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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下)_分节阅读_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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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弄亚见我睁开眼睛举步上前,跪在床沿边上。

    眼睛完全的睁开,我人一下子就坐起,在这期间我发现身体变得好轻松,像是轻轻一动都能漂浮起来般。

    “弄亚?”

    我望着弄亚疑惑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圣女,奴才在。”

    弄亚脸上隐约还能看到泪水流淌过的痕迹。

    “弄亚你先下去。”

    我微微含笑的命弄亚退离,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大祭司身上。

    “是!奴才告退。”

    弄亚应声退下。

    现在整个房间里面也只留下了我跟大祭司两人,我揭开了被子从床上走下,走过大祭司的身边,走到了房中央。

    大祭司脚步跟上,身体一直微微弯曲着,模样极为的恭敬。

    我转身举起手,就狠狠地给了大祭司一个耳光,启唇道:“大祭司知道本座为何这么做?”

    大祭司嘴角微微轻扯了一下,说:“属下知道。”

    “那就好。”我收回手抚摸上额头,额头吐出的部分让我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接道:“你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

    “属下知罪,让圣女久等了。”

    大祭司脸上没有丝毫的抱怨有的是遵从。

    那些我曾经见过的狂傲在他的身上完全早寻不到,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完全服从圣女的大祭司。

    他的黑暗在圣女的面前无所遁形,亦或者说在圣女面前大祭司完全的释放了自我。

    “圣女,属下等这一刻已经整整三年。”

    大祭司走到我的身前跪下身,手举起放在我的面前。

    我握住大祭司的手弯下身子,在他的手背落下了一吻,收回手搭在他的额头,嘴中唤出:“黑曜......”

    “圣女,属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你唤属下的名字了。”

    大祭司举起头脸上呈现出的是一份激动。

    “黑曜,这三年来辛苦你了,如今我已经完全的从念夕的身体内释放了。”

    念夕这具我曾经拥有的身体,而如今的我已经完全是圣女红日。

    三年前被封印在念夕身体里面的我因为仪式的启动而释放......

    “是,属下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圣女的笑容了。”

    大祭司站起身扶着我走向中间。

    “是么?”

    我坐在椅子上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脸蛋并没有什么改变,额头多了一颗鲜红的朱砂,身体没有任何的改变,改变的只是身体内的灵魂。

    红日与念夕已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圣女,一切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部署好,只等圣女一声令下。”

    大祭司黑曜在向我回禀着我事先命他去办的事情。

    我满意的点着头,说:“本座尚有一事要办,你先带着弄亚等人从这菁华宫中退出去。”

    “圣女......”

    大祭司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

    “黑曜,绝对的服从是你对我忠诚的表现。”

    我微微眯起双目,含笑的看着大祭司。

    “属下对圣女的忠诚日月可表,属下只是担心圣女才从封印中释放,力量上面......”

    “这点无需你担心,力量已经融入到我的体内,你只需要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即可。”

    我挥手示意大祭司说下去,并且从椅子上站起走过他的身前,向着门口而去......

    正文 499 宝降龙42

    我挥手示意大祭司说下去,并且从椅子上站起走过他的身前,向着门口而去.......

    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看到的是先前令我素手无策的湖波,可现在我却没有放在眼中,脚尖轻轻地点了一下地面......

    身体便像羽毛一样漂浮起来,在湖面上几个点地,我便已经飞掠了湖面来到了对面。

    对于现在的力量我感到的是即为亲切又是那么的陌生。

    真正的红日到底隐藏了多大的力量,我知道可现在的身体里面像是又有了新的力量注入,以至于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梨。

    但是只要将这股力量磨合,完全的吸收那么我将会比三年前的红日还要来的强大。

    至于红日心中遗留下来的恨意,仍是存在。

    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走过了中庭向着地下室的入口处走去醉。

    不用询问任何人,本不认识的路在此刻也变得极为的清晰,按照大脑的指示,我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便已经找到了入口处。

    打开了开启入口处的机关,沿着石梯往上走,呈现在我面前的是菁华宫的内寝......

    内寝中没有丝毫的变化,仍是一层不变的干净。

    长袖拂过屏风,暗室的入口处缓缓地关上。

    内寝中很安静,月华等人并不在内寝中,而我脚步不停的走到了床边。

    往床上一望,我终于知道为何菁华宫中会一如既往的安静,菁妃娘娘原来并没有失踪,而是仍是在菁华宫中。

    含笑的将手指探向床上的人,指甲划过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液从划破的手指中落下,滴在躺在沉睡的菁妃脸上。

    血液的碰触令床上的菁妃瞬间化为了一团雾气,宛如人间蒸发。

    弥留下的是一张人形的纸片,在纸片的中央有着血的痕迹,这就是大祭司拿手的血咒术。

    血咒术只要拥有本人的血,就能幻化出一个与本人相似的人偶,不管是外貌还是气质语气,都完全的相仿。

    而接触血咒术的方法也同样是用本人的血液。

    这就是为何我用自己的血可以破解掉大祭司血咒术的原因所在。

    看来大祭司这血咒术起了作用,菁妃娘娘失踪一月也没有人发现。

    “娘娘怎么起身了?”

    月华的声音从后传来。

    我转身审视了一番月华,微笑道:“月华好久不见。”

    月华疑惑的望着我,问道:“娘娘我们不是刚刚才见过吗?”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我笑望着月华从她的身边走过,接问道:“皇上可有来过?”

    “娘娘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皇上从半个月前就进入宗主祠进行为期半个月的祈福。算算日子应该就是明日了。”

    月华目光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流转。

    原来思雪寒这半个月都没有过来,绥靖国每位郡王一年中必有半个月会在宗主祠里面焚香祈祷。

    这也是绥靖国的君王为何在民间如此得人心的原因之一。

    “那你去睡吧。”

    我并不想要跟月华继续下去。

    “娘娘真的没事吗?”

    月华不放心的问。

    我含笑的点头,说:“没事,你下去吧!”

    月华看来并没有发现菁妃的失踪,而现在我的出现她也只是不解我的问话,并没有丝毫的怀疑。

    月华虽然有疑惑,可还是依命退出了内寝。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这个菁华宫,菁华宫的秘密现在已经完全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师父......

    看来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要看的清楚,知道红日会有此一劫。

    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我缓步走出了内寝,向着宗主祠而去。

    我所要做的事还未做完,我又岂能就此离去......

    纳兰齐墨也好,思雪寒也罢,要了结的事情总归还是要了结......

    ..........................................

    宗主祠是绥靖国供奉历代先祖的地方,守卫森严自然不在话下。

    加上这半个月是皇上来此祈福的日子,守卫就更加的紧密。

    巡逻侍卫不时的就在祠外出现。

    身影借着夜幕进入了宗主祠,黑暗中的目光隐隐散发出的是一层红光。

    双脚落地无声,身影急速向着宗主祠的内堂而去。身形之快令人无法捕捉。

    撩开布帘走入到内堂中,我环顾四周找寻着那道想要见到的身影。

    “朕还在猜想,是何人这么神通广大。”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紧抿的双唇缓缓地展开,勾弧隐现在唇角,我放开了手中捋起的布帘,大步走入到内堂。

    原本漆黑的内堂在我步入的那一刻烛火燃起,四周也瞬间转亮。

    绥靖国的国君此刻正在内堂的正前方,端坐在主位座上含笑的望向我......

    ..........................................

    漆黑的四周在我踏入的那一刻瞬间转亮,我循声望去在内堂的正前方,主位上端坐之人正是绥靖国的现任国主。

    在他的脸上看到的是盈盈的笑意,宛如已经在那里等候我多时。

    “整个皇宫大概也只有皇上是清醒的。”

    我踱步走到中央。

    “朕是否清醒完全取决与朕的爱妃,你。”

    笑容不改坐在主位上威严之气自然流露,深邃的眸子依旧让人很难看透。

    他现在可是纳兰齐墨?还是思雪寒?亦或者跟我一样,既是纳兰齐墨又是思雪寒?

    世上有许多的事情是从不可能走到可能!

    就像我与纳兰齐墨,思雪寒之间那段纠缠不清的情感。

    回望走过的路程,我似乎一直停歇不前,有如徘徊在十字路口无法做出选择。

    “夜这般深了,朕的菁妃怎还会到宗主祠来?”

    他问话中带了点意外与惊喜,但是他的神情却早已出卖了自己,“皇上此话差矣,我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你早就已经知晓的事情?”

    “朕的爱妃,你现在可否回答朕一个问题?”

    手托在下颚处,双眉微微紧锁,似乎在烦恼着什么。

    “皇上请问。”我含笑的应道。

    “你现在是红日还是念夕?还是两者皆是?”.

    问题的出口显示着他心中也怀有疑问,看来对于现在的我,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是谁对皇上来说还重要么?红日以死念夕沉睡,至于我?或者两者皆不是,只是一缕不愿离去的幽魂被强行拖回了人界。”

    我笑盈盈的回应着皇上的询问,依样画葫芦的问道:“那皇上又是否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问。”

    他双眉之间隐现的折痕更为的明显,但仍不失风度。

    “皇上现在是纳兰齐墨太子爷呢?还是思雪寒大帝?”

    双眸紧盯在他的身上。

    我与他是如此的相同,一具身体内灌注了两道灵魂。

    现在我与他都分辨不清楚站立身前的人到底是谁。

    是自己所爱之人还是自己所恨之人,这爱恨纠缠又是否会因为我们彼此的觉醒而得到缓冲,甚至是化解?

    还是不可估量的战争开始?

    “朕是谁对你来说可还重要?”

    他也将我回答的话还给了我。

    彼此都不相让,谁也不愿意在对方的面前暴露了自己。

    或许谁先在对方面前显露出一丝丝的破绽,那就是致命的伤害。

    “皇上,今日前来我是向您道别。”

    虽说答案并非是我所满意的,可我也不想再去强求什么。

    “要走了么?”

    淡淡地叹气,淡淡的哀愁,淡淡的话语,淡淡的一个他。

    为何直到现在我仍是感受到心灵深处有道哭泣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点的眷恋,一点点不舍,一点点的恨意。

    望着他,我生出了杀意,可很快就被压制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啊!要走了。”

    我同样淡淡的回复着一切。

    “朕看来始终还是拉不住你。”

    他语气中带着一份自嘲,却没有一丝的后悔。

    “你拉过我吗?”

    我抬起头与他的双眸对上,好深就像是大海那样的深邃,望不到底部。

    “朕难道没有过吗?”

    他反思着,深深地反思着,可惜他并没有在作出任何的应答。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