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正视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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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透了心？他也会被人给伤透了心吗？”顾莜莜小声呢喃。
“他当然会伤心，冷夜爵不是神，而是人。只要是人，就会受伤。”
秦默咧嘴无奈一笑，只是觉得面前的顾莜莜真的太年轻。
就像是最初的他们，也是都没有经历过事情，不懂事的人。
“你知道吗？在我认识冷夜爵前，慕田芸和他就已经认识了。”
秦默记得自己在蓝调与冷夜爵一起称兄道弟的那天，在店面打烊后，外面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蓝调的门口站着一名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子，她，就是慕田芸。
“爵，我来接你了。”
“你小子，福气不错哟！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这里等着你。”秦默拍了拍冷夜爵的肩膀，心底却有些嫉妒。
不过，羡慕嫉妒只是一晃而过，秦默心底更多的是，希望自己也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女子，每天上班下班都能温柔相待，就足够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来了吗？”冷夜爵看到身穿连衣裙，光着肩膀和腿脚的慕田芸时，脸色微变。
“其实，我也是看天要下雨了，怕你没带伞，就……”慕田芸话还没有说完，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带着淡淡的酒香的外套，让慕田芸感到温暖。
“我送她回家，先走一步了，明天见。”冷夜爵的一举一动，无意告诉秦默，这是一个温柔的人。
“嗯，明天见。”秦默望着在雨中逐渐漫步远去的两人，望了望面前下的不是很大的雨，快速奔跑，朝着街道那头的贫民窟跑去。
……
时间过得很快，秦默每次来蓝调，都会看到那个女子。
要么，在外面等着冷夜爵，要么就进入蓝调里，帮着冷夜爵一起收拾干净吧台。
平平淡淡简简单单，但是，秦默在知道了冷夜爵的身份后，才发现原来两人之间不仅仅是男女朋友，而是青梅竹马。
冷夜爵保送到哈佛大学后，慕田芸也跟着去了哈佛。
在蓝调代理的日子，秦默认识了倪子阳。
从倪子阳口中才得知，冷夜爵是为了慕田芸跳级的。
慕田芸比冷夜爵要大两岁，自然读书也就比他早。
与倪子阳深交后，秦默才发现，冷夜爵还创建了当时并不红火的煌朝国际娱乐集团。
在煌城脚下，要想让一个公司成名，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
倪子阳作为煌朝的第一经纪人，不断挖掘了许多潜力的明星，在建立了人际网后，就开始不断的捧红这些明星……
后来，冷夜爵先回国把煌朝推向全国，成了出名的娱乐集团。
本打算等慕田芸回国，筹办订婚的冷夜爵，却在慕田芸回国后，发现她有了另一个男人，那就是白沐云。
慕田芸回国，是因为慕家一场大火，带走了千万条慕家性命。
慕家在商业上，本来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知名企业家族，可是，那场大火后，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秦默把自己知道是倪子阳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隐瞒，丝毫未提而带过。
顾莜莜只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慕田芸和冷夜爵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什么最后，却没有在一起。
“那个白沐云，是不是失踪了？”顾莜莜虽然不接触商场，可是，她还是知道一点点这些新闻。
当时，白沐云的死，算是一个迷。因为他乘坐的游轮，在海洋上失去了联系，最终生死不明。
“应该算是失踪了。”秦默淡淡一语，毕竟不是自己人，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要不是白沐云失踪了，慕田芸也不可能回国，更不可能找上冷夜爵。
冷夜爵在得知那个女人要和白沐云结婚的时候，当天还去抢婚。
一群人跟着去后，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有了白沐云的孩子。
一场闹剧下来，冷夜爵变得萎靡不觉。
成天把自己埋在烟酒堆里，嘴里时长念着早知道当初，就早点和她在一起。
很久很久，才从那段感情中走出。
后来，秦默发现冷夜爵变了很多，不断流连于花丛堆中，可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人。
甚至，多半都是利用完了就丢掉。
“唯独你，唯独在你身上却发生了意外。”秦默顿了顿，望着面前眼睛看不见的顾莜莜，心头觉得真是可笑。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冷夜爵居然会栽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冷夜爵的第一个女人。”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顾莜莜被这句话吓得身子一抖，脸上苍白。
“怎么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他真的和哪个女人过夜，唯独除了你。”
“你说谎！他技术那么……咳，反正怎么看都绝对不会是。”一定不会是。
顾莜莜心底不断的抵触。
可是，却总觉得，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高兴。
如果真的是，那她和他……
“食髓知味，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来我这里找我要学习资料？”
“……”
一句话，令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怪异。
顾莜莜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生气，又或者该庆幸。
“咳……算了，不说这个，总而言之，如果，你爱他，就不该自私的只考虑自己。今天你的那番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都红了眼，你要是真的不爱他，又怎么会流泪？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秦默的一字一句，让顾莜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杨佳蕊在身边，她会让自己怎么做？
慕田芸对于冷夜爵是过去式，只是，那个女人……
“对了，我听黑老大说，慕田芸是个丑女，可是我记得她其实是个美女呀？”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卸妆后的慕田芸。”秦默听到秦知暖提这个，脸色又是一沉。
“卸妆？”难道和网络上的那些网红一样，都是借助化妆才变成的美女？
这样一来，那冷夜爵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美女不要，去喜欢一个丑女……
顾莜莜一阵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了。
呯！
秦默伸出拳头，轻轻敲打在了顾莜莜的小脑袋上。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看看你那脸色，真不知道在想什么。”秦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明白冷夜爵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其实，慕田芸本身也是一个美人胚，我也是听倪子阳说，慕田芸小时候因为冷夜爵，右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如果用遮颜霜的话，确实看不到那疤痕。”
“本来慕田芸事业也在蒸蒸日上，但是人怕出名猪怕肥，有狗仔队，不小心拍到了慕田芸脸上的疤痕，她为了掩盖真相，写下了是当年大火留下的疤痕。”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顾莜莜愣了。
“不是你问的吗？”
“……”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心底嫉妒要命了，才会问这些无聊的话题。
只是，能够了解冷夜爵的过去，只要知道他的一点点，她就会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顾莜莜总觉得自己对冷夜爵一无所知，实在是可怕的要命。
甚至，那份可怕，化作了恐惧，害怕。
“好了，你的伤口处理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后面你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秦默准备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忽然身后传来了扑通一声，让走到门口的秦默赶紧转身回到了客厅。
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顾莜莜时，脸上露出了无语。
“既然看不见，就不要随便走动。”秦默快速放下手中的医药箱，把跌坐在地的顾莜莜给扶了起来。
“呵……”顾莜莜咧嘴露出一抹自嘲，“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如果以后，我和他在一起，只会拖累他，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搀扶起顾莜莜的身子楞了一下，秦默感到有些头痛。
如果换做自己是冷夜爵，那不管面前心爱的女人，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手。
“那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现在是好的，冷夜爵变成了瞎子，你会离开他吗？”
“不会。因为，他对我很好。”顾莜莜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如果冷夜爵瞎了，她就更不可能离开他，因为她爱他，怕自己离开他后，会出什么事情。
“他的答案，已经在你心中。你自己都那样想了，那他也一样。”
秦默微微一笑，见顾莜莜脸上写满了恍然大悟，一时间为两人感情的担忧，也稍稍落下了。
毕竟，冷夜爵是他的兄弟，秦默是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夜爵放弃心爱的人。
因为，他在冷夜爵的脸上看到了，从来不会对慕田芸有过的感情。
或许，曾经冷夜爵和慕田芸在一起，只是因为慕田芸救过他，他们之间只是欠了一条命这么简单。
或许，现在的顾莜莜和冷夜爵，才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
或许，他的直觉是对。
忽然搀扶着顾莜莜的手掌，被温暖的小手给紧紧握住了，秦默对上那双空洞的双目。
明明是瞎了，可是那张脸上却写满了恳求：“求求你，求求你，我现在想要去见冷夜爵，我想见他，求你带我去。”
“伤透了心？他也会被人给伤透了心吗？”顾莜莜小声呢喃。
“他当然会伤心，冷夜爵不是神，而是人。只要是人，就会受伤。”
秦默咧嘴无奈一笑，只是觉得面前的顾莜莜真的太年轻。
就像是最初的他们，也是都没有经历过事情，不懂事的人。
“你知道吗？在我认识冷夜爵前，慕田芸和他就已经认识了。”
秦默记得自己在蓝调与冷夜爵一起称兄道弟的那天，在店面打烊后，外面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蓝调的门口站着一名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子，她，就是慕田芸。
“爵，我来接你了。”
“你小子，福气不错哟！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这里等着你。”秦默拍了拍冷夜爵的肩膀，心底却有些嫉妒。
不过，羡慕嫉妒只是一晃而过，秦默心底更多的是，希望自己也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女子，每天上班下班都能温柔相待，就足够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来了吗？”冷夜爵看到身穿连衣裙，光着肩膀和腿脚的慕田芸时，脸色微变。
“其实，我也是看天要下雨了，怕你没带伞，就……”慕田芸话还没有说完，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带着淡淡的酒香的外套，让慕田芸感到温暖。
“我送她回家，先走一步了，明天见。”冷夜爵的一举一动，无意告诉秦默，这是一个温柔的人。
“嗯，明天见。”秦默望着在雨中逐渐漫步远去的两人，望了望面前下的不是很大的雨，快速奔跑，朝着街道那头的贫民窟跑去。
……
时间过得很快，秦默每次来蓝调，都会看到那个女子。
要么，在外面等着冷夜爵，要么就进入蓝调里，帮着冷夜爵一起收拾干净吧台。
平平淡淡简简单单，但是，秦默在知道了冷夜爵的身份后，才发现原来两人之间不仅仅是男女朋友，而是青梅竹马。
冷夜爵保送到哈佛大学后，慕田芸也跟着去了哈佛。
在蓝调代理的日子，秦默认识了倪子阳。
从倪子阳口中才得知，冷夜爵是为了慕田芸跳级的。
慕田芸比冷夜爵要大两岁，自然读书也就比他早。
与倪子阳深交后，秦默才发现，冷夜爵还创建了当时并不红火的煌朝国际娱乐集团。
在煌城脚下，要想让一个公司成名，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
倪子阳作为煌朝的第一经纪人，不断挖掘了许多潜力的明星，在建立了人际网后，就开始不断的捧红这些明星……
后来，冷夜爵先回国把煌朝推向全国，成了出名的娱乐集团。
本打算等慕田芸回国，筹办订婚的冷夜爵，却在慕田芸回国后，发现她有了另一个男人，那就是白沐云。
慕田芸回国，是因为慕家一场大火，带走了千万条慕家性命。
慕家在商业上，本来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知名企业家族，可是，那场大火后，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秦默把自己知道是倪子阳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隐瞒，丝毫未提而带过。
顾莜莜只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慕田芸和冷夜爵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什么最后，却没有在一起。
“那个白沐云，是不是失踪了？”顾莜莜虽然不接触商场，可是，她还是知道一点点这些新闻。
当时，白沐云的死，算是一个迷。因为他乘坐的游轮，在海洋上失去了联系，最终生死不明。
“应该算是失踪了。”秦默淡淡一语，毕竟不是自己人，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要不是白沐云失踪了，慕田芸也不可能回国，更不可能找上冷夜爵。
冷夜爵在得知那个女人要和白沐云结婚的时候，当天还去抢婚。
一群人跟着去后，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有了白沐云的孩子。
一场闹剧下来，冷夜爵变得萎靡不觉。
成天把自己埋在烟酒堆里，嘴里时长念着早知道当初，就早点和她在一起。
很久很久，才从那段感情中走出。
后来，秦默发现冷夜爵变了很多，不断流连于花丛堆中，可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人。
甚至，多半都是利用完了就丢掉。
“唯独你，唯独在你身上却发生了意外。”秦默顿了顿，望着面前眼睛看不见的顾莜莜，心头觉得真是可笑。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冷夜爵居然会栽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冷夜爵的第一个女人。”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顾莜莜被这句话吓得身子一抖，脸上苍白。
“怎么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他真的和哪个女人过夜，唯独除了你。”
“你说谎！他技术那么……咳，反正怎么看都绝对不会是。”一定不会是。
顾莜莜心底不断的抵触。
可是，却总觉得，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高兴。
如果真的是，那她和他……
“食髓知味，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来我这里找我要学习资料？”
“……”
一句话，令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怪异。
顾莜莜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生气，又或者该庆幸。
“咳……算了，不说这个，总而言之，如果，你爱他，就不该自私的只考虑自己。今天你的那番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都红了眼，你要是真的不爱他，又怎么会流泪？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秦默的一字一句，让顾莜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杨佳蕊在身边，她会让自己怎么做？
慕田芸对于冷夜爵是过去式，只是，那个女人……
“对了，我听黑老大说，慕田芸是个丑女，可是我记得她其实是个美女呀？”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卸妆后的慕田芸。”秦默听到秦知暖提这个，脸色又是一沉。
“卸妆？”难道和网络上的那些网红一样，都是借助化妆才变成的美女？
这样一来，那冷夜爵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美女不要，去喜欢一个丑女……
顾莜莜一阵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了。
呯！
秦默伸出拳头，轻轻敲打在了顾莜莜的小脑袋上。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看看你那脸色，真不知道在想什么。”秦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明白冷夜爵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其实，慕田芸本身也是一个美人胚，我也是听倪子阳说，慕田芸小时候因为冷夜爵，右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如果用遮颜霜的话，确实看不到那疤痕。”
“本来慕田芸事业也在蒸蒸日上，但是人怕出名猪怕肥，有狗仔队，不小心拍到了慕田芸脸上的疤痕，她为了掩盖真相，写下了是当年大火留下的疤痕。”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顾莜莜愣了。
“不是你问的吗？”
“……”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心底嫉妒要命了，才会问这些无聊的话题。
只是，能够了解冷夜爵的过去，只要知道他的一点点，她就会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顾莜莜总觉得自己对冷夜爵一无所知，实在是可怕的要命。
甚至，那份可怕，化作了恐惧，害怕。
“好了，你的伤口处理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后面你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秦默准备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忽然身后传来了扑通一声，让走到门口的秦默赶紧转身回到了客厅。
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顾莜莜时，脸上露出了无语。
“既然看不见，就不要随便走动。”秦默快速放下手中的医药箱，把跌坐在地的顾莜莜给扶了起来。
“呵……”顾莜莜咧嘴露出一抹自嘲，“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如果以后，我和他在一起，只会拖累他，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搀扶起顾莜莜的身子楞了一下，秦默感到有些头痛。
如果换做自己是冷夜爵，那不管面前心爱的女人，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手。
“那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现在是好的，冷夜爵变成了瞎子，你会离开他吗？”
“不会。因为，他对我很好。”顾莜莜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如果冷夜爵瞎了，她就更不可能离开他，因为她爱他，怕自己离开他后，会出什么事情。
“他的答案，已经在你心中。你自己都那样想了，那他也一样。”
秦默微微一笑，见顾莜莜脸上写满了恍然大悟，一时间为两人感情的担忧，也稍稍落下了。
毕竟，冷夜爵是他的兄弟，秦默是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夜爵放弃心爱的人。
因为，他在冷夜爵的脸上看到了，从来不会对慕田芸有过的感情。
或许，曾经冷夜爵和慕田芸在一起，只是因为慕田芸救过他，他们之间只是欠了一条命这么简单。
或许，现在的顾莜莜和冷夜爵，才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
或许，他的直觉是对。
忽然搀扶着顾莜莜的手掌，被温暖的小手给紧紧握住了，秦默对上那双空洞的双目。
明明是瞎了，可是那张脸上却写满了恳求：“求求你，求求你，我现在想要去见冷夜爵，我想见他，求你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