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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蓬门从此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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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华云龙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他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华美娟的丫鬟小荷、华美玉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他最喜欢小莺,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他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华云龙面前,妩媚地给他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他。在服侍他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他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他碰过,现在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华云龙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

    华云龙一把抱住了她,手摸到了裙子里面。华云龙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

    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华云龙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亵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亵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华云龙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他的下身望去,看见他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华云龙怀里,华云龙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华云龙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华云龙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嘴中,任他“处置”。华云龙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华云龙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华云龙的胸膛,华云龙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华云龙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他的手。

    当华云龙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华云龙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华云龙的宝贝,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华云龙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华云龙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亵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亵裤,也脱光了他自己。

    华云龙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华云龙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华云龙的宝贝,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她缓缓地拈弄着华云龙的宝贝,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大宝贝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华云龙的宝贝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宝贝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宝贝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宝贝,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宝贝就会从亵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宝贝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宝贝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华云龙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宝贝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华云龙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华云龙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华云龙的宝贝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华云龙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华云龙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华云龙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华云龙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宝贝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华云龙的宝贝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里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华云龙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华云龙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华云龙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华云龙的抽送。华云龙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华云龙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华云龙,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华云龙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

    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华云龙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华云龙躺下来,两人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华云龙的下身,而华云龙当然求之不得,于是他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他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华美娟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华云龙叫到她房中,问道:“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华云龙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在温柔贤惠的华美娟面前,华云龙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他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华美娟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害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干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华美娟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华美娟被华云龙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干白不干,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荷,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华美娟对华云龙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他,让他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华美娟,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华美娟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华云龙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

    华美娟伏在他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华云龙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却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宝贝,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会儿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宝贝,让我干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华美娟取笑华云龙,接着又骂他:“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华美娟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华云龙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华云龙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华美娟也放过了华云龙,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华云龙在华美娟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华美娟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华美娟最对华云龙胃口的是她对他的深情厚爱,他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他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华美娟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华云龙将华美娟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他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两人的衣物……

    这几天,由于华云龙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亲娘白君仪,娘是他最亲的人,是她生下他,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他交欢,教会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华云龙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华云龙的处男之身。在华云龙的这么多女人中,他最爱的就是白君仪,最想和白君仪交欢。

    华云龙走进白君仪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华云龙扑在白君仪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娘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白君仪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华云龙故意反问她。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白君仪也故意逗华云龙,想激他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白君仪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那丫头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怎么占了她的清白?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干了。”

    “娘,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华云龙又给娘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心思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娘,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那里被我得红肿红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

    “唉,娘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娘还怎么过下去。”白君仪幽幽地说。

    “娘,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白君仪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娘,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华美娟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娘,儿子好想……”华云龙欲言又止。

    “娘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娘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美娟斯文,美玉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娘怕你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娘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娘……”

    “娘,对不起,我冷落了你。”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娘,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娘,我怎么会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我?娘,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娘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娘是逗你玩的,娘知道你爱娘,不会嫌弃娘,娘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娘亲亲。”白君仪说着,和华云龙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自动伸进我口中,任他吮吸个够。

    华云龙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白君仪主动地脱去衣服,又帮他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华云龙吻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打量娘那迷人的玉体。

    只见白君仪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他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华云龙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白君仪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他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华云龙抚摸着白君仪的雪白迷人的乳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爱不释手。

    “娘,你的奶子可真大呀,真漂亮,真丰满。”华云龙对亲娘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娘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娘知道娘的乳房大,但娘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最起码你姨娘的就和娘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我虽不像你那么有眼福,能看到她们衣服脱光后的乳房到底有多大,但从穿着衣服的样子我也能猜出来,都是大号的。何况她俩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娘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美玲,虽然你还没有弄过她,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平时隔着衣服难道你看不出来她的也是个大乳房的胚子吗?”

    白君仪没说错,华美玲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华云龙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交欢,她们得到充份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充份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白君仪和秦畹凤。

    这时白君仪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华云龙的手,一把将华云龙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华云龙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华云龙,一手拿着华云龙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宝贝,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华云龙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白君仪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华云龙也被白君仪拿着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娘,让龙儿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白君仪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娘”,好娘,不要逗龙儿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白君仪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华云龙腰一挺,宝贝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白君仪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华云龙的大宝贝还是太大了。华云龙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华云龙,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华云龙更加兴奋,宝贝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华云龙两手紧紧搂住白君仪的莲腰,用力抽送着,白君仪也用双腿圈他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他,又用玉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他的宝贝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他觉得自己的宝贝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他的宝贝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他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白君仪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华云龙和白君仪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白君仪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华云龙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他舒服极了。华云龙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宝贝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娘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娘。”

    白君仪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他百依百顺,任他肆意枉为。所以,华云龙和白君仪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他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最后,他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华云龙盘膝坐在床上,白君仪坐在他的大腿上,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华云龙的宝贝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华云龙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白君仪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华云龙,最后,白君仪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华云龙的怀中。

    “娘,舒服吗?”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娘这么舒服。”白君仪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娘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华云龙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白君仪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娘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白君仪也感觉到了华云龙的宝贝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宝贝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娘都被它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干了,这可怎么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娘干死,你才心甘呀?”说着,白君仪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华云龙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娘,我现在也不怎么难受。”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娘了,娘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会不难受吗?你体贴娘,难道娘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娘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娘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好龙儿,接着来。”

    果然白君仪鼓起余勇,华云龙终于泄身了。高潮过后,俩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白君仪搂着华云龙,温柔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媚声说着:“龙儿,今天你弄得娘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娘的好儿子、乖儿子、娘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华云龙回吻着白君仪,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龙儿我,你弄的龙儿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娘,你对龙儿真好,龙儿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娘。”

    白君仪娇嗔地在华云龙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娘、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娘,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

    华美玲是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又活泼可爱、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华美娟和华美玉一块来找华云龙,告诉他,说她们已经把他们的一切都告诉美玲了,现在只他我去行动了,高兴得华云龙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采烈地向华美玲的房间跑去,逗得华美娟和华美玉在他身后大笑起来。

    华云龙来到华美玲房中,她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他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事情,这么高兴?”华美玲不知何时进来了,轻声地问华云龙。

    华云龙对华美玲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他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华美玲撒着娇。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华美玲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华云龙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说完,抬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华云龙吻了下去,这个吻,让他有了新的意念,手不知不觉地滑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而且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东西硬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华美玲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藉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华云龙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宝贝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华美玲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阴户和华云龙的宝贝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华美玲娇嗯着,并把香舌送进华云龙的口中,任他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阴户紧贴着华云龙的宝贝摩擦起来。

    刚磨了几下,华云龙发觉她的阴户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阴户,没想到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华美玲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他的下身,华云龙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华美玲凤眼微张,粉面生春,樱口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大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华云龙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泄精了?哪有这么快?”华云龙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华美玲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粉又滑,细腻的使人看不到汗毛孔。华云龙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裤头,华美玲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华云龙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不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华美玲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交欢呀,哥想用你刚才说的“硬了”的“那东西”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让你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大概也从来没有想过的、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你从没见过的宝贝东西把你弄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华云龙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硬了的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华美玲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糊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意思不好意思。所谓“硬了的那东西”就是这东西。”华云龙拉开裤门,将早就想“破裤而出”的硬梆梆的大宝贝放了出来。

    华美玲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华云龙拉她的手握住宝贝:“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名叫宝贝。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的宝贝和你的共同制造的爱。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这根你没见过的宝贝宝贝,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华云龙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去你的,哥哥,你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么羞妹妹。”果然,华美玲不好意思起来。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华美玲坚决地说,并将他的宝贝送回裤子中。

    “那好吧,等晚上吧。”华云龙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谁知华美玲不让他干还不算,还要赶他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华云龙大惑不解。

    华美玲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的。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泄了,亵裤都湿透了,黏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亵裤。”她果然已经泄了身。

    华云龙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华美玲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华美玲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并叉开了她那紧合的双腿。

    华云龙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他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亵裤,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就被华美玲伸手制止了:“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华云龙走进华美玲的房间,华美玲早已恭候多时了,华云龙一进门她就扑进了他的怀中,华云龙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华云龙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华美玲避开他的嘴唇,对他说:“差点忘了对你说了,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小妹,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宝贝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华云龙慢慢地将华美玲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华美玲倒是很自然地,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自动地帮他将衣服也脱了下来,华云龙将华美玲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华美玲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雪白的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褐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户全遮盖住,阴穴沟下,也欣欣向荣地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她的阴户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阴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淫液,好不迷人。

    当华云龙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全身时,华美玲娇声娇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华云龙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勃起发胀,硬挺起来,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华美玲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难道姐姐们只是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你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说完,华云龙再也忍耐不住,扑在她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华美玲也热烈地拥抱着他,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华云龙的头向下滑去,滑过她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华云龙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华美玲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华云龙感到她的乳头,含在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华云龙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华美玲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华云龙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小穴中淫水横流。

    华云龙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华云龙张口含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拨着,轻舔着,弄得华美玲的淫水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再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好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了……小穴受不了了……”她的浪哼浪叫,令华云龙欲火上升。

    华云龙抬起头来,压住她,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华美玲浪叫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华美玲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华云龙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华美玲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些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哥哥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妹子不让哥把那“那东西”弄进妹子这“东西”里让谁的“东西”弄进去?妹子不让哥那“东西”弄破妹这处女膜让谁弄破?妹子不让哥给妹子开苞让谁开苞?妹子不让哥把妹子变成真正的女人让谁变?妹子这处女之身不送给哥送给谁?说实话,妹子想哥都想得发了疯了,哥,快用你的大宝贝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华美玲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一连串反问充份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华云龙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痛?我的小穴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华美玲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华云龙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痛了,反而把小穴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他,于是,华云龙把宝贝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巨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痛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华云龙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桃小口痛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华云龙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华云龙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痛了?”

    “嗯,不太痛了,你真狠。”华美玲白了华云龙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大宝贝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痛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宝贝错了。”华美玲可真大胆,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华云龙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华云龙的肉柱,使得华云龙非常受用。华云龙又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华云龙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华美玲真是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的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着宝贝的抽送,真是极尽风骚。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华美玲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华美玲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华云龙也感到龟头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宝贝颤抖着射了精。华美玲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烫烫、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消魂荡魄,俩人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华云龙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华美玲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两人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又一次双双泄精才停了下来。

    华美玲推开华云龙,一眼看见自己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真坏。”一说完,转过身子不理他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弄的时候,处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我刚才弄你前,不是先问过你,让哥哥的宝贝弄破你的处女膜后悔不后悔,你不是说不后悔吗?现在怎么又恨起来了?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让哥帮你擦擦吧。”说完,华云龙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我这身子是你的,这小穴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奸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更何况小妹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每个处女第一次破膜都要经历的事,又不是每次都把我那里弄出血,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自己来擦吧。”

    华美玲转过身来,抱住华云龙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干净了她的下身,又帮华云龙擦去大宝贝上两人的淫水、精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后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华云龙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脸、他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宝贝,摸得他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华云龙睁开眼,原来是华美玲,华云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宝贝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华美玲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宝贝”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华云龙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前天给我说了咱们家的事,让我和你睡觉,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插进我下身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叫什么,她们嘻嘻哈哈的,谁也不肯说,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了,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被我“严刑逼供”,才告诉我叫宝贝,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让你的宝贝插,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华美玲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此说我浪,以为我以后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你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不好?”华美玲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华云龙却知道这只是华美玲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华美玲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性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裸体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那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一个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和相全都是你的,随便你什么时候看、怎么看都可以!哥,让你看怎么能说是牺牲呢?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华美玲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华云龙站起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华云龙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宝贝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华美玲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大宝贝,可是宝贝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华云龙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两人颠倒着侧躺在床上,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华美玲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华云龙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华美玲“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华云龙的抽送,华云龙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华美玲被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潮过去,回复平静,他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与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华云龙的宝贝还泡在华美玲的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