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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军帐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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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传宗率兵造反,他力大无穷,可是却没学过武艺,因此水灵儿便想教他。

    朱传宗自然是十分愿意。

    水灵儿的性情最不喜欢迎合讨好男人,做男人的附庸。因此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是朱传宗想要一亲芳泽,也不能随时跟她亲近。现在藉着学武的机会,能够经常在一起,倒也很有情趣。

    第二天再练棍的时候,水灵儿教了两招新招式,比前一天的难多了。朱传宗虽然还是一学就会,却假装不会,水灵儿只好手把手的帮他矫正。朱传宗趁机大占便宜,时而捏捏柔软的小手,时而偷闻她头颈间的幽香。水灵儿似嗔还喜的,也只好都由他。

    转眼过了十多天,这套棍法一共三十六招,朱传宗总算全都学会了。水灵儿大为惊叹,她自己从小习武,学这套棍法也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朱传宗可算是神速了。

    不过她见朱传宗得意的样子,不由把小嘴儿一噘,道:“你先别得意,你只是学会招式,还不知道能不能连贯起来融会贯通呢!你从头到尾练一遍给我看看。”

    朱传宗的棍法虽然是跟水灵儿学的,但是使起来效果却大不一样。水灵儿力气虽不小,可是毕竟是女孩子,威力有限。朱传宗练的时候,只见一片黑压压的棍影,两三丈内的范围,好像被狂风刮过一样,棍身落地之时,轰然巨响,如同地震。

    水灵儿看得发呆,心想现在的他尚且如此厉害,要是骑上战马,在军阵之中恐怕是没有人能抵挡了。

    等朱传宗练完一路棍法,把大棍在地上一杵,道:“怎么样?”

    水灵儿这次可是心服口服,笑道:“恭喜恭喜,你现在可以出师啦。”

    朱传宗看着她俏丽的容颜,心里痒痒的,道:“要不晚上我们去帐里庆祝庆祝?”

    水灵儿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咯咯笑道:“好啊,把王大哥、吴先生他们都叫来,好好帮你庆祝一番!”

    朱传宗不甘心,正想再找办法,这时一个亲兵跑了过来,说是王定昆有请。

    水灵儿知道他有要事便自行回去了。

    朱传宗来到帅帐,见王定昆、吴思远两人都在,且脸上满是喜色,便问道:“大哥,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器械都已经造好,要开战了?”

    王定昆笑道:“喜事是有,不过不用开战。方守业已经派人送信来,愿意开城门放咱们过去了。”

    朱传宗大喜,道:“哦?方守业怎么改变主意了?”

    吴思远笑道:“多亏了你家里人的帮忙啊。你看看这是谁?”

    说着便指向旁边一人。朱传宗这才看见大帐边上有个人一直背对着他站着,他刚才只顾着跟王定昆两人说话,也没注意。这时那人转过身来,只见她虽然做男装打扮,但是肌肤雪白、瑶鼻凤目、眉眼如画,却是一位仪态万方的美人,正是一年多不见的嫂子华采云。

    不由吃了一惊,叫道:“嫂子?”

    华采云微笑地看着他,眼圈渐渐红了,道:“宝儿,天可怜见,终于又见到你啦,你总算没事。”

    说着身体一颤,摇摇欲坠,这一年的变化之大,以华采云的刚强,此刻也有些激动。朱传宗急忙上前扶住她。

    吴思远知道他两人有很多私话要说,跟王定昆使个眼色,带着众人都悄悄退了出去。

    朱传宗扶着华采云在软榻上坐下,两人依偎着。朱传宗问道:“嫂子,战场上这么危险,你怎么跑来了?家里都还好吗?”

    华采云道:“家里都还好,老太君的身体也硬朗,爹娘也都好,只是家里人都惦着你。你这冤家,惹了那么大的祸事,一年多没有音信,要不是吴先生派人告知,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消息。你心里还有这个家,还有我们吗?”

    说着忍不住打了朱传宗两巴掌,嘤嘤地哭泣起来。

    朱传宗想着因为自己的胆大妄为而牵连家人,心里愧疚万分,只好扶着嫂子肩膀,软语安慰。

    华采云哭了一会儿,渐渐止住悲泣,道:“我临来的时候,老太君和爹娘都有话要我捎给你。太君说了,咱们朱家是开国勋贵,要你放手去干,千万不可给祖宗丢脸。”

    朱传宗心想:“老太君最是宠我,我惹了这么大的祸,却一点不怪我,倒也不奇怪。爹被我害得丢了官,肯定是要大骂我的。”

    哪知道这时候华采云又道:“爹也让我带话。他说带兵打仗刀剑无眼,要你在战场上多加小心。另外,既然起兵师出有名,占据大义,就要多多分化敌人,还有军需粮草都要考虑周全。庞来孝此人弄权多年,诡计多端,又挟天子号令全国兵马,兵强马壮,你可千万小心,实在是打不过时,不要送死。”

    朱传宗怔怔听着,眼睛里忍不住涌出泪来。朱佑继一向对他十分严厉,很少表现出父子情份,为官又很世故,跟朱传宗的想法时常冲突。没想到到了危急时刻,又一次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一边。

    华采云把家中的情况说完,又问朱传宗这一年多的经历,朱传宗也简单说了。这时他想起刚才吴思远的话,问道:“嫂子,刚才吴先生说王守业同意放行,靠的是你的帮忙,这是怎么回事?”

    华采云笑道:“王守业是我爹的门生,受过我家大恩,我爹写了亲笔信给他,他一来感念恩情,二来你和庞老贼斗,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他也不敢得罪咱们,因此怎敢不放呢?”

    这个王守业年轻时也曾在翰林院读书,有一次翰林院举行大考,乃是皇上亲自出题,十分重要。正巧王守业生病,他抱病参加考试,因为头脑昏沉沉的,答卷时一时疏忽,写到“泽被天下”一句的时候,忘了避讳。大梁国的太祖皇帝名叫汤被民,按照国法,凡遇到“被”字的地方,一律写成“披”字,以示避讳。

    王守业在翰林院大考中公然违法,按规定是要取消翰林资格,永不录用的。

    王守业是贫寒子弟,没有什么后台,全靠着多年苦读才有了翰林的资格。如今只因为一个小小疏忽,眼看着一生的前途就要毁于一旦。

    华文章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偶然说起此事,当时十五岁的华采云十分同情,对父亲道:“因为一个字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不是很荒唐的事吗?父亲是翰林院长,天下读书人的泰斗,正应该在此时做出表率。”

    华文章听了女儿的话,也动了恻隐之心,在王守业的卷子上替他涂抹了过去,也就把这件事掩盖了过去。

    因此华文章对王守业可谓再造之恩,王守业对华家父女感激涕零,自是不用说的了。后来王守业仕途顺利,成了封疆大吏,但是逢年过节都会派人去华家拜望,以示自己的感恩之意。

    庞来孝当权之后,华文章受到牵连,没有办法,也只好辞官归隐,在女儿华采云劝说下,同朱家住在一处。近日听说朱传宗起兵勤王,华采云想到王守业的海山关正是朱传宗的必经之路,王守业很有才干,在他的严守之下,定然难以通过。因此求父亲动笔写了一封劝告的书信,亲自来说服王守业放行朱传宗的大军。

    其实庞来孝倒行逆施,王守业也是早有不满,但是朱传宗起兵终究是造反,要是落败可得满门抄斩,因此他是不肯参加的。不过收到华文章书信之后,犹豫良久,决定两不相帮,放朱传宗的大军过关也就罢了。就算日后朝廷怪罪下来,他也已经想好了托词,就算是犯罪,罪状也是不大。

    华文章的门生,在各地任地方官的也很多,华文章都一一写了书信,派下人送去,想来对朱传宗的大业就算不能有极大的帮助,但是困难阻碍可会少了许多。

    朱传宗听完事情的原由,大喜之下,也不由感慨道:“三万大军,还比不上一封书信。以前常听人说,华家桃李满天下,天下书生尽其半,我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华采云瞪了他一跟道:“你以前常在背地里拿我爹念错字的事情打趣,当我不知道吗?你在翰林院读书,我爹教你那些韬光养晦的为官之道,你也不放在眼里,现在知道自己的浅薄了?”

    朱传宗心中感激嫂子,想讨好她,便涎着脸儿陪笑道:“嫂子一向最疼我,嫂子的爹就是我的爹,我哪敢不敬呢?”

    华采云红着脸啐道:“才正经一会儿工夫,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朱传宗与她的感情,亦妻亦姊,在她面前使性惯了。当下就抱着嫂子柔软腰肢,鼻子伸到她颈边嗅个不停,直道好香好香。华采云给他弄得又酸又痒,也是渐渐情动,喘息着道:“冤家,也不看看我们在什么地方,就敢胡闹。被别人看见,我还怎么见人?”

    朱传宗这才想起他们是在王定昆的大帐里,笑道:“吴先生他们都是聪明人,谁会这么不知趣跑来打扰啊!”

    虽是这样说着,还是站起身来,两人都整理一下衣装,相携回朱传宗自己的大帐去了。

    一路上士兵纷纷向朱传宗行礼,华采云虽然不懂军旅之事,但是看到这样齐整的军容,也暗暗吃惊,向朱传宗说道:“我原来还担心你仓促起兵,不是庞来孝的对手,现在一看才放心了。你的军队这样厉害,打到京城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到时候咱们朱家也就可以翻身了。真是上天保佑。换到几年以前,谁会相信咱家的宝贝会有这么大本事呢?”

    朱传宗微微一笑,心想:“嫂子虽然聪明过人,终究是个生在深闺的女子。沙场上的事,哪有这么简单?庞来孝手里的军队比我们多的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过这些话也不必跟华采云说。

    这时华采云又道:“听说灵儿妹妹也在军中,前些天还立了大功?”

    朱传宗笑着说了一番经过。华采云笑道:“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这么多好女子都对你死心塌地,念念不忘。灵儿妹妹虽然本事高强,终究是个女子,你可要照顾好她,别让她犯险。”

    朱传宗道:“嫂子放心,我知道。”

    随即又有些苦恼地道,“不过灵儿连住处都不轻易让我去,我想保护她也没机会啊。”

    华采云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没机会使坏才对吧。不过你也别烦恼了,一会儿到了你的帐里,你就高兴了。”

    朱传宗不明其意,连连追问,华采云只是微笑不说。朱传宗看着她柔媚的眼波,轻摇腰肢,款款而行,虽然是身穿男装,依然难掩那动人的曲线。不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以为嫂子的意思是稍后要与自己欢好,顿时心里一片火热,心跳如鼓,眼神儿都不对了。

    华采云看他痴迷的神态,又是得意又是好笑,也不说破,只顾往前走。

    到了朱传宗大帐门口,远远听见里面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少爷就住这种地方?这种地方也能住人?脏死了!春风,你把这块毛毯拿去丢掉吧。冬雪,你把咱们小姐让我们带来的香粉洒上一些。夏雨、秋月,咱们三个把这些脏衣服拿去洗洗。”

    竟是小郁的声音。

    这时夏雨的声音笑道:“是,小郁姊,我们的少夫人!”

    小郁笑骂道:“小蹄子,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夏雨惊叫道:“啊,少夫人行凶了。我说的不对吗?少爷那么宠你,你想当少夫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啊,秋月快来救我。”

    秋月笑道:“知道少夫人受少爷宠爱,你还敢得罪?我可不敢管。”

    小郁道:“好哇,你们两个合起来编排我!也不知道是谁真受了疼爱呢?”

    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朱传宗走了进来,小郁一呆,脸一下就红了。

    四季几个也是满脸惊喜地看着朱传宗,呆了片刻,夏雨想起刚刚小郁说的玩笑话,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把头埋在秋月肩膀上,不敢抬起。

    朱传宗喜出望外,大笑道:“原来是你们来啦!快过来让少爷看看,这一年多变了还是没变?”

    四个丫头满脸红晕,身姿婀娜地来到朱传宗跟前,一起给他施礼,小郁却是远远地低身问了个安,没有走近前来。

    朱传宗把几个丫头扶起来,仔细打量,只见四女风情各异,比先前还更娇俏几分,越看越爱,不禁笑道:“一年不见,你们越来越漂亮啦!春风更温柔了,夏雨笑得更甜了;秋月,你现在还画画不画?冬雪,少爷一直想再听你吟诗呢。”几女听见日思夜想的少爷没忘记自己,心中又惊又喜,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朱传宗转眼看见旁边的小郁、赶忙又道:“小郁也是越来越动人啦,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呢!”

    小郁撇了撇小嘴儿道:“少爷的嘴巴真甜,不知道又骗了多少女孩子。”

    说完才想起华采云也在场,这话有些逾越,咬了咬嘴唇,不敢再说了。

    朱传宗看了一遍,突然想起没见到最是温柔可人的暖云,问道:“怎么暖云没跟你们来吗?”

    华采云道:“家里出事以后,下人们大多打发走了,只留了些最贴心的在府里。暖云留在家里服侍老太君呢。”

    朱传宗听了微微有些遗憾,不过此时帐里有六个美人,莺莺燕燕,脂香满鼻,仿佛置身在花丛之中,不多时也就忘了。与几女说笑了一会儿,小郁找个理由,把四季都叫着出去了,只留华采云在帐里。

    朱传宗紧挨华采云坐着,这时哪里还忍得住,嘴里说道:“嫂子,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就安歇吧。”

    伸手就去抱她。

    华采云跟他调笑半晌,也早动了春情,但毕竟身在军帐,心里有些芥蒂,忙推道:“宝儿,快别胡闹了……”

    但那语调娇气十足,媚态尽露,令朱传宗馋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华采云玉峰处搓揉开来。

    华采云独守空闺已有年余,对朱传宗日日思念,今日见到爱郎,心中已是大喜,经朱传宗这一抱,男人气息一下涌入心头,顿时浑身酥麻,芳心跃跃。朱传宗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华采云心中欢快,欲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她难忍难受,不由眼神迷离地道:“宝儿,你这大帐没有人来吗?”

    朱传宗听嫂子这等言辞,知道她也已经动情,好生高兴,笑道:“嫂子放心吧,没人进来的。”

    说完,便把那嘴印在华采云唇上,相互亲吻吮吸开来。华采云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朱传宗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爱郎亲吻吮吸。

    朱传宗见嫂子如此这般,知其已是动情之极,伸手解去她的小衣,但见玉峰高耸,皮肤光滑,嫩若花瓣,更滑如羊脂般,令人心动万分,不由用手按住华采云双乳,使劲控搓拧弄。

    华采云玉乳顿时胀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她兴奋不已,心中欲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热涨难受,令她好生不爽。不由口里呻吟:“好弟弟,好宝儿,快给我吧,别作弄我了。”

    朱传宗见华采云娇酥模样,知她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她亵裤,在玉穴处一摸,那玉穴儿正自翕动抖颤,淫水将那穴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无比。

    朱传宗大喜,三五下解去了自己衣衫,胯下玉茎已是坚挺如棍。当下直起上身,把华采云拦腰抱起,自己单膝跪于榻上,一腿微弯,上手把华采云紧抱于胸前,让她双乳紧抵于自己胸膛。只觉得那丰乳贴在自己胸上,温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将那玉茎扶起,轻抵在华采云花心之上,双手抱住她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双臂一缩,玉茎深深刺入花蕊中。

    华采云猛然间只觉得体内涨满,滚烫一片,那头儿紧抵于花心之上,烫得那儿酥痒一阵,忙双手紧抱朱传宗,嘴儿凑上前去,亲了几嘴。那玉茎进入花蕊中之后,朱传宗稍停片刻,移动一下身体,玉茎在华采云穴内晃动几下,单腿用力,把那玉茎猛向上探,次次深入花心,尽根而入。华采云娇躯扭动,不时把那身儿一迎,着力迎那玉茎抽顶。只觉那物儿次次抵及花心,如狂蝶戏花般,抵个不停,那花心痛痒难忍,好似将要碎裂一般,紧痒烫热,如起火一般。

    华采云身儿上下扭动,紧闭双眼,任他抽插,口内淫声大起,道:“好哥哥,好亲亲,快些,用力些!”

    朱传宗听她淫声,胸内欲火更旺,咬着牙儿,狠狠向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华采云皆大叫一声,两人一气抽送几百余回,华采云已经泄了两次。朱传宗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那湿热紧绷的花壁紧紧将之里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都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心中快美,脑中一片空白,于是又是一阵狂顶,大嘴把华采云那白嫩美乳亲弄一番,双手猛揉她粉臀。华采云经他一阵狂弄,只觉身上酥软,快活无比,香汗淋淋,淫叫之声越来越高。

    朱传宗双手紧抱纤腰,把下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回。只觉得玉茎根部弹了几弹,心中兴奋至极,猛一挺身,那阴精猛地泄出,击在华采云花心之上。华采云只觉穴中一热,头晕目眩,穴中又是一阵畅美,狂泄而出。

    两人弄了半夜,到了二更天,方才相拥着睡了。

    第二日华采云早早起来,将四季及小郁都叫到跟前,道:“我今天就上路回府,你们就留在少爷身边,小心服侍着。”

    四季几个丫头都满心欢喜,喏喏应了。小郁想了片刻,要跟着回去伺候老爷夫人,华采云也不勉强她。

    朱传宗虽然不舍,可是军中事大,却也没奈何,只好亲自选了十几名亲兵,护送她们回家。又分别给老太君、爹娘和姊姊朱水月等人写了书信,请华采云代交报平安,也不必思说。

    临出发时,小郁悄悄把朱传宗叫到一旁,问道:“我送你的香囊,早丢了吧?”

    以前朱传宗在府里当少爷时,一直戴的都是小郁绣的香囊。后来他娶了薛金线,就改为佩带薛金线编的了。不过小郁那只也没丢掉,一直放在随身行李里。

    昨天他偶然想起,特意找出来,佩在身上,想要讨小郁高兴,还没等找机会说,小郁就自己问了出来,不中暗自又是庆幸,又是得意。

    当下从怀里掏了出来,笑道:“怎么舍得丢?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小郁眼前一亮,拿着香囊痴痴抚摸了半晌,向朱传宗嫣然一笑道:“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你已经丢了,特意绣了一只新的给你呢!”

    说着取出一只新香囊来,替朱传宗挂在腰上,把那只旧的小心用手绢包起来,揣进怀里,道:“这只旧的我收回去啦!”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小郁,你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小郁白了他一眼道:“有了四季几个丫头还不够?以前你那么胖,整天只知道吃饭。怎么现在瘦下来,倒这么贪心啦。”

    朱传宗笑道:“她们哪有你好呢?要不你留下来,我打发她们跟嫂子回去?”

    小郁啐道:“你把我当什么人啦!那几个小蹄子还不恨死我?你爱留谁就留谁,跟我可没有关系。我走啦!”

    怕那边华采云等得着急,急忙去了王定昆吴思远等人得到消息,也来相送,出了营门方才回去。朱传宗和水灵儿,四季几人则一直送出一里多外,马车上了大路,这才止步。

    华采云和小郁上了马车,掀着车帘探出头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只是马车越走越远,渐渐的看不见了。朱传宗摸着小郁新绣的香囊,也怔怔的有些怅然。站了半天,才同水灵儿和四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