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说网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186:织妖精今晚很黏人啊(一更)

186:织妖精今晚很黏人啊(一更)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坐前面,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腰上:“抱紧了,纺总。”

    江织会玩车,什么车都会,机车开起来那叫一个溜,纺总都惊呆了,觉得她的小娇妻超棒超帅!

    今晚,纺总的小娇妻特别的黏人,纺总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周徐纺去倒杯水喝,江织也寸步不离地跟在后头,她又往更衣室去,他还跟着去。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江织漂亮的眼睛里凝着漂亮的光:“喜欢你啊。”

    周徐纺:“……”

    暴击!

    江织是个小妖精,可会勾引人了。

    周徐纺有点发烧了,但她要镇定,不能被勾引,表情很正经:“可我要洗澡了。”

    小妖精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波光都是荡的:“一起不行吗?”

    那她肯定要被他勾引走了。

    周徐纺坚决:“不行。”他们都要做个正直严肃的人。

    既然不行……

    江织去搬了个凳子,就放在浴室门口,他坐下:“去洗吧。”

    周徐纺惊呆了:“江织,你是小变态吗?”

    江·小变态·织大长腿往前一伸,抱着手,换了副浪里浪荡的表情,瞧着小姑娘:“再不进去我就要变成大变态了。”

    周徐纺:“……”

    她赶快去衣帽间拿衣服,然后迅速钻进浴室里。

    浴室是单向可视的玻璃隔间,周徐纺在里面是可以看见江织的,他就坐在门口,她好不习惯,都不敢大动作,轻手轻脚地,洗个澡跟做贼一样。

    她刚开始脱衣服,江织就在外面喊她。

    “周徐纺。”

    她答应:“嗯。”

    江织又喊:“周徐纺。”

    她继续答应:“嗯。”

    江织还喊:“周徐纺。”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瞪着江织漂亮的头盖骨和后脑勺:“你干嘛一直叫我?”

    他靠着门,仰着头,大喇喇地伸着腿,声音轻飘飘的:“就是想叫了。”然后他继续叫,“周徐纺。”

    “嗯。”

    不厌其烦,一声接一声。

    “周徐纺。”

    “嗯。”周徐纺都不能专心洗头了,“你别再叫了。”

    他不听,还要叫:“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甩,盯门口:“不理你了。”再叫她就不答应了!

    江织笑着喊:“周徐纺。”

    周徐纺好烦他啊,觉得他今晚好黏人,像只缠上身的小狐狸精了:“你烦不烦啊。”

    他不嫌烦:“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低,头发挡住脸:“周徐纺要开水了,听不到你说话。”说完,周徐纺就开了水,水兜头浇下去,把自己淋成了女水鬼的造型。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突然拧了一下门把,不是闹着玩的口气:“周徐纺,你门没关紧。”

    周徐纺被他吓得一哆嗦,抱住自己:“不准进来!”

    江织那个小变态得逞地笑了:“不是听不到吗?”

    周徐纺:“……”

    这只妖精太坏了!

    她不要理他了!

    “周徐纺,”那只妖精在说情话,动人的小情话,“我真稀罕你,稀罕得要命。”

    刚刚还决定再也不要理小妖精的周徐纺羞答答地回应了:“我也稀罕你~”

    小妖精在外面笑了。

    后面周徐纺洗完澡了,江织非让她也坐在浴室门口,礼尚往来地‘听’他洗。不知道江织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周徐纺听得有点热,有发烧的嫌疑。

    江织洗澡很快。

    周徐纺问他怎么那么快呀,他说得赶紧出来给她吹头发。

    周徐纺觉得他好贤惠。

    贤惠的江织给周徐纺吹完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跟着躺进去,盖好被子:“你去骆家做什么?”

    周徐纺睡里面,侧躺着:“去拿骆家人的DNA。”

    江织身上的睡衣跟她是情侣的,粉格子款,衬得他皮肤特别白,他扣子不好好扣,锁骨若隐若现。

    “拿到了吗?”

    周徐纺:“嗯。”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骆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

    “我不会放过骆家任何一个人,”他眼里压抑着情绪,音色低沉,“到时候你别拦我。”

    涉及到周徐纺,他没什么胸襟,斤斤计较得很,谁欠了她的,他都要讨回来。

    杀人偿命,有怨报怨。

    “不拦。”她就只有一个请求,“但你不要犯法好不好?”她不想江织因为坏人去做不好的事。

    “我尽量。”

    只是尽量。

    他保证不了,如果正当途径不顶用,他还是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总之,这个仇,非报不可。

    那她也只能尽量拉着他,不让他做个违法乱纪的人,要是拉不住……她就要毁尸灭迹了。

    周徐纺打了个哈欠,好困:“江织,你不抱着我睡吗?”

    她跟江织一人睡一个枕头,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躺一个人。

    江织睡在他那个枕头上,忍着才没有靠过去:“你不是嫌我睡相差吗?”

    他的语气里,是有怨气的,让周徐纺有种错觉,好像她好过分,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不通情达理了,所以她知错就改:“你想抱我就让你抱好了。”

    江织立马挪过去了,抱住她,跟她挤一个枕头,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今晚不会踢你的。”

    flag立得太早了。

    后半夜,突然咚的一声响。

    江织翻了个身,手一伸,没摸到人,他立马惊醒了,坐起来喊:“纺宝?”刚睡醒,有点奶音。

    屋里灯没开,浴室灯也没开,他没睡饱,眼角红红的,瞳孔里像能掐出水来,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白皙的脸上有两道枕头压出来的印子。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按了床头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纺宝?”没人应,江织纳闷了,“去哪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一只手突然从地上伸到了床上来,然后一个头冒出来:“我在地上。”

    江织瞌睡全醒了:“你在地上干嘛?”

    周徐纺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你把我踹下来的。”

    江织:“……”他试图申辩,“我踹的?”

    “是!”

    算了,他还是不要申辩了,默默地、老老实实地睡到最里侧去。

    可有什么用呢?他只要一睡着,就不老实。

    托了江织的福,周徐纺早上醒来腰酸背痛,且精神不振,她吃完早饭就爬回床上了,要睡个回笼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因为快年关了,江织的工作差不多都停了,他也不外出,在周徐纺这儿窝着,看看剧本看看她,时间一晃就过。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接了电话:“喂。”

    是送外卖的小哥:“周小姐,您的外卖。”

    她十二点点的外卖,现在已经一点了,屋外在下雨,可能因为天气不好。

    “请稍等。”江织在厨房热牛奶,周徐纺同他说了一声,“我下去拿外卖了。”

    “穿好衣服。”

    “哦。”

    她套了件外套,出门了。

    下了楼,门开一小条缝,她把头探出去。

    送外卖的是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黄色的工作服,他没有撑伞,身上已经湿透了:“是周小姐吗?”

    三九天,是帝都最冷的时候,说话的时候,都会冒‘白烟’。

    周徐纺回答:“是我。”

    对方双手把袋子递上,头发上的雨滴顺着流到了脸上,再又滴在了袋子上:“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接了外卖:“没有关系。”她说,“谢谢。”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他还站在外面,因为天气太冷,有些哆嗦,解释:“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把汤都洒了,汤的钱我另外算给您可以吗?”

    周徐纺看了一眼袋子,上面还沾有血渍,被雨水冲淡了。

    “汤是凑单点的,不用赔了。”

    这一单外卖,估计赚不了几块钱,而她给江织点了个很贵的汤,大概是外卖员一天的工资。

    对方再三道歉。

    周徐纺说没关系,看了看屋外,雨还在下:“可以在这等一下吗?”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周徐纺上楼去,一会儿后又下来了,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她递过去,说:“下雨了。”

    袋子里有一把伞。

    男人接了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一些药:“谢谢。”

    “不用。”

    周徐纺关上了门。

    楼下,那人还站着,发了一会儿的呆,把雨伞拿出来,撑开,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掌心有几道擦伤,伤口外翻,红肿得很厉害,还在冒着血珠。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笑着接了电话:“怎么了,离离?”

    电话里是奶声奶气的童声:“爸爸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

    没吃呢,还有两个单没送。

    小孩儿有四五岁了,很懂事,很乖巧:“妈妈说下雨了,让你买伞,不要不舍得钱。”

    “嗯,知道了。”

    男人眼睛发酸,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步子有些颠簸,在雨雾里越走越远……

    周徐纺关上门后,一转身便看见了江织,他只穿了黑色的毛衣就下来了,靠着楼梯的扶手,在看着她。

    周徐纺走过去:“你怎么也下来了?”

    他没答,问了她一句:“不怨吗?”

    “嗯?”

    没头没尾的,周徐纺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楼梯间里是声控灯,暗了一下,又亮了,江织走到她面前:“这个世界这么对你,你不怨吗?”

    这姑娘心太好。

    他越加觉得不公平,这个世界太亏欠她了,凭什么啊,又没几个人对她好,凭什么她要与人为善。

    他也知道,他的想法变态又扭曲,因为他太愤愤不平。

    周徐纺知道他的意思了,反问他:“怎么对我了?”

    江织顶了顶后槽牙,眼里阴沉沉的:“对你一点儿也不好,什么苦都给你吃了。”

    她不怨。

    他怨,怨骆家,怨江家,怨那些有关与无关的人,还怨这个烂透了的世道与瞎了眼的天。

    他在怒火中烧,她还笑:“没有啊,还是有一点好的。”她伸手过去,牵他的手,“你不是很好吗?”

    她倒觉得,这个世界对她不算坏。

    她觉得呀,一个江织可以抵一整个世界了。

    江织抓着她的手,往她脸上戳,戳完他低头在那处亲了亲,还是有些意难平:“你太善良,太容易知足,我要是你啊,若是被这样对待,我会拼尽我全力,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搞得赢就搞。

    搞不赢,那就鱼死网破。

    他就是这么小气,谁在他头上动土,他就要在谁的领地里掘地三尺。认命?这辈子都不可能认命。

    他要是周徐纺,估计会心理扭曲吧,很有可能反社会。

    虽然不会有这种假设,周徐纺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那我一定会阻止你。”她牵着江织往楼上走,他穿得少,手很凉,“你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好吗,那它不值得你同归于尽。”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暖着:“然后,我再努力把这个世界变好一点,让你舍不得跟它同归于尽。”

    心真善。

    这世道,有几个人命途多舛之后,还能留着一颗赤子之心。

    江织揉揉她的脑袋:“真傻。”

    他家这个,是个小傻子啊。

    周徐纺摇头:“我不傻。”

    江织不跟她争,把他的小傻子领回家去。

    午饭后,小歇了一会儿,周徐纺接到了方理想的电话。

    “徐纺。”

    “嗯。”

    对话不像以前了,即便什么内容也没说,都像很沉重。

    方理想欲言又止:“待会儿能见一面吗?”

    “好。”周徐纺问,“我可以带江织去吗?”江织跟她说了,关于她的身份,知情者除了唐想,还有方理想和她的父亲。

    方理想说:“可以。”她说,“我也会带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