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斯德哥尔摩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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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年轻警官做针灸的间隙，赵飞扬看到了王处长转呈的那份调查报告。
魏书业这个人很矛盾的性格，在派出所，有三名同事称他胆小怕事，从不巴结上司，也不善于交流，只能做些体力的工作，比如蹲守，比如收费，比如在治安亭拦车之类的。
但是也有两人说这人奸猾，偷懒，经常偷听别人说话，喜欢翻看别人的包等等。
派出所所长对他的评语更是惊人，认为这人有做刑侦或者经侦的潜力，只不过学历不高，不能转正，可以培养做一些辅助工作。
指导员则很看不上他，认为这人泯然众人矣，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做事时常只看到在做，但是做不出成果，就好像拦车一样，能拦的就拦一下，稍稍难度大点就放弃，做了很多无用功。
赵飞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调查魏书业的时候，只有他同事的见解，而没有其他人，包括邻居。
难道他在日常生活中是个隐形人吗？
王处长说的魏书业不是个好人，是因为他二哥被调查之后说出了一个诡异的真相。
魏书业其实早就知道向老头在玩女孩，而且都是小姑娘，这个叫小美的女孩子是魏书业故意送到老头床上的，目的只有一个逼老头交出他的秘笈。
魏书业的大哥叫魏书海，二哥叫魏书衡。
大哥在白头鹰国做一个乐队的乐器助手，其实就是乐队打杂。
二哥在小学教音乐。
原本这样的音乐世家，照常人看来应该是比较高雅，家教很好。
可是魏书衡讲述的事实截然相反。
魏家老爷子是城市学院前身城市技术师范中专的老师，而小美的父母则是从外市迁过来的，因为没办法落户所以就在城市学院做教授。
在小美小学的时候，十六岁的魏书业就喝小美玩的很好，一次跟着去了小美家。
小美父母的噩梦就从这一天开始的。
魏书业居然偷看到她父母的夫妻生活，并且拍了张照。
并且在以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依靠这个把柄，控制玩弄她的母亲，而这一切都是当着小美的面做的，小美这个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女孩子承受着黑暗残酷的折磨。
小美的父母不是没有反抗，可是魏书业没成年啊，他一口咬定是小美妈妈引诱他，而且他们夫妻做了很多违背道德的事情，比如在家果着一家三口吃饭之类的。
他有证据。
魏书海和魏书衡都是帮凶，还有他们的母亲，看着是个娇小柔弱的音乐老师，可是她使用擀面杖和人打架和使用琴弦拉小提琴一样娴熟。
小美的父母崩溃了，直接沦为兄弟三人的玩物，包括家里的男主人，那个中年教授。
魏书业从来没有碰过小美，但是他对小美的折磨其实是最厉害的。
至此小美经常不回家，躲在外面和流浪狗在一起。
王处长的原话是：“恐怕小姑娘是和流浪狗抱团取暖。”
魏书衡交代，魏书业从向老头那里拿到过一份手札，记载着如何练功的窍门，但是没有总纲，魏书业没有练成，反而炼坏了，不能人道，他打不过老头几次吃亏，只能将愤怒发泄在小美父母身上，愈加残酷的折磨他们。
据魏书衡说，这份手札的一小部分被大哥魏书海带去了白头鹰国找买家。
魏书业图谋的是向老头的法门秘笈。
他也不知道魏书业杀掉老头得到了没有。
“这就是个人渣！”
王处长拿出另外一份调查报告，是小美学校的师生对小美的评述。
“小美是个最聪明的小女孩，成绩一直是前三名。”
“小美啊，很活泼很可爱啊，最喜欢文艺表演了，她拉小提琴和跳天鹅湖都是学校的保留节目啊。”
小学老师还说：“小美的作文也不错，写的一篇《我的大哥哥》，还获得了优秀作文奖。”
到初中之后，小美似乎长大，有些少女的烦恼。
她的同学说：“小美好像喜欢她的哥哥。”
“小美笑起来很好看啊，可惜她不怎么笑，也不怎么和人说话。”
“小美功课很好的，就是不怎么乐于助人，有些冷清。”
初中的老师对这样乖巧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好感爆棚的。
尤其是教导主任，那个一头硬发的汉子，他笑呵呵的说：“我不喜欢小女孩早恋，不过要是我儿子和小美……我绝对支持。”
校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手好书法，只说了两个字：“可惜了。”
老太太是认识魏书业的妈妈的，当年还是一个生产队的。
她很不喜欢魏老太太：“我从不背后说人坏话，她已经超越了坏人的境界，达到恶人的程度。”
老校长在知道小姑娘曾经师从魏老太太之后一直冷眼旁观。
她坚持认为是魏老太太毁掉了小美。
“虎静静的意见是小美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症。”
赵飞扬不太清楚这病症，但是应该是属于犯罪心理学的范畴。
王处长说虎静静也将过来，和你搭档。
赵飞扬顿时感到全身不自在。
“小美的父母已经被安排回老家休养，这里是他们伤心之地，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他们家的钥匙就在我这边，等虎静静来之后你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虎静静是下午到的。
赵飞扬正给中年警察做手术，这次之后，他应该可以和常人无异，只是反应稍有迟缓，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其他都没有影响。
虎静静看着那个警察家属硬是拉着儿子给赵飞扬跪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慨。
赵飞扬的能力其实不是中医，他就是纯粹的救人。
她和修真者打过很多交道，自然看出来赵飞扬本身的医术水平一般，不过利用自己强大的力量，以及渊博的知识在救人。
当然他总是有灵丹妙药也是其一。
虎静静就吃过好几颗，效果惊人。
“秀秀怎么样啦？”
赵飞扬一看王处长不在，就笑着说：“其实秀秀早好了，不过她爸爸有些不好，可能是又是退二线，又是枪战的，情绪有些波动，所以沈秀秀在家陪着他呢。你可不要说出去。”
虎静静的眼睛笑的像弯弯的月亮：“有没有好处啊？”
结束之后，虎静静陪着赵飞扬去小美的房间里找线索。
一进屋子，就感觉小美其实是个非常矛盾的女孩子，床上粉色的，可是墙上却刷成了蓝色，还是黑蓝，阴森的感觉扑面而来，好像只有床那边才是安全的。
可是翻开床头柜，里面都是各种小道具，都把表面磨坏了，看样子是在这间屋子里，魏书业尽情折磨过小美。
“从小玩到大，这小女孩子的心应该非常扭曲，她还要维系表面的美好，其实心里有屈从于那个魔鬼，这种情况是非常少见的。尤其是她的父母都被魏书业控制，当着她的面，她的父母做出很多屈辱的动作，那样一来小女孩唯一的依靠只能是魏书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症的症结所在。”
虎静静解释的同时，毫无忌讳的把玩着小玩具。
赵飞扬这种坚守ING的大男孩子自然有些受不了，别过头去，看书桌。
桌上一尘不染，也是蓝色底子的细木工板做的，上面放着一排书，都是童话，不过赵飞扬没有看到一本被翻过，都是崭新的，唯独一本书面是黑色的，叫《黑涩亵渎》。
这本书根本不是童话，而是一本成人恐怖书，书中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子被了凌辱之后获得超能力，变身黑翼魔女，一路杀戮仇人，不过却和最初的仇人情感纠缠，爱恨痴绵，有很多的暴力和果露场景。
试想一个未成年少女居然看这种书，还翻烂了，她的内心就是一个深渊。
拿起书之后，书页中掉落一张照片。
一个穿白裙子黄色小花朵鞋子的姑娘在拉琴，一个白衬衣青裤子平头的大男孩子坐在钢琴前面看着她，据好像在仰望星空。
两个人眼神都纯净得像水一样。
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照的。
照片背后写着两行字，一行是数字，不伦不类，绝对不是手机号，另一行只有两个字：“生日。”
虎静静一愣，“这应该是银行保险箱的号码。难道密码是生日？”
赵飞扬也没有想到。
里面会有什么呢？
这两行字显然不是小姑娘写的，难道是魏书业写的？
两人赶紧通报给王处长，通过手段查到这是工行的保险箱。
“你们等在那里，我马上过来，这事必须有其他人在场。”
赵飞扬答应了。
两个人就坐在小姑娘的床上，不过赵飞扬闻到一股怪味。
翻开床单，褥子上面到处是血痕。
“天哪，这张床……”
赵飞扬想起来，他之前获准看到了小美的遗体，上面毫无旧伤，都是当天和向老头搏斗时留下的。
那么这张床上还躺过谁？
“笃笃笃”的敲门声。
虎静静还以为是王处长到了，不过赵飞扬却没让她去开门，而是自己去开。
不为别的，门外是一个小姑娘，脸色苍白。
“那个小美在家吗？我……筹到钱了……呜呜呜，我退学回老家了，你是谁……也是小美的哥哥吗？”小姑娘几乎摇摇欲坠。
她咬咬唇挤进来：“就一次……哥哥，你能不能就让小美把照片还给我？”
小姑娘突然哭起来。
虎静静连忙动用绝招，当得知小美用各种办法满足魏书业的邪恶癖好时，虎静静简直不敢说话了，这位虎虎的老奶奶也知道和这些人比起来自己纯净得就像小白花。
赵飞扬神识一开，终于在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是照片。
其中很多是小美自己拍的照片。
赵飞扬这才知道桌子上那台相片级打印机的用处。
照片里面有很多流浪猫狗，还有几个小女孩，其中就有小美和这个叫柳柳的小姑娘。
柳柳是小美的初中同学，隔壁班的……
在给年轻警官做针灸的间隙，赵飞扬看到了王处长转呈的那份调查报告。
魏书业这个人很矛盾的性格，在派出所，有三名同事称他胆小怕事，从不巴结上司，也不善于交流，只能做些体力的工作，比如蹲守，比如收费，比如在治安亭拦车之类的。
但是也有两人说这人奸猾，偷懒，经常偷听别人说话，喜欢翻看别人的包等等。
派出所所长对他的评语更是惊人，认为这人有做刑侦或者经侦的潜力，只不过学历不高，不能转正，可以培养做一些辅助工作。
指导员则很看不上他，认为这人泯然众人矣，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做事时常只看到在做，但是做不出成果，就好像拦车一样，能拦的就拦一下，稍稍难度大点就放弃，做了很多无用功。
赵飞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调查魏书业的时候，只有他同事的见解，而没有其他人，包括邻居。
难道他在日常生活中是个隐形人吗？
王处长说的魏书业不是个好人，是因为他二哥被调查之后说出了一个诡异的真相。
魏书业其实早就知道向老头在玩女孩，而且都是小姑娘，这个叫小美的女孩子是魏书业故意送到老头床上的，目的只有一个逼老头交出他的秘笈。
魏书业的大哥叫魏书海，二哥叫魏书衡。
大哥在白头鹰国做一个乐队的乐器助手，其实就是乐队打杂。
二哥在小学教音乐。
原本这样的音乐世家，照常人看来应该是比较高雅，家教很好。
可是魏书衡讲述的事实截然相反。
魏家老爷子是城市学院前身城市技术师范中专的老师，而小美的父母则是从外市迁过来的，因为没办法落户所以就在城市学院做教授。
在小美小学的时候，十六岁的魏书业就喝小美玩的很好，一次跟着去了小美家。
小美父母的噩梦就从这一天开始的。
魏书业居然偷看到她父母的夫妻生活，并且拍了张照。
并且在以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依靠这个把柄，控制玩弄她的母亲，而这一切都是当着小美的面做的，小美这个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女孩子承受着黑暗残酷的折磨。
小美的父母不是没有反抗，可是魏书业没成年啊，他一口咬定是小美妈妈引诱他，而且他们夫妻做了很多违背道德的事情，比如在家果着一家三口吃饭之类的。
他有证据。
魏书海和魏书衡都是帮凶，还有他们的母亲，看着是个娇小柔弱的音乐老师，可是她使用擀面杖和人打架和使用琴弦拉小提琴一样娴熟。
小美的父母崩溃了，直接沦为兄弟三人的玩物，包括家里的男主人，那个中年教授。
魏书业从来没有碰过小美，但是他对小美的折磨其实是最厉害的。
至此小美经常不回家，躲在外面和流浪狗在一起。
王处长的原话是：“恐怕小姑娘是和流浪狗抱团取暖。”
魏书衡交代，魏书业从向老头那里拿到过一份手札，记载着如何练功的窍门，但是没有总纲，魏书业没有练成，反而炼坏了，不能人道，他打不过老头几次吃亏，只能将愤怒发泄在小美父母身上，愈加残酷的折磨他们。
据魏书衡说，这份手札的一小部分被大哥魏书海带去了白头鹰国找买家。
魏书业图谋的是向老头的法门秘笈。
他也不知道魏书业杀掉老头得到了没有。
“这就是个人渣！”
王处长拿出另外一份调查报告，是小美学校的师生对小美的评述。
“小美是个最聪明的小女孩，成绩一直是前三名。”
“小美啊，很活泼很可爱啊，最喜欢文艺表演了，她拉小提琴和跳天鹅湖都是学校的保留节目啊。”
小学老师还说：“小美的作文也不错，写的一篇《我的大哥哥》，还获得了优秀作文奖。”
到初中之后，小美似乎长大，有些少女的烦恼。
她的同学说：“小美好像喜欢她的哥哥。”
“小美笑起来很好看啊，可惜她不怎么笑，也不怎么和人说话。”
“小美功课很好的，就是不怎么乐于助人，有些冷清。”
初中的老师对这样乖巧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好感爆棚的。
尤其是教导主任，那个一头硬发的汉子，他笑呵呵的说：“我不喜欢小女孩早恋，不过要是我儿子和小美……我绝对支持。”
校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手好书法，只说了两个字：“可惜了。”
老太太是认识魏书业的妈妈的，当年还是一个生产队的。
她很不喜欢魏老太太：“我从不背后说人坏话，她已经超越了坏人的境界，达到恶人的程度。”
老校长在知道小姑娘曾经师从魏老太太之后一直冷眼旁观。
她坚持认为是魏老太太毁掉了小美。
“虎静静的意见是小美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症。”
赵飞扬不太清楚这病症，但是应该是属于犯罪心理学的范畴。
王处长说虎静静也将过来，和你搭档。
赵飞扬顿时感到全身不自在。
“小美的父母已经被安排回老家休养，这里是他们伤心之地，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他们家的钥匙就在我这边，等虎静静来之后你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虎静静是下午到的。
赵飞扬正给中年警察做手术，这次之后，他应该可以和常人无异，只是反应稍有迟缓，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其他都没有影响。
虎静静看着那个警察家属硬是拉着儿子给赵飞扬跪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慨。
赵飞扬的能力其实不是中医，他就是纯粹的救人。
她和修真者打过很多交道，自然看出来赵飞扬本身的医术水平一般，不过利用自己强大的力量，以及渊博的知识在救人。
当然他总是有灵丹妙药也是其一。
虎静静就吃过好几颗，效果惊人。
“秀秀怎么样啦？”
赵飞扬一看王处长不在，就笑着说：“其实秀秀早好了，不过她爸爸有些不好，可能是又是退二线，又是枪战的，情绪有些波动，所以沈秀秀在家陪着他呢。你可不要说出去。”
虎静静的眼睛笑的像弯弯的月亮：“有没有好处啊？”
结束之后，虎静静陪着赵飞扬去小美的房间里找线索。
一进屋子，就感觉小美其实是个非常矛盾的女孩子，床上粉色的，可是墙上却刷成了蓝色，还是黑蓝，阴森的感觉扑面而来，好像只有床那边才是安全的。
可是翻开床头柜，里面都是各种小道具，都把表面磨坏了，看样子是在这间屋子里，魏书业尽情折磨过小美。
“从小玩到大，这小女孩子的心应该非常扭曲，她还要维系表面的美好，其实心里有屈从于那个魔鬼，这种情况是非常少见的。尤其是她的父母都被魏书业控制，当着她的面，她的父母做出很多屈辱的动作，那样一来小女孩唯一的依靠只能是魏书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症的症结所在。”
虎静静解释的同时，毫无忌讳的把玩着小玩具。
赵飞扬这种坚守ING的大男孩子自然有些受不了，别过头去，看书桌。
桌上一尘不染，也是蓝色底子的细木工板做的，上面放着一排书，都是童话，不过赵飞扬没有看到一本被翻过，都是崭新的，唯独一本书面是黑色的，叫《黑涩亵渎》。
这本书根本不是童话，而是一本成人恐怖书，书中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子被了凌辱之后获得超能力，变身黑翼魔女，一路杀戮仇人，不过却和最初的仇人情感纠缠，爱恨痴绵，有很多的暴力和果露场景。
试想一个未成年少女居然看这种书，还翻烂了，她的内心就是一个深渊。
拿起书之后，书页中掉落一张照片。
一个穿白裙子黄色小花朵鞋子的姑娘在拉琴，一个白衬衣青裤子平头的大男孩子坐在钢琴前面看着她，据好像在仰望星空。
两个人眼神都纯净得像水一样。
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照的。
照片背后写着两行字，一行是数字，不伦不类，绝对不是手机号，另一行只有两个字：“生日。”
虎静静一愣，“这应该是银行保险箱的号码。难道密码是生日？”
赵飞扬也没有想到。
里面会有什么呢？
这两行字显然不是小姑娘写的，难道是魏书业写的？
两人赶紧通报给王处长，通过手段查到这是工行的保险箱。
“你们等在那里，我马上过来，这事必须有其他人在场。”
赵飞扬答应了。
两个人就坐在小姑娘的床上，不过赵飞扬闻到一股怪味。
翻开床单，褥子上面到处是血痕。
“天哪，这张床……”
赵飞扬想起来，他之前获准看到了小美的遗体，上面毫无旧伤，都是当天和向老头搏斗时留下的。
那么这张床上还躺过谁？
“笃笃笃”的敲门声。
虎静静还以为是王处长到了，不过赵飞扬却没让她去开门，而是自己去开。
不为别的，门外是一个小姑娘，脸色苍白。
“那个小美在家吗？我……筹到钱了……呜呜呜，我退学回老家了，你是谁……也是小美的哥哥吗？”小姑娘几乎摇摇欲坠。
她咬咬唇挤进来：“就一次……哥哥，你能不能就让小美把照片还给我？”
小姑娘突然哭起来。
虎静静连忙动用绝招，当得知小美用各种办法满足魏书业的邪恶癖好时，虎静静简直不敢说话了，这位虎虎的老奶奶也知道和这些人比起来自己纯净得就像小白花。
赵飞扬神识一开，终于在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是照片。
其中很多是小美自己拍的照片。
赵飞扬这才知道桌子上那台相片级打印机的用处。
照片里面有很多流浪猫狗，还有几个小女孩，其中就有小美和这个叫柳柳的小姑娘。
柳柳是小美的初中同学，隔壁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