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说网 > 凤凰涅槃:遗女蜕变 > 第218章 阴谋构陷

第218章 阴谋构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凤仙!”骆凤翔快步走过去,顾不得什么殿前失仪,一把把骆凤仙横托起来。他心思通透,很快就想通了整个事情的关键,只是不明白凤仙冒险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皇上!”骆凤翔抱着骆凤仙跪倒,“凤仙腿上本就有伤,想必是经过刚刚一舞,现在伤口裂开了,还请皇上恩准,准许凤仙先去一旁把伤口处理好。”

    皇帝就是一愣,这骆凤仙既然身上有伤,刚刚跳舞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而且既然有伤,就不该当众跳舞,她却故意隐瞒不说,到如今伤口裂开了,是想博取同情吗?还是……

    居高位者,看事往往会朝坏的一方面想,骆凤仙这样做,皇帝便觉得,她这分明是要陷自己与不义之地,人家身上有伤,自己却偏偏要她带伤表演,岂不是冷酷无情。

    皇帝这样想着,越发看骆凤仙不顺眼,挥了挥手示意骆凤翔赶紧把她抱下去,随后对随伺在身边的太监大总管道,“去!着个太医去看一看!”

    这看字又有着讲究,一方面是去看看骆凤仙腿上的伤,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注意一下,这伤痕是不是指甲抓上去的。

    骆承安在一旁听的冷汗直冒,暗想今日怕是把皇帝得罪了,这凤仙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启禀皇上,……什么人?”这时候,骆凤举已经按照皇帝的吩咐,对骆凤麟杖刑完毕,回身禀报,却猛然发现在皇帝身后不远处,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哪儿。

    立刻有侍卫顺着骆凤举手指的方向冲过去,对方一时措手不及,被压在地上,反剪着双手押到皇帝跟前。

    “放开我,我什么也没做过。”那人在地上挣扎着要抬起头,却被侍卫死死地压着。

    “皇上!此人刚刚一直在御驾之后鬼鬼祟祟意图不轨。”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那人挣扎着转过头,看着夏青的方向,喊道,“玉容,我只是想来见一见你,并没有什么恶意企图,你救救我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齐齐地转头看着夏青。

    夏青冷笑,终于露面了吗?早在进入围猎场,夏青就始终感到暗处有一道视线悄悄地盯着自己,期初她以为对方是夏冬盈,可是观察了许久,却发现不单单是一个夏冬盈那么简单。@^^$

    夏冬盈已经被自己送去闵泽的面前,如今却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想也知道,这里面一定还有夏铳的主意,夏冬盈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夏铳也必然在此,只是……夏青却没想到,居然连闵泽都来了,而对方的目的居然不是夏冬盈而是自己。

    “怎么?骆小姐认识此人?”皇帝坐在上首问道。

    夏青快步走到人前,对着皇帝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回皇上的话,玉容在大兆的时候曾经见过此人,却并不熟识。”

    闵泽一听猛地转头看过来,声泪俱下道,“玉容,你怎会如此无情,我对你一片痴心,不远万里的追来周国,只是想要好好地再看一看你,并没有打算阻止你去追求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不想无意间惊动了圣驾,你不愿帮我说情也就罢了,居然半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你的良心当真过得去吗?”

    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皇帝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他刚刚还想着把夏青指给胥尽欢,现在居然就闹出这桩事情,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骆承安也十分吃惊,他自然知道夏青并未成亲,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这个人蓄意污蔑,可这种事情,众人往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个处理不好,那夏青这步棋就算是毁了。

    想的这儿,骆承安上前一步,对着闵泽就是一巴掌,“满口胡言!玉容如今尚且待字闺中,你这狂徒,定是垂涎玉容美色求而不得,故伺机生事,败坏我家玉容名声。你以为众人都是傻子吗,单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混淆视听。”骆承安说完,指着闵泽对侍卫道,“还不与我把这个败坏他人名节的狂徒拖下去乱棍打死。”

    “我跟玉容的的确确是夫妻,我有信物为证。”

    闵泽见事不好,高声喝道。

    骆承安脸色铁青,“还不赶紧堵上嘴巴拉下去。”

    “国公大人这样处置,岂不太过武断了些。”这时候,就听的一旁有人开口道。

    骆承安转头,见说话的人正是许文的父亲许陌。

    许陌早就对许文迷恋骆凤仙的事情有些看不过眼,可是碍于自己的夫人百般痴缠,再加上许文又是一片痴心,自己也就只好厚着老脸向骆承安说和,没想到骆承安居然无视自己,这就让许陌受不住了。

    想他这些年来在朝堂上混的顺风顺水,哪个见了他不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许大人,偏偏骆承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也不过是庇护于祖上的光阴,继承了个国公爷的爵位,有什么了不起的。

    骆承安不允,许陌便偏要把骆凤仙娶进门,故而此后在朝堂上,许陌总是找骆承安的麻烦,甚至自己门下的门生也多与骆家不和,经常在朝堂上参骆家的人一本。

    真真的做到了亲家不成就成仇家。

    “既然国公大人断定此人是诬陷,又何不趁机当众替小姐洗清污名,也好还小姐一个清白。”许陌这一说,众人纷纷都觉得有理,本来就事有蹊跷,莫名其妙的跑出这么一个人来,若是就任此事这么不清不楚的过去,反倒对夏青不利。

    “许大人说的没错!”夏青在一旁接口道。

    夏青缓缓地来到骆承安跟前,福了福,“伯父,事已至此,若是不能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反倒对玉容不好,既然事情是由玉容引起的,那就由玉容来给大家一个答案。”

    说完夏青转身来到闵泽跟前,闵泽被反剪着双手,抬头望着夏青,“玉容!玉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夏青冷哼一声,“闵公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与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儿,夏青转头高声对众人道,“各位!此人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是玉容的夫婿,他的真实身份,是玉容的姐夫。”

    这话一处,众人一下子又坠入了更深的迷雾。

    夏青看着闵泽缓缓道:“就是这个人,当初在大兆的时候用卑劣的手段强娶了我的姐姐,还害的她未婚先孕,继而他又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强迫我那可怜的姐姐帮他设计我,我姐姐善良,誓死不从,他……他居然残忍的把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还毁了姐姐的容貌。”此话一出,顿时激起众人的同情。

    夏青的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把闵泽气的面色通红,“玉容,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若是在狡辩,休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把你的丑事说出来。”

    “哈!笑话。”夏青居高临下的望着闵泽,“真正做了丑事的人都不怕丑,反倒在这里道貌岸然的颠倒黑白,我玉容行的正坐得端,自问所做的一切对得起良心,我又怕什么?反倒是闵公子你,你今日所做的的一切,又对得起你自己吗?”

    “诸位!”夏青转身对众人道,“此人叫闵泽,是大兆有名的江南世家闵家的独子,只可惜品行素来不端,诸位若是不信,可遣人去他故里稍加打探便可知分晓。”

    许陌哼了一声,“若此人当真如小姐所形容的那么不堪,你们又怎会把你姐姐许配与他。”

    “许大人!”夏青福了福,“古来女子都是提倡三从四德,嫁鸡随鸡,这闵泽先是在外结交了玉容的二哥,也是由玉容的二哥带到夏家,可没想到他却见色忘义,毫不顾忌与二哥的兄弟情分,使卑劣的手段强取了家姐的清白,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夏家又怎么能把家姐许配给其他人,只好信了他嘴里那套对家姐一见倾心的混话,订下了亲事,可不曾想他却不满足,待玉容初回夏家,他居然又把主意打到玉容头上。”

    夏青的话又快又急,完全不给闵泽开口的几会,气的闵泽在一旁拼命挣扎,无奈被两旁的人压的死死地,丝毫动弹不得。

    “胡说,你不要血口喷人!”闵泽怒吼道。

    夏青一笑,“闵公子,你敢说你当初在夏家不曾夜闯夏家内宅?”

    闵泽就是一愣。

    “你敢说你不曾偷偷地命人把药放入玉容房中?”

    “我……”

    闵泽又是一愣,这些事,他的确是做过,可那时一切都是夏铳帮自己设计的,自己也不过是从犯罢了!

    “你敢说你不曾对家姐施暴?”

    “你敢说家姐小产不是你害的?”

    “你敢说家姐脸上的伤疤不是你划伤的?”

    夏青一步步逼近闵泽,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闵泽虽然坏,可一直以来做什么事也都是直来直去的,何曾被人这样当面质问过,更何况夏青的每一个问题,看似简单,桩桩件件似乎都是自己做的,可实际上自己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恨夏青却只拣对自己不利的说,而且完全不给自己反驳的机会。

    见夏青步步紧逼,闵泽一时急怒攻心,猛地喷出一口血。

    夏青叹息一声微侧着身子避开,道,“闵公子,你若是不这般步步紧逼,玉容又怎会把这些事情都揭出来。”

    众人早就被夏青的一番言辞镇住,皆都震惊的望着他们二人。

    只有坐在皇帝身边的胥尽欢老神在在的端起手边的酒杯,笑着凑近嘴边,眼角却瞄见一条人影悄悄地隐藏在不远处的一棵粗壮的柏树上,胥尽欢挑起嘴角,一手放在桌面做了个奇怪的手势,胥勇一愣,随后悄悄地退下了。

    “你若是知错,就在这里向大家认个错,念在大家相熟一场,我自会替你在皇上面前求情。”

    “住……住口!”闵泽险些被夏青的话气死,见夏青越说越过分,气的他顾不得胸口的气血翻腾,勉强开口道。

    夏青的眼神晶亮,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美的有些不可思议,纵使此刻她正在算计自己,可是一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眸,闵泽也还是忍不住在心底生出一些异样来。

    她天生就是个妖精。

    “照这样说来,这一切都是此人一手安排的一处戏,为的不过是来败坏你的名声?”许陌在一旁道。

    “正是!”夏青转头,“因为当时玉容不曾答应下嫁与他,他便怀恨在心,此前在大兆就曾多次寻衅挑事,玉容都看在家姐的面子上不予理会,可没想到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你胡说,当日明明是你与夏冬盈一同嫁给我的,她妻你妾,是你不守妇道,成亲不过数日,居然私逃,我不远千里的找来周国,你不愿与我相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信口开河,满口胡言。”

    “放肆!”夏青猛地转头看着闵泽,“闵泽,今日你所说的一切,自当要晓得,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这样污蔑与我,本来我还想看在家姐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可你既然不知悔改,今日就请你把话说过清楚明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你若是不肯承认,只要把夏铳找出来大家对峙一番便知。”

    “哼!”夏青冷笑一声,“闵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自从上次你对家姐做了不规矩的事情,因为是他把你带来夏家的,二哥自觉对不住家姐,已经连夜便离开了夏家,到现在还音信全无,你这时候说找二哥出来当面对峙,分明是已经黔驴技穷,才会想出这些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来掩饰自己的罪行。”

    “你胡说,夏铳他人此刻明明也在周国,而且就在今天我还和他见过面。”闵泽言之凿凿地道。

    “是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就请闵公子你赶快请二哥出来吧!也好证明玉容的清白,看看你我二人之中,究竟是谁在说谎。”

    闵泽此时心底也是七上八下,按照他和夏铳事先商量好的计策,夏铳这时候早就该挺身而出了,可都到了这时候,夏铳还没出现,闵泽心里不仅泛起了嘀咕,难不成自己又被夏铳给骗了?说什么帮自己得到夏青,不过是夏铳随口说说,好陷自己于险境??

    闵泽这样一想,越想越觉得可能,后背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骆承安在一旁此时开口道,“满口胡言,这里的围猎场,你当这里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想进就进的?你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国公大人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既然这里是围猎场,为什么此人会出现在这里?”许陌在一旁存心让骆承安下不来台,出声道。

    这次的行猎,负责皇帝人身安全的是骆凤举,若是能就此抓住骆家不放,一定能办他们一个失职之罪。

    “许大人这话错了!”夏青见骆承安被许陌的话问住,在一旁指着闵泽开口道,“大人请看,闵泽身上穿的是只有在御厨行走的人才会穿的衣服,若是玉容没记错的话,前几日为了这次的行猎,京都曾经专门为这次行猎招过一次民间的厨子,闵泽虽出身世家,可却有个奇怪的癖好,那便是下厨,我猜想他一定是趁招厨子的机会趁机混进来的,大人若是要追究,也应该去找当日负责招聘的人员,与伯父他们却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听了夏青这番话,骆承安在一旁几乎忍不住要拍手称快,这事做的实在是太妙了,因为当初向皇上进言和负责整件事情进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陌,许陌这下子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事骆承安他们也都知道,可是慌乱间居然谁都没能把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多亏了这个夏玉容反应过人,不然这次又着了许陌的道儿了。

    骆承安深深地看了夏青一眼,对许陌道,“玉容说的没错,若是要追究,也一定要从御厨那里着手……依骆某看来,此人混进行猎,还不知存了什么目的,毕竟这里已经出了一条人命,兴许对方是另有目的也未可知。”骆承安说到这儿,转身恭敬地对皇帝道,“皇上,此人前言不搭后语,行踪过于诡秘,肯定不是什么良莠之辈,一定要严加排查才是。”

    皇帝从始至终坐在上位一言不发,听到这里,眼神深幽地注视着闵泽,闭口不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闵泽只觉得头皮发麻,等待自己的,仿佛是无尽地折磨,闵泽再也受不住,大声吼起来,“没有,我没有,我是来找玉容的,我并没有杀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哼!要想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就依你所言,拿出证据来。”骆承安此时凛然道。“不然就是蓄意污蔑,就是意图不轨!”

    “我……”闵泽一时语竭,唯一能证明自己的话的夏铳此刻不知身在何处,自己要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夏冬盈!!闵泽这样想着,转头朝四周看了看,满眼的皆是一些带着鄙夷的生面孔,却哪里去找夏冬盈?

    夏青一笑,走到闵泽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地开口道,“要证据,你没有,玉容却是有的,本来还想顾及家姐的面子放过你这次,可是你却不知好歹,到了这般田地,也怪不得玉容心狠了。”

    夏青的话一说完,闵泽便觉得大事不妙,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降临在自己头上,他不仅有些后悔不该听夏铳的话,可是如今……却是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