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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来,一起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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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张年轻女人的脸从床帘后面探了出来:“你就是姜云初?”

    女人长得很美,眼睛尤其漂亮,妩媚当中带着冷冽。

    是一名辨识度很高的女人。

    女人的目光中含了些审视味道,上上下下从姜云初身上扫过,又淡淡补充了一句:“华庭哥哥的新娘子?”

    姜云初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正了正心神:“容华庭呢?”

    “他在床上。”

    女人说着,身体稍微侧了侧,露出了半倮着斜躺在床上的容华庭。

    他五官俊美,面色潮红,眼神更是充满了迷离魅惑的味道。

    他就那么邪魅的盯着她,薄唇牵出一抹邪气斐然的浅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吧?”

    姜云初又羞又气,脸色瞬间爆红。

    “容华庭,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知道呀!你撕裂伤未好,不能侍候我洞房,我这才叫绮语来帮忙!”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就好像包子没了,他可以改吃馒头一样。

    说话间,他还换了一个更加撩人的姿势。

    他身上的暗色睡袍欲解未解,结实紧绷的迷人身材露出来,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姜云初的脸更红了。

    她转过身:“既然你有这位绮语姑娘陪,那我就去隔壁睡!”

    刚刚走了两步,她突然觉得手腕一紧。

    紧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拽起,一个漂亮的旋转,竟是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姜云初瞪大双眼望着绮语,不敢相信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只手就将她拽得飞了起来。

    下一秒,男人危险的体息逼近了她:“一起玩儿!”

    “不要!”

    她奋力推开他。

    刚刚坐起,却又被他长臂一伸拉入了怀中:“你不是想尽千方百计也要爬上我的床么?怎么?现在成为我的合法妻子了,又开始装清高了?”

    “容华庭,你放开我……”

    她被他压在身下,脸色苍白,声音也在打颤:“我真的还不能陪你……,缝过针,医生说至少也要一周之后才可以……”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今天晚上没有吃药。

    她有些性冷淡。

    这事儿只有秦安安知道。

    上次在酒店和容华庭发生关系,她也是提前吃过摧晴药的。

    而现在,容华庭的触碰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缩紧了。

    容华庭察觉到她抵触的情绪,冷笑一声道:“装得可真像!差点就以为你还是第一次的初女了!”

    刚才他和绮语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是故意做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暧妹样子,好让她生气,好给她添堵。

    可是现在将她压在身下,嗅着她身上淡淡体香,他沉寂的浴望突然之间就被唤醒了。

    情之所至,他低头就要往她光滑如珠的耳垂上面亲去。

    眼风一扫,却发现耳珠上面赫然有一枚新鲜齿痕。

    他顿时一阵恶心,猛地起身:“贱人!”

    “什么?”

    她被骂糊涂了。

    他怒目瞪着她,锋利的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姜云初,你既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就不应该千方百计想着要爬上我的床!”

    “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她一脸不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直接拽到了旁边的梳妆镜前面:“你自己看看,耳朵上面,哪个脏男人留下的牙齿印?”

    她一看到那枚齿痕,眼前就浮现出约翰潘那张阴鸷的脸。

    约翰潘说,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点儿什么……

    这枚齿痕,很明显就是他故意留下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容华庭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脸摁在了光滑冰冷的镜面上:“姜云初,来,你自己看看你是有多贱!带着野男人留下的印记还来爬我的床,你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吧?”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疼……,容华庭,你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他从后面邪恶的撞了她一下:“还没开始弄呢,就喊疼?装处装上瘾了吧?”

    “不是……”

    她疼得浑身都哆嗦起来:“我头疼……”

    头疼?

    他眸色一沉,这才感觉到她的头皮上确实有一个比鸽子蛋还要略微大些的包。

    他的手掌摁在那个包上面,稍稍一用力,她就疼得哆嗦,战栗。

    “啊——!轻点儿!”她快要哭出来了:“别……,容华庭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疼……”

    “怎么会有个包在这里?”

    他明明是不关心的,可还是脱口问了出来。

    她眼圈一红,哽声说:“我遇到坏人了……,那人想要强爆我,我誓死不从,用酒瓶子敲了自己的脑袋……”

    他讥嘲的勾起半边唇角。

    这年头,哪还有什么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妇?

    他本来想要讽刺她几句,视线却突然落在她白皙的颈脖上。

    那上面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像是被锋利的利器割伤的……

    他眼前瞬间就浮现出她被歹人强爆,她奋起反抗,先用酒瓶子敲头震慑歹人,后用破碎的半截酒瓶子抵住颈动脉拼死抵抗的场景……

    他居然信了她。

    摸了摸她脑袋上隆起的包,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沉声问:“那人是谁?”

    “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眸色阴冷了几分,追问道:“是容曜?”

    “不不!不是的!”

    她连忙摆手,解释说:“这事儿和容曜先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容华庭你别乱猜……”

    他不依不饶:“不是容曜?那是谁?”

    “哎呀你别问了!”

    她坐起身,整理着被他弄乱了的头发,低声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和他没关系?

    这话突然就让他很生气!

    什么叫没关系?

    他们现在好歹也是合法夫妻不是吗?

    欺负他容华庭的人,就是欺负他容华庭,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去?

    他正还要追问,姜云初包里面的手机响了。

    姜云初第一反应就是秦安安回电话了。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拿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