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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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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珑说:“委屈你一下了,我去去就来……很快!”

    胧月点头,问要不要喝点东西。

    紫珞看了看托盘上的食物,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吃东西:“等回来再说,现在吃不下……”

    吐出一句话,金贤正好就在边上,她心头脑,火大的走过去,狠狠的往这小子鞋上踩去一脚,才不理会他杀猪似的叫,急追了金璇而去。

    ****

    他们消失在园门口。

    金晟眯着眼看起了天,蓝汪汪的,金色的光线在天上铺染出一副色彩明艳的画卷。

    他在想: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今早起来后,七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

    其实,这件事,他没有参予进来!

    昨天,金璇跟他说,请他帮忙的时候,他就拒绝了,只淡淡的对七妹说:“这么做,你会永远失去他的!他的固执,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到底还是默许这件荒唐事发生了。

    当他看到金贤一杯又一杯的灌墨问酒喝的时候,他就知道金贤在打什么坏主意,可他终没有阻止,反而趁势也敬上了三杯酒。

    一杯,要墨问赔罪,半年前,“他”在秦山关失约未至,该罚。

    二杯,他大婚,“他”没来贺喜,枉顾了兄弟一场,该罚。

    三杯,久别重聚,该畅饮一杯。

    ****

    他敬的是梅子酒,甘冽,喝上一酝也醉不了人。

    但金贤喝的却是烈性的烧刀子,北方特有的白干,喜欢喝酒的,自会觉得这是上等的好酒。

    墨问并不怎么爱喝酒,也不怎么能喝。

    其实,金贤也不怎么会喝,所以,当金晟看到这小子命景侃拿上这种酒来的时候,就知他心里怀着鬼胎。

    墨问自是吃过这种酒的,可“他”吃这种酒,三杯一入肚,脸就红的像娘们,那一层层翻起来的红潮,能把整张脸逼得又嫩又艳,笑起来呢,甚至于比女人还要媚。

    他曾笑过“他”一次,直道:“你以后还是别喝烈酒,喝了,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没断袖癖好的,也会被你勾~引的想做断袖了!”

    这也是酒后的笑侃。

    墨问听了,哈哈大笑,“媚”笑的对他说:“只要大哥没这种癖好就成!”

    他问为什么。

    “他”借着醺然薄笑,调侃说:“我的武功比你烂,我的手下又比你少,你要是也得了这龙阳之好,我被你强了都没地方哭诉去——再说,你一花心花肠的男人家,女人一大堆,就算我跟别人说:喂,你们王爷转性,改对男人有兴趣了,大伙注意就避就避,不然得了爱兹那就麻烦了……哈,谁会信……反倒毁了我一世清明……”

    “他”歪着醉眸,满口酒气,用手指狠戳他的胸膛,警告说:“千万别动那种邪念,否则,我一定跑到地底下躲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醉酒吧,最后玲珑过来扶着去歇,他送他们回房,玲珑关上房门后,就开始数落“他”。

    此后,墨问再不敢喝那种烈性的白酒,每一次,总笑着推脱道:“烈酒伤身,小酌宜情,我家夫人管的紧,避免后院着火,还是喝茶比较适宜。”

    昨夜,“他”是拗不过金贤,才会吃的烂醉。

    金晟知道“他”的身子并不好,实不该灌他酒的。

    他默许!

    也许是因为不想放“他”放走,私心里挺想用七妹来绊住他,另外,也是想成全了七妹的一片爱慕之心。

    ****

    吁出一口气,金晟低头看着自己的粗指,指间还留着“他”身上细滑的触感。

    这种感觉——

    他纳闷的,又摩挲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好奇怪的感觉,如今,便是抱他的感觉,也大不一样!

    怎么回事?

    ****

    昨天下午,天香楼里的闹剧平息时,他让景侃将那个“君墨兮”带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问转身就往外去,似乎无意跟他叙旧,急匆匆带了那个陌生的侍卫从侧门欲悄然离去。

    他尾随过去,拦住去路,“他”才心虚的对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说:

    “大哥,我还有事,回头,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见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诏关一别半年,他到底躲哪去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隐隐而怒,冷笑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来,就不必再认我这个结拜大哥……”

    墨问瞪圆着漂亮的眼珠子,闷闷的看他,半晌,才道: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反正,现在我必须先出城一趟,等我办完了事,皆大欢喜了,那酒喝起来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着才天天练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的。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不要再勉强我非得向你学习——毕竟,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铁人,非得刀枪不入才算厉害!没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欢自在,没有压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说什么:墨问这是转弯抹角的让他别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终究还是不肯入世来帮他。

    他给了“他”几记冷哼,骂“强辞夺理”,两个人开始平心静气的说话。

    后来,金晟提到秦山关之约,问“他”为何失信?

    墨问倒在地上休息,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伤了,伤的挺严重,才躲起来养伤来了。嗯,还有另外一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话倒是和紫珞说的很符。

    “什么是不能说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么?”

    他眯眼看。

    墨问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这个人,就是那么邪乎,任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墨问被他看得难堪了,索性闭眼,回避:“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不能触及的隐私,大哥就别问这么细了!问多了不好,会伤感情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来疯狂的拍门声——

    是玲珑夫人在那里气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齿的叫:“萧王爷,把我家相公还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儿子,难不成现在连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吗?”

    “砰砰砰”,空气中传来踹门的声音。

    最后连脚都用上了,那女人是发了狠的想将他的练功房给拆掉。

    金晟觉得,玲珑对于墨问有着一种奇怪的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他,似乎极怕他伤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问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开门了,我家夫人对你半年前横行霸道的举措,到今时今日还记忆犹新着,我可不想日后天天听她在在我耳边抱怨,你如何如何的性情古怪,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墨问站起来去开门,他跟着也站了起来,在“他”先着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想去开门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他”皱眉问:“干嘛呢?又拉拉扯扯!”

    他不说,一把将人抱住,紧紧的将人抱着,闷闷的叹出一声:

    “真是见鬼了,你跟你夫人朝夕相处整整三年,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急成这样,你呢,也是急急的想着她?可你把我抛开三年,不闻不问,倒是一点也不记挂!你不记挂,我可一直记挂着——阿墨,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个拥抱,有点唐突,可是,他就是很想抱抱“他”,感觉“他”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真实。

    墨问却窘的推开他,脸色潮红,异常难堪,结巴的大叫:

    “大……大哥,我没有断袖的嗜好……两个大男人家的,抱什么抱,你别这么肉麻了成不……你再这么肉肉的,我抱上小熙,马上跑路……”

    金晟一楞,当场失笑,自己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可是……

    ***

    收回思绪的金晟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他”,难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种不良癖了么?

    他是北方人,长的高大威猛,“他”是南方人,生的儒雅单薄,再加上那皮相长的比女人还要俊美上几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真是他妈有倾国倾心的姿色,让人看着心头突突的直跳。

    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对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