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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姐姐一定不肯答应,于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于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姐姐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姐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偽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跡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剎,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

    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拋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姐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盪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齦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捲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骯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齷齪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姐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占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唸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縐縐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洩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姐姐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洩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干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姐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洩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洩。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洩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洩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謔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躪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复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没人要…)“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囉…”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来了…好烫…)“…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洩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跡。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竇,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于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待在房里干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于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于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襬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里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姐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嫻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于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瀆的时候发洩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縈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製造的机会?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剎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姐,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躡手躡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跟你客气么!)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綺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淫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于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复了十来下,便告不支射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瀆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于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干等了五年,现在终于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