她在皇上面前帮我,加上我的才能皇上也都知道,嫂子就放心好了。现在朝廷上风气渐渐好转,官场清明不少,很多官员都巴结我,我为百姓做事,嫂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华采云虽然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玄妙的很,但是朱传宗如此待媚妃,媚妃毕竟是皇妃,又聪明绝顶,朱传宗如此胡闹,也怕媚妃着恼,万一她不再爱朱传宗,算起帐来就糟糕了,找了个机会便去拜会媚妃。

    华采云对这事不敢明说,只是透出一点忧虑,媚妃冰雪聪明,就猜到了她的意思,媚妃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和朱大人是真心相爱,就算在任何情形下,我都不会害他的。你怕我以后不再爱他,有了新欢,就会害他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点你倒可放心。而且我答应你,即便是我不再爱他,也不会害他。我今天答应你的,任何时候都会遵守,你这下可放心了吧!”

    华采云心中大喜,素知媚妃虽然狡猾多端,手段万千,笑里藏刀,不过这样郑重承诺,倒也会信守的,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们做女人的,就算是不帮自己的情郎,哪里还会害他呢!”

    两人相视而笑。

    朱传宗竭尽全力,整治贪官污吏,受到的阻力很大,虽然没人明着反对,但是处处消极对待,也让他大是不爽。这些人都是高官,也不能怎么着,一些案件到了根源处,甚至牵扯到王爷皇子,所以一般都是有头无尾,令他非常郁闷。

    这日朱传宗查了一个金矿案,说是有人在一个县偷挖金矿,弄得那里水被污染,都不能喝了,朱传宗派人查清,原来背后是四皇子主谋的,想想要禀告皇上,便去请媚妃试探皇上口风,哪知道媚妃道:“现在皇上连太子都没定呢,你何苦得罪皇子?要是日后他上了台,你还怎么当官?你和谁做对我都支持你,只是得罪皇子的事情,万万不能的。”

    朱传宗大是郁闷,回到家中,找了秋月、春风、夏雨三个丫头来出气。

    三个丫头进得门来,朱传宗见三人个个生得如花似玉、香风嫋嫋、花貌盈盈,不由欢喜,烦恼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女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俏的更俏,骚的越骚,朱传宗越看越爱,便命令三女自己宽衣解带,然后撅起屁股趴在地上,三女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再说是心爱的情郎,也都愿意,便都柔顺地高高翘起雪臀。

    朱传宗在三女背后左看右看,然后用脚趾在三女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三女哪经得起他的作弄,都是脸现红潮,呻吟不绝,朱传宗拿其巨大的玉茎,在三女后面,每人轮番捅上一下,道:“哪个求我,我便多顶她一下。”

    三女经受不住,一会儿娇声软语,都跪伏在他的棒下。

    朱传宗风流得意,好不快活。

    这天,经过几年的征战,王鼎立率领军队大胜西辽国,回到京师。王鼎立功劳很大,被册封为将军,风光一时无两。

    朱传宗和王鼎立两人久不相见,见面之后自有一番亲热,两人痛快畅饮,各自述说这几年的经历,都有慨叹,两人喝到后半夜,王鼎立叹道:“本来以我军的实力,灭了西辽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是皇上却下令不许进攻,真是让人费解。”

    朱传宗叹道:“我也是支持你灭掉西辽国的,可这就是我始终不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的原因!”

    王鼎立目瞪口呆道:“这我便不明白了。”

    朱传宗道:“这是丞相庞来孝的主意,他主张留着西辽国,对于统治国内的百姓有益处。因为如果国内那些贪官把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朝廷便可以推说是因为有外敌,所以才弄得老百姓吃不上饭,老百姓一听朝廷罗列的在边关牺牲的士兵名单,还有西辽国人奸淫我们的妇女,便都气极了,以为天下大乱,全是西辽国做的孽。”

    王鼎立惊叹不已,道:“高明,果然高明,如此深谋远虑,是你我都比不上的。难怪不能灭掉西辽国,要是灭掉了,以后统治百姓就没藉口了,凡事一推到西辽国身上就干净了,果然是好办法。”

    朱传宗点头不已,道:“想那西辽国和我国比起来,不过是个小国,可却能多年来能和我朝抗衡,就是这个原因。”

    两人想起老百姓不知道真相,受尽了蒙蔽,种种无奈处,都是叹息不已。

    第二日要上早朝,朱传宗昨夜喝醉了,暖云只好陪他上车去早朝,朱传宗在车上醒了,见暖云那嫩白纤纤玉手,鲜红素口,胯下之物便蠢蠢欲动了,便对暖云说:“好姊姊,我们多日不曾玩过了,今天给了我吧!”

    暖云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

    朱传宗指了指胯下,道:“它可等不及了。”

    暖云掩口笑道:“自个儿想方法去。”

    朱传宗道:“那我想出的方法你依不依啊?”

    暖云白了他一眼,道:“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

    朱传宗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

    暖云先是不肯,经不起朱传宗的哀求,便松开他的裤带,掏出那硬邦邦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持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朱传宗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小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行人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龟头被暖云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龟头,朱传宗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暖云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朱传宗整好衣服,把他送进皇宫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