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投湖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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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沉闷的落地声，和人群的尖叫声几乎同时响起。而我站在远处，也看得清清楚楚，在赵勇的女朋友落地的瞬间，血飚起来至少两米多高，让人心里头忍不住的一颤。
我有点木讷的离开了赵勇家，慢慢往那条街道走去。刚走到人群的外围，发现有许多女人手里拿着手机，正不停的在拍照。
“可惜了啊，怎么没拍到他落地那瞬间的照片，要是能拍到，发到微博去，肯定酷炫了。”
这话是一个打扮的很时尚的年轻女人说出来的，一听这话，我只气的火冒三丈，差点没当场给他一耳光。不过我忍了下来，只是轻声对他说：“对死者这么不敬，小心他变成厉鬼来掐死你。”
我挤进了人群，发现赵勇正一动不动的蹲在他女朋友的旁边。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住他女朋友的头。我目光不自觉往赵勇的女朋友下半身扫了一眼，突然一惊，之前没在意，这会才发现他女朋友穿着一身的红衣。
看来，赵勇这小子要吃点苦头了。
很明显，赵勇的女朋友是带着极大怨念跳楼的。因为穿红衣跳楼的女子，如果死时带着极重的怨念，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厉鬼，死者头七那天，就是断魂之日。
赵勇这小子，究竟对他女朋友做了什么，才导致他女朋友产生这么重的怨念？看来，这小子有问题，我非得抓着他问个清楚不可。
两个小时以后，殡仪馆里面，赵勇坐在一张长椅上发呆，而我则坐在他不远处的另一条长椅上，静静的看着。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对中年夫妇。他们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头朝赵勇看去。
我还没反应呢，一声响亮的耳光声突然响起。赵勇的脸顿时就印出了一个五爪印，*也被打得歪了一下。
“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中年妇人大喊起来。我顿时明白了，这是赵勇女朋友的父母。
“你们脑袋有毛病是吧？”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赵勇居然一点不心虚，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一边站了起来：“你女儿自己跳楼关我鸟事，老子有良心才会守在这殡仪馆里，老子没良心，早他妈走人了。”
“你。”中年夫妇顿时眼睛都绿了，指着赵勇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顿时也火了，再怎么说，死的人也是赵勇的女朋友。而且以前还是赵勇追的她，别人不答应赵勇，赵勇还一整天喊死喊活逼别人答应。现在人到手了，赵勇居然一屁股推的干干净净。
我不自觉握紧拳头朝赵勇走去，猛的抓住他的衣领：“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自杀？你他妈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
赵勇看着我，一点不示弱，甚至一丁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的说：“关你鸟事，死的是我女朋友，又不是你的，给老子一边玩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一拳头就往赵勇的脸上打去。赵勇被我打倒在地，爬起来也不反抗，冲我嘿嘿笑了两声：“我明白了，你丫的不会是看上我女朋友了吧，早知道老子让给你得了，说不定她还不会跳楼，哈哈。”
我指着赵勇说：“赵勇，从今天起，咱们是陌生人。真是没有想到，跟你读了六年的书，口口声声说是兄弟，老子居然完全不认识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我身后传来了赵勇的声音：“老子要你******认识，你小子当年自己跑来跟我套近乎，自己******犯贱，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我的心彻底的碎了，说真的，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真是世事无常啊，我只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到结果。
离开殡仪馆之后，我沿着街道一直走，也懒得看路了，走到哪里是哪里。我们这个县城并不大，约莫只需要四十分钟，就能从县城这头走到县城那一头。走着走着，我果然已经走到了郊区。
不过这里虽然是郊区，却不尽然，因为我此时来的这个地方，比市中心还热闹一些。
我此时来的这地方是个钓鱼场，这地方有个水库，有人往水库里面放了很多鱼，然后来垂钓的人，必须交钱才能钓鱼。由于这地方离县城近，且水库里鱼并不少，是个休闲的好场所，所以垂钓者非常的多。
此刻我来到这个水库前，一眼看见水库边上垂钓的人，心里头顿时又是无比烦躁，想转身就走。可是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一个站在湖边的老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又回头看了那个老人一眼，只见老人手中拿着一把树叶，正不停的往水里面撒去。我顿时就觉得奇怪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候，水库边上那个老人又往水里面撒了一把树叶。那些树叶一落到水里，居然全部变成了鱼。我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险些没反应过来。
我觉得惊奇，又往老人的方向走了几步，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这时候，老人身边一伙围观者纷纷尖叫了起来，一个个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有人在大喊：“再来一次，没看清楚。”
突然，老人从旁边树上扯了一把树叶，往水里面一扔。只听的扑通几声，那些树叶再一次全部变成了鱼，游走了。
我顿时也傻眼了，这是什么？魔术？
我吃惊的走到老人身旁，两只眼睛几乎都已经直了。这时候，老人背对着众人说：“今天就这样了，大伙散了吧，明天想来看我这树叶变鱼的手艺，还请早点来。”
老人身后的一伙人一听，纷纷不乐意了，但还是全部散去了。等所有人都走开了，就只剩我一个人还站在老人的旁边。
老人扭头瞧了我一眼：“怎么，你还不走？”
我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问：“刚刚那是什么？树。树叶可以变鱼？”
老人头也不回：“你想学？”
“不不不。”我赶紧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奇。”
老人突然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句话没说，走开了。看着老人的背影，我心里头咚咚直跳着。就在他刚刚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了心慌。
这老头的手段着实令我震惊，不过我这会心思全在赵勇身上，哪里分的开心去管其他的。看着老头离开，我也不阻拦。
回到家以后，我一直琢磨着赵勇女朋友的事情。心绪有点不宁，就打了谢老五的电话。而电话那头，谢老五显得极其的不耐烦，在我央求下才耐着性子听我说。我当即也就长话短说，草草将赵勇女朋友的事告诉了谢老五。
“他跳下来之后是背朝天还是面朝天？”谢老五听完之后，居然来了兴趣。
我回想了一下，说：“好像是背朝天。”
“是头先着地还是脚先着地？”
“落地时我没看清楚，但感觉，应该是头先着地。”
“背朝天，力大无边，头着地，做鬼脑袋也是向下的。你这朋友没得救了。”谢老五听完之后，很是随意的说道。
这句话我没怎么懂，怎么，这其中还有这么多说法？什么背朝天，什么头着地。做鬼脑袋是也朝下的？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不明白，我赶紧问谢老五。电话那头，谢老五却好像很是不耐烦：“我说你小子以后能不能别打我电话，我忙着呢，哪里有功夫闲扯。去去去，你朋友的事我也管不了，那是他自作孽。”
嘟嘟嘟
说完这句话之后，谢老五居然把电话给挂断了。我顿时有些火大，这老小子怎么能每次都这样呢？看了看手机，我琢磨了一会，突然又想到一个话题，白天我见过的那个树叶变鱼的把戏。于是，我再一次拨打了谢老五的电话。
电话隔了好一会才接通，谢老五是非常的厌烦：“我说尼玛烦不烦？都让你别打电话，你还打？”
我冲他嘻嘻的笑了笑，随后立即将话题扯到了我在鱼塘边见过的那个树叶变鱼的老头。谢老五听了之后，忽然没声了。
我忍不住问：“怎么，你妹的哑巴了是吧？”
电话那头，谢老五的声音隔了一会才传来：“传说中的投湖老者啊，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你见到了他。”
投湖老者？听谢老五这么说，莫非这老头名气还很大不成？我立马来了兴趣，让谢老五别废话，赶紧说。这谢老五此时也是来了兴趣，也没有不耐烦了，而是慢慢的说了起来。
而我听了投湖老者的事之后，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手机好几次从手里滑脱出去，连谢老五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的都不清楚。
我没有想到，投湖老者居然这么牛逼，看来我是真的遇到贵人了。
这投湖老者，也是个巫师。在很多年前，投湖老者的名气甚至于比小鬼娘娘更大一些。这人使的一手障眼法，能把石头变成金子，能把水变成油。而我之前见过的，他将树叶变成鱼，只是其中最低级的障眼法而已。
传说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一代被日本鬼子给侵占了。而当日本鬼子准备去侵占投湖老者所在的村子时，年仅二十几岁的投湖老者挺身而出，一个人对上了一整个连的日本鬼子。
他手一挥，一整个村子，居然直接从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再一挥，一座百来米高的山同样消失在众人眼前。
当时的日本鬼子一个个都傻眼了，目瞪口呆，回不过神来。我听谢老五说到这，心里头也是咯噔一声。
手一挥，一个村子就消失不见了，再一挥，一座山也消失不见了。这投湖老者，当真如此的牛逼？
说完打仗这件事，谢老五又跟我说了文革时期投湖老者的事。
当时到处都在破四旧，红卫兵闹完了城市开始闹乡村。而投湖老者以及投湖老者那个村子的人，是红卫兵重点闹的对象。
很快，红卫兵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投湖老者那个村子的外面，一个个嘴里直嚷嚷，要把投湖老者给斗了，还说要把投湖老者给关牛棚不给饭吃。
那时，投湖老者已经四五十岁，可看上去却还像是个年轻小伙一样。听到村外有人叫，他也不磨蹭，还真的从村里走了出来。
红卫兵们看到可喜坏了，对于红卫兵来说，有个人斗，特别是有个名气大的人斗，这简直跟警察立功没区别。
这帮红卫兵多半是学校里的学生和一些毛孩子组成的队伍，他们见到投湖老者，立马浩浩荡荡的朝他跑去。
可当他们快要跑到投湖老者的面前时，投湖老者突然一挥手。在投湖老者和这伙红卫兵只见，居然出现了一道万丈深渊。就好像一条沟一样，把两边人给分开了。
这伙红卫兵原本一个个兴奋不已，当他们见到这条沟的时候，一个个傻眼了，愣是不敢前进半步。
于是乎，最终的结果是红卫兵们落荒而逃，而投湖老者在村子里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了。
听完这些，我不停的咽唾沫，整个人都惊呆了。在谢老五说话的时候，我反问他一句：“是不是真的？你丫的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这人，真的这么神奇？”
谢老五突然有些不耐烦：“老子跟你说正事，你还怀疑，算了，老子不说了。”
“别别别，你接着说。”
于是谢老五后面又说了许多投湖老者的事情，越说越玄，听的我是又激动，又害怕。怪不得，白天我盯着投湖老者看的时候，这心里头直发寒呢。
听着听着，电话挂断了，我猛的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冷汗。
真是想不到啊，刚出了一个小鬼娘娘，现在又来了一个投湖老者。而且听谢老五说，这投湖老者似乎比小鬼娘娘更加厉害？
这么说来，我如果让投湖老者帮我，那我岂不是不怕小鬼娘娘了？
可惜，这投湖老者这么厉害，他会帮我吗？我心里头有点没底，但毕竟得试试不是？
于是，当天过后，我立马将全部心思放在了投湖老者的身上。一有时间，我就前往郊外的鱼塘，这期间我又好几次见到了投湖老者，但是都没机会跟他说话。每次我一说话，他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又不敢说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因为一个意外，我居然救下了差点死掉的投湖老者。
嘭
沉闷的落地声，和人群的尖叫声几乎同时响起。而我站在远处，也看得清清楚楚，在赵勇的女朋友落地的瞬间，血飚起来至少两米多高，让人心里头忍不住的一颤。
我有点木讷的离开了赵勇家，慢慢往那条街道走去。刚走到人群的外围，发现有许多女人手里拿着手机，正不停的在拍照。
“可惜了啊，怎么没拍到他落地那瞬间的照片，要是能拍到，发到微博去，肯定酷炫了。”
这话是一个打扮的很时尚的年轻女人说出来的，一听这话，我只气的火冒三丈，差点没当场给他一耳光。不过我忍了下来，只是轻声对他说：“对死者这么不敬，小心他变成厉鬼来掐死你。”
我挤进了人群，发现赵勇正一动不动的蹲在他女朋友的旁边。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住他女朋友的头。我目光不自觉往赵勇的女朋友下半身扫了一眼，突然一惊，之前没在意，这会才发现他女朋友穿着一身的红衣。
看来，赵勇这小子要吃点苦头了。
很明显，赵勇的女朋友是带着极大怨念跳楼的。因为穿红衣跳楼的女子，如果死时带着极重的怨念，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厉鬼，死者头七那天，就是断魂之日。
赵勇这小子，究竟对他女朋友做了什么，才导致他女朋友产生这么重的怨念？看来，这小子有问题，我非得抓着他问个清楚不可。
两个小时以后，殡仪馆里面，赵勇坐在一张长椅上发呆，而我则坐在他不远处的另一条长椅上，静静的看着。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对中年夫妇。他们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头朝赵勇看去。
我还没反应呢，一声响亮的耳光声突然响起。赵勇的脸顿时就印出了一个五爪印，*也被打得歪了一下。
“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中年妇人大喊起来。我顿时明白了，这是赵勇女朋友的父母。
“你们脑袋有毛病是吧？”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赵勇居然一点不心虚，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一边站了起来：“你女儿自己跳楼关我鸟事，老子有良心才会守在这殡仪馆里，老子没良心，早他妈走人了。”
“你。”中年夫妇顿时眼睛都绿了，指着赵勇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顿时也火了，再怎么说，死的人也是赵勇的女朋友。而且以前还是赵勇追的她，别人不答应赵勇，赵勇还一整天喊死喊活逼别人答应。现在人到手了，赵勇居然一屁股推的干干净净。
我不自觉握紧拳头朝赵勇走去，猛的抓住他的衣领：“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自杀？你他妈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
赵勇看着我，一点不示弱，甚至一丁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的说：“关你鸟事，死的是我女朋友，又不是你的，给老子一边玩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一拳头就往赵勇的脸上打去。赵勇被我打倒在地，爬起来也不反抗，冲我嘿嘿笑了两声：“我明白了，你丫的不会是看上我女朋友了吧，早知道老子让给你得了，说不定她还不会跳楼，哈哈。”
我指着赵勇说：“赵勇，从今天起，咱们是陌生人。真是没有想到，跟你读了六年的书，口口声声说是兄弟，老子居然完全不认识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我身后传来了赵勇的声音：“老子要你******认识，你小子当年自己跑来跟我套近乎，自己******犯贱，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我的心彻底的碎了，说真的，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真是世事无常啊，我只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到结果。
离开殡仪馆之后，我沿着街道一直走，也懒得看路了，走到哪里是哪里。我们这个县城并不大，约莫只需要四十分钟，就能从县城这头走到县城那一头。走着走着，我果然已经走到了郊区。
不过这里虽然是郊区，却不尽然，因为我此时来的这个地方，比市中心还热闹一些。
我此时来的这地方是个钓鱼场，这地方有个水库，有人往水库里面放了很多鱼，然后来垂钓的人，必须交钱才能钓鱼。由于这地方离县城近，且水库里鱼并不少，是个休闲的好场所，所以垂钓者非常的多。
此刻我来到这个水库前，一眼看见水库边上垂钓的人，心里头顿时又是无比烦躁，想转身就走。可是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一个站在湖边的老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又回头看了那个老人一眼，只见老人手中拿着一把树叶，正不停的往水里面撒去。我顿时就觉得奇怪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候，水库边上那个老人又往水里面撒了一把树叶。那些树叶一落到水里，居然全部变成了鱼。我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险些没反应过来。
我觉得惊奇，又往老人的方向走了几步，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这时候，老人身边一伙围观者纷纷尖叫了起来，一个个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有人在大喊：“再来一次，没看清楚。”
突然，老人从旁边树上扯了一把树叶，往水里面一扔。只听的扑通几声，那些树叶再一次全部变成了鱼，游走了。
我顿时也傻眼了，这是什么？魔术？
我吃惊的走到老人身旁，两只眼睛几乎都已经直了。这时候，老人背对着众人说：“今天就这样了，大伙散了吧，明天想来看我这树叶变鱼的手艺，还请早点来。”
老人身后的一伙人一听，纷纷不乐意了，但还是全部散去了。等所有人都走开了，就只剩我一个人还站在老人的旁边。
老人扭头瞧了我一眼：“怎么，你还不走？”
我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问：“刚刚那是什么？树。树叶可以变鱼？”
老人头也不回：“你想学？”
“不不不。”我赶紧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奇。”
老人突然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句话没说，走开了。看着老人的背影，我心里头咚咚直跳着。就在他刚刚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了心慌。
这老头的手段着实令我震惊，不过我这会心思全在赵勇身上，哪里分的开心去管其他的。看着老头离开，我也不阻拦。
回到家以后，我一直琢磨着赵勇女朋友的事情。心绪有点不宁，就打了谢老五的电话。而电话那头，谢老五显得极其的不耐烦，在我央求下才耐着性子听我说。我当即也就长话短说，草草将赵勇女朋友的事告诉了谢老五。
“他跳下来之后是背朝天还是面朝天？”谢老五听完之后，居然来了兴趣。
我回想了一下，说：“好像是背朝天。”
“是头先着地还是脚先着地？”
“落地时我没看清楚，但感觉，应该是头先着地。”
“背朝天，力大无边，头着地，做鬼脑袋也是向下的。你这朋友没得救了。”谢老五听完之后，很是随意的说道。
这句话我没怎么懂，怎么，这其中还有这么多说法？什么背朝天，什么头着地。做鬼脑袋是也朝下的？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不明白，我赶紧问谢老五。电话那头，谢老五却好像很是不耐烦：“我说你小子以后能不能别打我电话，我忙着呢，哪里有功夫闲扯。去去去，你朋友的事我也管不了，那是他自作孽。”
嘟嘟嘟
说完这句话之后，谢老五居然把电话给挂断了。我顿时有些火大，这老小子怎么能每次都这样呢？看了看手机，我琢磨了一会，突然又想到一个话题，白天我见过的那个树叶变鱼的把戏。于是，我再一次拨打了谢老五的电话。
电话隔了好一会才接通，谢老五是非常的厌烦：“我说尼玛烦不烦？都让你别打电话，你还打？”
我冲他嘻嘻的笑了笑，随后立即将话题扯到了我在鱼塘边见过的那个树叶变鱼的老头。谢老五听了之后，忽然没声了。
我忍不住问：“怎么，你妹的哑巴了是吧？”
电话那头，谢老五的声音隔了一会才传来：“传说中的投湖老者啊，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你见到了他。”
投湖老者？听谢老五这么说，莫非这老头名气还很大不成？我立马来了兴趣，让谢老五别废话，赶紧说。这谢老五此时也是来了兴趣，也没有不耐烦了，而是慢慢的说了起来。
而我听了投湖老者的事之后，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手机好几次从手里滑脱出去，连谢老五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的都不清楚。
我没有想到，投湖老者居然这么牛逼，看来我是真的遇到贵人了。
这投湖老者，也是个巫师。在很多年前，投湖老者的名气甚至于比小鬼娘娘更大一些。这人使的一手障眼法，能把石头变成金子，能把水变成油。而我之前见过的，他将树叶变成鱼，只是其中最低级的障眼法而已。
传说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一代被日本鬼子给侵占了。而当日本鬼子准备去侵占投湖老者所在的村子时，年仅二十几岁的投湖老者挺身而出，一个人对上了一整个连的日本鬼子。
他手一挥，一整个村子，居然直接从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再一挥，一座百来米高的山同样消失在众人眼前。
当时的日本鬼子一个个都傻眼了，目瞪口呆，回不过神来。我听谢老五说到这，心里头也是咯噔一声。
手一挥，一个村子就消失不见了，再一挥，一座山也消失不见了。这投湖老者，当真如此的牛逼？
说完打仗这件事，谢老五又跟我说了文革时期投湖老者的事。
当时到处都在破四旧，红卫兵闹完了城市开始闹乡村。而投湖老者以及投湖老者那个村子的人，是红卫兵重点闹的对象。
很快，红卫兵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投湖老者那个村子的外面，一个个嘴里直嚷嚷，要把投湖老者给斗了，还说要把投湖老者给关牛棚不给饭吃。
那时，投湖老者已经四五十岁，可看上去却还像是个年轻小伙一样。听到村外有人叫，他也不磨蹭，还真的从村里走了出来。
红卫兵们看到可喜坏了，对于红卫兵来说，有个人斗，特别是有个名气大的人斗，这简直跟警察立功没区别。
这帮红卫兵多半是学校里的学生和一些毛孩子组成的队伍，他们见到投湖老者，立马浩浩荡荡的朝他跑去。
可当他们快要跑到投湖老者的面前时，投湖老者突然一挥手。在投湖老者和这伙红卫兵只见，居然出现了一道万丈深渊。就好像一条沟一样，把两边人给分开了。
这伙红卫兵原本一个个兴奋不已，当他们见到这条沟的时候，一个个傻眼了，愣是不敢前进半步。
于是乎，最终的结果是红卫兵们落荒而逃，而投湖老者在村子里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了。
听完这些，我不停的咽唾沫，整个人都惊呆了。在谢老五说话的时候，我反问他一句：“是不是真的？你丫的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这人，真的这么神奇？”
谢老五突然有些不耐烦：“老子跟你说正事，你还怀疑，算了，老子不说了。”
“别别别，你接着说。”
于是谢老五后面又说了许多投湖老者的事情，越说越玄，听的我是又激动，又害怕。怪不得，白天我盯着投湖老者看的时候，这心里头直发寒呢。
听着听着，电话挂断了，我猛的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冷汗。
真是想不到啊，刚出了一个小鬼娘娘，现在又来了一个投湖老者。而且听谢老五说，这投湖老者似乎比小鬼娘娘更加厉害？
这么说来，我如果让投湖老者帮我，那我岂不是不怕小鬼娘娘了？
可惜，这投湖老者这么厉害，他会帮我吗？我心里头有点没底，但毕竟得试试不是？
于是，当天过后，我立马将全部心思放在了投湖老者的身上。一有时间，我就前往郊外的鱼塘，这期间我又好几次见到了投湖老者，但是都没机会跟他说话。每次我一说话，他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又不敢说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因为一个意外，我居然救下了差点死掉的投湖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