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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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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密麻麻编制的细网诱着他坠入,秦明失神间,大掌已被带着盈住了那轻轻一掐便能断掉的细柳。

    动作间,绸衫泄了个彻底,香肩显露带出淡淡的栀子清香。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他竟撩开了小衣的细绳。

    而后,是如白豆腐一般嫩滑之地……

    菟丝花攀附大树,痛苦又寻不到解药的难受轻咛。

    秦明怔怔间,少有的生了善心,竟当真助那手心下那颗滚燙砰砰的心逃出细网。

    轰隆一阵惊雷,拉回他堕入深渊的思绪,他睁开眼,被雪白之色灼刺了眼。

    少女娇娇柔柔的伏在身上,羽睫紧敛。自己早已失控,失去理智的女人吻得唇瓣红肿。

    而自己的手还正搓着面团……

    秦明瞳孔一震,骇然回过神,方落情裕的俊面阴沉下去,骤然离了少女的唇舌,竟生出一声清脆的旎响,甚至勾出一道银透色的光泽。

    脑海中似有什么轰然崩断,他耳垂止不住泛红,心却是觉得冰冷。

    上次是中了迷幻之药,而这次却是自己清醒着犯错。

    他心一颤,扯过被褥将那惑人的场面一裹,便朝外走。

    “秦明!”

    啜泣的抽泣叫停了他,偏生脚却不争气的停了。

    云清眼眶潮湿,楚楚洇洇的哀求,“我不想死……救我,求你了……”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这般烈的药,再不解她怕是会死。

    她不愿同军中那些武将小兵……

    “只要你愿意救我,我什么都愿意……”

    “求你了,秦明……”

    苦苦哀求中,她都以为再无可能,岂料水雾迷蒙中的黑影转过了身。

    半隐半明,她看见他的神情,却知道自己终求得了他的一丝心软。

    他视线顿了许久,似又在剧烈的挣扎,最后终是松了紧绷的眉头,轻声道:“我会对你负责。”

    一阵叮当震响,腰带坠于地面。

    ……

    云清无措流下了泪,蓄在漂亮的小脸上最后又淌湿了鬓发。

    纤肩发颤间,如锥刺骨的顿痛让她失声,可漫无止境的深渊还在拖拽她。

    “呜呜……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的磅礴。

    太痛苦了。

    云清挣着缩着想躲开五马分尸劈开之痛,然腰肢却被铁链般的手箍得紧实。

    “……对不住。”

    耳侧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吐息,似狠狠掩进骨子里去的喘。

    说不出来的沙哑悦耳。

    暗涓流红,掺着豆蔻似的甜腻,云清缓了些刨腹之痛,又坠入深渊……

    “秦明……”

    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孤苦无依的一直唤出这个名讳。

    ……

    滚滚的惊雷伴随着大雨倾盆而落,不知顶了多久,云清涣散的眼眸聚了些清明。

    屋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她只能借助劈开的闪电白光才得以看清头顶的男人,长相俊美,可眉骨却压得极低。

    额间早已生出热汗,沿着流畅的颌线一路流淌。

    他看着似乎也很痛苦,可怎么还愈发……?

    蔟蔟间,云清松开咬紧的唇瓣,破碎着溢出:“药……药解了。”

    良久,回答她的仍是榻脚蹬地的声音。

    “秦明,”

    她不得不攥住男人撑在头侧的铁臂,上面肌块健硕,绷紧着蓄势待发。

    “药效解了……”

    然回应她的,是床腿更迅猛的蹬地,仿被缰绳束缚的野马受了刺激似的挣扎。

    “这药效强,再等等,不然日后会复发。”

    说罢,以唇缄默,循着里头的甜蜜芳泽。

    云清再说不出话,只能被人蚕食鲸吞着唇舌,溢出轻哼。

    ……

    雨歇天明,自地平线上划破的亮光照亮大地的每一处。

    殷姝微张着唇瓣弱弱喘息,又被姜宴卿喂着吃了好多好多的白玉藕粉。

    小肚子好撑,可姜宴卿似还在喂她。

    熬煮了这么多天,新鲜出炉,又多又浓稠。

    她吃不下了,胀得小肚子酸慰的疼,循着溢了些出来。

    “宴卿哥哥,好燙呀……”

    破碎的声线发哑,她捏了捏十指扣紧的大掌,却兀自被顶撞的失言。

    “存了这么多天,都是姝儿的,”

    姜宴卿将软乎乎的少女抱得更紧,状似安抚吻着少女的脸颊,“乖,姝儿慢慢的吃,将它喝完……”

    第113章

    在隐隐的噗嗤噗嗤声中,殷姝浑身早已颠软成了水,晕乎乎的美目阖起,浓密似蝶翼的羽睫上挂着珍珠,要落未落。

    “宴卿哥哥,”

    细绵绵的小嗓子湿的似能滴出水来。

    “真的饱了……”

    她撒娇似的求软,纤肩微微孱颤。

    滚燙的白玉藕粉不知多少次新鲜出炉,强硬着喂下吞咽。

    可一次性吃下这么多,如何能消化,只能尽数蓄藏在肚子里,抱得撑胀。

    “乖宝贝,好了,不喂你了……”

    姜宴卿嗓音已是裹着沙砾,待彻底竭下去,手揽着人的细柳,就着这幅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趴着。

    然如何也觉得不够,指腹捻摩着少女粉润莹莹的脸蛋,又蠢蠢欲动,吻了下去。

    “唔,宴卿哥哥……”

    殷姝精疲力尽似的溢出一声轻咛,“想睡觉了。”

    “好。”姜宴卿柔柔应着,放开少女被亲的潋滟水色的红唇。

    而后将人放在了虎皮毯上。

    然虎皮毯已是被水漫金山似的泥泞潮湿。而被喂着吃了太多,粉蜜还一张一翕似的颤颤巍巍,止不住溢出白腻暗涓。

    姜宴卿看着眼热,连忙敛下了眸。

    待换上新的被褥,又将小姑娘擦过了身,将人裹紧厚暖的被衾里。

    他挤身上榻,待温度上来了,才将累倦得酣睡过去的少女狠狠摁进怀里。

    “嗯~”

    殷姝察觉一丝异动,知道自己又被恶狼狠狠叼钳进了怀里。

    “姜宴卿。”

    她轻轻唤出一声,便没了下文。

    姜宴卿没说话,埋进了少女馨香的细颈,贪婪又占有的紧抱。

    半晌,他沉沉吐了口气,“姝儿答应我,再也不要跑了好不好?”

    “什么都给姝儿,姝儿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默了许久,回答他的仍只有少女那细匀的呼吸声。

    姜宴卿不知倦的凝睼少女的容颜多久,又在少女的额间留下一吻,低声喃喃,“永远不要离开我……”

    ……

    翌日醒时,早已是天光大亮。

    殷姝是被何种蛟蟒惊扰中醒来的,迷糊糊眸光一扫,便看见自己的腿儿在姜宴卿的肩上。

    “呜嗯~”

    他咬了下足心,欺近了身。

    殷姝蹙紧了眉,仍是觉得不适的撑,尤是最底的蕊处。

    “姜宴卿。”

    她咬着唇艰难一叫,得一声床腿蹬地的咯声。

    “姝儿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