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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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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开店已有一年有余。原来一直跟朋友在一起合作,但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脑子里开始慢慢的警觉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看多了最后翻脸成仇的事例,不想因为钱跟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最后不欢而散。所以,趁着大家还都是笑脸以对的时候见好就收,自己开个公司。

    这一年间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从筹备到现在逐渐开始步入正轨,制定相关的管理制度、经营策略、遴选人员、打通各种社会关系,慢慢的自己的小店儿已经开始变成了一家成熟的初具规模的公司。

    可是我一直都习惯把公司叫成‘小店儿’,一方面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创业初期的艰难,另一方面因为整个公司里的人都把公司看成了另一个家,这么称呼显得更有亲和力。

    刚开始的时候,为了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公司的经营中,我决定暂时终止以前那种随心所欲的生活,给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也好歇一歇已经被声色犬马腐蚀得差不多的身体。

    “先把色情事业放一放,等到公司踏上正轨的时候再玩不迟”。

    现在总算是开始起稳了,营业额从开始的大起大落开始趋于稳定,各种业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用没用的社会关系也已经逐渐的建立起来,关键的环节都已经打通,店儿里的员工也都能各司其职了。

    六子成了我的影子,一般的时候他都能代替我作出决定,几乎成了我在店儿里的监视器一样,我的活动范围自然就开始慢慢的扩大。

    俗话说得好‘温饱思淫欲’,生意好了,心里的小淫虫子自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刚刚买了新房子和新车,叫了一个朋友过来帮我搬家。其实,大多数的家具和电器都是新买的,需要搬的都是些私人物品,但是,就是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着实让我们累了一天,所以我决定请他去洗个澡,顺便按个摩。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让自己重新开始适应一下原来的生活,就算是给自己放荡的开始找个借口吧。

    吃完晚饭,驱车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白金会馆,这里曾经是沈阳最火的会馆,也是我以前经常来的洗浴中心,所以轻车熟路。

    进门一看还是老样子,门口的柱子上面的镀金已经开始有氧化的迹象了,不过环境还算干净。整个大厅仍然显得很华丽,只有装饰的镀金浮雕的突起处的氧化显示出了时间流逝造成的痕迹。

    进了男宾部,正在更衣的时候,一个小弟上来介绍盐奶浴。这里的盐奶浴不是太好,洗盐奶浴的房间有点儿冷,服务也不是太到位,所以一口回绝了。但是小弟还是锲而不舍的推荐着,有点儿烦人,语气稍微不耐烦的又回绝了一次,小弟才悻悻的走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我总是觉得,一来、一个女孩子给你搓澡肯定不如专业搓澡来的好,二来、让一个全裸的女孩子在你身上卖力的搓洗会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三来、这种‘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服务着实有点儿折磨人的嫌疑。

    躺在镀白金的浴池里面,又想起了以前招待朋友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这个白金池,仿佛泡完了以后,自己的身上也成了镀白金的。不得不佩服老板的用心良苦,这样的招数对那些来这里消费的豪客而言是最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的。

    泡澡、桑拿接着就是扬州搓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以后,吹干了头发,擦了一点儿爽肤水。感觉整个身心都是清爽的,从里到外的舒爽。叫了两瓶矿泉水,带着朋友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穿过火龙浴和盐奶浴的区域,来到休息大厅,叫了两个足疗。我跟哥们儿就一边享受着足疗,一边聊着近期各自的情况,还时不时的跟足疗小妹调笑一下。

    “嫂子去了快一年了吧?”朋友问我。

    “快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喽……”有点儿无奈的回答。

    “孩子还在阿姨那儿?”

    “嗯。”

    “你呢?你媳妇儿还没动静儿?”我不想再在我的身上继续下去。

    “没有,前一阵子怀疑有了,这不这个月又来了。估计要想要孩子,怕是最早也得明年了。”

    “怎么样?现在钱够用不?要是不够,别慎着,吱声儿啊。”我这个哥们儿从小跟我一块儿长大,就跟我的亲兄弟一样,所以我总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

    “都成家了,就算不够也不能跟你张嘴呀。”他的样子比结婚前沧桑了不少,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一个大孩子变成了一个为了生活奔波劳碌的男人。

    “你跟我还客气?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怎么结了婚,变性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个老婆多了不少东西。我跟你不一样。

    你从小就什么都不缺,也聪明,有学历。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我他妈还天天为了房子的贷款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真混不下去了,我还真就只能指望你呢。”

    “别那么悲观,你老婆不是挺孝顺的吗?婆媳关系融洽,那就是男人第二大的成功了。”

    “那倒是,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挺融洽的,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你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呢,只要表面能做到,面子上面过得去,就行。”

    “嗯,也对。”

    “一会儿,完了事儿,上楼找个美眉?”

    “不了,最近挺累的,而且最近真的有点儿不行了,我他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无能了。”他显得有点儿懊恼。

    “不硬?还是射的快?”

    “都有。”

    “典型的生活压力太大,导致心理不健康。你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应该是,没办法呀!”

    “别这么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真的混不下去了,不是还有我吗?”

    “道理,我也懂。可是真要做起来,谁能不想啊?不说了,你自己去吧。”

    “你真不去?”

    “快去吧!我还跟你客气呀?”

    “那行,你自己找个按摩的,要全套的。等我完事儿,回来找你。”

    “知道了,快走吧!”

    顺着旋转的大理石楼梯,懒洋洋的来到了三楼的休息处,要了一瓶果汁,叫来小弟。

    “哥,选个小姐给您服务?”

    “尽什么项目?”以前的服务项目我都知道,但是一年多没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还是先问问的好。

    “有万家灯火和人生豪迈两种,您要哪种?”

    “除了这两样呢?”

    “就这两样,人生豪迈一个钟比万家灯火长,而且是双飞,要不来个人生豪迈试试?”

    “妈的,一年多了,还是这两样,你们就不会弄点儿新鲜的?”我有点儿失望。

    “那,哥看来是老客户了。项目是没变,不过小姐变了,一个比一个水灵儿,肯定跟以前不一样。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还是您自己挑?”

    “得了,我自己挑。你先忙去吧,一会儿我歇够了,自己过去。”

    “那行,我就在旁边,有事儿您叫我。”小弟说着走了。

    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都没变。不过,我以前老光顾的那几个小姐恐怕都不在了,不知道这一次能挑着活儿好的不。话又说回来,活儿好不好只能是做过以后才能知道,听天由命吧。

    又呷了口浓浓的果汁,熄灭了手里还剩下半根的烟,起身往里走。

    前面是一个足有3、4十平米的大厅,大厅的右侧是一条一直通往包房区的通道。整个大厅的灯光在明亮的基础上刻意的营造出了一种朦胧暧昧的气氛,让男人的性器官开始兴奋,就算是不能马上就硬,最起码的也开始有了一点反映。

    整个大厅,除了通道一面是空着的,剩下的三面整齐的坐着大概3、4十个小姐,见到我来了,都好整以暇端坐在那里,脸上露出笑容,仿佛写着‘选我’一样。

    所有的小姐都穿着白色或者浅黄色的吊带晚装,跟原来粉红色的紧身晚装比起来,多了些清柔和淡雅。但是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淫荡环境下,穿着如此淡雅的服装,给男人的感官造成了另一种别样的刺激,可以更加激发人的欲望。

    放眼望去,高矮胖瘦、春兰秋菊、环肥燕瘦,说不尽的春光流露,说不尽的丰乳肥臀。其实,就算你再怎么眼光独到,也不可能在如此眼花缭乱的环境中一矢中的。

    而且,我一直都对这种挑选小姐的方式有点儿抗拒。无他,一大堆小姐环绕着你,到底是你在挑选她们?还是她们像是看着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的挑选你?总是让我有点儿疑惑。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走马观花的看一遍,然后凭着直觉飞快的选定一个。

    往往都是得等到你选中的小姐站起来走到你的身边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她的自然条件究竟怎么样。当她坐在那里的时候,每一个看起来都是鼓鼓的胸脯仿佛要裂衣而出,都是风情万种的微笑盈盈,都是媚眼如丝的看着你。

    今晚的我,已经回复到了以前刚刚出来玩的时候的状态,面对着一大堆小姐居然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眼睛在众多小姐中一扫而过,然后随手指向一个端坐在偏右方向的一个小姐。

    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笑容比较自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拼命的挤出来的笑。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微的向两边翘起,淡淡的微笑,眼睛没有直勾勾的看着我,好象是望向我的旁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点儿心不在焉,好像不是特别想被我选中一样。

    呵呵,想的有点儿多,选了就是选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接下来地状况让我有点儿意外。被我选中的小姐好象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闪亮的嘴唇弓成了一个O字型,像是在询问“我?”

    看来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我选中。这个动作和表情,让我觉得即有点儿好笑,又觉得很可爱。我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发出声音的只活动着嘴唇无声的告诉她—“就是你”。然后,歪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惊愕的表情中完全回复回来,一脸的不自然表情,开始低头整理衣服,然后站起来。拽了拽压皱了的裙边,拿起粉红色的小手提包,向我走过来。

    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踩了狗屎?极品!绝对是极品!

    一头微微弯曲的、深栗色长发刚过肩部,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薄厚适中,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坚挺的小鼻子。整个脸没有大多数小姐那种浓妆艳抹,只有淡淡的深色眼影和粉红色的唇膏,一张标准的青春丽人的脸。

    露在外面的皮肤不是非常白皙的那种,而是很健康的颜色,但绝对跟黑挨不上边儿。不得了!椒乳!坐着的时候看不出来,只能看到深深的乳沟,那也是因为晚装胸托和坐姿的缘故。现在,一对椒乳真真切切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盈盈一握的细腰,下面裸露在短裙下面的大腿随着走路的频率没有丝毫的震颤,显示出少女健康的状态。个子不算太高,大概有一米六三、四的样子,但是整个人都显得青春、活力四射,在大厅的暧昧气氛渲染下显得艳光逼人。

    一霎那,好像整个大厅里面就剩下我跟她了,其它的小姐好像都被她的青春靓丽所湮没了。

    笑意盈盈的她走到我的跟前,仿佛这时的我和她刚好换了一个个儿,好像惊愕的那个是我。轻轻的挽起我的胳膊,整个身体充满热量的靠近我的身体。挽着我胳膊的手,在我的腰部轻轻的掐了一下。

    “老公,辛苦了。”甜的让人发腻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

    “什么也没干,辛苦什么呀?”我恢复了往常的状态,随着她向里面的包房走去。

    “一会儿就辛苦了,我先问候一声儿。这边走。”她一边提醒我转向,一边回答我。

    “呵呵,你还挺自信的?一会儿还不一定是谁辛苦呢?”我开始调笑她,顺便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操!我快要疯了!手在腰部开始向下探寻,一路来到她的屁股上面。满手的温热和异常的弹性。

    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居然还骄傲的微微向上翘着,臀部和大腿根相接的部分根本就没有那种因为臀部过于丰满或者下垂造成的深深的褶皱。我使劲儿的抓了一把,感觉到五个手指头都受到了臀部弹性肌肉有力的反击。

    “嗯~讨厌!到了。”说着她一边拨开我的鬼爪,一边打开一个包房的门,带我进去。

    “这间行不?要是不满意,我给你换。”她站在房间的正中间,看着我。

    “行,你说行就行,重要的不是房间,是你。”我作势要坐在床上。

    “等等。”她阻止我,开始拿出一次性床单铺床。

    “第一次来?”她一边铺床,一边问我。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忽左忽右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嗯!”想了想,我敷衍着,想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反映。

    “老公,你先躺着等一会儿,我去取点儿东西。”她把我按在床上要出去。

    “要动手了?我不喜欢冰,光要火就行了。”我躺在床上微笑着看着她说。

    “你真淘气……”她带着一丝的惊愕,随即恢复了甜甜的笑容说了一句。我感到一种过电似的感觉从脊椎骨向上飞快的传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真他妈销魂。

    她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开始环视屋里的陈设。靠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人体艺术的全裸照片,真是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旁边有一面大镜子,这个镜子以前好像没有过,正好方便看到‘工作’时候的小姐全身,不错。

    对面的墙上有一个价目表,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服务项目和每个项目的时长,大略的看了一下,至少有20种。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项目,无非是改变一下方式,譬如翘着腿口交就成了另一个项目,就可以起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巧立名目。每一个项目名称的后面还注明了该项目的持续时间,最后还有一行提示,‘如果技师的服务没有达到本表所列标准,或者服务不到位,请投诉。’侧面的墙上有一个小贴士‘兄弟,爽吗?爽了,别忘了回家。不爽,请告诉大堂经理。’妈的,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正看着,她笑盈盈的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杯水,其中一杯冒着热气。

    “等着急了?想我了吗?”放下托盘,她坐在我的身边,从侧面抱住我问,身上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飘了过来。

    “这么久?还不快给为夫更衣,更待何时?”我一脸严肃的说。

    “是,这就给你更衣。”她笑着拉我起来,把本来就很单薄的浴服一件件的脱掉,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最里面的角落里。

    “我来好吗?”我拉住她要自己脱衣服的手,温柔的说。

    “嗯。”她显得很顺从,低着头等着我。

    从背后拉开紧身晚装的拉链,我惊奇地发现她没有带胸罩,但还是可以看出胸罩造成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儿朦胧的一个淡淡的印记。她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脱下了连着裙子的紧身晚装,一个只穿着粉红色纯棉内裤的青春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把她转过来,让她正对着我,我的眼睛就在她的身体上面逐寸逐厘的慢慢巡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显得很羞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两只手紧紧的靠在身体两侧,裸露在空气中的椒乳还是那么的骄傲,挺起的乳头呈现出一种少女特有的粉红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

    她低着头,能看到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双腿紧闭,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粉红色内裤包里着的微翘的臀部格外诱人。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振动一下。

    “放松点儿,嗯?别紧张,慢慢来,我有时间。”我真是开始喜欢她了,真的!

    “不着急?”她小声儿的问我。

    “急什么?你急?”我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开始向下滑落来到她的腰部。

    “我不急。”她的声音比刚才还小。

    “那就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突然把她拉近,紧紧的抱在胸前。

    胸前紧贴着她的双乳,感觉到年轻的弹性紧紧的压迫着一个压抑已久的男性火热的身体。两只手张得很开,拼命的抓住她的屁股,用力的慢慢的揉搓着,享受着一个少女充满弹性的臀部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享受。

    自己的鸡巴早就硬挺的不象样儿了,整个鸡巴又硬又热,向上翘起,贴在我的小腹部,也贴着她的腹部。我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前面,轻轻的左右移动身体,幅度很小,让硬挺的鸡巴在两个身体之间享受着体温的温柔。

    那感觉棒极了!我把头放在她窄小的肩膀上面,下巴紧贴着她的脖子,脸颊在她的脖颈间来回的摩擦,仿佛要把她发际间的芬芳统统吸进来。

    “唔……扎我,胡子……”她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妄图摆脱我的下巴和胡茬。

    “就扎你,就扎……”我没让她得逞,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两只手从后面伸进内裤,紧紧的抓住了她浑圆微翘的屁股,没动,就用整个手掌感受着火热的臀部皮肤,中指的指尖在双腿之间的阴部后侧感觉到外阴的柔软和湿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念头蹭的一下蹦出来——这他妈才是享受!!

    “服务生……”我大声的叫喊吓了她一跳。

    “我没出去,不准来打扰我,记住没?”我大声的吩咐着。

    “这下好了,慢慢的玩,不怕有人打扰了。”这还真是我的心声。

    “那,开始不?”她小声的问我,仿佛她是我的服务对象。

    “想要了?”虽然知道白金没有大活,我还是在挑逗她。

    “咱家没有大活的。”她好像不太好意思拒绝我的挑逗。

    “我知道。”尽管这样说,我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那,你这样,我怎么做啊?”她嘴里这样说着,两只手却抱住我的屁股捏了一下。

    “那行,我躺下。”我放开她,躺在床上,四肢伸开,像一个大字一样,鸡巴就差几厘米就能贴在肚子上面。

    “这么硬?老公,你老厉害了吧?”她用手轻轻的拨拉一下,恢复了小姐的语调。

    “哪里,哪里……我是出了名的快枪手。”

    “拉倒吧,像你这样的都是经久耐用的,还快枪手?”她打开提包,拿出BB油和消毒湿巾等等。

    “你干了多长时间了?经验还不少……”

    “没多长时间,不过像你这么硬的不多。”

    她拿着湿巾在鸡巴和周围的皮肤上面轻轻的擦拭,消毒液在鸡巴敏感的皮肤上面作用着,好像有点儿凉,还有点儿刺痛。不过这种刺痛,稍微的缓解了一下有点儿让我难受的硬挺,硬度有所下降。清理完了以后,她脱掉自己的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跪在我的上方,俯视着我。

    “开始喽,老公。”说着,她趴在我身上,微微发凉的小舌头开始在我的胸部舔弄,喉咙里还发出一丝丝的喘息。

    “这上面写的,你都会?”我指着墙上的列表问她。

    “不都会,有的不熟练不太舒服,你要是喜欢哪个告诉我,可以重点照顾的。喜欢哪个?老公。”她抬起一张泛着红晕的俏丽的脸,看着我。

    两只大眼睛,简直可以滴出水一样的美丽。那一瞬间,我呆住了,根本就没把她看成是一个小姐,而是一个含苞待放的清纯少女。

    “我不喜欢漫游。喜欢火,怕冰,喜欢臀推,不喜欢胸推,喜欢口活,不喜欢手活,喜欢前面,不喜欢后面,屁股除外。”我一连串的喜欢和不喜欢,让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夸张的形成了一个O型。

    “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真是第一次来?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她一脸的惊异,看着我,整个呆住了。

    “做完了,告诉你。”我撑起上身,几乎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用最小的音量,一脸神秘的告诉她。

    “不说拉到,切!”她向后退了一点儿,离开我的脸,继续。但是,脸明显比刚才更红了。

    她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面来回的拨弄,时不时的用牙齿淘气的轻咬一下,有时候还抬起眼皮媚眼如丝的用及其挑逗的眼神看我一眼,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身上各处不停的温柔的游走着。慢慢的把头向下移动,在肚子上面的舔弄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

    接下来,她含住一口热水,然后含住了我的鸡巴。一阵火热从鸡巴表面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本来很高的硬度瞬间下降了不少,但好像婴儿安逸的躺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很舒服。冰火中的火,让本来坚挺的卫兵躺了下来,躺在一片温热的环境中,像是要睡着一样。

    她的舌头在那一片温热中不停的轻轻舔弄,围着龟头打转,两只手在阴囊的外围轻轻的揉搓。少顷,她吐掉嘴里的热水,然后用另一杯清水漱口,接着又含了一口热水,重复刚才的动作。

    虽然我知道,这种在性交前用热水刺激阴茎对男人性能力在性交中的表现有些负面影响,但仍然不能抗拒她用热水给予我的舒服感觉,颇有点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味。

    “你知道我为什么怕冰吗?”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

    “……为什么?”她吐掉嘴里的热水,抬起头,嘴角的水迹让我浮想联翩。

    “我有个朋友,以前就喜欢冰,每次都不要火,要双份的冰。最后,做的次数太多了,得了痔疮。”我没有完全瞎编。

    “呃……咳……哈哈……你就……咳……你就瞎编吧!”她呛着了,但还是笑了。

    “行了,火够了。”我说。

    “还没完呢?你不是说喜欢火吗?”她问我。

    “是喜欢,但我看你太辛苦了,含着口水,还得动弹,太累了,我心疼。”

    同样的,我说的不完全是虚伪的。

    “不怕,只要你舒服就行。”她抬起头,目光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感动。

    “要是累了,就歇会儿,我不着急。”

    “那也不能光歇着,就加钟啊?喜欢粉还是油?嗯……”她拿起两个瓶子问我。

    “粉!”我知道这是臀推的润滑物,回答得很干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公,专门挑精华。”

    “都说了完事告诉你,还问。”我伸手捏了一把那浑圆的小屁股。

    “转过来呗……老公!”一个甜的发腻的命令中,我转过身趴在床上。

    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清爽的BB粉撒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接着就是一个火热的、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面借着BB粉的润滑,开始均匀而轻柔的滑动。我忍不住从后面费劲儿的握住她的腰,在能尽量够到的地方上面揉捏。

    我能感觉到接近自己体温的屁股和远高于体温的屁股中间的温度,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一个个呈小颗粒状的BB粉粒在两个光滑的屁股中间被挤压。可能是她也被这种轻柔的刺激所媚惑,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大腿根部开始没有规律的摸索。

    一股憋闷已久的欲火迅速上窜,在我的大脑中激烈的碰撞,我忍不住猛地把她掀倒,反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我突然掀倒而略显惊讶的面孔。

    “你对谁都这样吗?小妖精儿?”我估计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已经出卖了我。

    “怎么了?不满意吗?”她的目光有点儿闪烁,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满意,不过太满意了,有点儿上天儿的感觉。”我压在她的身上,一条腿卡在她的两腿中间,用大腿根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的温度和柔软的阴毛。

    “你这么压着我,我还怎么给你服务啊?”她的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

    “你给我服务了半天,轮到我给你服务了。”说着,我吻上了她的脸。

    顺着脸颊、脖子,一路来到她鼓胀的乳房,舌头在坚挺的像是一颗娇嫩的葡萄的乳头上面游走,牙齿也在轻轻的咬,整个嘴都覆盖在乳房的顶端,尽力的把乳房含进嘴里。她的手深深的插进我的头发中间,用力的抓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轻点儿……老公……嗯……”她的身体开始扭动,体温也开始上升,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欲望的颜色。

    “不要……别用力,不能……”她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怕我在她的乳房上面留下印记。

    我放开她,躺在她旁边,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长时间的亲吻,让我感觉到缺氧。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我是来消费的,适当的激情可以,但是本末倒置就不太对了。她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重新坐起来整理长发,然后用湿巾擦拭刚才沾上BB粉的鸡巴。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准备感受少女的舌头跟我的鸡巴的亲密接触。她的舌头有点儿凉,舔了一下龟头,一种闪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身体,我打了一个激灵。他妈的!爽!!我差点儿叫出来。

    睁开眼睛,看见她的长发被缕向一旁,一张俏丽的脸露出了一半,娇艳的嘴唇正包里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口腔中温热的环境让龟头感觉到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温暖,灵巧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口水的滋润让整个鸡巴都觉得腻滑和舒服。

    我感觉到鸡巴硬挺的都有点儿难受,在她的嘴里没有意识的跳动。她两只手都放在我的胸前,用指尖拨弄着两个小小的乳头。不只是龟头和鸡巴单纯的口交,她时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上面来回的舔,用长长的睫毛通过眨眼在龟头上面扫动。

    “爬上来,把小屁屁给我。”我提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觉得脸红的要求,但我实在忍不住她那诱人的屁股给我的吸引力。

    “那,老公要轻点儿啊!”她听话的跨坐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都倒趴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湿巾把她的屁股和阴部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仔细地观察。浑圆的屁股没有半点儿多余的赘肉,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合着,丰满的括约肌像是一个闭合的面包圈一样守护着她的屁眼。没有像很多人屁股上面那种‘斑马纹’和多余的肛毛,简直就是极品。

    我摸了一把她的阴部,发现已经湿润了。这种全面的刺激让我几乎丧失了理智,一年多的积压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两只手同时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在屁股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

    “老公,可没有大活呦!”她回过头来提醒我。

    “工作要严肃,不要分心!”我严肃的批评她。

    轻咬的那一口究竟给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刺激,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她给我造成了足以致命的刺激。

    我一把把她向上拽了一下,整个阴部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啊!两片深粉色的阴唇被淫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紧紧的闭合着,阴毛不多但很柔软的覆盖在阴户上方,一颗小小的阴蒂在阴唇顶端挺立着。

    一股消毒湿巾的气味飘过来,把舌头凑过去,在阴唇底部舔了一下。消毒湿巾的清凉和淫水微咸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舌尖,她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嘴里重重地‘嗯’了一声儿。

    这一年多的忍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小妖精的挑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种朦胧的灯光和隔壁淫荡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忘乎所以了。没了任何理智,没了任何顾及,没了任何防范。

    我不顾一切的让舌头在阴蒂、阴唇、阴道口冲锋陷阵。淫水和我的口水充斥着她的阴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屁股揉搓,恨不得把这些都抓在手里,吃进嘴里。

    她的反映越来越剧烈。从呻吟变成叫床,从口交变成轻轻的舔弄,从支撑起的身体变成趴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扭动。我俩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虫子一样,唯恐床太大,紧紧的扭缠在一起,仿佛要把两个身体之间的空隙都填满。我的动作没有因为她动作上面的阻止而减弱,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拼命的搂住她,抱住她的腰、屁股,整个脸都埋在她两腿之间。她好像慢慢的开始进入状态了,口水浸湿了我的鸡巴和整个阴部,嘴里的呻吟时大时小时快时慢,身体慢慢的扭曲着仿佛是既享受又抗拒,两只手在鸡巴和大腿上乱摸,舌头有一打没一着的在龟头上面扫过。

    “我……我服了你了……老公……”她的阴部明显的洪水泛滥,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身体开始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腿。她高潮了!

    “嗯?”我停下来,坐起来,看着她。

    “我……我受不了了……”

    “想要吗?”

    “嗯……快点儿……”她躺在床上,主动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点头,身体还在颤抖着。

    “你多大岁数了?”

    “呃……都这样了……你……还问?”她带着娇红的脸上写着惊愕。

    “不说?我就不来。”我一脸的坏笑。

    “20,啊……”她显得很无奈。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挺立的不象样的鸡巴借着刚才高潮涌出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去,深深的一插到底。

    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她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抓得那么用力。

    她的阴唇已经充血膨胀了,深粉红色的阴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包里着青筋暴怒的鸡巴。她的阴道很窄,阴道内壁上面的肉粒明显的紧紧的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鸡巴。

    我能感觉到已经到头了,龟头顶在了阴道尽头的那一堆嫩肉上面。让我惊奇的是,她的阴道会动,花心也会动。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奶一样的吸吮着,就算不动都能体会到一种轻轻的快感。

    我把鸡巴缓缓的抽出一截,然后慢慢的用力重新插进去,插得很深,直到不能再进去了,知道两个人的外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然后周而复始,就这么重复着如此原始又最具诱惑力的动作。

    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加快速度,她开始有意识的配合我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身体。两条腿绕过我的身体,盘在我的后腰上面,好像整个吊在我身上一样。

    我干脆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她身上,体会着她身上的香味和滑腻的汗水。迷乱中,我吻上了她的嘴。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来勾引我的味觉器官,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的寻觅、扭动、纠缠。口水浸湿了两个人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泥鳅一样。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小屋。

    我抱着她,吃力的坐起来,然后向后躺下。她就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上下移动身体。她的头向后微微的仰着,嘴张得很大,大口的呼吸着。屁股跟大腿根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微小的汗珠充满了她整个胸部和面部。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使劲的按住。

    每次向上移动身体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格外的使劲夹紧,似乎要把鸡巴连根拔起一样的用力。我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撅着,好像舍不得让鸡巴有哪怕一小会儿离开她的阴道一样的恋恋不舍。

    但是,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精子充满了叛逆情绪,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忍不住要集体越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拔出来。晾晾……

    我抓住她的屁股,使劲的捏了一下。

    “撅起来!”我很严肃。

    “讨厌……”她娇吟着,却听话的跪在我的前面。

    看着翘起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形成的一个桃型,我狠狠的捏了一下鸡巴的根部,抑制住了精子要跑出来的势头。对准了那暴露在我面前的小屄,深深的插了进去。后进式的缘故,我感觉好像比以前进去的更加深入。龟头好像突破了那令人神往的花心,进入了另一个腔体。

    她的声音也告诉我,这样的姿势她更爽。我把上身挺得直直的,前后移动着腰部,死命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抖动。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她的高潮又来了。淫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留下来少许,她的腿开始颤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顺势趴在床上,我也跟着趴在她的身上,鸡巴还留在阴道里。

    就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阴道夹紧的程度更加强烈,花心像是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的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像吸奶的负压器一样的吮吸着。而我体内的精子,也开始里应外合的要跑出来跟她的花心团聚。我赶紧抽动鸡巴,小腹部跟她的屁股开始频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还在进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她的阴道。我就虚脱在她的背部,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她仿佛对我的重压没有感觉似的,专心的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无意识的呻吟着。

    我感觉过了好久,耳鸣渐渐的消失了。她的高潮也过去了,身体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完了。”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来惊呼。

    “怎么了?不爽?不行咱重来?”我的屁嗑儿又来了。

    “都是你,都忘了用套子了……你害死我了。”她一脸懊恼的打了我一下。

    这句话,把我自己也吓了一条。

    “耗子腰疼,多大个肾(事)?我又没病。”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

    她开始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小妹妹,那仔细的劲儿就像是在清理一块极度复杂的机械表。收拾完了,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刚才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去鸡巴上面的残留物。然后用温水和消毒湿巾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

    “这就是和尚洗头?”我笑着问她。

    “就你有这待遇,不领情是不?”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煞是可爱。

    “陪我躺一会儿,行不?”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手机响了。她开始笑。

    “喂!忘了,光顾着爽了,忘了……那行,你就走就行了,我结账……嗯,回头见。”我挂断了电话。

    “你笑什么?”我问她。

    “老公,这铃声哪来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

    “还有别的样的没?”

    “还有林海雪原。”

    “怎么都是京剧?”

    “京剧好啊!国粹呀!”

    “有什么好的?都老掉牙了,不过挺有喜剧效果的。给我传过来吧。”

    “老掉牙你还要?”

    “老归老,跟别人不一样啊!”她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懂京剧,别胡来。”

    “你懂!”她有点儿赌气。

    “废话,不懂能用这个当铃声吗?”

    “真的?给我讲讲。”我靠,一个嫖客在炮房里给一个小姐讲京剧,这点子亏她想的出来,我服了。

    “你想听?”

    “嗯!”她抿着嘴点头。

    “好吧。这段是沙家浜智斗一场的唱腔,你听过吗?”

    “电视里看过,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好听啊,还拉长声儿。”

    “呵呵,那我来给你讲讲。等讲完了,你再听听,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能讲出来花儿?”

    “还真备不住。”

    “讲,我听着。”

    “首先,你要知道这一场里面的三个角色。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还有一个是……”

    “阿庆嫂!”她打断我,插嘴!还抓了一下柔软的鸡巴。

    “别捣乱!好好听讲。”我看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难怪,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还要严肃的在炮房里面研讨现代京剧,真他妈邪门了!

    第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被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军,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般,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这一段的唱腔,粗壮,底气十足。从唱腔的表现和内容上面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胡传魁敢于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曾经的糗事,显示出他是一个豪爽、头脑简单、讲江湖义气的男人。同时,也在骄傲的向刁德一显示自己从无到有的丰功伟绩。”

    “完了呢?”

    “接下来是阿庆嫂的独白,‘胡司令,这么点儿小事儿,您别总挂在嘴边儿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呀。’这一段,显示出阿庆嫂灵活机智的反映。一边向刁德一肯定了自己舍己救胡传魁的事迹,一边显露出自己是个女人,需要像胡传魁这样的男人保护的意图,当然是说给胡传魁听的。”

    “接下来,‘参谋长,烟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庆嫂用询问的口吻低声细语的问刁德一抽烟,可是刁德一不抽。反过来,对着自己曾经救过命的胡司令,就好像是跟一个家里人,半玩笑半命令的口吻。而胡传魁也是,高声接受,对刁德一显示出自己是多么的重视阿庆嫂。”

    “听你这么一说,还成了故事了?”她表现出一种求知的渴望,睁大的眼睛很明亮。

    “京剧,本来就是说故事的是世界三大表演体系之一。你可别马虎了啊!”

    “其实,不光是京剧,只要你用心,什么事情都能看到以前从表面看不到的东西。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京剧,但是我是在用心体会,跟你说的也是我的体会,如果一个真正的京剧发烧友可能还不屑一顾呢。但是,又如何呢?”

    “用心?”

    “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想起来问她。

    “小梅。”她不像最初那样卖弄风骚了。

    “好名字。下次,我还来找你。”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像是若有所思。

    “歇够没?”

    “啊?哦……”她缓过神儿了。

    穿上衣服,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来,身体有点儿弯曲。

    “啊!”

    “咋地了?”我关切的低下头问。

    “还问,都是你。”她红着脸掐了我一下。

    “呃……哈哈……”旋即,我明白了。

    小梅的表情,让我心情大好。问了她的电话,同时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然后要了瓶饮料,一边喝一边顺着弯曲的大理石楼梯往下走。

    “哎!”小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还有事儿吗?”我停下来,回头问她。

    “你……你不是说完了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她红着脸独自站在大厅的入口,问我。她的背后,一大排的小姐都看着她,像是她的陪衬一样。

    “哦,出来玩儿的呗!”说完,我撒腿就跑。

    “你等着……”她跺着脚娇吒。

    我看见服务生和几个浴客都向我看,心里有一种偷笑的感觉水边的警醒,让我的心里对两个陪伴我度过这一段快乐时光的女孩充满了怀疑,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提前回到了市区。从一开始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通过对跟小梅初次相识的旖旎情景的回忆,我没有找到让我怀疑的地方,多多少少给了我郁闷的心情一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