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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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闻其详！”
杜金光很是敷衍，他绝不相信听完之后就会改变主意。任何情况下，他都绝对不会卖了书局！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动摇！就算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冰莹道：“杜老板，你这书局，有百年历史了吗？”
杜金光点点头：“从我爷爷传下来，足有八十多年的历史了！是京城百年的老字号！”
冰莹道：“听说书局是个并不赚钱的行当？”
杜金光略略点头：“看来你并不是个外行，既然你知道书局并不赚钱，为何又要强买我的书局？”
冰莹道：“强买？杜老板误会了！在下并没有强买的意思！只不过听闻杜老板是个强悍的角色，为了使我们的合作有效率一点，所以在下才不得已用了一点无礼的态度！这样吧，为了表示诚意……”
冰莹突然停了下来。
杜金光仔细的听，她后面要说的话。
诚意？是什么样的诚意呢？
冰莹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摘去头上的帽子……
“刷！”
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来，彷佛银河落九天。
“你……你竟然是个女人！”
杜金光惊讶的目瞪口呆！
冰莹道：“我就是四皇子南宫秀的新王妃，北堂家的四小姐，北堂冰莹！杜老板，这样算不算是有诚意呢？”
“好！好！杜某佩服！王妃娘娘以诚相待，如果杜某坚持也就太不知好歹了！既然王妃娘娘说有一个绝妙合作计划，杜某愿闻其详，至少，听听也无妨！”
冰莹先是武力镇压威慑杜金光，然后自爆身份和家门，一来是以诚相待表示自己合作的诚意，二来是强大的背景后台自然会使得杜金光有所忌惮。
杜金光果然也是个精明人，见到冰莹如此诚意，态度也软化了许多。
冰莹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道：“杜老板！既然书局并不赚钱，而杜老板你要维持书局的运作，又要蓄养一大批的打手，这么庞大的开支，恐怕金钱的来源……”
杜金光一听，吓得脸色苍白！
冰莹道：“你不用担心，我并不会追究你的金钱来源，而且我今天来找你，代表的不是秀王府，不是北堂家也不是官府！而仅仅代表我自己！一个很有诚意和杜老板合作生意的人！”
杜金光这才放心，道：“现在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听听王妃娘娘……”
冰莹道：“你叫我王公子吧！”
冰莹束起秀发盘好，然后带上帽子，很快又变成了一个白面俊秀的书生。
杜金光道：“王公子，现在请说说你的合作计划吧！”
冰莹道：“杜老板果然是个生意人，有着敏锐的生意嗅觉！其实我有一个史无前例开创新时代的绝妙赚钱妙计！那就是发行报纸！”
杜金光道：“报纸是什么？”
冰莹道：“报纸是一种最基本最有效的传播媒介！在我的世界，我的意思是，在我所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通行着许许多多的传播媒介，是一种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网络，手机，电影，电视，杂志，报纸……各种传播媒介都很发达。
当然，你脸上一脸的疑惑我能理解，要你理解什么是网络和手机，太难为你了，我们就简单的谈谈报纸吧！”
杜金光想了想，蹦出来一句话：“虽然我听不动王公子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有一种直觉！你说的这些东西，将会是惊天动地的东西！”
冰莹微笑道：“我就说你有敏锐的生意头脑呢！我现在给你简单的讲一讲什么叫做报纸！你家有书吗？”
“书？”
“是！什么书都行！”
杜金光马上大声道：“来人！将我刚印刷出来的《天幕地理志》珍藏本拿来！”
很快，就有一个仆人，送来一本用红色丝绸包裹的崭新书籍。
杜金光脸上颇为得意，将书递给冰莹：“这是暮云书局今年最有影响力的作品，《天幕地理志》，王公子，这本书可否？”
冰莹爽快的道：“行！没问题！”
杜金光好奇的问：“不知道王公子要这本书做什么？”
冰莹拿着书，淡定的翻开了一页，看都不看一眼。
刷……
很爽快的，猛地撕下了一页！
杜金光惊道：“王公子，你……”
冰莹又“刷”“刷”“刷”，顷刻之间，将整本书撕成了一页一页的散张。
杜金光心疼的说：“这……这是珍藏本……”
冰莹面不改色的撕完之后，指着一章章散乱的纸张，道：“杜老板，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杜金光伤心的说：“这是我的天幕地理志！”
冰莹道：“刚才还是！现在呢？”
杜金光道：“被撕裂的天幕地理志！”
冰莹手里拿着一章章的散纸，道：“这就是报纸！或者说，叫做传单！其实实质上是一样的，只是内容性质的不同！”
杜金光看到冰莹手中那一叠散纸，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他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可是，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只是，直觉告诉他，他正在经历一些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充满传奇色彩的东西！
很多年之后，当杜金光成为天悦王朝载入史册的传媒大亨，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的回忆录里面提及这一一段话：天悦王朝最伟大而神秘的女王北堂冰莹，具有超前而创新的思想，美丽的眼眸和深不可测的智慧！
当女王向我介绍报纸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无知的井底之蛙！但是我一直深信，我们将要开创一个新的帝国纪元！
冰莹将杜金光细微表情的变化收入眼底，趁机开始解说：“报纸的性质：这一张张的散纸，就是报纸，也叫传单！传单是强制别人接受你要散播的内容，而报纸是你主动的散播别人想要了解的内容，或者说是感兴趣的内容。”
杜金光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
冰莹继续道：“传单先不说，作为一个完全的宣传手段，这个东西太单一性，我们要谈论的是——报纸！在另外一个世界，当电脑出来之前，报纸整整统治了地球五百年！甚至当后来世界进入电脑网络和手机的超前资讯时代，都不曾能够取代报纸在人们生活中的重要作用！”
杜金光已经完全听的入神……
冰莹于是开始详细的解释报纸的制作，发行，内容的编辑等等方面的细节。
“天啊！”
“这……这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充满颠覆性的起点！”
“王公子，如果你跟别人说这样的话，别人肯定会觉得你是一个神经病，但是我杜家三代都是经营书局，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计划有没有可行性，但是光是听你说这些，我的血液都澎湃了起来！如果这个计划可以实行，那我们的成就一定会载入史册！”
“太棒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的开始！”
杜金光异常的亢奋！
冰莹微笑着说：“当然可行！完全行得通！我已经慎重的考虑过了，朝廷流通的各类书籍都太少太少，大量的纸面文字信息，一定会掀起一股阅读热潮！而且，如果我们免费向人们发放报纸，谁会不愿意看呢？”
杜金光道：“什么？免费？那……怎么行？”
冰莹道：“为什么不行？”
杜金光道：“王公子，你可知道印刷一本书的成本要多少吗？”
冰莹摇摇头，道：“这个杜老板应该是行家吧！”
杜金光道：“按照一本书籍100页纸张，以2000本的发行量计算，单本书籍的成本约为5钱银子，以500本的发行量计算，成本就要12钱银子。而现在市面上流通的书籍，不考虑纸张质量和内容的话，均价大约是8、9钱银子。也就是说，如果一本书籍发行量低于1000本的话，就根本卖不出去，全部卖出去也要亏钱！”
冰莹道：“天悦王朝的人口有多少？”
杜金光想了想，道：“约八万万！”
冰莹道：“城镇人口呢？”
冰莹心中极度惊讶！
八万万？
那就是八亿！
这个朝代，有这么多人口吗？
太不可思议了。
冰莹记得中国历史上清朝人数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一亿！
如果这个朝代真的有八万万人口，那可就比唐朝和宋朝要繁华发达许多了！
为什么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样的一个朝代呢？
杜金光道：“约两万万！”
冰莹道：“每户有多少人口？”
杜金光道：“小户人家人口约七八口。大户人家多则上千，少则几十。”
冰莹道：“那就权当算每户十口吧！能够识字阅读的，就当是二成吧。也就是说，每五户人家（50人）就需要发行一张报纸！100张纸为一本书，那就一共需要发行4万本书！杜老板，这样算下来，成本共计多少？”
杜金光仔细算了算，道：“总成本约4千两，因为发行量极大，摊匀了成本，所以单本书籍的成本只需要不足1钱银子！但是，如果要在全国所有城镇都开设书局，加上人手开销，加起来的费用将会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冰莹道：“钱不是问题！”
杜金光算了算，道：“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数字！而且，免费发行的话，那将会无限的亏蚀本钱！”
冰莹笑道：“这样吧。杜老板你算算，每天发行一张报纸，然后加上其他所有的开销费用，一共需要多少钱？你直接报一个确定的数字给我！”
“最少！一百二十万两！”
杜金光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
要知道，朝廷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只有一百五十万两！
“一百二十万两！的确有点多，不过，没问题！钱不是问题！”
“愿闻其详！”
杜金光很是敷衍，他绝不相信听完之后就会改变主意。任何情况下，他都绝对不会卖了书局！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动摇！就算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冰莹道：“杜老板，你这书局，有百年历史了吗？”
杜金光点点头：“从我爷爷传下来，足有八十多年的历史了！是京城百年的老字号！”
冰莹道：“听说书局是个并不赚钱的行当？”
杜金光略略点头：“看来你并不是个外行，既然你知道书局并不赚钱，为何又要强买我的书局？”
冰莹道：“强买？杜老板误会了！在下并没有强买的意思！只不过听闻杜老板是个强悍的角色，为了使我们的合作有效率一点，所以在下才不得已用了一点无礼的态度！这样吧，为了表示诚意……”
冰莹突然停了下来。
杜金光仔细的听，她后面要说的话。
诚意？是什么样的诚意呢？
冰莹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摘去头上的帽子……
“刷！”
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来，彷佛银河落九天。
“你……你竟然是个女人！”
杜金光惊讶的目瞪口呆！
冰莹道：“我就是四皇子南宫秀的新王妃，北堂家的四小姐，北堂冰莹！杜老板，这样算不算是有诚意呢？”
“好！好！杜某佩服！王妃娘娘以诚相待，如果杜某坚持也就太不知好歹了！既然王妃娘娘说有一个绝妙合作计划，杜某愿闻其详，至少，听听也无妨！”
冰莹先是武力镇压威慑杜金光，然后自爆身份和家门，一来是以诚相待表示自己合作的诚意，二来是强大的背景后台自然会使得杜金光有所忌惮。
杜金光果然也是个精明人，见到冰莹如此诚意，态度也软化了许多。
冰莹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道：“杜老板！既然书局并不赚钱，而杜老板你要维持书局的运作，又要蓄养一大批的打手，这么庞大的开支，恐怕金钱的来源……”
杜金光一听，吓得脸色苍白！
冰莹道：“你不用担心，我并不会追究你的金钱来源，而且我今天来找你，代表的不是秀王府，不是北堂家也不是官府！而仅仅代表我自己！一个很有诚意和杜老板合作生意的人！”
杜金光这才放心，道：“现在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听听王妃娘娘……”
冰莹道：“你叫我王公子吧！”
冰莹束起秀发盘好，然后带上帽子，很快又变成了一个白面俊秀的书生。
杜金光道：“王公子，现在请说说你的合作计划吧！”
冰莹道：“杜老板果然是个生意人，有着敏锐的生意嗅觉！其实我有一个史无前例开创新时代的绝妙赚钱妙计！那就是发行报纸！”
杜金光道：“报纸是什么？”
冰莹道：“报纸是一种最基本最有效的传播媒介！在我的世界，我的意思是，在我所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通行着许许多多的传播媒介，是一种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网络，手机，电影，电视，杂志，报纸……各种传播媒介都很发达。
当然，你脸上一脸的疑惑我能理解，要你理解什么是网络和手机，太难为你了，我们就简单的谈谈报纸吧！”
杜金光想了想，蹦出来一句话：“虽然我听不动王公子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有一种直觉！你说的这些东西，将会是惊天动地的东西！”
冰莹微笑道：“我就说你有敏锐的生意头脑呢！我现在给你简单的讲一讲什么叫做报纸！你家有书吗？”
“书？”
“是！什么书都行！”
杜金光马上大声道：“来人！将我刚印刷出来的《天幕地理志》珍藏本拿来！”
很快，就有一个仆人，送来一本用红色丝绸包裹的崭新书籍。
杜金光脸上颇为得意，将书递给冰莹：“这是暮云书局今年最有影响力的作品，《天幕地理志》，王公子，这本书可否？”
冰莹爽快的道：“行！没问题！”
杜金光好奇的问：“不知道王公子要这本书做什么？”
冰莹拿着书，淡定的翻开了一页，看都不看一眼。
刷……
很爽快的，猛地撕下了一页！
杜金光惊道：“王公子，你……”
冰莹又“刷”“刷”“刷”，顷刻之间，将整本书撕成了一页一页的散张。
杜金光心疼的说：“这……这是珍藏本……”
冰莹面不改色的撕完之后，指着一章章散乱的纸张，道：“杜老板，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杜金光伤心的说：“这是我的天幕地理志！”
冰莹道：“刚才还是！现在呢？”
杜金光道：“被撕裂的天幕地理志！”
冰莹手里拿着一章章的散纸，道：“这就是报纸！或者说，叫做传单！其实实质上是一样的，只是内容性质的不同！”
杜金光看到冰莹手中那一叠散纸，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他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可是，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只是，直觉告诉他，他正在经历一些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充满传奇色彩的东西！
很多年之后，当杜金光成为天悦王朝载入史册的传媒大亨，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的回忆录里面提及这一一段话：天悦王朝最伟大而神秘的女王北堂冰莹，具有超前而创新的思想，美丽的眼眸和深不可测的智慧！
当女王向我介绍报纸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无知的井底之蛙！但是我一直深信，我们将要开创一个新的帝国纪元！
冰莹将杜金光细微表情的变化收入眼底，趁机开始解说：“报纸的性质：这一张张的散纸，就是报纸，也叫传单！传单是强制别人接受你要散播的内容，而报纸是你主动的散播别人想要了解的内容，或者说是感兴趣的内容。”
杜金光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
冰莹继续道：“传单先不说，作为一个完全的宣传手段，这个东西太单一性，我们要谈论的是——报纸！在另外一个世界，当电脑出来之前，报纸整整统治了地球五百年！甚至当后来世界进入电脑网络和手机的超前资讯时代，都不曾能够取代报纸在人们生活中的重要作用！”
杜金光已经完全听的入神……
冰莹于是开始详细的解释报纸的制作，发行，内容的编辑等等方面的细节。
“天啊！”
“这……这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充满颠覆性的起点！”
“王公子，如果你跟别人说这样的话，别人肯定会觉得你是一个神经病，但是我杜家三代都是经营书局，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计划有没有可行性，但是光是听你说这些，我的血液都澎湃了起来！如果这个计划可以实行，那我们的成就一定会载入史册！”
“太棒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的开始！”
杜金光异常的亢奋！
冰莹微笑着说：“当然可行！完全行得通！我已经慎重的考虑过了，朝廷流通的各类书籍都太少太少，大量的纸面文字信息，一定会掀起一股阅读热潮！而且，如果我们免费向人们发放报纸，谁会不愿意看呢？”
杜金光道：“什么？免费？那……怎么行？”
冰莹道：“为什么不行？”
杜金光道：“王公子，你可知道印刷一本书的成本要多少吗？”
冰莹摇摇头，道：“这个杜老板应该是行家吧！”
杜金光道：“按照一本书籍100页纸张，以2000本的发行量计算，单本书籍的成本约为5钱银子，以500本的发行量计算，成本就要12钱银子。而现在市面上流通的书籍，不考虑纸张质量和内容的话，均价大约是8、9钱银子。也就是说，如果一本书籍发行量低于1000本的话，就根本卖不出去，全部卖出去也要亏钱！”
冰莹道：“天悦王朝的人口有多少？”
杜金光想了想，道：“约八万万！”
冰莹道：“城镇人口呢？”
冰莹心中极度惊讶！
八万万？
那就是八亿！
这个朝代，有这么多人口吗？
太不可思议了。
冰莹记得中国历史上清朝人数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一亿！
如果这个朝代真的有八万万人口，那可就比唐朝和宋朝要繁华发达许多了！
为什么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样的一个朝代呢？
杜金光道：“约两万万！”
冰莹道：“每户有多少人口？”
杜金光道：“小户人家人口约七八口。大户人家多则上千，少则几十。”
冰莹道：“那就权当算每户十口吧！能够识字阅读的，就当是二成吧。也就是说，每五户人家（50人）就需要发行一张报纸！100张纸为一本书，那就一共需要发行4万本书！杜老板，这样算下来，成本共计多少？”
杜金光仔细算了算，道：“总成本约4千两，因为发行量极大，摊匀了成本，所以单本书籍的成本只需要不足1钱银子！但是，如果要在全国所有城镇都开设书局，加上人手开销，加起来的费用将会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冰莹道：“钱不是问题！”
杜金光算了算，道：“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数字！而且，免费发行的话，那将会无限的亏蚀本钱！”
冰莹笑道：“这样吧。杜老板你算算，每天发行一张报纸，然后加上其他所有的开销费用，一共需要多少钱？你直接报一个确定的数字给我！”
“最少！一百二十万两！”
杜金光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
要知道，朝廷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只有一百五十万两！
“一百二十万两！的确有点多，不过，没问题！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