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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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两万多年寿命？”张梦白有些吃惊。
界主寿命悠久，长达千万年。眼前这位传奇军主距离大限已近。
“唉！”
“我无惧生死，向往最强者的道路，想要攀登生命的巅峰！甚至于在元始斗武场战斗，连战千场，获得域主级如意武者称号。”老者感慨：“而后和我的至交好友，两位同样获得域主级如意武者的墨雷娅、莱蒙托共同建立三斧山组织。”
“当初，我为首。他们二人为辅。”
“后来他们成了不朽，我却一直是界主。”
“野心！”
“如果我的计划能成功，我一旦成为不朽，那将会是不朽中的超级强者！”老者双眸放光，眼眸中有着无比强烈的渴望：“比如加入乾巫宇宙国，我能立即成为乾巫国主麾下最顶尖的不朽存在。”
“乾巫国主麾下不朽？”张梦白一怔。
“阿斯兰星域，有几位不朽？”老者问道。
“两位。”张梦白道。
冰海神国的主人、圣地阿斯兰的主人，都是不朽存在。项乾、张梦白、释难都是知道的。
“乾巫宇宙国多少星域？”老者问道。
“一万三千多星域。”张梦白一惊。
每个星域假设有两个不朽，全部加起来，太吓人了。
“哈哈……”老者笑了：“乾巫国主麾下不朽，是超过一万的！还有更多不朽，属于虚拟宇宙公司、元始斗武场、宇宙第一银行、宇宙星河银行、宇宙佣兵联盟这五大巨头。”
“过万？”张梦白屏息。
“别惊讶，你也不看看，宇宙国何等浩瀚。”老者感慨：“看起来挺多，可毕竟是无数年的累积。论概率……界主中诞生出不朽的概率，太低太低了。”
界主寿命过千万年。
乾巫宇宙国界主数百万之多，每千万年换一茬……无数年累积，才那么点不朽。
“我看开了。”
“人得脚踏实地，不能有太大野心。”老者感慨摇头：“界主成为不朽，已经艰难无比。我还浪费数百万年，不是自己找死吗？当我想开的时候，谁想命运捉弄人……”
“不说其他了。”
老者看着张梦白，微笑道：“我的事，我都大概告诉你了。”
“光、时间这两大本源法则，我都能教你，尽量帮你。”老者看着张梦白：“别的不敢说……就是在这乾巫宇宙国数百万界主中，虽然不敢说我是第一，可前三绝对没问题！面对不朽，我也有逃命把握。”
张梦白吃惊看着老者。
洛，在乾巫宇宙国都算是一个传奇，连不朽都会比较给他面子。
“你如果愿意拜我为师，就得有跟我流浪的准备。”老者郑重道：“我刚刚脱困，仅剩两万多年寿命，死之前也想去很多地方看看。你如果拜我为师，当我传人，自然要跟着我走！”
“同时我也不会就这么放弃修炼。”
“最后两万多年，我依旧会拼一把，看大限到来前，能不能突破命运桎梏，成为不朽。”老者看着张梦白：“所以我随时可能闭关，无法照料到你，到时候给你安排个护卫就是。一旦拜我为师，你得有这些思想准备。”
张梦白眉头一皱：“流浪？两万多年？”
“对。”老者点头。
“现在不用急着回答，你好好想想，我给你十天时间考虑，十天后给我答复。”老者说完，就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能成为超级强者，都是追求生命巅峰的。
在这条道路上他们都会创出属于自己的秘法绝技，这些秘法凝聚了他们的心血汗水。特别在死亡到来前，这些超级强者都不舍得自己辛苦无数年创造的秘法就此失传。找到一个优秀弟子，是很多将死之人的想法。
……
九星湾小区。
项乾、释难目送那老者、姜天辰、暝煜离去。
“大哥。”释难连问道：“那个军主找你干什么的？”
项乾也看着张梦白。
“他要收我当弟子。”张梦白笑着道：“说起来，我在地球也算一代宗师。现在别人收我当弟子了，不得不说……这些宇宙中的强者，在很多地方的确比我们强的多。是有资格当我们的老师。刚才我都准备拜师了。”
“没拜成？”项乾惊讶道。
“嗯。”
张梦白点头：“要拜师的话，我就得跟他流浪，离开地球，离开阿斯兰星域，在宇宙中流浪两万多年。”
“两万多年？”释难一瞪眼。
“我在犹豫，是不是该拜师。”张梦白眉头微皱：“其实跟他在宇宙中流浪，我也能通过虚拟宇宙网络和家人，和你们见面。可……离开地球两万多年，总感觉……”
华夏文化五千年。
张梦白要宇宙中漂泊两万多年？对年龄不足百岁的张梦白而言，的确是个很夸张的数字。
“当然得拜师。”
项乾肩膀上的虚拟助手戴维伸出小手，指着张梦白：“你个白痴，那是洛！三斧山组织创始人洛，人称时光界主的洛。很多不朽都和他交好，平等相交。不少界主都愿意听他指点，那可是阿斯兰星域的真正了不起的人物。”
“时光界主？”项乾、释难都震惊这个外号。
“时光界主，很牛的称呼啊。”释难肩膀上的虚拟助手雾大人瞥了一眼戴维：“小屁孩就会乱吹嘘，刚才那个老头也敢号称时光界主。”
“你个被关押千万年的死变态，你知道个屁。”戴维指着雾大人：“洛是这千万年崛起的一等一的人物，那时候你都被关押在那界中界中，啥都不知道。你有个屁发言权，乖乖听本恶魔大人的。”
“你个小屁孩！”雾大人咆哮。
“我跟随主人数千万年，活的比你长！！！”戴维指着雾大人咆哮。
项乾、释难都摸摸脑袋。
天呐。
这两个智能生命一旦见面，就会互相掐架。
“我会好好想想的。”张梦白沉默。
“听我的，没错的。”戴维连蛊惑。
……
三斧山的传奇军主洛到来，的确惹得张梦白思考起来。而擂台群战的一组组也在迅速进行，很快，花费了五天时间，1000组擂台群战全部结束，淘汰掉了九万人，还剩下一万人。
这一万人有资格角逐最后的900名额。
得到名额，即可代表乾巫宇宙国，去和其他诸多宇宙国的绝顶天才们进行比拼。
……
擂台群战刚刚结束，阿斯兰岛屿九星湾小区就迎来两名客人。
“项乾。”一道熟悉声音响起。
项乾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须发皆白的老者——布特阿什卡界主，这位银发老者此刻正站在一名面白无须，紫色瞳孔男子身旁，这男子眉心部位还有着一竖着的眼睛，此刻正随意观看着项乾。
一股无形的意志压迫而来。
“嗯？”项乾一咬牙，这来人好强大的意志。
“不错。”这紫色瞳孔男子微微点头。
“项乾，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乾巫宇宙国的伟大的不朽存在——神主昆沙罗。”银发老者介绍道。
项乾看着眼前这面白无须气质邪异的紫瞳男子，心中震惊万分。这么多年来，他还没有跟一位不朽存在会见过！不朽啊……何等高贵的存在，或许在乾巫宇宙国这种最高等文明的庞大国度面前需要低头。可是其他的帝国，都不敢招惹不朽。
永恒的不朽。
开天辟地的不朽，竟然来见自己？
“拜见神主。”项乾恭敬行礼。
“嗯。”昆沙罗微微点头。
这昆沙罗虽然是男人，可是给项乾的感觉……却很诡异，气质很诡异，就仿佛无比柔媚的女人似的。只是那竖眼偶尔的寒芒让人心悸。
“项乾，我来这，是传达国主之令。”昆沙罗淡漠道。
项乾心中一震：乾巫国主？
“派遣我来，也代表对你的重视。”昆沙罗继续缓缓道：“这次天才战，最终我们乾巫宇宙国会派遣出1000名最强天才，去和其他宇宙国的天才进行巅峰对决，整个宇宙人类共有1008个宇宙国。”
“1008个宇宙国，代表最巅峰对决的人类天才人数，会有一百万多点。”
“而虚拟宇宙公司，最后只会吸纳巅峰对决前一千名。”
“1008个宇宙国各派遣1000天才，最终却仅仅吸纳最强的一千人。”昆沙罗看着项乾：“也就是说，平均下来，一个宇宙国只是接近一个名额。我们乾巫宇宙国派出1000人，都不一定能夺到一个名额。”
项乾点头。
宇宙总排名前1000，非常难。连戴维认为项乾没希望。
上千个庞大的宇宙国，最终只吸纳前1000名，这虚拟宇宙公司吸纳人才真苛刻。
“的确！”
“作为宇宙人类中的巅峰巨头之一，虚拟宇宙公司培养天才，有着最好的条件！初始宇宙，诸多秘境，各种神奇宝物，最好的老师……”昆沙罗看着项乾：“不过只有总排名前一千，才能得到虚拟宇宙公司花费无数资源去培养。”
“按照国主之令。”
“如果冲进宇宙总排名前一千，加入虚拟宇宙公司，成为虚拟宇宙公司的内部核心成员，是好事，我乾巫宇宙国也有重奖。”
“如果失败，则必须加入我乾巫宇宙国。以你现在天赋……有资格进入我宇宙国的禁地——乾巫秘境！”昆沙罗道：“在乾巫秘境中，你同样可以得到最顶尖的培养。”
昆沙罗扫视项乾一眼：“小家伙，宇宙总排名前一千，我劝你还是别奢望了。能进入宇宙国禁地乾巫秘境，已经是无数人的渴望了。”说完后，昆沙罗整个人直接消失。
“项乾，恭喜。”银发老者连道。
“对了。不朽存在，大多脾气很怪！你也别太在意。”银发老者笑道。
“不会在意的。”项乾一笑：“我敢在意么？”
“能派遣不朽存在来通知，也说明乾巫国主对你们这些人才的重视。”银发老者笑道：“据我所知……你们这一批参加天才战的，得到通知有资格进入乾巫秘境的，也就是跨入本源法则门槛的。”
项乾点头。
很快，这位银发老者也离开了。
项乾则是默默坐在自家门口外的椅子上，思忖着。
“两条路？”
“一条，进入乾巫宇宙国核心。”
“一条，进入虚拟宇宙公司核心。”
在项乾肩膀上的戴维打了个哈欠，嘀咕道：“别想了，虚拟宇宙公司那种超级巨头，资源丰富的吓人。能被人家花费无数珍贵资源去培养的，个个都是宇宙中最最顶尖的超级天才，本身天赋就好。又被花费无数珍贵资源去培养，只要在培养淘汰中没死掉的，个个成就惊人。”
“死掉？”项乾吃了一惊：“那些可是从1008个宇宙国选出的最最顶尖的超级天才，轻易死掉？”
“为了培养出最优秀的，淘汰死亡，不很正常？”戴维摇头：“不管谁，不经历生死危机怎么能蜕变，而经历生死危机，怎么可能没死伤？”
项乾不由点头。
“别想了。”
“人家那跟你不是一路的。”戴维摇头：“那昆沙罗说的对，最现实的是进入乾巫秘境。这乾巫宇宙国，在宇宙当中也算数得上的大势力，乾巫国主……那更是足以令宇宙震一震的超级存在！”
“进入乾巫秘境，得到好的培养，将来你成就也会很高。”戴维说道：“你老师当年吃亏就吃亏在是独行侠，假设你老师背后有乾巫国主这种存在，那个混蛋怎么敢杀你老师。”
“乾巫国主，比我老师厉害很多？”项乾吃惊。
“开玩笑！”
“那可是开创一个宇宙国，坐镇宇宙国亿万年的无敌存在。”戴维说道：“当然……跟虚拟宇宙公司这种超级巨头，还是不好比，据说初始宇宙就是人家虚拟宇宙公司自家的，想塞人进去参悟，就塞人进去。”
项乾眨巴下眼。
“所以说，项乾啊，这宇宙中，高手还有更高手，天才还有更天才，一山还比一山高呢！”
“就是进入虚拟宇宙公司核心，竞争也会无比惨烈！每一万年一届天才战，每届吸纳1000超级天才。你算算，那虚拟宇宙公司会有多少超级天才？”戴维问道：“所以进入虚拟宇宙公司，也是强者如云，实力不够，也被人踩着！”
“当然，你进不去。”
“就安心在乾巫秘境吧。”戴维道：“乾巫秘境，已经是令无数人流口水的圣地了。我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进入乾巫秘境，在乾巫秘境中你即使算优秀的，也别骄傲。因为在虚拟宇宙公司还有百万计比你更优秀的。”
项乾眨巴下眼睛。
被打击了。
这个戴维，太打击人了。
“只剩两万多年寿命？”张梦白有些吃惊。
界主寿命悠久，长达千万年。眼前这位传奇军主距离大限已近。
“唉！”
“我无惧生死，向往最强者的道路，想要攀登生命的巅峰！甚至于在元始斗武场战斗，连战千场，获得域主级如意武者称号。”老者感慨：“而后和我的至交好友，两位同样获得域主级如意武者的墨雷娅、莱蒙托共同建立三斧山组织。”
“当初，我为首。他们二人为辅。”
“后来他们成了不朽，我却一直是界主。”
“野心！”
“如果我的计划能成功，我一旦成为不朽，那将会是不朽中的超级强者！”老者双眸放光，眼眸中有着无比强烈的渴望：“比如加入乾巫宇宙国，我能立即成为乾巫国主麾下最顶尖的不朽存在。”
“乾巫国主麾下不朽？”张梦白一怔。
“阿斯兰星域，有几位不朽？”老者问道。
“两位。”张梦白道。
冰海神国的主人、圣地阿斯兰的主人，都是不朽存在。项乾、张梦白、释难都是知道的。
“乾巫宇宙国多少星域？”老者问道。
“一万三千多星域。”张梦白一惊。
每个星域假设有两个不朽，全部加起来，太吓人了。
“哈哈……”老者笑了：“乾巫国主麾下不朽，是超过一万的！还有更多不朽，属于虚拟宇宙公司、元始斗武场、宇宙第一银行、宇宙星河银行、宇宙佣兵联盟这五大巨头。”
“过万？”张梦白屏息。
“别惊讶，你也不看看，宇宙国何等浩瀚。”老者感慨：“看起来挺多，可毕竟是无数年的累积。论概率……界主中诞生出不朽的概率，太低太低了。”
界主寿命过千万年。
乾巫宇宙国界主数百万之多，每千万年换一茬……无数年累积，才那么点不朽。
“我看开了。”
“人得脚踏实地，不能有太大野心。”老者感慨摇头：“界主成为不朽，已经艰难无比。我还浪费数百万年，不是自己找死吗？当我想开的时候，谁想命运捉弄人……”
“不说其他了。”
老者看着张梦白，微笑道：“我的事，我都大概告诉你了。”
“光、时间这两大本源法则，我都能教你，尽量帮你。”老者看着张梦白：“别的不敢说……就是在这乾巫宇宙国数百万界主中，虽然不敢说我是第一，可前三绝对没问题！面对不朽，我也有逃命把握。”
张梦白吃惊看着老者。
洛，在乾巫宇宙国都算是一个传奇，连不朽都会比较给他面子。
“你如果愿意拜我为师，就得有跟我流浪的准备。”老者郑重道：“我刚刚脱困，仅剩两万多年寿命，死之前也想去很多地方看看。你如果拜我为师，当我传人，自然要跟着我走！”
“同时我也不会就这么放弃修炼。”
“最后两万多年，我依旧会拼一把，看大限到来前，能不能突破命运桎梏，成为不朽。”老者看着张梦白：“所以我随时可能闭关，无法照料到你，到时候给你安排个护卫就是。一旦拜我为师，你得有这些思想准备。”
张梦白眉头一皱：“流浪？两万多年？”
“对。”老者点头。
“现在不用急着回答，你好好想想，我给你十天时间考虑，十天后给我答复。”老者说完，就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能成为超级强者，都是追求生命巅峰的。
在这条道路上他们都会创出属于自己的秘法绝技，这些秘法凝聚了他们的心血汗水。特别在死亡到来前，这些超级强者都不舍得自己辛苦无数年创造的秘法就此失传。找到一个优秀弟子，是很多将死之人的想法。
……
九星湾小区。
项乾、释难目送那老者、姜天辰、暝煜离去。
“大哥。”释难连问道：“那个军主找你干什么的？”
项乾也看着张梦白。
“他要收我当弟子。”张梦白笑着道：“说起来，我在地球也算一代宗师。现在别人收我当弟子了，不得不说……这些宇宙中的强者，在很多地方的确比我们强的多。是有资格当我们的老师。刚才我都准备拜师了。”
“没拜成？”项乾惊讶道。
“嗯。”
张梦白点头：“要拜师的话，我就得跟他流浪，离开地球，离开阿斯兰星域，在宇宙中流浪两万多年。”
“两万多年？”释难一瞪眼。
“我在犹豫，是不是该拜师。”张梦白眉头微皱：“其实跟他在宇宙中流浪，我也能通过虚拟宇宙网络和家人，和你们见面。可……离开地球两万多年，总感觉……”
华夏文化五千年。
张梦白要宇宙中漂泊两万多年？对年龄不足百岁的张梦白而言，的确是个很夸张的数字。
“当然得拜师。”
项乾肩膀上的虚拟助手戴维伸出小手，指着张梦白：“你个白痴，那是洛！三斧山组织创始人洛，人称时光界主的洛。很多不朽都和他交好，平等相交。不少界主都愿意听他指点，那可是阿斯兰星域的真正了不起的人物。”
“时光界主？”项乾、释难都震惊这个外号。
“时光界主，很牛的称呼啊。”释难肩膀上的虚拟助手雾大人瞥了一眼戴维：“小屁孩就会乱吹嘘，刚才那个老头也敢号称时光界主。”
“你个被关押千万年的死变态，你知道个屁。”戴维指着雾大人：“洛是这千万年崛起的一等一的人物，那时候你都被关押在那界中界中，啥都不知道。你有个屁发言权，乖乖听本恶魔大人的。”
“你个小屁孩！”雾大人咆哮。
“我跟随主人数千万年，活的比你长！！！”戴维指着雾大人咆哮。
项乾、释难都摸摸脑袋。
天呐。
这两个智能生命一旦见面，就会互相掐架。
“我会好好想想的。”张梦白沉默。
“听我的，没错的。”戴维连蛊惑。
……
三斧山的传奇军主洛到来，的确惹得张梦白思考起来。而擂台群战的一组组也在迅速进行，很快，花费了五天时间，1000组擂台群战全部结束，淘汰掉了九万人，还剩下一万人。
这一万人有资格角逐最后的900名额。
得到名额，即可代表乾巫宇宙国，去和其他诸多宇宙国的绝顶天才们进行比拼。
……
擂台群战刚刚结束，阿斯兰岛屿九星湾小区就迎来两名客人。
“项乾。”一道熟悉声音响起。
项乾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须发皆白的老者——布特阿什卡界主，这位银发老者此刻正站在一名面白无须，紫色瞳孔男子身旁，这男子眉心部位还有着一竖着的眼睛，此刻正随意观看着项乾。
一股无形的意志压迫而来。
“嗯？”项乾一咬牙，这来人好强大的意志。
“不错。”这紫色瞳孔男子微微点头。
“项乾，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乾巫宇宙国的伟大的不朽存在——神主昆沙罗。”银发老者介绍道。
项乾看着眼前这面白无须气质邪异的紫瞳男子，心中震惊万分。这么多年来，他还没有跟一位不朽存在会见过！不朽啊……何等高贵的存在，或许在乾巫宇宙国这种最高等文明的庞大国度面前需要低头。可是其他的帝国，都不敢招惹不朽。
永恒的不朽。
开天辟地的不朽，竟然来见自己？
“拜见神主。”项乾恭敬行礼。
“嗯。”昆沙罗微微点头。
这昆沙罗虽然是男人，可是给项乾的感觉……却很诡异，气质很诡异，就仿佛无比柔媚的女人似的。只是那竖眼偶尔的寒芒让人心悸。
“项乾，我来这，是传达国主之令。”昆沙罗淡漠道。
项乾心中一震：乾巫国主？
“派遣我来，也代表对你的重视。”昆沙罗继续缓缓道：“这次天才战，最终我们乾巫宇宙国会派遣出1000名最强天才，去和其他宇宙国的天才进行巅峰对决，整个宇宙人类共有1008个宇宙国。”
“1008个宇宙国，代表最巅峰对决的人类天才人数，会有一百万多点。”
“而虚拟宇宙公司，最后只会吸纳巅峰对决前一千名。”
“1008个宇宙国各派遣1000天才，最终却仅仅吸纳最强的一千人。”昆沙罗看着项乾：“也就是说，平均下来，一个宇宙国只是接近一个名额。我们乾巫宇宙国派出1000人，都不一定能夺到一个名额。”
项乾点头。
宇宙总排名前1000，非常难。连戴维认为项乾没希望。
上千个庞大的宇宙国，最终只吸纳前1000名，这虚拟宇宙公司吸纳人才真苛刻。
“的确！”
“作为宇宙人类中的巅峰巨头之一，虚拟宇宙公司培养天才，有着最好的条件！初始宇宙，诸多秘境，各种神奇宝物，最好的老师……”昆沙罗看着项乾：“不过只有总排名前一千，才能得到虚拟宇宙公司花费无数资源去培养。”
“按照国主之令。”
“如果冲进宇宙总排名前一千，加入虚拟宇宙公司，成为虚拟宇宙公司的内部核心成员，是好事，我乾巫宇宙国也有重奖。”
“如果失败，则必须加入我乾巫宇宙国。以你现在天赋……有资格进入我宇宙国的禁地——乾巫秘境！”昆沙罗道：“在乾巫秘境中，你同样可以得到最顶尖的培养。”
昆沙罗扫视项乾一眼：“小家伙，宇宙总排名前一千，我劝你还是别奢望了。能进入宇宙国禁地乾巫秘境，已经是无数人的渴望了。”说完后，昆沙罗整个人直接消失。
“项乾，恭喜。”银发老者连道。
“对了。不朽存在，大多脾气很怪！你也别太在意。”银发老者笑道。
“不会在意的。”项乾一笑：“我敢在意么？”
“能派遣不朽存在来通知，也说明乾巫国主对你们这些人才的重视。”银发老者笑道：“据我所知……你们这一批参加天才战的，得到通知有资格进入乾巫秘境的，也就是跨入本源法则门槛的。”
项乾点头。
很快，这位银发老者也离开了。
项乾则是默默坐在自家门口外的椅子上，思忖着。
“两条路？”
“一条，进入乾巫宇宙国核心。”
“一条，进入虚拟宇宙公司核心。”
在项乾肩膀上的戴维打了个哈欠，嘀咕道：“别想了，虚拟宇宙公司那种超级巨头，资源丰富的吓人。能被人家花费无数珍贵资源去培养的，个个都是宇宙中最最顶尖的超级天才，本身天赋就好。又被花费无数珍贵资源去培养，只要在培养淘汰中没死掉的，个个成就惊人。”
“死掉？”项乾吃了一惊：“那些可是从1008个宇宙国选出的最最顶尖的超级天才，轻易死掉？”
“为了培养出最优秀的，淘汰死亡，不很正常？”戴维摇头：“不管谁，不经历生死危机怎么能蜕变，而经历生死危机，怎么可能没死伤？”
项乾不由点头。
“别想了。”
“人家那跟你不是一路的。”戴维摇头：“那昆沙罗说的对，最现实的是进入乾巫秘境。这乾巫宇宙国，在宇宙当中也算数得上的大势力，乾巫国主……那更是足以令宇宙震一震的超级存在！”
“进入乾巫秘境，得到好的培养，将来你成就也会很高。”戴维说道：“你老师当年吃亏就吃亏在是独行侠，假设你老师背后有乾巫国主这种存在，那个混蛋怎么敢杀你老师。”
“乾巫国主，比我老师厉害很多？”项乾吃惊。
“开玩笑！”
“那可是开创一个宇宙国，坐镇宇宙国亿万年的无敌存在。”戴维说道：“当然……跟虚拟宇宙公司这种超级巨头，还是不好比，据说初始宇宙就是人家虚拟宇宙公司自家的，想塞人进去参悟，就塞人进去。”
项乾眨巴下眼。
“所以说，项乾啊，这宇宙中，高手还有更高手，天才还有更天才，一山还比一山高呢！”
“就是进入虚拟宇宙公司核心，竞争也会无比惨烈！每一万年一届天才战，每届吸纳1000超级天才。你算算，那虚拟宇宙公司会有多少超级天才？”戴维问道：“所以进入虚拟宇宙公司，也是强者如云，实力不够，也被人踩着！”
“当然，你进不去。”
“就安心在乾巫秘境吧。”戴维道：“乾巫秘境，已经是令无数人流口水的圣地了。我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进入乾巫秘境，在乾巫秘境中你即使算优秀的，也别骄傲。因为在虚拟宇宙公司还有百万计比你更优秀的。”
项乾眨巴下眼睛。
被打击了。
这个戴维，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