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妹妹唐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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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周易就不在家里陪着唐嫣了，省得遭妹妹白眼。6 Ⅻ 一大早，他和叔叔婶婶说了一声，找个借口，要回学校，然后便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出了家门。
他和卓清涟约好，今天要去自己的公司看看。
早晨他给卓清涟打了电话，卓清涟会开车过来接他，一起过去。
来到小区外面，等了一段时间，卓清涟便开车赶来了。
“嘀！嘀！”
听见鸣笛声，周易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笑道：“卓姐早啊！”
“老板早啊！”
“卓姐，你又逗我。”
“哈哈！”
两人说笑一番，卓清涟收敛笑容，正色道：“阿易，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还能有什么坏消息呀？”
周易满不在乎。
如果真有什么坏消息，卓姐就不是这种表情了。
“我们正东影业遭到挖角了。”
“挖角？挖我们？谁挖我们？”
听到这个消息，周易有些惊奇。
“就是咱们燕京的几家二线影业公司，都是老对手了，落井下石，当然要挖！像磬石影业、百代影业、三叶草影业那几家，一起下黑手，联合挖角。我早晨刚刚得到消息。”
“咱们公司的前几部电影输得这么惨，也有人挖？”
“输得惨不是某个人的责任，凭什么不能挖？人家相中了就挖呗！再说，公司连遭惨败，现在又被我们收购，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不挖你挖谁？”
“了解！趁你病，要你命，少个竞争对手，也是好的。”
“就是这个道理。”
“都是什么人被挖了？我们公司大猫小猫三两只，几名签约演员也都是一线不到，二线晃荡，要人气没人气，要演技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他们也有人挖呀？”
“怎么没人挖？照样有看上的。不光是演员，就连艺术总监，摄影师，灯光师，美工道具化妆什么的，都有人挖，全面挖角，就是要挖死你呀！”
“什么？”
周易立时面色严肃起来，心中开始认真的快思索。
“卓姐，如果演员被挖了也就挖了，那无所谓，什么样的演员招不到，有的是想出头的，再说有我在，我们不缺主演，不过幕后团队可不能都被挖走啊！没有幕后班底，我们怎么玩？再重新招人，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而且水平怎么样，也很难说。”
“阿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所以我暂时把人稳住了，目前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这样就好。辛苦卓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目前损失怎么样？”
“艺人部和制作部的演艺人员和幕后人员都走了几个年轻人。人家财大气粗，直接买断了艺人合约。幕后人员的违约金很低，人家自然想走就走，辞职了事。技术部和营销部反而没什么损失，大概人家有自己成熟的技术部门和营销团队，看不上咱们的技术人员和营销人员。”
“这么说，主要损失在艺人部和制作部，但这两个部门是我们的根基，至关重要。”
“不错。”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我们的签约导演没人挖角，大概失败得太惨，其它公司都怕了，哪敢挖过去，生怕亏死自己，也吐血住院。”卓姐笑着补充一句。
“这样还好，我们还可以用。我不怕亏。”周易也笑了。
“不过按照卓姐你这么说，我觉得问题不是很大。走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只要我们把幕后的老师傅们稳定下来，团队就还有凝聚力和战斗力，人心就不会散。”
“是这样的。比如咱们的艺术总监荣老，也被挖角，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毕竟年纪大了，没有冲劲，不愿意换地方了。他是公司创业时的老员工，一向很忠诚。”
周易点点头，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卓姐，老师傅们有经验，而且比较忠诚，一般只要能养家糊口，基本不会愿意跳槽，追求的是稳定的工作，但这样的人往往固执，不知道变通，接受新事物比较慢。不过稳也是优点。新人一般灵活多变，容易接受新事物，但往往好高骛远，流动性强，耐不住寂寞，需要更多机会，跳槽是家常便饭。”
“现在我们公司规模不大，又连遭重创，不可能吸引到什么潜力新人，那么稳住老师傅们就很重要，起码他们拍拍片子不成问题，虽然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但基本上你要什么，他就能给你什么，这就够了。”
周易不需要太有想法，太创新的导演，能完美的执行自己的意图就够了。
听到他的这番见解，卓清涟满意的点点头。
一开始，她还担心周易没有经验，突遭挖角，不知所措，或者年轻气盛，胡来蛮干。虽然周易以前一向表现优异，性情沉稳，但她还是难免担心。
现在她明显放下心来。
“阿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不过公司突遭变故，难免人心惶惶，还是需要你去稳定人心。”
“卓姐，恐怕他们看了我这新老板的年纪，更加惶恐不安了。”
毕竟不能把军统的背景明确说出来呀！
那不得吓坏一批人？
“这要看他们怎么看了。你的年纪固然是劣势，但你有oo7的作品版权在手，还有一些武侠都市作品，不愁没有干货，公司还怕没有片子拍吗？而且你的年纪这么小，就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收购公司，谁知道你背后站着什么人？想想这些，人心可能反而稳定下来了。”
“呵呵！那倒也是。”
“阿易，千万不要小瞧那些老家伙的智慧。人家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能坐到公司主管位子的，都是些老狐狸，不是小年轻，哪有那么容易犯错误呀？如果不是前任老板突然失心疯，在有人怂恿下，违背了公司一向稳健的展策略，想拍什么大片，结果捅出大娄子，公司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我明白。”
“阿易，我给你的那些公司资料，你都看过了吧！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心得吗？”
“当然看过。我重点关注了一下公司的人才。”
周易一边思索，一边说道：“要知道，一部电影能够成功，主演的功劳固然很大，但幕后工作同样不可忽视，否则主演再好也玩不转。拍电影是团队合作，有一个好的团队是成功的基础。”
“我看过咱们公司以前的几部戏，只是看个大概，但也能了解咱们艺术总监和幕后团队的水平。我觉得他们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也许不是最顶尖的，但起码在水准以上，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们以前的小成本影片比较有灵气，获得了成功，而且演员也合适。”
“毕竟我们是小公司，请不起巨星，也签不到巨星，签下的几个演员基本都是二线的，演小成本片子没问题，但演大片就要出事。五年时间，公司拍了十几部小成本的电影电视剧，收益都很不错。但接下来，公司老板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中了邪一样。”
“他好像被成功彻底冲昏了头脑，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饭，非要赶潮流，拍什么大片。”
“第一部大片，他拍的是反映二战的华日战争大片《偷袭海参崴：虎！虎！虎！》。这不是疯了吗？这种战争片你拍得了吗？结果怒亏三千万。他在这种严肃的历史战争大片里痛搞三角恋，学人家美利坚的风格，咱们观众能接受得了吗？而且这片子拍的是日军偷袭咱们的海参崴军港，揭历史的伤疤，还拍得这么不爽，观众能开心吗？失败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这部片子亏得还不算惨，还没有血本无归，不得翻身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神话历史大片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了，用笑话来形容都不过份。老板完全没有吸取任何经验教训，一条路走到黑。《褒姒之烽火戏诸侯》，这简直就是在逗我。这片子是小公司能拍的吗？你签的演员能演褒姒吗？导演控制得住这么大的场面吗？怒亏八千万，惨不忍睹。”
“至于最后一部片子《英雄有泪》，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能把商业大片拍成艺术片，死得有多惨，那都不用提了，完全可以预见的。而且这影片标题简直就是**裸的嘲讽，把片子拍成这样，什么英雄都要哭呀！能没有泪吗？还是血泪呢！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人家老板这不吐血住院了嘛！都是被导演坑的。而且这最后一部片子，老板信不过自己的导演，外聘拿奖名导，结果死得更惨。”
卓清涟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周易这嘴有点损了。
周易也笑了。
“我总结了公司前一段时间的失败原因，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主观原因，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剧本过于粗糙，一味模仿，太过想当然，失去了以往小制作的灵气和严谨。拍小成本片子的导演驾驭不住大场面，演员也控制不住，有点崩盘的感觉。而且一味的跟潮流，失去了自己的东西，拍摄自己不擅长的东西，能不坏事吗？”
“客观原因，上映档期遭遇了华夏六大的大片夹击，自然死得很惨。我们小公司拼得过人家名导加巨星的组合吗？你拍小成本片子的时候，没动人家的奶酪，人家不理你，懒得打压你。但你现在拍大片，明显捞过界了，人家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杀鸡儆猴！不收拾你，收拾谁呢？”
“我们查看一下院线数据，就会知道，院线方面也没有支持这几部影片，明显不看好。”
“我们公司要展，就不能真刀明枪的去和华夏六大抗衡，那是自寻死路。”
“合作要胜于对抗！”
“总之，公司前段时间连续失败，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如果我们仔细看看这些影片，就会现，其实失败原因更主要是剧情崩溃，演员失败，导演控制不住。至于说艺术总监，美工、服装、道具、化妆，这些幕后人员的责任倒不是很大，恰恰相反，他们还是做出了一定成绩的，不然影片会崩得更厉害。我特意查看了一下公司幕后人员的资料，才得出这个结论。”
“网上的一些批评声，也没有针对这些幕后人员，只是针对导演、编剧和演员。”
一般人可能注意不到这些，不过周易本着掘人才的目的去看，倒是能看明白很多事情。
“这样看来，我们公司的很多人员都可以留用。”
“失败是成功之母，大家完全可以总结经验教训，从头再来。失败了这么多次，总会有所收获。也许下一次就成功了呢！这些可是千金难买的经验教训。”
“卓姐，你觉得呢？”
卓清涟笑道：“阿易，听你一番话，我彻底放心了。我们去公司。现在轮到我们正东重整旗鼓，绝地反击了。阿易，不要总想着为军统洗钱的事。你能成为大明星，就是对军统最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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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周易就不在家里陪着唐嫣了，省得遭妹妹白眼。6 Ⅻ 一大早，他和叔叔婶婶说了一声，找个借口，要回学校，然后便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出了家门。
他和卓清涟约好，今天要去自己的公司看看。
早晨他给卓清涟打了电话，卓清涟会开车过来接他，一起过去。
来到小区外面，等了一段时间，卓清涟便开车赶来了。
“嘀！嘀！”
听见鸣笛声，周易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笑道：“卓姐早啊！”
“老板早啊！”
“卓姐，你又逗我。”
“哈哈！”
两人说笑一番，卓清涟收敛笑容，正色道：“阿易，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还能有什么坏消息呀？”
周易满不在乎。
如果真有什么坏消息，卓姐就不是这种表情了。
“我们正东影业遭到挖角了。”
“挖角？挖我们？谁挖我们？”
听到这个消息，周易有些惊奇。
“就是咱们燕京的几家二线影业公司，都是老对手了，落井下石，当然要挖！像磬石影业、百代影业、三叶草影业那几家，一起下黑手，联合挖角。我早晨刚刚得到消息。”
“咱们公司的前几部电影输得这么惨，也有人挖？”
“输得惨不是某个人的责任，凭什么不能挖？人家相中了就挖呗！再说，公司连遭惨败，现在又被我们收购，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不挖你挖谁？”
“了解！趁你病，要你命，少个竞争对手，也是好的。”
“就是这个道理。”
“都是什么人被挖了？我们公司大猫小猫三两只，几名签约演员也都是一线不到，二线晃荡，要人气没人气，要演技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他们也有人挖呀？”
“怎么没人挖？照样有看上的。不光是演员，就连艺术总监，摄影师，灯光师，美工道具化妆什么的，都有人挖，全面挖角，就是要挖死你呀！”
“什么？”
周易立时面色严肃起来，心中开始认真的快思索。
“卓姐，如果演员被挖了也就挖了，那无所谓，什么样的演员招不到，有的是想出头的，再说有我在，我们不缺主演，不过幕后团队可不能都被挖走啊！没有幕后班底，我们怎么玩？再重新招人，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而且水平怎么样，也很难说。”
“阿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所以我暂时把人稳住了，目前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这样就好。辛苦卓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目前损失怎么样？”
“艺人部和制作部的演艺人员和幕后人员都走了几个年轻人。人家财大气粗，直接买断了艺人合约。幕后人员的违约金很低，人家自然想走就走，辞职了事。技术部和营销部反而没什么损失，大概人家有自己成熟的技术部门和营销团队，看不上咱们的技术人员和营销人员。”
“这么说，主要损失在艺人部和制作部，但这两个部门是我们的根基，至关重要。”
“不错。”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我们的签约导演没人挖角，大概失败得太惨，其它公司都怕了，哪敢挖过去，生怕亏死自己，也吐血住院。”卓姐笑着补充一句。
“这样还好，我们还可以用。我不怕亏。”周易也笑了。
“不过按照卓姐你这么说，我觉得问题不是很大。走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只要我们把幕后的老师傅们稳定下来，团队就还有凝聚力和战斗力，人心就不会散。”
“是这样的。比如咱们的艺术总监荣老，也被挖角，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毕竟年纪大了，没有冲劲，不愿意换地方了。他是公司创业时的老员工，一向很忠诚。”
周易点点头，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卓姐，老师傅们有经验，而且比较忠诚，一般只要能养家糊口，基本不会愿意跳槽，追求的是稳定的工作，但这样的人往往固执，不知道变通，接受新事物比较慢。不过稳也是优点。新人一般灵活多变，容易接受新事物，但往往好高骛远，流动性强，耐不住寂寞，需要更多机会，跳槽是家常便饭。”
“现在我们公司规模不大，又连遭重创，不可能吸引到什么潜力新人，那么稳住老师傅们就很重要，起码他们拍拍片子不成问题，虽然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但基本上你要什么，他就能给你什么，这就够了。”
周易不需要太有想法，太创新的导演，能完美的执行自己的意图就够了。
听到他的这番见解，卓清涟满意的点点头。
一开始，她还担心周易没有经验，突遭挖角，不知所措，或者年轻气盛，胡来蛮干。虽然周易以前一向表现优异，性情沉稳，但她还是难免担心。
现在她明显放下心来。
“阿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不过公司突遭变故，难免人心惶惶，还是需要你去稳定人心。”
“卓姐，恐怕他们看了我这新老板的年纪，更加惶恐不安了。”
毕竟不能把军统的背景明确说出来呀！
那不得吓坏一批人？
“这要看他们怎么看了。你的年纪固然是劣势，但你有oo7的作品版权在手，还有一些武侠都市作品，不愁没有干货，公司还怕没有片子拍吗？而且你的年纪这么小，就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收购公司，谁知道你背后站着什么人？想想这些，人心可能反而稳定下来了。”
“呵呵！那倒也是。”
“阿易，千万不要小瞧那些老家伙的智慧。人家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能坐到公司主管位子的，都是些老狐狸，不是小年轻，哪有那么容易犯错误呀？如果不是前任老板突然失心疯，在有人怂恿下，违背了公司一向稳健的展策略，想拍什么大片，结果捅出大娄子，公司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我明白。”
“阿易，我给你的那些公司资料，你都看过了吧！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心得吗？”
“当然看过。我重点关注了一下公司的人才。”
周易一边思索，一边说道：“要知道，一部电影能够成功，主演的功劳固然很大，但幕后工作同样不可忽视，否则主演再好也玩不转。拍电影是团队合作，有一个好的团队是成功的基础。”
“我看过咱们公司以前的几部戏，只是看个大概，但也能了解咱们艺术总监和幕后团队的水平。我觉得他们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也许不是最顶尖的，但起码在水准以上，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们以前的小成本影片比较有灵气，获得了成功，而且演员也合适。”
“毕竟我们是小公司，请不起巨星，也签不到巨星，签下的几个演员基本都是二线的，演小成本片子没问题，但演大片就要出事。五年时间，公司拍了十几部小成本的电影电视剧，收益都很不错。但接下来，公司老板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中了邪一样。”
“他好像被成功彻底冲昏了头脑，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饭，非要赶潮流，拍什么大片。”
“第一部大片，他拍的是反映二战的华日战争大片《偷袭海参崴：虎！虎！虎！》。这不是疯了吗？这种战争片你拍得了吗？结果怒亏三千万。他在这种严肃的历史战争大片里痛搞三角恋，学人家美利坚的风格，咱们观众能接受得了吗？而且这片子拍的是日军偷袭咱们的海参崴军港，揭历史的伤疤，还拍得这么不爽，观众能开心吗？失败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这部片子亏得还不算惨，还没有血本无归，不得翻身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神话历史大片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了，用笑话来形容都不过份。老板完全没有吸取任何经验教训，一条路走到黑。《褒姒之烽火戏诸侯》，这简直就是在逗我。这片子是小公司能拍的吗？你签的演员能演褒姒吗？导演控制得住这么大的场面吗？怒亏八千万，惨不忍睹。”
“至于最后一部片子《英雄有泪》，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能把商业大片拍成艺术片，死得有多惨，那都不用提了，完全可以预见的。而且这影片标题简直就是**裸的嘲讽，把片子拍成这样，什么英雄都要哭呀！能没有泪吗？还是血泪呢！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人家老板这不吐血住院了嘛！都是被导演坑的。而且这最后一部片子，老板信不过自己的导演，外聘拿奖名导，结果死得更惨。”
卓清涟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周易这嘴有点损了。
周易也笑了。
“我总结了公司前一段时间的失败原因，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主观原因，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剧本过于粗糙，一味模仿，太过想当然，失去了以往小制作的灵气和严谨。拍小成本片子的导演驾驭不住大场面，演员也控制不住，有点崩盘的感觉。而且一味的跟潮流，失去了自己的东西，拍摄自己不擅长的东西，能不坏事吗？”
“客观原因，上映档期遭遇了华夏六大的大片夹击，自然死得很惨。我们小公司拼得过人家名导加巨星的组合吗？你拍小成本片子的时候，没动人家的奶酪，人家不理你，懒得打压你。但你现在拍大片，明显捞过界了，人家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杀鸡儆猴！不收拾你，收拾谁呢？”
“我们查看一下院线数据，就会知道，院线方面也没有支持这几部影片，明显不看好。”
“我们公司要展，就不能真刀明枪的去和华夏六大抗衡，那是自寻死路。”
“合作要胜于对抗！”
“总之，公司前段时间连续失败，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如果我们仔细看看这些影片，就会现，其实失败原因更主要是剧情崩溃，演员失败，导演控制不住。至于说艺术总监，美工、服装、道具、化妆，这些幕后人员的责任倒不是很大，恰恰相反，他们还是做出了一定成绩的，不然影片会崩得更厉害。我特意查看了一下公司幕后人员的资料，才得出这个结论。”
“网上的一些批评声，也没有针对这些幕后人员，只是针对导演、编剧和演员。”
一般人可能注意不到这些，不过周易本着掘人才的目的去看，倒是能看明白很多事情。
“这样看来，我们公司的很多人员都可以留用。”
“失败是成功之母，大家完全可以总结经验教训，从头再来。失败了这么多次，总会有所收获。也许下一次就成功了呢！这些可是千金难买的经验教训。”
“卓姐，你觉得呢？”
卓清涟笑道：“阿易，听你一番话，我彻底放心了。我们去公司。现在轮到我们正东重整旗鼓，绝地反击了。阿易，不要总想着为军统洗钱的事。你能成为大明星，就是对军统最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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