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打发时间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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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体育场再次进入了浇冰时间，收获了金牌的杨科夫斯卡娅和里舍夫斯基还处在兴奋之中，时不时还会打开放金牌的盒子，看一看，尼基申娜对于这种情况已经看多了，她告诉两人以后还有更多的金牌等待着他们去争取。
在陪同两人回到休息区后，尼基申娜向两人告别，她去健身房找米斯金娜，开始准备之后即将开始的女单自由滑比赛。另一边齐格薇切娃在这空闲时期，继续和那些参赛教练交谈，并且给出自己的建议。她找到了正在指导米斯金娜的尼基申娜，于是对她说道：“玛丽娅·弗拉里耶芙娜，刚才帕夫维尔·安德烈耶维奇和斯薇特拉娜·亚丽珊德朵芙娜的自由滑编排你预先有了解吗？”
尼基申娜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罗曼·伊万诺维奇的编排，刚才看到那个开场我也吓了一跳。”
“是的，不仅是你。我们都傻了。”齐格薇切娃说道，“罗曼他是不是还在和那些人怄气？”
尼基申娜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我只能说，让他以后专心当教练吧，编舞的事情最好还是让其他人来做，比如伊万。”齐格薇切娃说。
尼基申娜说道：“我感觉他不会听进去的，或者在他证明自己之前他不会收手的。”齐格薇切娃想了一下说道：“那想办法给他一些引导，顺着他的意思但是不会弄出一些会影响分数的事情。”说完，她拿出一张纸交给了尼基申娜，接着说道：“这事裁判组的打分单，你看一下吧，顺便带回去给明后天罗曼看看。他应该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吧。”尼基申娜接过这张打分单，上面有些地方被齐格薇切娃用红色的笔圈了出来，她看了一下，上面都是裁判能对于杨科夫斯卡娅和里舍夫斯基艺术表现分的打分细节，内容十分详细，其中编舞这项的分数低于平均值。尼基申娜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了，安娜斯塔西娅·维克托洛芙娜。”
“没事，其他选手我也有相关的东西，不是特别优待你们，毕竟我也是为了国家办事。”齐格薇切娃说完离开了，她走之前对米斯金娜说道：“期待你今天的表演，尤莉雅。”
短暂的浇冰结束后，女单自由滑的比赛压轴登场，米斯金娜还是第一组第一个出场，她全力完成了自己的所有的技术的动作，不过由于相比较其他选手确实有些差距，在第一组比赛结束后她的排名处于最后一位，对于这个结果米斯金娜和尼基申娜都没有太多悲伤，她们都认为可以进入青少年组全国锦标赛决赛圈就是胜利了。米斯金娜在结束比赛后换好衣服和父亲在看台上观看剩下的比赛，因为今天的比赛不会最晚也就18点多，所以不会影响休息，况且明天也是放假，启程返回鲁洛斯没有训练任务。另一边完成了带队任务的尼基申娜也来到了看台，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丈夫，两人和齐格薇切娃一同观赛，当然了三人必不可少地会谈起一些比赛上的事情。
“米沙，你认为拉娜和帕夫维尔的自由滑如何？”尼基申娜刚刚坐下就问自己的丈夫这个问题。齐格薇切娃静静地等待着尼基申的回答。
“我承认双人联合旋转这块编排有很大问题，但是不得不说其他编排和不错……”尼基申说道。
尼基申娜打断道：“我承认罗曼·伊万诺维奇确实是一个很有创意的人，但是有时候我们必须给他点引导。”
尼基申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以后我会给他点约束的，确实这次有些让人大跌眼镜。不过结果还是很好的。”
尼基申娜递出了齐格薇切娃给她的打分单，尼基申看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个分数，这……”
齐格薇切娃说道：“之前我就说了，这是一个大惊喜不是吗？”
三人对于之前双人滑的打分讨论，让他们错过了第二组选手的热身和一些比赛，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反正第二组选手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吸引力。尼基申问齐格薇切娃技术分的打分单有吗，他希望看一下，齐格薇切娃说道等到后天周二开会的时候会她会发给大家，她还说到，可能那天会有一些不愉快的投票，比如巴布什金娜的事情，还有就是委员会可能会重新选派几位教练代替一些人。
场内观众的掌声响起了一波又一波，送走的选手一个接一个。第二组选手的比赛结束了，冰场又一次进入了浇冰时间。在后台，则是另外一副景象，泽鲁克在教练的帮助下给自己做补妆，尤菲洛娃则把头发扎好，一些选手在整理着装，另一些则在调整冰鞋……大家都在做最后的准备。喝水或者饮料，调整呼吸，是不是调整一下衣服，终于听到广播中传来播音员的声音：“下面有请最后一组选手上场热身。”话音刚落，六位小姑娘按照出场顺序，一次上冰热身，尤菲洛娃则是她们中间的第一个。
而在看台上，齐格薇切娃看来了今天女单自由滑最后六位选手的自由滑技术单，她给尼基申夫妇人手一份，尼基申娜和尼基申两人接过技术单，他们从上向下，第一个进入了眼帘的名字就是玛佳丽特·尤菲洛娃，两人看了之后不约而同地说道：“7个三周跳？天啊。”齐格薇切娃说道：“我们只能走着瞧了，这个年纪完成7个三周跳很不容易。”
“如果她能完成的话，那她可是破了柳德和丽莎的记录了。”尼基申说道。
“什么记录？”齐格薇切娃问道。
“丽莎拿到自己第一个全国锦标赛冠军的时候是12岁，她当时完成了5个三周跳，柳德13岁获得青少年组全国锦标赛冠军的时候完成了5个。她们都是计划完成6个，但是最后都有一个摔倒或者不足圈。”尼基申娜说道。
“丽莎·托帕洛娃？”齐格薇切娃反问道。
“不是，是丽莎·普薇特斯卡娅。”尼基申解释道，“当时她和柳德一同参加全国锦标赛和青少年全国锦标赛。”
齐格薇切娃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两年前，冬奥会的时候。我还没有回国。当时国内女单的水平真的就是这样低吗？”
“当时国内女单的情况就是这样。”尼基申娜说道，“不然那年冬奥会上怎么可能前5都没有进。安娜斯塔西娅你也知道的，我们国家那时除了索菲娅·安妮金娜和玛丽娅·安妮金娜之外就没有后续人才了。”
齐格薇切娃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回国后首先就是发现评论界对这两个孩子报以很大的希望，我当时还以为他们疯了，埃罗耶娃那个赛季拿了世锦赛亚军，竟然没人看好她。”
尼基申娜说道：“这个国家现在太渴望胜利了。不管是我们部分还是其他体育部门都有这种压力，如果要说体操部门是惨的一个，他们‘堕落’的程度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不是所有的部门，除了艺术体操和花样游泳。”尼基申说道。说完后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确实t国在这两个项目上还是处于绝对垄断的地位，就是失误了都是金牌。
“所以伊利亚·玛卡雷维奇就走入了一条错误的路线吗？”齐格薇切娃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现在媒体对于所有的运动员都不算是有好的。选手或者教练确实会为了成绩做一些事情。”尼基申说道，“我是被标榜拔苗助长的代表。”
齐格薇切娃听完笑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都是。”
“对的，现在他们开始攻击你了，本来他们把你当‘救星’，现金教学理念的代表人物。”尼基申说道。
“下一位出场的选手，来自鲁洛斯的玛佳丽特·尤菲洛娃。”广播中传来的播音员的声音结束了这三人之前的闲聊。他们端坐，仔细注释这冰场上的尤菲洛娃。她金发的头发用别针盘好，比赛服是一件裙装，草绿色的裙摆采用了蕾丝材质，另外同样的颜色组成了无袖连衣裙的外形，后背、颈部，上肢和肩上则采用了肉色的薄纱，上面同时贴上了亮片，手上是绿色的手套和衣服的整体颜色一直，脚上套上肉色的保暖丝袜，尤菲洛娃让丝袜完全包裹了整个冰鞋，使得原本白色的冰鞋也变成了肉色。
听到了广播中传来自己的名字，她的教练托帕洛娃对她说了声好运，她点了点头，转身利用右脚冰刀内刃蹬冰向前，平摊开双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大屏幕上显示着她甜美的脸蛋，观众们则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接着她扭头，面向裁判席，减速转了一个弯，向前滑了几步，让自己基本处于冰场的中间，她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接着用右脚的内刃铲起一些冰晶让自己停下。人先站直，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接着双膝弯曲，半蹲着，双手向两侧伸出，手掌朝着冰面并且和冰面几乎平行，头底下，等待着音乐的响起。整个体育场一下子安静了，短短的一两秒之后，广播中传来了音乐声。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体育场再次进入了浇冰时间，收获了金牌的杨科夫斯卡娅和里舍夫斯基还处在兴奋之中，时不时还会打开放金牌的盒子，看一看，尼基申娜对于这种情况已经看多了，她告诉两人以后还有更多的金牌等待着他们去争取。
在陪同两人回到休息区后，尼基申娜向两人告别，她去健身房找米斯金娜，开始准备之后即将开始的女单自由滑比赛。另一边齐格薇切娃在这空闲时期，继续和那些参赛教练交谈，并且给出自己的建议。她找到了正在指导米斯金娜的尼基申娜，于是对她说道：“玛丽娅·弗拉里耶芙娜，刚才帕夫维尔·安德烈耶维奇和斯薇特拉娜·亚丽珊德朵芙娜的自由滑编排你预先有了解吗？”
尼基申娜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罗曼·伊万诺维奇的编排，刚才看到那个开场我也吓了一跳。”
“是的，不仅是你。我们都傻了。”齐格薇切娃说道，“罗曼他是不是还在和那些人怄气？”
尼基申娜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我只能说，让他以后专心当教练吧，编舞的事情最好还是让其他人来做，比如伊万。”齐格薇切娃说。
尼基申娜说道：“我感觉他不会听进去的，或者在他证明自己之前他不会收手的。”齐格薇切娃想了一下说道：“那想办法给他一些引导，顺着他的意思但是不会弄出一些会影响分数的事情。”说完，她拿出一张纸交给了尼基申娜，接着说道：“这事裁判组的打分单，你看一下吧，顺便带回去给明后天罗曼看看。他应该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吧。”尼基申娜接过这张打分单，上面有些地方被齐格薇切娃用红色的笔圈了出来，她看了一下，上面都是裁判能对于杨科夫斯卡娅和里舍夫斯基艺术表现分的打分细节，内容十分详细，其中编舞这项的分数低于平均值。尼基申娜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了，安娜斯塔西娅·维克托洛芙娜。”
“没事，其他选手我也有相关的东西，不是特别优待你们，毕竟我也是为了国家办事。”齐格薇切娃说完离开了，她走之前对米斯金娜说道：“期待你今天的表演，尤莉雅。”
短暂的浇冰结束后，女单自由滑的比赛压轴登场，米斯金娜还是第一组第一个出场，她全力完成了自己的所有的技术的动作，不过由于相比较其他选手确实有些差距，在第一组比赛结束后她的排名处于最后一位，对于这个结果米斯金娜和尼基申娜都没有太多悲伤，她们都认为可以进入青少年组全国锦标赛决赛圈就是胜利了。米斯金娜在结束比赛后换好衣服和父亲在看台上观看剩下的比赛，因为今天的比赛不会最晚也就18点多，所以不会影响休息，况且明天也是放假，启程返回鲁洛斯没有训练任务。另一边完成了带队任务的尼基申娜也来到了看台，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丈夫，两人和齐格薇切娃一同观赛，当然了三人必不可少地会谈起一些比赛上的事情。
“米沙，你认为拉娜和帕夫维尔的自由滑如何？”尼基申娜刚刚坐下就问自己的丈夫这个问题。齐格薇切娃静静地等待着尼基申的回答。
“我承认双人联合旋转这块编排有很大问题，但是不得不说其他编排和不错……”尼基申说道。
尼基申娜打断道：“我承认罗曼·伊万诺维奇确实是一个很有创意的人，但是有时候我们必须给他点引导。”
尼基申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以后我会给他点约束的，确实这次有些让人大跌眼镜。不过结果还是很好的。”
尼基申娜递出了齐格薇切娃给她的打分单，尼基申看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个分数，这……”
齐格薇切娃说道：“之前我就说了，这是一个大惊喜不是吗？”
三人对于之前双人滑的打分讨论，让他们错过了第二组选手的热身和一些比赛，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反正第二组选手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吸引力。尼基申问齐格薇切娃技术分的打分单有吗，他希望看一下，齐格薇切娃说道等到后天周二开会的时候会她会发给大家，她还说到，可能那天会有一些不愉快的投票，比如巴布什金娜的事情，还有就是委员会可能会重新选派几位教练代替一些人。
场内观众的掌声响起了一波又一波，送走的选手一个接一个。第二组选手的比赛结束了，冰场又一次进入了浇冰时间。在后台，则是另外一副景象，泽鲁克在教练的帮助下给自己做补妆，尤菲洛娃则把头发扎好，一些选手在整理着装，另一些则在调整冰鞋……大家都在做最后的准备。喝水或者饮料，调整呼吸，是不是调整一下衣服，终于听到广播中传来播音员的声音：“下面有请最后一组选手上场热身。”话音刚落，六位小姑娘按照出场顺序，一次上冰热身，尤菲洛娃则是她们中间的第一个。
而在看台上，齐格薇切娃看来了今天女单自由滑最后六位选手的自由滑技术单，她给尼基申夫妇人手一份，尼基申娜和尼基申两人接过技术单，他们从上向下，第一个进入了眼帘的名字就是玛佳丽特·尤菲洛娃，两人看了之后不约而同地说道：“7个三周跳？天啊。”齐格薇切娃说道：“我们只能走着瞧了，这个年纪完成7个三周跳很不容易。”
“如果她能完成的话，那她可是破了柳德和丽莎的记录了。”尼基申说道。
“什么记录？”齐格薇切娃问道。
“丽莎拿到自己第一个全国锦标赛冠军的时候是12岁，她当时完成了5个三周跳，柳德13岁获得青少年组全国锦标赛冠军的时候完成了5个。她们都是计划完成6个，但是最后都有一个摔倒或者不足圈。”尼基申娜说道。
“丽莎·托帕洛娃？”齐格薇切娃反问道。
“不是，是丽莎·普薇特斯卡娅。”尼基申解释道，“当时她和柳德一同参加全国锦标赛和青少年全国锦标赛。”
齐格薇切娃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两年前，冬奥会的时候。我还没有回国。当时国内女单的水平真的就是这样低吗？”
“当时国内女单的情况就是这样。”尼基申娜说道，“不然那年冬奥会上怎么可能前5都没有进。安娜斯塔西娅你也知道的，我们国家那时除了索菲娅·安妮金娜和玛丽娅·安妮金娜之外就没有后续人才了。”
齐格薇切娃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回国后首先就是发现评论界对这两个孩子报以很大的希望，我当时还以为他们疯了，埃罗耶娃那个赛季拿了世锦赛亚军，竟然没人看好她。”
尼基申娜说道：“这个国家现在太渴望胜利了。不管是我们部分还是其他体育部门都有这种压力，如果要说体操部门是惨的一个，他们‘堕落’的程度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不是所有的部门，除了艺术体操和花样游泳。”尼基申说道。说完后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确实t国在这两个项目上还是处于绝对垄断的地位，就是失误了都是金牌。
“所以伊利亚·玛卡雷维奇就走入了一条错误的路线吗？”齐格薇切娃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现在媒体对于所有的运动员都不算是有好的。选手或者教练确实会为了成绩做一些事情。”尼基申说道，“我是被标榜拔苗助长的代表。”
齐格薇切娃听完笑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都是。”
“对的，现在他们开始攻击你了，本来他们把你当‘救星’，现金教学理念的代表人物。”尼基申说道。
“下一位出场的选手，来自鲁洛斯的玛佳丽特·尤菲洛娃。”广播中传来的播音员的声音结束了这三人之前的闲聊。他们端坐，仔细注释这冰场上的尤菲洛娃。她金发的头发用别针盘好，比赛服是一件裙装，草绿色的裙摆采用了蕾丝材质，另外同样的颜色组成了无袖连衣裙的外形，后背、颈部，上肢和肩上则采用了肉色的薄纱，上面同时贴上了亮片，手上是绿色的手套和衣服的整体颜色一直，脚上套上肉色的保暖丝袜，尤菲洛娃让丝袜完全包裹了整个冰鞋，使得原本白色的冰鞋也变成了肉色。
听到了广播中传来自己的名字，她的教练托帕洛娃对她说了声好运，她点了点头，转身利用右脚冰刀内刃蹬冰向前，平摊开双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大屏幕上显示着她甜美的脸蛋，观众们则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接着她扭头，面向裁判席，减速转了一个弯，向前滑了几步，让自己基本处于冰场的中间，她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接着用右脚的内刃铲起一些冰晶让自己停下。人先站直，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接着双膝弯曲，半蹲着，双手向两侧伸出，手掌朝着冰面并且和冰面几乎平行，头底下，等待着音乐的响起。整个体育场一下子安静了，短短的一两秒之后，广播中传来了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