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欧阳圣明 危险杀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怎么回事,马上就要被传送出秘境了,他们两人难道还不能成功突破吗?”
“呵呵,错过了这次突破的机会可是要亏大了啊。”
“亏得应该是冷锋才对,琉璃雪可是圣体啊,人家什么时候突破不行,不一定非要在秘境之内。”
“如若冷锋不能成功突破,以后可就得称咱们为师兄了,毕竟内外有别啊。”
刘寇、黄石峰等人小声地嘀咕、议论着,心中未尝没有些许小小的优越感与畅快感。
冷锋,外门大比第一,血色秘境之中拯救他们性命,貌似什么好事,荣誉都被他占尽了。
但现在,如果他不能突破至蜕凡境界,不能与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那么之前的所有便都不算什么。
“终于有动静了,这是?”
“啊,是琉璃雪突破了。”
“。。。!”
众人惊叫而起,却于不远处,血色的天地之中圣洁的光辉冲天显现,继而狂风咆哮,元气倒灌。
琉璃雪突破的声势远比其他人突破时的声势要大上许多,但是并没有人为之感到惊讶。
毕竟如若不是这样,圣体又如何称得上是圣体呢?
片刻时间,琉璃雪突破完成,而这时,秘境之中的光亮基本已经完全陷入了昏暗之中。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眼前一片恍惚,再睁眼,他们已经出现在了宗门的广场之上。
“都回来了吗,很好,突破的情况如何?”
裁决殿长老刘飞似是早就在这里等待,众人甫一现身,便听得他的开口询问之声。
同时,于他抬手之间,重新显现而出的血色宝印复又回到他的手中。
“秉长老,我等十人共有九人突破至蜕凡境界。”
方天涯起身上前,开口报告。
“哦,那还有一人呢?”
刘飞蹙眉,要知道以往进入血色秘境的弟子一般都能够成功突破,鲜有例外。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弟子的视线顿时全都汇聚在了冷锋身上。
见状,刘飞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冷锋没有突破。
要知道冷锋可是此次的外门大比第一,如果真的无法突破,那可就真的要闹笑话了。
自秘境之中传送回来,冷锋的眼睛便一直紧闭着没有睁开,直至现在仍旧如此。
一旁琉璃雪、李茂两人正神情关切地望着他。
却在这时,骤然,冷锋终于有了动作,先是一双漆黑的眸子绽开,继而抬手,立时便于指尖逐渐汇聚起一道迷你的元气旋风,沉浮旋转。
“妙极,妙极,你突破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刘飞见此,眼睛一亮,立时抚掌赞叹。
现下冷锋所作出的这一行为并不简单,而是蜕凡境修士需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去掌握的手段。
聚天地元气于己用,御使由心,是蜕凡境的精髓与内涵,可以说蜕凡境界的实力强弱与否,百分之八十的因素都在其所操控的天地元气之上。
但一般初入蜕凡境的修士,对于天地元气的掌控往往粗糙的很,应用手段也是十分的粗鄙,难入那些资深蜕凡境弟子的法眼。
万万是不可能像冷锋这般,举手投足之间轻易地幻化、御使天地元气,所以,刘飞才说冷锋应该是突破很久了。
此时,闻言的皇甫霸、方天涯等一众弟子,脸上顿时全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他们可是从没有见到过,冷锋突破之时的异象啊,那冷锋又是什么时候突破的?
几人虽然绞尽脑汁的想要搞清楚问题的根源,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最终只能再度将其归结于,怪物就是怪物,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寻常人能够想象、揣度的。
然而实际上,冷锋却只是刚刚突破境界而已。
至于对天地元气的入微掌控?
好吧,想想万古之前他是何等的修为,如今,又岂会掌握不了区区天地元气?
至于所谓的突破异象,他修炼的可是堂堂天道之术,一切顺应天道之理,天道规则,如此,何来的异象?
难道他要突破个小小的蜕凡境界,也要整个天道为他恭贺一下吗?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明日自行前往内门办理一切入门事项。”
属于他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所以,刘飞含笑说完,便径直起身飞遁离开。
一时间,诺大的宗门广场便只剩下了他们十一个外门弟子,而且,由于都是刚刚突破,并从血色秘境之中归来。
精神上还有一些疲惫,因此并没有再度寒暄的意思,相互告别之后就准备回归各自的居所。
由于冷锋也突破至了蜕凡境界,甚至还受到了刘飞的称赞。
所以其他弟子也收拾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不过就在下一时刻,于此广场上空竟是突然光亮大绽。
那耀目的光彩照耀之下,令得置身广场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日夜颠倒的怪异感受。
众人的脸上透着疑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场,唯有琉璃雪的神情微微变色,欲言又止。
然而很快就不需要她说什么了,天空的光芒徐徐敛去,最后呈现出了一道人影,脚踏于虚空之中。
来人身形健美,相貌英俊,面容肃冷高傲。
浑身一副精致、玄妙的铠甲罩身,浑身更是时刻都沉浸在璀璨的圣光之中,端的是威武异常。
“雪师妹,老祖允诺给你的时间到了,请你迅速与我回归复命。”
欧阳圣明一双神光凛凛的眼眸从一开始便专注在了琉璃雪的身上,至于其他人,他却是连一眼都不屑去看。
“欧阳师兄,我自己会回去的,你先走吧。”
琉璃雪紧蹙着眉头看着欧阳圣明说道,她没有想到师傅竟然会让欧阳圣明这个讨厌鬼来这里接她。
她还想要多和大坏蛋待上一段时间呢。
“师妹,老祖的命令不得违抗,乖乖同我回去!”
“当然,你不愿意回去的原因我也知道了,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吧?”
“如若你依旧要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一掌毙了他。”
“你要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杀掉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根本不算什么。”
随即,欧阳圣明的目光转到了冷锋的身上,冷锋能够感受得到,于他炽白的眸子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杀意。
同时,伴随着,一种高境界修士对低境界修士的精神威压也尽数笼罩在了冷锋的身上。
“哼,欧阳圣明,你敢,我一定会告诉师傅她老人家,让她狠狠惩罚你的。”
“好吧,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要答应我,不许为难冷锋。”
闻言,琉璃雪挺着饱满的胸脯,指着欧阳圣明愤怒地大叫,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知道师傅为了让她安心修炼,说不定真的会坐视冷锋被欧阳圣明杀掉。
她不想要冷锋因为她的缘故遭遇任何危险。
“大坏蛋,人家走了哦,以后还会来找你玩儿的。”
朝着冷锋强作欢笑之后,琉璃雪转身向着欧阳圣明的方向走去。
“丫头,等一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这一刻,冷锋淡淡地笑着,竟是完全视欧阳圣明的境界威压于无物,抬手指尖一点彩光直没入琉璃雪体内,却是术道之种。
拥有了它,相信琉璃雪的天赋资质一定会再度提高,并拥有术道手段。
他没有强留下琉璃雪的意思,不仅因为着现在的他并没有这样的实力。
也是因为与其留在他身边,小丫头还是待在宗门老祖那里更好一些。
终于,琉璃雪与欧阳圣明飞遁离去,须臾,广场之上,便仅剩下冷锋与李茂二人还驻留在原地。
李茂看着冷锋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不由开口安慰道:“主人,不要伤心,相信雪师姐还会回来的。”
“你以为我是在因此伤心?”闻言,冷锋含笑反问。
“难道不是吗?”
“呵呵,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那人会在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呢?”
便于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突然一道光影自天际降落而下。
仔细看去,但见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呈透明的光芒状。
出现在冷锋面前之后,瞬间化作一道光剑激射而出,直刺丹田而去。
隐隐间,冷锋脑海之中响起了一道冰冷至极的传音:“区区外门弟子也妄想僭越?琉璃雪又岂是你能染指的?”
“现在就是你为之付出代价的时刻!”
光影的速度很快,远不是冷锋、李茂他们所能够反应或者阻挡的,哪怕是妖姬也因为处于休眠之中的原因晚了一步。
李茂脸上的惊慌方才显现,冷锋的身形已然变作残影被击飞了出去。
“主人——”
李茂急忙追赶,终于在三百米之外的广场末端的墙角看到了冷锋狼狈倒地的身影。
口中溢血,面色铁青。
“你怎么样?主人,你没事吧,我这就去禀告长老。”
他是真的慌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冷锋这么狼狈,而且还是在宗门之中。
尤其刚才的那一道强横无比的攻击对准的可是冷锋的丹田,如若丹田被破,那么冷锋的道途完全就被毁了。
“放心吧,他命大着呢,死不了。”却是妖姬的白狐之躯从冷锋身下钻了出来,狠狠地抖了抖身子。
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她竟然给冷锋做了肉垫子,现在是毛发凌乱,浑身痛楚。
“咳咳咳,我没事。。。扶我起来!”
这时,冷锋的意识也恢复过来,伸出了手,艰难地开口道。
刚才那一击真的很强,哪怕是秒杀数十上百个出入蜕凡境界的修士也完全不在话下。
他之所以仅仅只是受了不轻的伤势,并没有一命呜呼,全都归功于他体内的极道阴阳甲以及某只作为垫子的狐狸。
极道阴阳甲虽然没能护得他万全,但也吸收了绝大部分的攻击力道,致使冷锋没有被杀或者被废。
而这也正是他猜测到自己会遭受袭击,还敢留在原地,冷静等待的原因和依仗。
否则的话,他就是不要面皮,也要在此之前找一个宗门长老所在的地方,躲进去不出来,他又不傻,怎么会自己找死呢?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主人,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宗门之内公然出手呢?”
李茂怒不可遏,他是真的想象不到在宗门中还会遭受如此致命的危险。
“呵呵,是谁我当然知道,相信你也能猜的出来,但我们有证据,或者说有资格去举报他吗?”
“记住,这世间,只要是在他人秩序的维护之中,就没有对自身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此仇此恨,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报!”
嘴角邪凛,讥诮而从容,虽然方才还曾身处险境,但在冷锋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怨愤与怒火。
这样的危险遭遇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万古年间的历练早已让他心如止水。
某人的此番做法对冷锋而言充其量就是被疯狗咬了一口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是一个信奉自身的人,所以,某一天,他定然会亲自上门去教训教训那条疯狗。
让他明白,疯狗也要有属于疯狗的节操,乱咬人是不对的。
由李茂搀扶着,冷锋一步一步地走回了清华峰,一进房间,冷锋就盘坐在床上,准备开始疗伤。
“李茂,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眼看李茂准备继续护卫在他身边,冷锋开口说道,李茂已经做的够多了,是时候去做属于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虽然将李茂收作手下,但却不会压榨于他,更不会平白的在李茂面前作威作福。
更何况,他可没有虚弱到还需要他人守夜的地步。
看到冷锋眼中的坚决,李茂没有再说什么,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他也确实需要时间休息并梳理一下自己的修炼。
“咯咯咯,某人看人的眼光还不错,就是运气差了点,对了,别打扰我睡觉哦。”
娇笑着,妖姬传音,而后毛绒绒的大尾巴将整个身体盖住,陷入了沉睡。
见状,冷锋心头轻笑:“所谓的法婴老祖如果全都是这样,那还真是悲哀啊。”
闭目,天道术运转,轰然之间,整个房间甚至连同窗口处连接的外界空间,全都响起了澎湃的啸鸣之声。
突破至蜕凡境界,冷锋本身的实力可以说是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怎么回事,马上就要被传送出秘境了,他们两人难道还不能成功突破吗?”
“呵呵,错过了这次突破的机会可是要亏大了啊。”
“亏得应该是冷锋才对,琉璃雪可是圣体啊,人家什么时候突破不行,不一定非要在秘境之内。”
“如若冷锋不能成功突破,以后可就得称咱们为师兄了,毕竟内外有别啊。”
刘寇、黄石峰等人小声地嘀咕、议论着,心中未尝没有些许小小的优越感与畅快感。
冷锋,外门大比第一,血色秘境之中拯救他们性命,貌似什么好事,荣誉都被他占尽了。
但现在,如果他不能突破至蜕凡境界,不能与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那么之前的所有便都不算什么。
“终于有动静了,这是?”
“啊,是琉璃雪突破了。”
“。。。!”
众人惊叫而起,却于不远处,血色的天地之中圣洁的光辉冲天显现,继而狂风咆哮,元气倒灌。
琉璃雪突破的声势远比其他人突破时的声势要大上许多,但是并没有人为之感到惊讶。
毕竟如若不是这样,圣体又如何称得上是圣体呢?
片刻时间,琉璃雪突破完成,而这时,秘境之中的光亮基本已经完全陷入了昏暗之中。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眼前一片恍惚,再睁眼,他们已经出现在了宗门的广场之上。
“都回来了吗,很好,突破的情况如何?”
裁决殿长老刘飞似是早就在这里等待,众人甫一现身,便听得他的开口询问之声。
同时,于他抬手之间,重新显现而出的血色宝印复又回到他的手中。
“秉长老,我等十人共有九人突破至蜕凡境界。”
方天涯起身上前,开口报告。
“哦,那还有一人呢?”
刘飞蹙眉,要知道以往进入血色秘境的弟子一般都能够成功突破,鲜有例外。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弟子的视线顿时全都汇聚在了冷锋身上。
见状,刘飞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冷锋没有突破。
要知道冷锋可是此次的外门大比第一,如果真的无法突破,那可就真的要闹笑话了。
自秘境之中传送回来,冷锋的眼睛便一直紧闭着没有睁开,直至现在仍旧如此。
一旁琉璃雪、李茂两人正神情关切地望着他。
却在这时,骤然,冷锋终于有了动作,先是一双漆黑的眸子绽开,继而抬手,立时便于指尖逐渐汇聚起一道迷你的元气旋风,沉浮旋转。
“妙极,妙极,你突破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刘飞见此,眼睛一亮,立时抚掌赞叹。
现下冷锋所作出的这一行为并不简单,而是蜕凡境修士需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去掌握的手段。
聚天地元气于己用,御使由心,是蜕凡境的精髓与内涵,可以说蜕凡境界的实力强弱与否,百分之八十的因素都在其所操控的天地元气之上。
但一般初入蜕凡境的修士,对于天地元气的掌控往往粗糙的很,应用手段也是十分的粗鄙,难入那些资深蜕凡境弟子的法眼。
万万是不可能像冷锋这般,举手投足之间轻易地幻化、御使天地元气,所以,刘飞才说冷锋应该是突破很久了。
此时,闻言的皇甫霸、方天涯等一众弟子,脸上顿时全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他们可是从没有见到过,冷锋突破之时的异象啊,那冷锋又是什么时候突破的?
几人虽然绞尽脑汁的想要搞清楚问题的根源,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最终只能再度将其归结于,怪物就是怪物,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寻常人能够想象、揣度的。
然而实际上,冷锋却只是刚刚突破境界而已。
至于对天地元气的入微掌控?
好吧,想想万古之前他是何等的修为,如今,又岂会掌握不了区区天地元气?
至于所谓的突破异象,他修炼的可是堂堂天道之术,一切顺应天道之理,天道规则,如此,何来的异象?
难道他要突破个小小的蜕凡境界,也要整个天道为他恭贺一下吗?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明日自行前往内门办理一切入门事项。”
属于他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所以,刘飞含笑说完,便径直起身飞遁离开。
一时间,诺大的宗门广场便只剩下了他们十一个外门弟子,而且,由于都是刚刚突破,并从血色秘境之中归来。
精神上还有一些疲惫,因此并没有再度寒暄的意思,相互告别之后就准备回归各自的居所。
由于冷锋也突破至了蜕凡境界,甚至还受到了刘飞的称赞。
所以其他弟子也收拾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不过就在下一时刻,于此广场上空竟是突然光亮大绽。
那耀目的光彩照耀之下,令得置身广场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日夜颠倒的怪异感受。
众人的脸上透着疑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场,唯有琉璃雪的神情微微变色,欲言又止。
然而很快就不需要她说什么了,天空的光芒徐徐敛去,最后呈现出了一道人影,脚踏于虚空之中。
来人身形健美,相貌英俊,面容肃冷高傲。
浑身一副精致、玄妙的铠甲罩身,浑身更是时刻都沉浸在璀璨的圣光之中,端的是威武异常。
“雪师妹,老祖允诺给你的时间到了,请你迅速与我回归复命。”
欧阳圣明一双神光凛凛的眼眸从一开始便专注在了琉璃雪的身上,至于其他人,他却是连一眼都不屑去看。
“欧阳师兄,我自己会回去的,你先走吧。”
琉璃雪紧蹙着眉头看着欧阳圣明说道,她没有想到师傅竟然会让欧阳圣明这个讨厌鬼来这里接她。
她还想要多和大坏蛋待上一段时间呢。
“师妹,老祖的命令不得违抗,乖乖同我回去!”
“当然,你不愿意回去的原因我也知道了,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吧?”
“如若你依旧要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一掌毙了他。”
“你要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杀掉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根本不算什么。”
随即,欧阳圣明的目光转到了冷锋的身上,冷锋能够感受得到,于他炽白的眸子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杀意。
同时,伴随着,一种高境界修士对低境界修士的精神威压也尽数笼罩在了冷锋的身上。
“哼,欧阳圣明,你敢,我一定会告诉师傅她老人家,让她狠狠惩罚你的。”
“好吧,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要答应我,不许为难冷锋。”
闻言,琉璃雪挺着饱满的胸脯,指着欧阳圣明愤怒地大叫,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知道师傅为了让她安心修炼,说不定真的会坐视冷锋被欧阳圣明杀掉。
她不想要冷锋因为她的缘故遭遇任何危险。
“大坏蛋,人家走了哦,以后还会来找你玩儿的。”
朝着冷锋强作欢笑之后,琉璃雪转身向着欧阳圣明的方向走去。
“丫头,等一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这一刻,冷锋淡淡地笑着,竟是完全视欧阳圣明的境界威压于无物,抬手指尖一点彩光直没入琉璃雪体内,却是术道之种。
拥有了它,相信琉璃雪的天赋资质一定会再度提高,并拥有术道手段。
他没有强留下琉璃雪的意思,不仅因为着现在的他并没有这样的实力。
也是因为与其留在他身边,小丫头还是待在宗门老祖那里更好一些。
终于,琉璃雪与欧阳圣明飞遁离去,须臾,广场之上,便仅剩下冷锋与李茂二人还驻留在原地。
李茂看着冷锋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不由开口安慰道:“主人,不要伤心,相信雪师姐还会回来的。”
“你以为我是在因此伤心?”闻言,冷锋含笑反问。
“难道不是吗?”
“呵呵,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那人会在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呢?”
便于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突然一道光影自天际降落而下。
仔细看去,但见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呈透明的光芒状。
出现在冷锋面前之后,瞬间化作一道光剑激射而出,直刺丹田而去。
隐隐间,冷锋脑海之中响起了一道冰冷至极的传音:“区区外门弟子也妄想僭越?琉璃雪又岂是你能染指的?”
“现在就是你为之付出代价的时刻!”
光影的速度很快,远不是冷锋、李茂他们所能够反应或者阻挡的,哪怕是妖姬也因为处于休眠之中的原因晚了一步。
李茂脸上的惊慌方才显现,冷锋的身形已然变作残影被击飞了出去。
“主人——”
李茂急忙追赶,终于在三百米之外的广场末端的墙角看到了冷锋狼狈倒地的身影。
口中溢血,面色铁青。
“你怎么样?主人,你没事吧,我这就去禀告长老。”
他是真的慌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冷锋这么狼狈,而且还是在宗门之中。
尤其刚才的那一道强横无比的攻击对准的可是冷锋的丹田,如若丹田被破,那么冷锋的道途完全就被毁了。
“放心吧,他命大着呢,死不了。”却是妖姬的白狐之躯从冷锋身下钻了出来,狠狠地抖了抖身子。
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她竟然给冷锋做了肉垫子,现在是毛发凌乱,浑身痛楚。
“咳咳咳,我没事。。。扶我起来!”
这时,冷锋的意识也恢复过来,伸出了手,艰难地开口道。
刚才那一击真的很强,哪怕是秒杀数十上百个出入蜕凡境界的修士也完全不在话下。
他之所以仅仅只是受了不轻的伤势,并没有一命呜呼,全都归功于他体内的极道阴阳甲以及某只作为垫子的狐狸。
极道阴阳甲虽然没能护得他万全,但也吸收了绝大部分的攻击力道,致使冷锋没有被杀或者被废。
而这也正是他猜测到自己会遭受袭击,还敢留在原地,冷静等待的原因和依仗。
否则的话,他就是不要面皮,也要在此之前找一个宗门长老所在的地方,躲进去不出来,他又不傻,怎么会自己找死呢?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主人,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宗门之内公然出手呢?”
李茂怒不可遏,他是真的想象不到在宗门中还会遭受如此致命的危险。
“呵呵,是谁我当然知道,相信你也能猜的出来,但我们有证据,或者说有资格去举报他吗?”
“记住,这世间,只要是在他人秩序的维护之中,就没有对自身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此仇此恨,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报!”
嘴角邪凛,讥诮而从容,虽然方才还曾身处险境,但在冷锋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怨愤与怒火。
这样的危险遭遇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万古年间的历练早已让他心如止水。
某人的此番做法对冷锋而言充其量就是被疯狗咬了一口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是一个信奉自身的人,所以,某一天,他定然会亲自上门去教训教训那条疯狗。
让他明白,疯狗也要有属于疯狗的节操,乱咬人是不对的。
由李茂搀扶着,冷锋一步一步地走回了清华峰,一进房间,冷锋就盘坐在床上,准备开始疗伤。
“李茂,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眼看李茂准备继续护卫在他身边,冷锋开口说道,李茂已经做的够多了,是时候去做属于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虽然将李茂收作手下,但却不会压榨于他,更不会平白的在李茂面前作威作福。
更何况,他可没有虚弱到还需要他人守夜的地步。
看到冷锋眼中的坚决,李茂没有再说什么,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他也确实需要时间休息并梳理一下自己的修炼。
“咯咯咯,某人看人的眼光还不错,就是运气差了点,对了,别打扰我睡觉哦。”
娇笑着,妖姬传音,而后毛绒绒的大尾巴将整个身体盖住,陷入了沉睡。
见状,冷锋心头轻笑:“所谓的法婴老祖如果全都是这样,那还真是悲哀啊。”
闭目,天道术运转,轰然之间,整个房间甚至连同窗口处连接的外界空间,全都响起了澎湃的啸鸣之声。
突破至蜕凡境界,冷锋本身的实力可以说是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