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凶猛737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白迟迟收回目光,把花格子衬衫套在裙子外面,拢了拢,这下真的安全多了。

    “多谢你了!我叫白迟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把手机号给我,我好还你衬衫。”

    “只是一件衬衫,女人真啰嗦。”不悦地皱了皱眉,又要下逐客令了。

    女人真啰嗦,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想烦你,可不能白拿一件衬衫啊。

    “把手机号码告诉我吧,我一定要还的。”

    “还就给我拿回来!”司徒清恶声恶气地说,眉头更皱的紧了。

    他怎么可能和陌生的女人互留什么联系方式,就算是文若不知道,他也要自律。

    说来奇怪,对文若都没有过太强的冲动,为什么这女人轻易就勾起了他深埋多年的玉望?

    烦躁极了,真恨不得把她顶到旁边的墙壁上狠狠揉躏折腾一番,纾解纾解自己的火熱。

    她是陌生人,他要那么干,还不把她吓死。

    她还是走吧,他的样子都要揍人了,讨好似的弯起嘴角,她轻声开口:“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会报答你的。”语毕,白迟迟识在他的瞪视下闪身出门。

    “清!”

    “来了。”

    “她说她要报答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

    白迟迟正好听到这句,还真酸,想必她引起小白脸吃醋了,对恩人很歉疚啊。

    不光对他歉疚,对秦雪松也歉疚,她是他的女朋友,却跟别的男人嘴唇贴上了嘴唇,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雪松,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他是同性恋,不能算男人吧?

    回去要跟他好好坦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她总被追杀,会不放心的。

    “这游戏你到底学不学?不学我走了。”司徒清冲李秀贤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这家伙估计是慾求不滿了吧,刚才浴巾底下可是肿了消,消了又肿,李秀贤心里爆笑,脸上可不敢笑。

    “学学学。”

    司徒清重新坐到床边,两个男人低着头继续认真研究起手机游戏,要是白迟迟看到了,一定又认为他们在“亲热”了。

    可惜她早就走远了,既没看见,也没听见。

    离开名仕大酒店,白迟迟左顾右盼,还好还好,那些小混混已经没了踪影。

    挤上公交车,一路站着,拖着疲乏的身子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做好了的饭菜被菜罩扣着放在桌子上。

    她飞快脱了身上的白裙,换上一件红底绿碎花的裙子,把司徒清那件衬衫挂好,顾不得吃饭就出了家门。

    地下道里黯然的灯光下,两个盲人并肩而坐,男人手中拉着二胡,女人轻声哼着歌相应和。

    悠扬的乐音配着婉转清越的歌声,美妙的音乐却倾诉着一种无奈和凄凉。

    来来往往的人们,有些投以同情的目光,更多的却是冷漠。

    这样的场面,总是让白迟迟心酸,即使已经看了二十年。

    “爸,妈,回家!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家里有我,你们不要再来这里了。”

    她蹲下身,拿起地上装施舍钱的碗,里面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个一元的硬币,还有一毛的。

    一个下午,他们只募得了几块钱的同情。

    她真没用,跑了一整天,就只有一家卖酒的公司答应让她试试。

    卖酒,是要到夜总会里推销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才二十一岁的她真的有些胆怯。

    白迟迟,一定还有别的生存下去的办法,再想想办法。

    “迟儿,你先回去,爸爸妈妈在家里也是干坐着,在这里就是拉拉二胡,多少还能赚一点儿。”父亲呵呵笑着,好像拉二胡是一件休闲赚钱两不误的好差事。

    总是劝不动他们,是因为她的手臂还太柔軟,不能帮他们撑起一片天空。

    她默默地弯身把铁碗又轻轻放回地上,再站起时,使劲儿挺了挺脊背。

    爸妈,放心,我会努力的,很快我们就都会好起来的。

    要赶去做家教,白迟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在外面买东西吃。

    身上只有十几块钱,还要预备着万一晚上错过公交车,得留个打的士的钱。

    雇主家住在城市中心一套复式楼里,这个地段在洛城寸土寸金,就是巴掌大的酒店式公寓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买的起的,能在此处拥有两百平的房子,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不过这些都与白迟迟无关,她只想着要竭尽全力地辅导好孩子们的功课,尽职尽责。

    按响了门铃,听到了两个孩子熟悉的争执声:“一定是白老师来了,我去开门!”

    “我去!”

    门终于在你抢我夺中打开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笑着出现在门口。

    “让我来看看,谁是小樱樱,谁是小桃桃?”

    “你是小樱,你是小桃。”

    “老师真笨,都一个月了,还没区分出我们两个。”

    白迟迟吐了吐舌头,被自己的学生说笨,很让人沮丧啊。

    “白老师,今天可以不上课吗?”

    “当然不可以,你妈妈嘱咐过我,必须每天都上课。”

    “我们不告诉妈妈,你还是可以拿到课时费的。”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白迟迟故意板起了脸。

    “白老师,白姐姐,求你了,就不要上课了。今天我们最爱的舅舅来了,我们想让他教我们练武功。”两个小家伙一脸的谄媚,白迟迟都有些心软了。

    “谁说我来你们就不用上课?乖乖请老师进来!”门内,一个男人威严中带着宠爱的声音传来,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好吧!”小樱扁着嘴,从鞋架上拿出拖鞋递给白迟迟。

    白迟迟接过鞋子,光顾着研究是在哪儿听过这人声音,利落地换好鞋,也没往地上看。

    往门内一跨,“哎呦!”被小樱的书包绊住,白迟迟尖叫一声,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姿势实在是很不雅观。

    司徒清抱胸站在玄关处,脸色很不好看,连那么大书包都看不到的粗心人,能指望她教好孩子?

    “白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把书包拿起来了,您没事吧?”小樱蹲下身忙不迭地道歉,弯身来扶白迟迟。

    “没事!”胳膊肘处疼的厉害,她咬牙忍着,生怕自己再把孩子带摔了,谢绝了她搀扶。

    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正好看见司徒清拉长的黑脸。

    “怎么是你?”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好默契呀!一样的台词?”小櫻桃二人更默契,调侃的语气表情一模一样。

    “舅舅,你认识白老师?”小樱很好奇,俊男美女啊,难道童话般的爱情要在她眼前上演了?

    白老师……很好,真的很好。

    “你们两个先到自己房间去,我要跟你们白老师谈谈。”

    “谈什么?我也要听。”小桃在旁边接嘴。

    “哎呀,当然是谈情说爱了,你没看他们眉来眼去的?”小樱拉着不懂事的妹妹,赶紧躲开。

    待孩子们都回房关了门,司徒清才冷淡地开口:“白老师,我觉得你不适合教她们,你算算该给你多少工资,我现在给你结清,以后就不用来了。”

    能够再次看到恩人,白迟迟本来是高兴的,最起码她能把那件衬衫还给他了。

    可是他怎么一开口就要解雇她,还没上课呢,就算说她教的不好,也得听她上完课再说这些吧?

    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着浓浓的不解,还有委屈。

    她饭也没吃的挤那么久的公交车,要的不是领工资走人啊。

    入学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全部都没有着落,她需要这份工作,不仅需要这份,还要多找几份。

    “多少钱啊?”司徒清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而且讨厌这种动不动就一副无辜模样的女人。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解雇我的理由吗?”扬了扬头,她的小脸冷冷的,语气不卑不亢。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还要什么理由?”

    他的语气更冷,资本家啊,他手中掌握着财富,掌握着资源,怎么可能顾虑别人的感受。

    在他救她的时候,她想就算他是个同性恋,她也崇敬他,因为他仗义勇敢。

    还有,走的时候他多细心,给她衬衫,让她避免了路人鄙夷的目光。

    所有的好印象一瞬间坍塌,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她多想要甩他一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话都到嘴边了,还是咽了回去,她走,父母要弹唱多久才能弥补回来,她不能那么做。

    咬咬牙,她再次轻声开口:“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走的不甘心。”

    他不说,只是不想打击她,这么白痴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还有基因的问题。

    既然她要追问到底,他就不客气了。

    “要理由吗?我给你两个!回答完,你就立马结钱走人,做得到吗?”

    真像是施舍给穷人一碗饭啊,以为她会赖着不走?

    “好!”干脆利落地点头。

    “第一,你很笨。那么大的书包都看不到,今天下午我跟你说话时,你也很多听不懂。第二,也是更重要的。你在被人追杀,我不希望孩子们陷入危险。”

    姐夫去世的早,孩子们自小是在他和司徒远的照顾下长大的,在感情上他就相当于孩子们的父亲。

    任何对孩子有危险的事,他都会极力避免发生。

    白迟迟咬着唇,她是不太聪明,她知道。被别人这么直接地说她笨,却还是第一次,脸尴尬得腾的一下红了。

    可是想想,她被高利贷那些人追着到处跑,的确是麻烦事,他说的也没错。

    理由也给完了,不想听他再赶一次,她极力地微笑了一下。

    “稍等,我翻开本子看看。”她打开手中的包,拿出一个记事的小本子。

    司徒清没说话,看着她嘴一张一合地念叨着本子上的日期,他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一天一百块,这么容易算的帐,她竟然需要这么久,笨,笨死了。

    还有她身上的裙子,红底绿花,要不要这么土?

    下午还跟这个女人又亲又抱的,那可是他的初吻,三十年来第一次吻女人,怎么就吻上这么一位?郁闷极了。

    她还在算着,一边算,嘴巴的动作还真丰富,咬唇,舔唇,舌头在唇间一卷一卷的。

    他怎么看着看着喉头有些发紧呢?该死的,她想誘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