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说网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123:纺宝,介意同居吗

123:纺宝,介意同居吗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突然哭不下去了的方理想:“……”

    她抽了张纸,擤掉鼻涕,原本只是悲戚,现在眼神里又挤出了点哀怨。

    演员就是演员,切换自如。

    方演员叹了口气:“哎,我居然连江织的一条毯子都不如。”唉声叹气之后,眼里又挤出一泡泪来,之前是哭泣,现在是哭戏,照样是教科书级别的,“周徐纺,你不记得那些年我们一起当群演时的快乐时光了吗?”

    周徐纺记得的啊,所以她就纠正了一下:“也不是很快乐。”她没恶意,就是很真诚,“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江织。”

    方理想卒。

    江织春风得意。

    阿晚见江织面色红润地从休息棚里走出来,还是体贴地关怀了一番:“老板,您没事吧?”

    老板显然心情不错,居然没有计较被凳子砸晕一事。

    阿晚这就放心了,踮起脚,往休息棚里面瞅,又问:“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把门关上,站在门口挡着:“周徐纺衣服都湿了,你让人去弄套干净的过来。”还有,“她穿三十七的鞋。”

    阿晚给了个‘包在我身上’的小眼神,然后去给宋女士打电话,告诉宋女士,双喜妈妈衣服湿了,双喜爸爸让准备衣服。

    休息棚里,时不时传来方理想的声音,笑声哭声哀嚎声都有。

    这姑娘,薛宝怡想捧,演技不错,就是戏多了点,嘴上荤话多了点,江织有点担心,怕周徐纺会被带坏。

    “那边,”

    江织指了指水域的对面。

    “哪个导演的剧组?”

    阿晚挂了宋女士的电话:“是洪导。”

    江织靠着门,目光懒懒的,眺着远处,随口似的,提了一句:“把他们摄影组的负责人叫过来。”

    对面剧组的投资人是骆家,阿晚觉得雇主是要搞事情:“叫来干嘛呀?”

    他轻描淡写,敷衍人:“谈合作。”

    瞎扯淡吧你!

    阿晚:“哦。”

    十分钟后,《大魏天朝》的摄影组总负责人就被阿晚‘请’过来了,挑了个没人的休息棚,特别‘招待’,阿晚体贴入微地在门口偷听……啊呸,是‘候着’。

    这位负责人显然很受宠若惊,然后惊吓过度,然后就有点慌了:“江导,你好。”

    不怪他怂,是江织的名声太大了,帝都祖宗排行榜上位列第一!

    帝都第一祖宗拖着漫不经心的调:“贵姓啊。”

    “我姓黄。”

    他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低头。

    这祖宗排行榜第一的家伙,也是美人排行榜第一,单看这张脸,的确让摄影师很技痒,想给他拍写真,衣服穿很少的那种……

    “废话就省了,”江织换了个姿势坐着,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躺,弱柳扶风没骨头一般,“我想知道黄先生有没有跟我合作的意向。”

    黄先生一时激动,差点没破音:“当然有!”

    江织是低产导演,导的电影不多,但不是高票房就是高评分,大奖拿到手软,不止片子本身,他的团队也跟着水涨船高,各个名利双收。

    所以就算江织是个祖宗,想伺候他的人也能从帝都城南排到城北。

    黄先生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被挑中。

    “咳咳咳咳……”江织轻咳,慢慢悠悠地说了下文,“那要看黄先生有没有诚意了。”

    黄先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江导您请直说。”

    他轻挑眉,念了个名字。

    骆颖和。

    黄先生懂了。一般来说,就算是演员的休息时间,也会有特定的摄像机开着,骆颖和会这么胆大包天,就是仗着剧组不敢得罪骆家。

    不过呢,这帝都,谁又敢得罪江家的小公子。

    原本今天的戏,下午四点之前就能收工,因为周徐纺落水,耽误了些时间,拍到了日落黄昏。

    周徐纺就一场戏,演一个卖橘子的,不露脸,但有一句台词,还是和第二主角方理想搭戏。

    方理想问:这橘子怎么卖?

    周徐纺:三文钱一斤,姑娘,不买可不能摸。

    对,这不仅是普通的台词,这还是联络暗号,方理想当然知道了,这是导演在给他女朋友加戏呢,非得让她这个快要打入敌人内部的特务,跑到山脚来买一斤橘子,还把原本男二号的暗号台词,给了周徐纺。

    江大导演还丧心病狂地把敌方的重要信件藏在了橘子里面,无形之中把周徐纺烘托得很神秘、很牛逼,搞得一些吃瓜群众都以为这是大boss出场了。

    这波操作,骚得方理想想竖起大拇指。

    当然了,周徐纺不知道她在电影里这么牛逼,她就发现了一件事,一起工作的群演小伙伴突然对她特别热情。

    饰演敌方探员甲的群演大妈过来跟她搭话了:“你叫周……周……周……”周什么来着?

    其实群演的圈子不大,大家时不时也会在片场遇到,周徐纺可以算‘资深’群演了,就是不合群、不社交,整天把自己包成一团,小伙伴们很少能看到她的脸,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大家就给她取了个代号——小黑。

    周小黑说:“你叫我小周就行。”

    小周戴着口罩和帽子,以及手套,远看近看都是一坨黑。

    群演大妈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夸,就违心地称赞:“小周啊,你穿这身还挺好看。”

    小周:“谢谢。”

    饰演敌方探员乙的群演:“小周啊,巧克力来点?”

    小周双手去接:“谢谢。”

    饰演敌方探员丙的群演:“小周,你哪里人啊?”

    其实小周也不知道,不过说不知道就很奇怪,所以小周就说:“我是本地人。”

    探员丙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饰演我方探员甲的群演:“小周,喝奶茶吗?”

    小周:“喝。”

    饰演我方探员乙的群演:“小周,吃点面包。”

    小周:“吃。”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甲:“小周,小鱼仔要吗?”

    小周:“要。”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乙:“小周,鸭爪子啃吗?”

    小周:“啃。”

    小周同志呢,对零食是没有抵抗力的,所以小周同志全部接了,然后抱着一堆零食去角落里吃。

    她想,下次她也要带零食来片场,跟小伙伴们一起分享。噢!小鱼仔好好吃,回头她也要买一车。

    小周吃得正欢,饰演我方卧底的特约群演也蹲过来。

    “小周,”正题来了,“你跟江导认识?”

    小周把小鱼仔吞了,擦擦嘴,把口罩戴回去。

    特约群演乐呵呵地旁敲侧击:“我看江导对你挺照顾的。”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甲:“没错,你是没看见,刚才你掉水里,江导都担心得晕过去了。”

    小周同志心想:江织是担心得晕过去了吗?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乙:“林特助还说你是江导特别重要的人。”

    饰演我方探员甲的群演:“你跟江导一定很亲近吧。”

    小周同志还是有点轻微的社交障碍,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下意识埋头,不与人对视。

    她尽量降低存在感,很小声地回答:“我是他远房表妹。”特别补充,“也不是很亲,很远很远的那种远房。”她跟江织说好了,要偷偷摸摸谈恋爱,所以不能说实话。

    刚好‘路过’的、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

    收工后,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一个电话把周徐纺叫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毫无交流地上了车。

    江织突然哼了一声:“我们不亲?”

    远房表妹周徐纺:“……”

    他盯着她,眼神炙热,像已经舔到血的野兽,透着危险的讯息:“我都亲了你那么多回,你说我们不——”

    周徐纺立马捂住他的嘴,瞪他:“阿晚还在。”不要说没羞没臊的话……

    江织把她手拿开,有点小情绪,一点点凶,但因为模样生得娇,攻击力少了大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他要是敢偷看,我拧断他的狗头。”

    主驾驶的林晚晚:“……”手打方向盘,他就当个安静的司机。

    “周徐纺,再给你一次机会。”江织捏着她的下巴,没用力,但就是不松开,非看着她眼睛,“我们亲不亲?”

    他脸上的表情很明显——你要是敢说不亲,我就弄到亲为止。

    周徐纺赶紧点头。

    她的意思是,他们关系很亲。

    江织却耍坏,故意曲解,把脸凑过去,漂亮的眉眼里都是得逞后的得意与欢愉:“想亲哪?”不等她反应,他自作主张,亲了她的唇。

    林晚晚腹诽:禽兽!混蛋!

    周徐纺心想:阿晚说的对,江织是小混蛋。

    后面一路,周徐纺看车窗外的风景,不理江织那个幼稚的小混蛋了。

    江织的手机一直响,是他们发小四人群里的消息,有点吵,他直接屏蔽了,屏蔽前,扫了一眼聊天内容,是薛宝怡那个闲得蛋疼的家伙在发土味情话,也就只有乖宝宝薛冰雪配合他。

    帝都第一帅:“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左边。”

    帝都第一帅:“不对,在你那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心脏有病。”

    乔南楚:“他是脑子有病。”

    帝都第一帅:“你有打火机吗?”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没有。”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不抽烟。”

    帝都第一帅:“那你怎么点燃了我的心?”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滚开,好恶心。”

    帝都第一帅:“我想买一块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哪里?你投什么项目了?”

    帝都第一帅:“你的死心塌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理你了!”

    帝都第一帅:“你累不累?”

    我是一朵小冰雪:“累啊,我今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要去玉秀山找维尔。”

    帝都第一帅:“当然累了,你都在我心里跑一整天了。”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要脸!”

    乔南楚已将帝都第一帅移出了群聊。

    江织把手机扔一边,看向周徐纺,她不看他,这让他有点不乐意。

    “徐纺。”

    周徐纺扭头看他了:“嗯。”

    薛宝怡发的那些话虽然蠢,而且土,但再土再蠢也是情话,他家这个,好像挺喜欢听情话的,每次说,她都感动得眼睛红红。

    是以,江织决定借鉴一下。

    他记忆力不错:“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周徐纺脸上是大写的懵逼:“啊?”

    “在你那边。”

    周徐纺的表情先是呆愣,然后无辜:“在你胸膛里,我没拿。”

    江织:“……”

    这个不算,周徐纺第一次听土味情话,还没领悟到要领。江织继续:“你有打火机吗?”

    周徐纺突然严肃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她表情很庄严肃穆、不苟言笑:“江织,你不要抽烟。”她告诫他,“抽烟有害健康。”

    那句‘你怎么点燃了我的心’说不出口了,江织舔了舔槽牙,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抽烟。”

    “哦,那就好。”

    江织有点热了,把车窗摇下去,扶着周徐纺的肩,让她看着自己:“周徐纺,我想买一块地。”

    周徐纺眨了眨眼:“你钱不够吗?”她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塞江织手里,“我可以给你啊。”

    江织:“……”他把卡给她塞回去,“我不缺钱。”

    这个钢铁直女!

    主驾驶上的林晚晚憋笑憋到脸抽抽。

    安静了一会儿。

    江织还是有点不甘心,最后一次:“你累不累?”

    周徐纺终于按着套路回答了:“不累。”

    江织拧着的眉才松开:“你都在我心里跑一整天了。”

    这次,周徐纺听懂了。

    她说:“江织,你好老土。”

    江织:“……”

    到底是谁老土!

    不想跟这个钢铁直女说话了,他扭头看窗外,可不料扯到了脖子。

    周徐纺立马紧张了:“你怎么了?”

    江织扶着后颈,哼哼唧唧了两声,头一歪,往周徐纺肩上倒了:“我脖子疼。”

    土味情话对周徐纺不奏效,但苦肉计,她次次都上套。

    “让我看看。”

    江织乖乖把头低下,给她看。

    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他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见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人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倒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

    他大脑在犯浑,在想梦里对她做的荒唐事。

    他动欲了。

    周徐纺还不知道,两只手都覆在他脖子上,心疼他受伤,所以很轻很轻地给他揉。

    他突然问:“徐纺,你介意婚前同居吗?”

    周徐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介意。”

    他怀疑她没听懂。

    “睡一张床的那种。”

    她脸是红了,但还是摇头,回答没有变:“不介意。”

    江织拉着她坐下:“你回答得太快了。”他说,很理智的态度,“这件事,作为女孩子,要深思熟虑。”

    周徐纺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说:“你会帮我想,我都听你的。”

    她对他,全然信任,没有留一点私心、一点余地。

    江织却摇头:“就算是我,也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不要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依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然后,要是你哪天、哪件事不依着我了、不惯着我了,我可能就会觉得是你不对、是你不爱我了。”

    他说得认真,语气不像平常。

    周徐纺听得似懂非懂:“那我们不能婚前同居吗?”

    他说也不是:“如果你能确定,至少在深思熟虑后的某一刻能确定,你以后会嫁给我,会当我孩子的母亲,就可以。”

    周徐纺对婚姻还处在一知半解的阶段,这段话,她并没有理解透,就问江织:“那你确定了吗?”

    江织点头:“嗯,我确定了,所以我在等你。”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像仲夏夜里一望无际的星河。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占有欲很强,会说这样的话,周徐纺很意外:“你说的这些话都好奇怪。”

    江织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是不是不像我?”

    她乖乖把手挂他脖子上:“嗯。”

    平日的他,会比较缠人,也爱撒娇,喜欢她哄他、宠他,要是她不听他话了,他有时还会恼。

    江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耳朵:“这些话都不是我本意,而是本应该由你母亲来教你,可你是一个人,没人教,所以只能我来教你。”他松手,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很想跟你同居,很想你事事依着我、惯着我。”

    最后面那句,才是他本意。

    只是,周徐纺孤身长大,他不忍心她懵懵懂懂,她自己一个人学着独立和善良,剩下的,他来教。

    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分明是男朋友,却又当爹又当妈的,想把她缺的,都补给她。

    周徐纺很感动,抱着他的脖子一直亲他脸:“江织,你真是好人。”

    “……”

    又被发好人卡了。

    江织晚饭在周徐纺这儿吃的,两人都不会做饭,叫的外卖,刚说完暂时不会同居的某人,又舍不得走了,哄着要周徐纺吻他,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下楼。

    周徐纺家里除了睡觉换衣服洗澡的地方,剩下的都有摄像头,江织在的时候,她都关了,等他走了,她才打开,把电脑也开了,她住的楼栋、小区、小区外面也都有监控,她盯着电脑屏幕,江织的车已经开远了。

    霜降上线了,海绵宝宝跳出来:“徐纺。”

    周徐纺心不在焉地答应。

    “江织已经走远了。”

    “哦。”她把目光从一台电脑上移到另一台电脑上。

    霜降有正事找她:“我查了一下,骆家那个养子。”

    “有查到什么吗?”

    周徐纺怀疑,她跟骆三、或者骆家,有一定的关系,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可能是记忆。

    “能查到的,基本就是骆家对外的那一套说辞。”霜降懒得打字,用了合成的声音,“是骆家的管家从乡下抱来的,骆家收了当养子,染色体异常,天生带残疾,不会痛不会饿,还有语言障碍。”

    又是染色体异常,周徐纺拧了拧眉。

    霜降继续:“但一件事很奇怪,骆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待见这个有缺陷的养子,为什么还要留着他,骆家可没有什么善人,不会无缘无故养一个外人,如果只是因为骆家这一辈没有男孙,完全可以领养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不是一个被骆家人称之为‘弱智’的孩子。”

    周徐纺沉默了半晌,开口:“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霜降问:“什么。”

    “骆三是骆家的血脉。”

    ------题外话------

    PS:江织那番教育纺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一句——女孩子不要爱得太无私。

    小娇妻们,先爱自己哦~

    土味情话不是我编的哈,也不知道谁原创……网上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