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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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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磁的缓缓吐字,其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秦明自然知晓,他下意识一瞥那屏风的方向,随即领命退了下去。

    涓埃之微的碎响殷姝朦朦胧胧中听得并不真切,但她大抵猜出姜宴卿回来了。

    可眼皮沉,她挣不开,窝在虎皮毯底下的莹润指儿蜷了一下也便没了动静。

    姜宴卿净过身便越过那道阻隔,看到那榻上的一团玲珑的隆起,周身的寒肃骤时也被那软糯融化掉。

    紧抿多时的唇瓣不禁勾了些弧度,他褪去衣裳,将娇俏楚楚的小姑娘捞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果然,温软的甜香渐弥裹束全身,四肢百骸得以舒展开来。

    “乖姝儿,”

    他挤进少女捏紧的手儿,十指紧扣握着,沉沉埋在少女雪净纤媚的玉颈深处深吸了口气,似要将那惑人的甜香汲净。

    “我回来了。”

    姜宴卿缓缓吐字,半晌,得了小姑娘一声嗡里嗡气的嘤咛。

    “……嗯。”

    姜宴卿低笑,借着晃动的烛火贪婪又黏腻的凝睼着阖着美目的少女。

    隔得如此之近,娇靥雪肤透亮白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

    如此撩拂人心,尤是那红润润的唇儿,散泛着甜媚缱绻。

    “想我了吗?”

    他哑着嗓子问,没忍住恶念生起,蠢蠢欲动。

    默了好一会儿,殷姝迷迷糊糊得吐字,“想……”

    话音落下,姜宴卿已耐不住覆了下去,狂躁的气息化为贪婪,将少女的唇瓣啃氲的近乎妖冶,而后又霸道的探入檀口,绞住那软嫩嫩的丁香小舌。

    第105章

    轻轻的阭,缓缓的噬。

    噬之上瘾的与之共舞缠绵,直绞的软嫩嫩的少女溢出嘤咛。

    姜宴卿眼底跃过邪肆的沉光,愈发失控。又怕将小姑娘弄醒,百般苦楚的控制着力道。

    许久过后,他终是似舒喟的呼出一口长气,离了对那唇舌的吞噬,却鼻尖贴着鼻尖,粗粗喘息。

    静静看着少女良久,没忍住,又亲了下去。

    “唔~宴卿哥哥。”

    睡梦中的少女娇声软软,被这么一叫,姜宴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乖宝贝,让宴卿哥哥再亲亲。”

    他托着少女的玉颈上抬,加深了这个吻,又故意吸吮,要糜啧的水声暧昧响彻在两人耳迹。

    殷姝被这样的黏腻不休的亲吻搅弄,早便醒了,可这次姜宴卿亲得并非强势的凶悍,倒是有些腻人的舒服。

    尤是在毛毯里捂久了暖的紧,又被男子舒服的体温包裹着,就像泡在热水里一般怡人,她情不自禁生了些眷念和渴望。

    唇舌间的滑糯骤然离去时,她还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须臾的功夫,又满满当当的吻了下来。

    她怯生生与檀口中的大舌回应,感受着自己心跳加快的过程。

    噼里啪啦得滋响,是铜盆里炭火燃烧的声音。

    不知两人亲了多久,殷姝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也便不想要再继续亲下去。

    她试着动了动被姜宴卿十指扣紧在掌间的指儿,颤颤睁开了蝶翼。

    姜宴卿自沉裕中睁开眼来,眸底还是浓浓的晕染不开的墨色。

    “不要亲了?”

    他低哑着嗓子问。

    与娇娃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自然知道小姑娘娇,亲多了亲狠了,那双眼儿都会烟波氤氲着要哭。这算是轻的,尤是顶多了深了,更是可怜兮兮的掉金豆子。

    他舔去被自己亲得红润水艳唇瓣之上的银意,又嘬阭着嫩滑的小脸蛋辗转,含住了那莹润的小耳垂。

    轻轻一抿,便惹得小姑娘长长一声呜咽。

    “宴卿哥哥,天色已晚,我们睡觉吧……”

    殷姝红着脸弱弱吐字,怕姜宴卿又要干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两只小手牢牢攥住两只大掌。

    可控住这狂悍手掌不动了,那殷红得薄唇便亲着她的下巴,颈子。

    她嘤咛一声,“宴卿哥哥!”

    “怎么了,乖宝贝?”姜宴卿总算顿了下来,目光深幽定定看着小姑娘。

    乌发红唇,清眸娇靥。

    怎么会这么乖。

    愈看愈撩动人心,愈看愈想狠狠揉进骨子里去。

    姜宴卿喉结一滚,又吻住了潋滟红润的唇瓣。

    “唔~”

    一吻毕,借着晦暗的烛火,殷姝看见一道划开的银丝,暧昧极了。

    殷姝羞红了脸,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知道若再不制止他,怕是今夜不能好生睡觉了。

    “宴卿哥哥,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又试探的软软吐字,“好困,腰也好酸。”

    “酸?”

    姜宴卿错开丝滑的绸衫,大掌落在少女后腰处,“那宴卿哥哥给姝儿揉揉。”

    下巴搁在少女的玉颈深处,倒真的没有别的动作。

    殷姝眨巴着眼儿不敢乱动,可平薄的小肚子被徐徐的大刀凹进硌着,她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两日已经那么多了,他怎么还不够,怎么还能嚣扬愈大……

    她试着挪了一挪,腰窝被轻轻掐了一下,“乖姝儿,别动。”

    低沉的声线又掩抑了什么,喷出的灼息似也带出了魅醉,殷姝微微颤栗,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僵硬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实质感还在,又被紧紧抱着,这如何睡得着?

    不知沉寂了多久,殷姝听见两人砰砰的心跳声,姜宴卿冷不丁开口:“姝儿练过字吗?”

    “嗯。”殷姝乖巧应了声,没明白姜宴卿话中的深意。

    “那我教姝儿练练新的好不好?”

    说话间,狼毫被塞进了手心里。

    殷姝娇呼惊促,手儿却被箍得严实,她被带着握紧,可她的手小,正确的握笔姿势有些艰难。

    “姝儿真是不乖,”

    男子自身后蹭着少女的面颊,意味深长道:“倒真让我养娇了,笔也不会握了?”

    他恶劣勾唇浅笑,状似大发慈悲,“看来今日要好好教教了。”

    殷姝欲哭无泪,秋水般的烟眸笼照一层水雾。晦涩的光线中,手中的狼毫成了唯一的存在。

    她想挣开,却被姜宴卿的手箍得紧实,“乖,试着写几个字便饶过你。”

    “呜……”

    殷姝紧紧阖着眼睛,竭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手上顺应姜宴卿让他带着自己写字。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多月前的那个梦境,梦里也是如此,狼毫成精般无法掌控,更是嚣扬跋扈着要跳着。

    不仅如此,还能如话本里的如意金箍棒一般变幻身形。愈变愈大,愈便愈硕。

    苦楚捱了多久,身后的男子都固执又蛮横的箍着她,钳着她的手儿写字,似誓要在宣纸上勾画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打翻了砚池里的浓浓稠墨,溅了一手,衣裳也被溅上了墨迹……

    梦境再次与现实重叠,殷姝张着粉唇徐徐喘着气,莹润纤嫩的手儿发红,指尖楚楚可怜的发着颤。

    姜宴卿愧疚却又餍足的转过少女呆滞的娇靥,轻轻吻了上去。

    “今日没写好,那便另择他日吧。”

    听见这话,殷姝下意识呜咽求饶一声,最后的尾音消失在暧昧的唇舌相依中。

    *

    翌日殷姝起时,姜宴卿又不在身侧了,触手一片凉意,看来又走了许久。

    殷姝举了下右手,当真酸软无力,尤是手心有些刺辣的痛感。

    心中不免对姜宴卿生了几分幽怨,竟对她的手……

    过了一瞬,侍女雨荷噙着一脸如浴春风的笑提着食盒进来,殷姝照旧吃完,听见些帐外的响动。

    她裹着厚衣裳往外走,刚掀开门帷,便看见两个身着甲胄军铠的护卫执着长枪立在帐门外,挺如长松,动也不动。

    见她出来,将手中长枪一划,公事公办道:“没殿下的吩咐,姑娘不可擅自离开。”

    殷姝疑窦抬眼,“为何不让我出去?”

    她有些心塞,姜宴卿除了欺负她外,竟还禁着她不让她离开这帐子。

    可已经在里头待了快两日了,都快生霉了。

    可没办法,她出不去,也不太敢出去。

    姜宴卿若是知道,定会抽空罚她。

    她只能回身往里处走,眸光瞧着提着食盒出去的雨荷好不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