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次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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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林凡。”
“年龄？”
“26.”
“据我们了解，昨天晚上9点多的时候到达酆都车站，然后在十点零七分入住安宁酒店，但今天凌晨一点三十二分，你却进入隔壁的三湾酒店，请问你去干什么？”
酆都公安局，林凡被抓的时候正在网吧睡觉，这是他第一次进这种国家机构，作为平民百姓，心里相当忐忑，当然，他并没有犯法，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并不担心什么。
此时，他正坐在审讯室，他的对面坐着三个身着警服的男子，中间那个是一个中年男人，或许是某位警官，他的左右，是两个年轻的民警，刷刷刷的在纸上写着，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睡不着，过去看看。”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跑到隔壁酒店偷偷摸摸的看看？”那位警官大声一吼，胆小的人都会被吓着。
“我昨天到的酆都，有车票，车站也有监控，入住酒店的时候，酒店也有监控，我相信你们已经看了监控，我并没有犯什么事。”
“你知道我们说的什么，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虽然那位警官面无表情，但是林凡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出急切的眼神。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晚上跑去隔壁酒店，你们就把我抓到这来？”
“昨天晚上，47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加上前几天的，一共死了65个人，我们希望你不要隐瞒，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
“47个!”林凡瞳孔一缩，“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林凡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接下来，那位警官还是反复的提问，而林凡，除了关于鬼类的事情，正常的事情对答如流。
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小时。
“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安全，我们希望你能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自己想想吧。”说完那位警官转身离去，做笔录的两个民警也相继离去，最后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林凡一个人。
“就算告诉你们了，你们也搞不定啊。”闭着眼睛，默默的运行起体内的灵气。
...
此时，公安局会议大厅，十多个领导正在开会，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放着林凡在酒店走廊上的监控视频。
“局长，我们肯定林凡肯定知道什么，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此时说话的正是刚才审问林凡的警官。
“三天了，65条人命，我们却没有任何线索，当警察几十年，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现在我们找不到线索，只能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向市里申请警力援助，要保证每条街都有巡逻。”
“散会吧！”高局长此时变得有气无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奇的案件，65个人，同样的方式死亡，各种手段用尽，却没有任何线索。
看着大屏幕上林凡被惊吓而扭曲的面孔，酒店走廊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他已不在考虑上级下达的破案死命令，因为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正在他的内心酝酿。
“赵队长，放了林凡！”终于他下达了一条命令。
...
林凡不知道公安局为何这么早就放他出来，他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林凡的背包也还给了他，看了看，被翻过，但是什么东西也没少。
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熟悉的女性声音传来。
沉默片刻，“最近酆都不安全，要不你和你外婆，弟弟先离开酆都去CQ市呆一段时间吧，消费我出。”
“你疯了吧你，这边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不安全，你想多了，好了，不说了，我吃饭了，拜拜。”
“我...”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刺痛了林凡的内心，“现在她既然连和我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呵呵，女人真是绝情。”
满怀悲伤，他走进了路边的面馆。
...
“局长，林凡刚才拨打了一个女孩的电话，那个女孩叫宋依依，住在南河大道龙腾社区，根据查看他们的通讯记录，在一个月前往上一年内，他们通话极其平凡，平均每天3次，每次最少10分钟，我们确定他们以前可能处于热恋阶段，通过查询交通记录，林凡曾经到过酆都三次，目的都很明显，是来看望那个女孩。”
“但是这次过来他的目的却不像是来看望那个女孩，根据我们推断，他们已经分手一个月，这次过来，很明显是带着其他的目的。”
“他在电话里对那个女孩说了什么？”
“他告诉那个女孩，酆都这几天不安全，喊她去CQ呆几天。不过那个女孩并没有在乎他的建议。”
“继续监视林凡，再派人去监视宋依依，然后监听宋依依电话，以及与她通话的所有可疑人员电话。”
“是！”
...
吃完饭，林凡在街上瞎走，他并不在乎自己会走到了，也许是上天安排，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区大门，“龙腾小区”
默默的看着小区的大门，起伏的内心有了一丝期盼，他似乎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蒲哥，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看着公路对面的小区门口，林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打了一个电话，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劳资看你才是鬼！”骂骂咧咧的声音，让林凡倍感亲切。
“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如果有，那么也不会怕什么鸡血狗血大蒜童子尿，那些都是假的。”林凡道。
“你傻B吗？那些你也信！”
“你才傻B，你全家都傻B.”
转眼十多天匆匆而过，林凡每天晚上都拿着罗盘，背着背包满城到处转。但是罗盘上的指针却再也没有转动过。让林凡都开始怀疑罗盘坏了。
不过这十多天林凡并没有听到还有人死亡的消息，这个城市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他的内心却又一种危机感，越来越近了。他只能抓紧时间，默默的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他感觉，或许就在这几天，那只鬼就会出现了。
两辆警车正停在路边，车顶的警灯在宁静的夜晚缓缓闪动，像这样的警车每隔几百米都有停留，整个城市到处都是，看来警方并没有因为这几天的宁静而放松警惕，每天晚上巡逻的人，上千人，在这小小的县城，布置如此多的警力，可以看出一百多条人命，是多么重大的事情。
“嗯？”林凡每过一个警车停放点，都会看到有民警在警车外面警戒，而眼前这辆却没有，警灯缓缓闪烁，现的格外宁静。
一看罗盘，指针没有任何动静。
连忙上前，驾驶室一个，车门没关，打开一看，后座一个，两个都软倒在座位上，面部表情极其夸张，早已死去多时。
在仔细看，两辆警车的阴影里还倒了一个，再往另外一辆车看，同样还有两个，无一例外都是相同的惨状。
“貌似他们是同时死的！”如果不是同时，那么一个人出现意外，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去查看，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都呆在原地。
想想上次遇见那只鬼时，每进一个房间，要等三到五分钟才会出来，那么可以理解为那只鬼花了三到五分钟才将里面的人杀死。而现在却能同时杀死五个人！
“难道是它杀的人越多，就越厉害？”来不及多想，林凡拿着罗盘，飞快的朝前面跑，他从后面过来，后面确定没有，而这条路没有交叉口，那么只能是在前方。
...
“局长！林凡动了，在安宁路正在快速移动。”
“快呼叫安宁路巡逻人员，叫他们快跟上去看看。”
“王铁军，王铁军，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周小宝！”
“周志明？”
...
“局长，负责安宁路五个人失去联系。”
“快，去安宁路，跟着林凡。”
“不好局长，GPS定位失效，林凡消失在怡宁小区！”
“快，去怡宁小区。”
...
怡宁小区，此时偌大的小区，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光。小区的门卫，早已死在了门卫室。
林凡一踏入小区，一股刺骨的寒意扑来，同时手机瞬间黑屏，再也开不起来，林凡只能借着天空反射的亮光，来观察着罗盘上不断抖动的指针。
刚走几步，突然几道强光照来，一连串汽车的急刹响起。
“不准动！”
怡宁小区门口，几十辆警车停靠，无数警察靠在车上，人人拿枪，指着林凡。
“别，别！”林凡吓了一条，那么多枪指着自己，万一走火怎么办。
“各位警察叔叔，别激动，别激动。”林凡把连忙把手举起来，生怕自己一个动作让警察叔叔误会，万一开枪就完了。
“林凡，你刚才杀死五名民警，你还有什么话说！”一个大腹便便，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满脸愤怒，对着林凡吼道。
“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民警快速冲到林凡面前，将林凡手一抓，反手瞬间将林凡的手铐住。
而此时，林凡手中的罗盘，一下掉在了地上。
“不好，快走，这里危险！”林凡大吼，此时罗盘上的指针，疯狂的抖动，仿佛要从里面跳出了。
“哼，到这时候了你还装神弄鬼！”抓住林凡的民警一声怒吼，一拳打在林凡脸上，顿时打的林凡头昏眼花。
“快跑啊！”林凡低吼，就在那几个民警的后面，一个漆黑的身影正在快速朝这边飘动。借着汽车的车灯，林凡能看到那道鬼影周围飘荡着无数的黑气，惨白的面孔上面是空洞洞的眼窝。
“它比以前厉害了好多！”此时林凡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鬼影移动速度极快，瞬间便到了眼前。而它并没有停下，直接穿过了旁边民警的身体，朝林凡撞来。
一股冰冷瞬间刺入林凡的皮肤，林凡的大脑在这股冰冷的气息之下，仿佛要停止转动。而就在此时，体内的那一丝灵气忽然飞速流动，在林凡的身体上，瞬间形成一个无形的波动。隔绝了那股冰冷气息的入侵。
但是，那鬼影没有穿过林凡的身体，却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林凡撞飞几米。
而那个被鬼影穿过的民警，突然面孔扭曲，仿佛发生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仅仅几秒钟，便倒在了地上。
那鬼影将林凡撞飞，却并没有停下来，直接朝小区外那几十辆警车移动。
还没到，一股无形的领域便将那些警车笼罩，顿时车灯熄灭，枪支报废，一切科技位面的产品在这无形的领域之下，全部失去作用。
“啊！”
“啊！”
无数惨叫声响起，那鬼影见人就上，朝人的身体上穿过去，被穿过的人一声惨叫，几秒钟便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开枪啊！”
“枪不能用了！”
惊慌声四起，他们看不到鬼影，只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寒意，和看到自己的同事莫名其妙的在自己周围死去。短短几十秒，几十个人便莫名其妙的惨死。
“快跑啊！”林凡大吼。
终于，几个人惊慌着四处跑去。
但是那鬼影并没有去追，而是缓缓的朝林凡飘来。
“你是谁？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你不要杀人了好吗？”林凡急吼。
但是不管林凡说什么，那鬼影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缓缓的朝林凡飘来，然后撞向了林凡。
瞬间，林凡又被撞飞几米远。
但是没有完，那鬼影又朝林凡撞来，它似乎是想像穿过其他人的身体一样，要穿过林凡的身体。
而林凡体内有灵气保护，让那只鬼不能穿过林凡的身体，让林凡的身体一次一次被撞飞。
“噗！”每次撞飞都如同一个全力奔跑的人朝林凡撞来的力气，虽然林凡的身体经过强化，却还是遭不住多次撞击。喉咙一甜，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喷在了那鬼影身上。
“啊！”就在林凡的鲜血接触那鬼影身体一瞬间，忽然燃烧起来，发出金黄色的火焰，炙烤着那鬼影的身躯和它身上的黑气。那鬼影仿佛突然承受了剧烈的疼痛，发出一声如果在地狱中的惨叫。
“原来，我的血可以伤害到它！”只见那鬼影在林凡的血液炙烤之下，黑气瞬间少了三分之一，而它那原本惨白的脸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终于，血液燃烧完毕，那鬼影的面孔消失不见，就如同林凡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一片模糊。
那鬼影没有再撞向林凡，而是静静的看着林凡，仿佛是要记住这个弄伤它的人。然后转身离去，片刻便消失不见。
路灯亮了，小区楼里的灯也亮了。
“终于走了！”然后林凡昏了过去。
...
“姓名？”
“林凡。”
“年龄？”
“26.”
“据我们了解，昨天晚上9点多的时候到达酆都车站，然后在十点零七分入住安宁酒店，但今天凌晨一点三十二分，你却进入隔壁的三湾酒店，请问你去干什么？”
酆都公安局，林凡被抓的时候正在网吧睡觉，这是他第一次进这种国家机构，作为平民百姓，心里相当忐忑，当然，他并没有犯法，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并不担心什么。
此时，他正坐在审讯室，他的对面坐着三个身着警服的男子，中间那个是一个中年男人，或许是某位警官，他的左右，是两个年轻的民警，刷刷刷的在纸上写着，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睡不着，过去看看。”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跑到隔壁酒店偷偷摸摸的看看？”那位警官大声一吼，胆小的人都会被吓着。
“我昨天到的酆都，有车票，车站也有监控，入住酒店的时候，酒店也有监控，我相信你们已经看了监控，我并没有犯什么事。”
“你知道我们说的什么，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虽然那位警官面无表情，但是林凡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出急切的眼神。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晚上跑去隔壁酒店，你们就把我抓到这来？”
“昨天晚上，47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加上前几天的，一共死了65个人，我们希望你不要隐瞒，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
“47个!”林凡瞳孔一缩，“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林凡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接下来，那位警官还是反复的提问，而林凡，除了关于鬼类的事情，正常的事情对答如流。
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小时。
“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安全，我们希望你能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自己想想吧。”说完那位警官转身离去，做笔录的两个民警也相继离去，最后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林凡一个人。
“就算告诉你们了，你们也搞不定啊。”闭着眼睛，默默的运行起体内的灵气。
...
此时，公安局会议大厅，十多个领导正在开会，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放着林凡在酒店走廊上的监控视频。
“局长，我们肯定林凡肯定知道什么，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此时说话的正是刚才审问林凡的警官。
“三天了，65条人命，我们却没有任何线索，当警察几十年，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现在我们找不到线索，只能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向市里申请警力援助，要保证每条街都有巡逻。”
“散会吧！”高局长此时变得有气无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奇的案件，65个人，同样的方式死亡，各种手段用尽，却没有任何线索。
看着大屏幕上林凡被惊吓而扭曲的面孔，酒店走廊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他已不在考虑上级下达的破案死命令，因为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正在他的内心酝酿。
“赵队长，放了林凡！”终于他下达了一条命令。
...
林凡不知道公安局为何这么早就放他出来，他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林凡的背包也还给了他，看了看，被翻过，但是什么东西也没少。
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熟悉的女性声音传来。
沉默片刻，“最近酆都不安全，要不你和你外婆，弟弟先离开酆都去CQ市呆一段时间吧，消费我出。”
“你疯了吧你，这边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不安全，你想多了，好了，不说了，我吃饭了，拜拜。”
“我...”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刺痛了林凡的内心，“现在她既然连和我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呵呵，女人真是绝情。”
满怀悲伤，他走进了路边的面馆。
...
“局长，林凡刚才拨打了一个女孩的电话，那个女孩叫宋依依，住在南河大道龙腾社区，根据查看他们的通讯记录，在一个月前往上一年内，他们通话极其平凡，平均每天3次，每次最少10分钟，我们确定他们以前可能处于热恋阶段，通过查询交通记录，林凡曾经到过酆都三次，目的都很明显，是来看望那个女孩。”
“但是这次过来他的目的却不像是来看望那个女孩，根据我们推断，他们已经分手一个月，这次过来，很明显是带着其他的目的。”
“他在电话里对那个女孩说了什么？”
“他告诉那个女孩，酆都这几天不安全，喊她去CQ呆几天。不过那个女孩并没有在乎他的建议。”
“继续监视林凡，再派人去监视宋依依，然后监听宋依依电话，以及与她通话的所有可疑人员电话。”
“是！”
...
吃完饭，林凡在街上瞎走，他并不在乎自己会走到了，也许是上天安排，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区大门，“龙腾小区”
默默的看着小区的大门，起伏的内心有了一丝期盼，他似乎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蒲哥，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看着公路对面的小区门口，林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打了一个电话，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劳资看你才是鬼！”骂骂咧咧的声音，让林凡倍感亲切。
“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如果有，那么也不会怕什么鸡血狗血大蒜童子尿，那些都是假的。”林凡道。
“你傻B吗？那些你也信！”
“你才傻B，你全家都傻B.”
转眼十多天匆匆而过，林凡每天晚上都拿着罗盘，背着背包满城到处转。但是罗盘上的指针却再也没有转动过。让林凡都开始怀疑罗盘坏了。
不过这十多天林凡并没有听到还有人死亡的消息，这个城市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他的内心却又一种危机感，越来越近了。他只能抓紧时间，默默的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他感觉，或许就在这几天，那只鬼就会出现了。
两辆警车正停在路边，车顶的警灯在宁静的夜晚缓缓闪动，像这样的警车每隔几百米都有停留，整个城市到处都是，看来警方并没有因为这几天的宁静而放松警惕，每天晚上巡逻的人，上千人，在这小小的县城，布置如此多的警力，可以看出一百多条人命，是多么重大的事情。
“嗯？”林凡每过一个警车停放点，都会看到有民警在警车外面警戒，而眼前这辆却没有，警灯缓缓闪烁，现的格外宁静。
一看罗盘，指针没有任何动静。
连忙上前，驾驶室一个，车门没关，打开一看，后座一个，两个都软倒在座位上，面部表情极其夸张，早已死去多时。
在仔细看，两辆警车的阴影里还倒了一个，再往另外一辆车看，同样还有两个，无一例外都是相同的惨状。
“貌似他们是同时死的！”如果不是同时，那么一个人出现意外，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去查看，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都呆在原地。
想想上次遇见那只鬼时，每进一个房间，要等三到五分钟才会出来，那么可以理解为那只鬼花了三到五分钟才将里面的人杀死。而现在却能同时杀死五个人！
“难道是它杀的人越多，就越厉害？”来不及多想，林凡拿着罗盘，飞快的朝前面跑，他从后面过来，后面确定没有，而这条路没有交叉口，那么只能是在前方。
...
“局长！林凡动了，在安宁路正在快速移动。”
“快呼叫安宁路巡逻人员，叫他们快跟上去看看。”
“王铁军，王铁军，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周小宝！”
“周志明？”
...
“局长，负责安宁路五个人失去联系。”
“快，去安宁路，跟着林凡。”
“不好局长，GPS定位失效，林凡消失在怡宁小区！”
“快，去怡宁小区。”
...
怡宁小区，此时偌大的小区，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光。小区的门卫，早已死在了门卫室。
林凡一踏入小区，一股刺骨的寒意扑来，同时手机瞬间黑屏，再也开不起来，林凡只能借着天空反射的亮光，来观察着罗盘上不断抖动的指针。
刚走几步，突然几道强光照来，一连串汽车的急刹响起。
“不准动！”
怡宁小区门口，几十辆警车停靠，无数警察靠在车上，人人拿枪，指着林凡。
“别，别！”林凡吓了一条，那么多枪指着自己，万一走火怎么办。
“各位警察叔叔，别激动，别激动。”林凡把连忙把手举起来，生怕自己一个动作让警察叔叔误会，万一开枪就完了。
“林凡，你刚才杀死五名民警，你还有什么话说！”一个大腹便便，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满脸愤怒，对着林凡吼道。
“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民警快速冲到林凡面前，将林凡手一抓，反手瞬间将林凡的手铐住。
而此时，林凡手中的罗盘，一下掉在了地上。
“不好，快走，这里危险！”林凡大吼，此时罗盘上的指针，疯狂的抖动，仿佛要从里面跳出了。
“哼，到这时候了你还装神弄鬼！”抓住林凡的民警一声怒吼，一拳打在林凡脸上，顿时打的林凡头昏眼花。
“快跑啊！”林凡低吼，就在那几个民警的后面，一个漆黑的身影正在快速朝这边飘动。借着汽车的车灯，林凡能看到那道鬼影周围飘荡着无数的黑气，惨白的面孔上面是空洞洞的眼窝。
“它比以前厉害了好多！”此时林凡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鬼影移动速度极快，瞬间便到了眼前。而它并没有停下，直接穿过了旁边民警的身体，朝林凡撞来。
一股冰冷瞬间刺入林凡的皮肤，林凡的大脑在这股冰冷的气息之下，仿佛要停止转动。而就在此时，体内的那一丝灵气忽然飞速流动，在林凡的身体上，瞬间形成一个无形的波动。隔绝了那股冰冷气息的入侵。
但是，那鬼影没有穿过林凡的身体，却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林凡撞飞几米。
而那个被鬼影穿过的民警，突然面孔扭曲，仿佛发生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仅仅几秒钟，便倒在了地上。
那鬼影将林凡撞飞，却并没有停下来，直接朝小区外那几十辆警车移动。
还没到，一股无形的领域便将那些警车笼罩，顿时车灯熄灭，枪支报废，一切科技位面的产品在这无形的领域之下，全部失去作用。
“啊！”
“啊！”
无数惨叫声响起，那鬼影见人就上，朝人的身体上穿过去，被穿过的人一声惨叫，几秒钟便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开枪啊！”
“枪不能用了！”
惊慌声四起，他们看不到鬼影，只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寒意，和看到自己的同事莫名其妙的在自己周围死去。短短几十秒，几十个人便莫名其妙的惨死。
“快跑啊！”林凡大吼。
终于，几个人惊慌着四处跑去。
但是那鬼影并没有去追，而是缓缓的朝林凡飘来。
“你是谁？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你不要杀人了好吗？”林凡急吼。
但是不管林凡说什么，那鬼影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缓缓的朝林凡飘来，然后撞向了林凡。
瞬间，林凡又被撞飞几米远。
但是没有完，那鬼影又朝林凡撞来，它似乎是想像穿过其他人的身体一样，要穿过林凡的身体。
而林凡体内有灵气保护，让那只鬼不能穿过林凡的身体，让林凡的身体一次一次被撞飞。
“噗！”每次撞飞都如同一个全力奔跑的人朝林凡撞来的力气，虽然林凡的身体经过强化，却还是遭不住多次撞击。喉咙一甜，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喷在了那鬼影身上。
“啊！”就在林凡的鲜血接触那鬼影身体一瞬间，忽然燃烧起来，发出金黄色的火焰，炙烤着那鬼影的身躯和它身上的黑气。那鬼影仿佛突然承受了剧烈的疼痛，发出一声如果在地狱中的惨叫。
“原来，我的血可以伤害到它！”只见那鬼影在林凡的血液炙烤之下，黑气瞬间少了三分之一，而它那原本惨白的脸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终于，血液燃烧完毕，那鬼影的面孔消失不见，就如同林凡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一片模糊。
那鬼影没有再撞向林凡，而是静静的看着林凡，仿佛是要记住这个弄伤它的人。然后转身离去，片刻便消失不见。
路灯亮了，小区楼里的灯也亮了。
“终于走了！”然后林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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