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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爱一根柴???

作者:欠扁的干脆面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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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通见面包孩儿又要对他下狠手,顿时吓得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你晕啊……晕过去我就直接放你脸上……”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铁铲。

    铁通哭闹着说:“别别,我什么都说,刚刚我们笑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个暗河,是我师父的得意之作。”

    暗河?

    众人都满头问号,只有我满头大汗,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热,抱着鸡腿不撒手,秃毛鸡嫌恶的推开我,我又像是膏药一般贴上去。

    其实不能怪我,我就感觉他身上和他的人一样,冰冰凉凉很舒服。

    说到这里,申通扬了扬脖子,傲然道:“当然!一年前,我师父一人炸开通往暗河的巨石,然后河水瞬间倾泻而下,源源不断,这才有了今天的卧龙湖,给皇上带来了水运,皇上亲自封我师父为护国大禅师,功德无量。”

    我不知道那个联通到底是何许人物,为了拍皇帝的马屁,居然让千千万万的生灵陪葬,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王八蛋!

    对不起,我侮辱了一次猪狗!

    想当年,国家要建立三峡水电站,淹没了129座城镇,产生了113万移民,所以光移民的安置经费就占了总工程的45%。

    这个什么狗联通的,额……申明一下,我骂的绝对不是那红色中国结的联通,而是这个祸国殃民的护国大禅师,就凭他的一己私利,平白无故的就让皇帝省下了一大笔钱,让好好的卧龙山变成了卧龙岛!真是欠抽型!

    我扯了扯秃毛鸡的翅膀,秃毛鸡上眼皮微微下耷,嫌恶的问:“做什么?”

    我喘着粗气说:“一会儿……要是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就把我放出去……咬死那个联通……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一边去!我才不帮你的忙!”他面色不善,语气就像吃了炸药一样,可是我能品出他还是对我有些关心的,他也不想我变的像鼠兽吧。

    容妈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蹄臂,她愤愤然道:“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这个老秃驴还是这么狠辣!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相信他一个和尚能够好好念经……”

    面包孩儿的娘柔声劝:“容妈……别说了。”

    我知道这女人一定要掩饰什么,况且我自身难保,身体难受的要命,就像下沸油里滚一般,根本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

    面包孩儿听说与我无关,立即扔下钢铲跑过来,钢铲直接砸在了申通的脚背上,痛得他呼天抢地,唉,脚长也是罪!

    面包孩儿捧着我的鼠头,含着泪,转头大声道:“怎么办?鼠鼠到底怎么了?容妈,你快来看看……”

    容妈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心口位置,粗大的脑袋一个劲儿的摇头:“我也不知它怎么了,说到底,我没给老鼠看过病啊!”

    我那个喷血啊!

    想想以前,我家邻居的泰迪狗不吃不喝了,于是抱着去了人民医院,当时那儿科的医生看到襁褓中打开的是一狗头,差点吓得撞墙,连声喊娘:“噢妈妈呀……快抱走快抱走……我又不是兽医……”

    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我春光也沦落到那狗一样的待遇了,这都什么世道?

    这时候,圆通抬起头,虚弱的说:“她好像是中毒了!记得上次师父就是这个样子,被人下了合欢散,最后还是让人进献了两个姑娘才解毒。”

    合欢散!

    我一听这名字,立马嘴唇湿润了,额……因为一个鼻孔流鼻血了。

    看过周星驰版的《鹿鼎记》的朋友,一定对林青霞演的龙儿很印象深刻,最后她不就是在天亮之前找到周星星,两人在蛋一样的建筑体里那个了,才没有全身爆体而亡吗?

    就算其他人没有看过那个电影,听圆通所说的解毒方法,大概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秃毛鸡扯着脖子,全身的鸡肉都开始紧绷了,生怕我兽性大发那个啥他。

    面包孩儿却是一脸茫然,问容妈:“那是什么毒啊?”

    容妈难得红了脸,吱吱呜呜的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

    面包孩儿的娘也假装骂道:“小孩子,懂这些做什么?”

    申通被砸了脚,气哼哼的说:“大师兄,上次师父中的明明是‘我爱一根柴’,你怎么说成是调料粉呢?”

    这下,我的两个鼻孔都流鼻血了,活脱脱的双龙出洞!

    天啦!想到灭绝师太兽性大发,抱着龙儿的柱形发髻伸出上舌头乱舔,我全身的毛孔都炸起来了!

    我才不要成灭绝老尼那样啊!捂脸……

    于是,我很绝望的……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我看到的是满眼的红色,而且还很肉头,鼻尖都是清新的木香,我豁然坐起来,胡乱的抓了抓胸前的皮毛,来了一个撕心裂肺的高叫。

    “啊——”

    秃毛鸡一个翅膀扇过来,直接盖在我的脑门上,闭着眼睛呓语:“别吵……”然后就是轻微的鼾声。

    我惊魂未定的望了望周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依旧偷进了我的洞府,整个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家具除了一张床,就是叠加在墙角的蜂蜜桶。

    我试着回忆一下昨天的情形,隐约觉得有人强行掰开我的嘴,然后灌了我很多奇奇怪怪的液体,我扎么一下嘴,喉咙除了有些回甜,没有其他的感觉。

    本来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把我煮熟了,后来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噢!对了!

    那三个怪通说我中了奇怪的毒,也就是我鼠爹的名字,春要。

    我小心的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秃毛鸡,一种莫名其妙的泪奔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人家都说“鸡”不择食,我这只鼠不会真的把他那个啥了吧?

    我是人见人爱的女汉子春光,可是我没有强抢民男的嗜好啊!而且一只鼠和一只鸡?好像连基本的族群都不一样吧!

    他是蛋壳里出来的,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羊水灌出来的动物,这以后真要有后代,那生出来的孩子该是什么样的?

    鼠头鸡尾?还是鸡头鼠尾!

    光是想想,我就崩溃的泪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