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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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落。
缙云小心翼翼的用翠绿的枝叶挡住身体。
说实话，这是缙云从小到大，见过的最精彩也是最危险的一场战斗，比之在镇上见过的，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江湖汉子。第一次，一些武者的世界最本质的东西，隐隐展现在他面前。
其实，缙云最希望的还是偏向老者能赢，虽然年姓老者给他们服用的药丸，需要另一种丹药调解，包含一种要挟的韵味。
但是，从他一开始拿出药丸并帮助他们四人提升实力来看，这种药丸肯定很珍贵。何况，他们修为提升后，在山洞里遇到妖兽后，确实逃生的几率高一些。
至于李逸，只能说他的运气不好，修为本来就低，纵使提升一层也才练体二层，但如果当初是他或李钰的甬道里遇到妖兽的话，他们的速度起码也要快一倍，或许未必不可能从妖兽口下逃生。
当然这也只是缙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事实上，老者具体是什么心思，此时也没人能知道了。
也没有必要知道了。
熊大海呆立片刻，喘着粗气看着年柄鞍的尸体，他道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名震天下三十载的先天宗师，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中。
直到熊大海听见杜三娘痛苦的呻吟，他才反应过来，顾不上其他，立马跑到妻子身边，连忙从身上掏出金疮药。
“三娘，你伤到哪了，重不重！”熊大海关切道。
“伤到哪里你个死人不会自己看呀。”杜三娘显然对于自己男人刚才傻立着，把她给忘了，耿耿于怀。
熊大海不敢再说话，连忙将杜三娘伤口处的衣服撕开，露出雪白肌肤和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将金疮药倒在杜三娘的伤口处，眼见着血水凝结，这才松了口气。
熊大海将杜三娘轻轻的扶的站起来，刚刚站好，他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不知何时，楚南煌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边用布擦着他的宝剑，偶尔看向杜三娘腰间的水囊。
熊大海看了一眼妻子伤口处露出的半边雪白肩膀，又皱了皱眉头。脚步微微挪动了一下，挡在老婆和楚南煌中间。
“楚公子是担心我们夫妻二人独吞这两颗兽卵吗？”熊大海道。
楚南煌呵呵一笑：“海兄哪里话？只是刚才战斗激烈，我只是看看兽卵有没有弄坏。呵呵，我可不想白忙活了。”
杜三娘秀目一瞪，喝声问道：“姓楚的，你信不过我们。”
“三娘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们夫妻二人鸳鸯和壁，刀法无双，熊兄更是一诺千金的主，我怎么会信不过呢。”楚南煌笑着解释道。
楚南煌的话听上去有点颠三倒四，但熊大海也毕竟是老江湖的了，他看了一眼楚南煌一直不停擦拭的剑，心里明白了，对方是怕他夫妻二人黑吃黑，独吞兽卵。
熊大海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堂堂名满江湖的前四海帮帮主熊大海是这种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了，这些世家弟子也太瞧不起人。
看来以后还是少跟这些世家子弟打交道，熊大海心中决定。
“楚兄弟，你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兽卵两颗，你一颗我夫妻二人一颗，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就此两清，我现在就拿给你。”
说完，熊大海不等楚南煌回应，便转过身来取去杜三娘身上水囊，打算将兽卵取出就此分了，并且心中打定主意，分了兽卵之后，他就跟姓楚的分开。
就在熊大海拿到兽卵的水囊时候，突然，意外再次发生。
一股刺心的痛疼从熊大海的腹部传来，他低下头，只见半截剑尖从他的腹部穿出。熊大海转过头，看着一脸阴笑的楚南煌，眼中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为什么？”熊大海问道。
“海兄，兽卵是有两颗，可穆长老的承诺，却只有一个啊！”楚南煌惋惜的看着这个老实的男人，叹息道。
“懂了！”熊大海语气平静的说完，手掌猛地抓住楚南煌的剑刃，转过头来对着杜三娘厉声道：“愣着干什么，快跑呀。”
谁知，听到熊大海的喊声，杜三娘却依然在原地一动不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熊大海，这种眼神是如此的陌生，熊大海从来没有见过妻子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啊！
熊大海看着胸口的半截刀身，刀柄上的手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三娘……你……为什么？”
兹！
楚南煌将剑抽出，血水顺着伤口如泉水般喷涌，杜三娘松开握刀的手，看着软软到底的男人，表情复杂，有后悔，也有决然。
“大海，不要怪我……我不想再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杜三娘眼睛湿润的自言自语道。
熊大海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躺在了地上，已经听不到她的解释。
楚南煌终于将宝剑归鞘，他来到杜三娘身旁，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杜三娘依偎在楚南煌的怀中，轻声抽泣。
二人画面貌寻常人看来是如此的温馨感人。
但看着他们脚边的那血水直流，死不瞑目的尸体，这温馨的一幕却让缙云感到万分的毛骨悚然。
缙云没想到，最终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
一路上吵吵闹闹看不对眼的两个人，竟然关系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亲密。
缙云看着地上的老者死不瞑目的尸体，还有到死都脸色都凝结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的熊大海尸首。他直觉的一股凉气从他的脚板直冲得到他的脑门，人一动都不敢动。
这二人太会伪装了。老者和大汉，早就在他们二人的算计当中。
沉默少许，楚南煌又开始说话了。
“三娘，节哀！”楚南煌小心拍打着杜三娘的肩膀道。
杜三娘没有说话，挣脱开他的手掌，依然啜泣，
楚南煌接着道：“其实这也不怪你，谁不知道，若没你三娘背后出谋划策，他熊大海一个粗人怎么会一手建立行霸怒龙江的四海帮，可他却为了全兄弟之义，全然不顾你们夫妻之情，只为一个承诺，就将四海帮拱手让给别人，让你跟跟着他颠沛流离、流浪江湖、受苦受累。他又何尝为你考虑过”
杜三娘没有回应，不过她的啜泣声音开始小了，身体也不不再挣扎。
楚南煌见此又接着道：“这次紫极宗的机遇，对我等江湖人士是百年难遇的机遇，可他却天真愿意把机会让给别人。这样的幼稚的男人，又怎么值得你托付终身，给你安全，让你幸福。”
杜三娘终于停下来抽泣，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看着插在他胸口的刀，看着这个曾经无数日日夜夜带给她快乐的男人，幽幽的叹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楚南煌道：“若非已经委身于你，早已经对不起他，我今天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南煌嘿嘿一笑，又搂住杜三娘肩膀，“我知道三娘你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可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儿女应有本色。”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可惜，他却不懂这点。”
杜三娘弯下身，手掌抚摸在熊大海的脸上。老熊，你为了义气可以让出帮主，但是你知道你的兄弟，背后里是如何对待你我的吗？你知道吗，那一晚，有些东西就已经变了。
“其实，要我说老熊也不亏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非娶到你这样极品体质的老婆，以他熊大海平庸的资质，要背景没背景，要机遇没机遇，要天分没天分，又怎么会才三十多岁就达到后天七层，享受这么多年富贵荣华。”楚南煌又道。
杜三娘站起身来，脸上的悲伤的表情已经不见，对于楚南煌刚才调侃，她毫不在意。目不转睛的望着楚南煌，左手握紧身上的水囊，慎重道。
“楚公子，我现在再问一遍，你真的确定我身具玄阴凤体之体。那些圣地门派肯定愿意收我为徒？”
楚南煌一看，脸上也急了，他对这杜三娘道：“三娘，这我怎么会骗你呢，玄阴凤体，可能你没听说过，修炼界鼎鼎大名的七大双修之体之说，想来你应该听说过了吧。”
杜三娘点了头。
楚南煌接着道：“这七大双修之体，其中就有玄阴凤体。拥有玄阴凤体的女子有三大好处。一是修炼阴属性的功法事半功倍；二是玄阴凤体每天子时体内会产生一丝玄阴凤气，若和他人合体，这份玄阴凤气可以帮助他人提升修为，可惜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否者就是那些武道长老恐怕也都会争先空后的收你为徒，娶你为妻……”
杜三娘听着不由脸上一阵羞红，连忙开口问道：“那第三条是什么？”
男子嘿嘿打量了她一眼，“那第三条嘛，嘿嘿……玄阴凤体的女人因为本身特殊体质，再做那种事时候，可以给男人带来神仙般销魂感受。”
杜三娘终于满脸被红霞染满，瞪了他一眼，再也不好意思听听下去。
楚南煌却毫不在意，反而的继续说道：“三娘，熊大海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恐怕就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吧，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这都是玄阴凤体的功劳。还有，若不是当初那晚，误会之下跟你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我又怎么知道，一个小小江湖帮派内，竟然有人身怀修炼界百年难得一遇的传说七大双修之体的玄阴凤体。”
“三娘，要不是当初你体内传来的玄阴之气，帮助我在关键时刻武功突破，我楚某人恐怕如今也早已经是江中枯骨了。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这等救命之恩，我又怎么会骗你呢。”楚南煌不知道什么时候讲双手放在了杜三娘的两个肩膀上，目光中充满浓浓情意。
杜三娘看着剑眉秀目，鼻梁高耸，却不知道比她丈夫英俊多少倍的楚南煌，尤其是对方灼灼的目光。让她小巧耳垂一热，耳朵微颤，变得粉嫩。
杜三娘不由羞涩地低下头。
虽然杜三娘姿色平平，但此时此刻，她双颊红晕，星眼如波，耳垂粉嫩，仍不禁让楚南煌看痴了。
杜三娘见状挣脱他的双手，低声道：“不要再说了，贱妾残柳之姿，此生已别无他求，但愿能顺利拜进武道圣地，从此用心修炼，追求大道。”
杜三娘将水囊取下，拿出里面的两颗兽卵，交给楚南煌，“希望楚公子能够言而有信，引我进入紫极宗。我三娘必定铭记在心，万分感激。”
楚南煌看着手中的两颗兽卵，眼中渐渐现出兴奋的光彩。此番辛苦，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先是看着白玉般的重明兽兽卵，又凝望着杜三娘，显然是不胜欢喜。
杜三娘倒有些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通红，她转身来到熊大海的尸体旁，捡起地上的刀在地上挖起土来。
人死灯灭，夫妻一场，她不忍看着熊大海就此抛尸荒野。
楚南煌将兽卵用事先准备的布帛包好，放进自己贴身包裹里，再次来到杜三娘身边。
“三娘，你放心吧，有这个兽卵，凭我们楚家跟紫极宗的关系，足以让穆长老欠我楚家一个人情，我也必然会被紫极宗收为内门弟子。纵使你没有被选中，我也会利用穆长老的承诺帮你进入紫极宗。”
杜三娘一边帮助丈夫挖墓，一边应道：“那就多谢楚公子了。”
“三娘，到了紫极宗，我们……”
“贱妾年长几岁，若楚公子不嫌弃，不若我们以姐弟相称如何？这样楚公子的长辈询问起来，也好应答。”
楚南煌剑眉一皱，刚想说什么，但一想到楚家的森严家规和家中主事的长辈长老，道口的话又不知不觉咽了回去，张了张嘴，颇有些无奈道：“好吧，就依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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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落。
缙云小心翼翼的用翠绿的枝叶挡住身体。
说实话，这是缙云从小到大，见过的最精彩也是最危险的一场战斗，比之在镇上见过的，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江湖汉子。第一次，一些武者的世界最本质的东西，隐隐展现在他面前。
其实，缙云最希望的还是偏向老者能赢，虽然年姓老者给他们服用的药丸，需要另一种丹药调解，包含一种要挟的韵味。
但是，从他一开始拿出药丸并帮助他们四人提升实力来看，这种药丸肯定很珍贵。何况，他们修为提升后，在山洞里遇到妖兽后，确实逃生的几率高一些。
至于李逸，只能说他的运气不好，修为本来就低，纵使提升一层也才练体二层，但如果当初是他或李钰的甬道里遇到妖兽的话，他们的速度起码也要快一倍，或许未必不可能从妖兽口下逃生。
当然这也只是缙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事实上，老者具体是什么心思，此时也没人能知道了。
也没有必要知道了。
熊大海呆立片刻，喘着粗气看着年柄鞍的尸体，他道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名震天下三十载的先天宗师，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中。
直到熊大海听见杜三娘痛苦的呻吟，他才反应过来，顾不上其他，立马跑到妻子身边，连忙从身上掏出金疮药。
“三娘，你伤到哪了，重不重！”熊大海关切道。
“伤到哪里你个死人不会自己看呀。”杜三娘显然对于自己男人刚才傻立着，把她给忘了，耿耿于怀。
熊大海不敢再说话，连忙将杜三娘伤口处的衣服撕开，露出雪白肌肤和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将金疮药倒在杜三娘的伤口处，眼见着血水凝结，这才松了口气。
熊大海将杜三娘轻轻的扶的站起来，刚刚站好，他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不知何时，楚南煌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边用布擦着他的宝剑，偶尔看向杜三娘腰间的水囊。
熊大海看了一眼妻子伤口处露出的半边雪白肩膀，又皱了皱眉头。脚步微微挪动了一下，挡在老婆和楚南煌中间。
“楚公子是担心我们夫妻二人独吞这两颗兽卵吗？”熊大海道。
楚南煌呵呵一笑：“海兄哪里话？只是刚才战斗激烈，我只是看看兽卵有没有弄坏。呵呵，我可不想白忙活了。”
杜三娘秀目一瞪，喝声问道：“姓楚的，你信不过我们。”
“三娘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们夫妻二人鸳鸯和壁，刀法无双，熊兄更是一诺千金的主，我怎么会信不过呢。”楚南煌笑着解释道。
楚南煌的话听上去有点颠三倒四，但熊大海也毕竟是老江湖的了，他看了一眼楚南煌一直不停擦拭的剑，心里明白了，对方是怕他夫妻二人黑吃黑，独吞兽卵。
熊大海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堂堂名满江湖的前四海帮帮主熊大海是这种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了，这些世家弟子也太瞧不起人。
看来以后还是少跟这些世家子弟打交道，熊大海心中决定。
“楚兄弟，你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兽卵两颗，你一颗我夫妻二人一颗，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就此两清，我现在就拿给你。”
说完，熊大海不等楚南煌回应，便转过身来取去杜三娘身上水囊，打算将兽卵取出就此分了，并且心中打定主意，分了兽卵之后，他就跟姓楚的分开。
就在熊大海拿到兽卵的水囊时候，突然，意外再次发生。
一股刺心的痛疼从熊大海的腹部传来，他低下头，只见半截剑尖从他的腹部穿出。熊大海转过头，看着一脸阴笑的楚南煌，眼中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为什么？”熊大海问道。
“海兄，兽卵是有两颗，可穆长老的承诺，却只有一个啊！”楚南煌惋惜的看着这个老实的男人，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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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听到熊大海的喊声，杜三娘却依然在原地一动不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熊大海，这种眼神是如此的陌生，熊大海从来没有见过妻子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啊！
熊大海看着胸口的半截刀身，刀柄上的手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三娘……你……为什么？”
兹！
楚南煌将剑抽出，血水顺着伤口如泉水般喷涌，杜三娘松开握刀的手，看着软软到底的男人，表情复杂，有后悔，也有决然。
“大海，不要怪我……我不想再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杜三娘眼睛湿润的自言自语道。
熊大海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躺在了地上，已经听不到她的解释。
楚南煌终于将宝剑归鞘，他来到杜三娘身旁，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杜三娘依偎在楚南煌的怀中，轻声抽泣。
二人画面貌寻常人看来是如此的温馨感人。
但看着他们脚边的那血水直流，死不瞑目的尸体，这温馨的一幕却让缙云感到万分的毛骨悚然。
缙云没想到，最终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
一路上吵吵闹闹看不对眼的两个人，竟然关系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亲密。
缙云看着地上的老者死不瞑目的尸体，还有到死都脸色都凝结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的熊大海尸首。他直觉的一股凉气从他的脚板直冲得到他的脑门，人一动都不敢动。
这二人太会伪装了。老者和大汉，早就在他们二人的算计当中。
沉默少许，楚南煌又开始说话了。
“三娘，节哀！”楚南煌小心拍打着杜三娘的肩膀道。
杜三娘没有说话，挣脱开他的手掌，依然啜泣，
楚南煌接着道：“其实这也不怪你，谁不知道，若没你三娘背后出谋划策，他熊大海一个粗人怎么会一手建立行霸怒龙江的四海帮，可他却为了全兄弟之义，全然不顾你们夫妻之情，只为一个承诺，就将四海帮拱手让给别人，让你跟跟着他颠沛流离、流浪江湖、受苦受累。他又何尝为你考虑过”
杜三娘没有回应，不过她的啜泣声音开始小了，身体也不不再挣扎。
楚南煌见此又接着道：“这次紫极宗的机遇，对我等江湖人士是百年难遇的机遇，可他却天真愿意把机会让给别人。这样的幼稚的男人，又怎么值得你托付终身，给你安全，让你幸福。”
杜三娘终于停下来抽泣，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看着插在他胸口的刀，看着这个曾经无数日日夜夜带给她快乐的男人，幽幽的叹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楚南煌道：“若非已经委身于你，早已经对不起他，我今天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南煌嘿嘿一笑，又搂住杜三娘肩膀，“我知道三娘你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可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儿女应有本色。”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可惜，他却不懂这点。”
杜三娘弯下身，手掌抚摸在熊大海的脸上。老熊，你为了义气可以让出帮主，但是你知道你的兄弟，背后里是如何对待你我的吗？你知道吗，那一晚，有些东西就已经变了。
“其实，要我说老熊也不亏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非娶到你这样极品体质的老婆，以他熊大海平庸的资质，要背景没背景，要机遇没机遇，要天分没天分，又怎么会才三十多岁就达到后天七层，享受这么多年富贵荣华。”楚南煌又道。
杜三娘站起身来，脸上的悲伤的表情已经不见，对于楚南煌刚才调侃，她毫不在意。目不转睛的望着楚南煌，左手握紧身上的水囊，慎重道。
“楚公子，我现在再问一遍，你真的确定我身具玄阴凤体之体。那些圣地门派肯定愿意收我为徒？”
楚南煌一看，脸上也急了，他对这杜三娘道：“三娘，这我怎么会骗你呢，玄阴凤体，可能你没听说过，修炼界鼎鼎大名的七大双修之体之说，想来你应该听说过了吧。”
杜三娘点了头。
楚南煌接着道：“这七大双修之体，其中就有玄阴凤体。拥有玄阴凤体的女子有三大好处。一是修炼阴属性的功法事半功倍；二是玄阴凤体每天子时体内会产生一丝玄阴凤气，若和他人合体，这份玄阴凤气可以帮助他人提升修为，可惜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否者就是那些武道长老恐怕也都会争先空后的收你为徒，娶你为妻……”
杜三娘听着不由脸上一阵羞红，连忙开口问道：“那第三条是什么？”
男子嘿嘿打量了她一眼，“那第三条嘛，嘿嘿……玄阴凤体的女人因为本身特殊体质，再做那种事时候，可以给男人带来神仙般销魂感受。”
杜三娘终于满脸被红霞染满，瞪了他一眼，再也不好意思听听下去。
楚南煌却毫不在意，反而的继续说道：“三娘，熊大海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恐怕就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吧，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这都是玄阴凤体的功劳。还有，若不是当初那晚，误会之下跟你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我又怎么知道，一个小小江湖帮派内，竟然有人身怀修炼界百年难得一遇的传说七大双修之体的玄阴凤体。”
“三娘，要不是当初你体内传来的玄阴之气，帮助我在关键时刻武功突破，我楚某人恐怕如今也早已经是江中枯骨了。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这等救命之恩，我又怎么会骗你呢。”楚南煌不知道什么时候讲双手放在了杜三娘的两个肩膀上，目光中充满浓浓情意。
杜三娘看着剑眉秀目，鼻梁高耸，却不知道比她丈夫英俊多少倍的楚南煌，尤其是对方灼灼的目光。让她小巧耳垂一热，耳朵微颤，变得粉嫩。
杜三娘不由羞涩地低下头。
虽然杜三娘姿色平平，但此时此刻，她双颊红晕，星眼如波，耳垂粉嫩，仍不禁让楚南煌看痴了。
杜三娘见状挣脱他的双手，低声道：“不要再说了，贱妾残柳之姿，此生已别无他求，但愿能顺利拜进武道圣地，从此用心修炼，追求大道。”
杜三娘将水囊取下，拿出里面的两颗兽卵，交给楚南煌，“希望楚公子能够言而有信，引我进入紫极宗。我三娘必定铭记在心，万分感激。”
楚南煌看着手中的两颗兽卵，眼中渐渐现出兴奋的光彩。此番辛苦，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先是看着白玉般的重明兽兽卵，又凝望着杜三娘，显然是不胜欢喜。
杜三娘倒有些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通红，她转身来到熊大海的尸体旁，捡起地上的刀在地上挖起土来。
人死灯灭，夫妻一场，她不忍看着熊大海就此抛尸荒野。
楚南煌将兽卵用事先准备的布帛包好，放进自己贴身包裹里，再次来到杜三娘身边。
“三娘，你放心吧，有这个兽卵，凭我们楚家跟紫极宗的关系，足以让穆长老欠我楚家一个人情，我也必然会被紫极宗收为内门弟子。纵使你没有被选中，我也会利用穆长老的承诺帮你进入紫极宗。”
杜三娘一边帮助丈夫挖墓，一边应道：“那就多谢楚公子了。”
“三娘，到了紫极宗，我们……”
“贱妾年长几岁，若楚公子不嫌弃，不若我们以姐弟相称如何？这样楚公子的长辈询问起来，也好应答。”
楚南煌剑眉一皱，刚想说什么，但一想到楚家的森严家规和家中主事的长辈长老，道口的话又不知不觉咽了回去，张了张嘴，颇有些无奈道：“好吧，就依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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