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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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中可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越低调，别人或许认为你越装，这件事情开学第一天我就体会到了。
大课间的时候，我去上厕所，正巧碰到不少在厕所里抽烟的同学，其中有个染着红毛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没在意，只想解完赶紧走，可是他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被吓了一跳，尿都随着身体抖动，差点弄到他的身上。
“草，吓死老子了，抓紧过来！”红毛拉着我就往人群里面走去。
我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走到人群里面的时候赶紧提好，听到周围呵呵地笑声。他们人多，我没敢跑，还是选择站在他们的面前。
“升哥。”红毛对一个平头的人喊着。
升哥个头不高，虽然留着平头，但看来有些痞气，他拍着我的脸，说：“听说你被孙权打了啊，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见他们都叼着烟，看起来不像好人，有些害怕，一心想离开。
“当然是揍孙权啊！”红毛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捂着后脑勺，听到孙权的名字我就害怕，他们肯定是孙权派来来戏弄我的。我转头就跑，只想不被他们抓住，不再次见到孙权。
“抓住他！”
我听到红毛的喊声。
他们的人很多，我刚跑两步就被堵住，我慢慢地后退，不知所措。这时，我的头发被人从后面抓住。
我疼地哇哇的直叫，厕所除了他们这伙人还有不少人，只是这些人没有一个来救我，我也知道他们不敢，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既然被抓住，我只能承受住接下来的打击，也像往常一样下意识捂住脸。
“跑！”
红毛骂骂咧咧的抓住我的头发，我脚下一滑，背靠着地嘭的一声摔倒在地面，头和背传出剧痛，我已经在尿池子里。
我努力想站起来，因为已经闻到刺鼻的味道，我想报仇，可我没有一点机会，只想能尽快从尿池子离开，大声喊着：“不要，不要！”
“把他弄过来。”升哥盯着我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还是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蹲在升哥的面前。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不想再次被揍，脸上还头上的疼痛还没有散去，难道又要开始？
我哀求着说：“升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好像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升哥的事情，我只是来解手。至于他想做什么我依然不知道，只想他能够尽快放我走。
升哥吸了口烟，把烟吐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呛头扭向一边，可红毛打了我一巴掌让我回头过来盯着升哥。
“这里就你是二班的，我们要把高一年纪扛起来，你回去把你们班里的那个陈晨揍一顿，你就是二班的扛把子！”升哥说完，再次用手拍拍我的脸，仿佛给我很大的荣耀。
让我扛把子？我不知道升哥是逗我还是干什么，我感觉这个陌生人在给我开玩笑。
“升哥，我不敢，我不敢！”我支支吾吾地还是说了这样的话。
红毛显得也有些着急，在升哥的身边说：“升哥，看他这个窝囊样敢打陈晨吗？”
“要不你去？”升哥笑着说。
红毛沉默了。
我不知道陈晨和升哥有什么过节，但我发现红毛的样子，估计陈晨是厉害的人物。升哥让我打陈晨肯定有原因，我不想惹事只想好好的上学能够照顾潇潇，打陈晨我下不去手也不敢。
“当然，我给你选择，挨打或者打陈晨。”升哥又说。
我难以接受，可是在这里挨打没有好事，有尿又有屎，我回到教室只会被同学们更加讨厌。
“我不想挨打。”我只能做出选择。
升哥笑了一声，让我滚蛋，说打了陈晨在来找他报告。他们没有管我，讨论着要在十中称王称霸，计划着先揍孙权。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厉害，刚来就想揍孙权，但我知道他们对付我足够，至于他们安排我打陈晨，我答应了但是不敢。
回到教室我一直趴在桌子上，好在我的身边就是阳台，我在门旁边没让身上的味道传到教室里面。
陈晨快上课的时候才回来，他的脸色不太好，但衣服依旧光鲜亮丽，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揍他，看见他我就有些害怕，只能偷偷地盯着他。
一天下来，我没有对陈晨动手，也发现陈晨下课的时候不往外面跑了，只是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帅，我经常偷偷地盯着他看，总感觉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不敢打陈晨的事情被升哥那伙人知道，他们肯定得报复我，我不想当班里的扛把子，更别提加入他们。
因为在我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只会抽烟，装比还有欺负和我一样弱小的同学。他们和我所认为的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要揍孙权。
可能是孙权的名声在外，所以让我感觉到害怕。想去躲避孙权，可躲是躲不掉的。
放学的时候，我路过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看到一伙人聚在那里。
我下意识地躲避，因为我知道学校里的混子都喜欢在奶茶店门口玩，也想认清那些人里面都有谁，这些人都是学校里的混子，都是厉害的人物。
突然，我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住了脚。
潇潇正在孙权的身边，被孙权一把搂在怀抱里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空白，孙权那张帅气的脸充满笑容，而潇潇也在笑着。
我想过去撕烂孙权的脸，可是我不敢，孙权的身边有不少人，就算是他一个我也不敢。
潇潇是我的妹妹，我想保护她，让她不受到任何人的侵犯，甚至不让她被任何人碰。孙权的样子让我很难受，我攥紧拳头，可是潇潇没有拒绝孙权，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为何懦弱的我在有关潇潇的事情上，就会这样生气，这样愤怒，我只想走过去狠狠地把孙权打一顿，只是……我没有。
孙权多厉害啊，就凭我，那不可能。
“小子，过来！”
我看到孙权正在冲我喊，这才意识到他看见了我，我想跑开，可我看到他怀抱中的潇潇。
不知道怎么的，我鼓起勇气，径直走向孙权。
潇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看，我发现她正在用力的摇头，而且还有些慌张。
“孙权哥。”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心里那股怨恨已经变成惧怕，我只能好好喊他，要不然我又要挨揍，可以说我已经被揍出经验。如果低声下气可能会被小打，硬气可能会被暴揍一顿，让他们教给我什么叫规矩。
孙权呵呵一笑，说：“哟，你小子认识我啊。”
“权儿，刚来认媳妇这连弟弟都认了啊？”一个很壮实的青年说。
“大壮，别瞎说，今天我不小心打了他而已，正好问他点事。”孙权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对我的鄙夷。
孙权这些人的身边有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大长腿，留着中分，穿着个短裙，妆画得有些浓，有些冷艳的感觉。另一个长相比较清纯和潇潇有点像，不过她的眼神清冷，是个中分的短发，个头高但是胸不大的样子。
我还是把眼睛放在那个短发女孩的身上，总感觉很奇怪，不管她的长相如何，但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孙权发现我偷看，冷笑着说：“小子，那是灵姐！”
“灵姐好！”我张口就喊，孙权的话让我很高兴，因为他喊的不是嫂子，而是姐，这说明灵姐是和他们一块玩的，不是哪个人的媳妇。
灵姐只是瞥了我一眼，和身边的长发女孩走进了奶茶店。
她们走开，我傻傻地盯着她们的背影，其实我很喜欢那样的女孩，在我的眼里她们要比那些看起来美丽的同学更好，因为她们足够厉害不单单是花瓶一样的人。
“行了，有点正事问你。”孙权对我说。
我低声下气地答应，面对孙权我一点别的话都不敢说，更不敢让孙权再看出来我对灵姐有想法，要不然这些人非打我不可。潇潇虽然在身边但我跟她有约法三章，所以我装作不认识她。
孙权又要说话，可潇潇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口中怒声说：“滚，别让我以后再看见你！”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潇潇，捂着脸，不知道潇潇为何会这么做，只是感觉到不可思议。潇潇不想见到我，可为什么要打我，而且不是我来找孙权，是孙权找的我。
“哟，权儿媳妇脾气可以啊。”
“是啊，哈哈！”
“权儿能吃得消不？”
……
我和潇潇对视着，但周围的笑声似乎冲淡了我俩刚刚发生的一切。
“媳妇，媳妇，你干嘛啊。”孙权看起来很在意潇潇，一个劲头地哄着潇潇。
“让他滚，我看见他这样又脏又臭的家伙就难受！”潇潇毫不客气地说。
我很难接受，低下头，看着脏兮兮的鞋子，隐约能够闻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是厕所里面的味道。
潇潇让我走，我确实想走，要不然潇潇会更加讨厌我，万一她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没有办法抵抗。
只是，我不敢走，我深刻地记得早上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想从升哥那些人的面前跑开，结果被打了一顿。
“还不赶紧滚！”孙权见我没走，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
我半蹲下身子，下意识攥住拳头，但还是张开，我什么都不敢说，想报仇，可想起早上孙权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害怕，转头就跑。
我听到身后的奚落声和笑声，还是默默承受，只是我无法理解潇潇打我，她当孙权的媳妇还不让我和孙权说话，凭什么？
我想和孙权说话吗？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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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中可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越低调，别人或许认为你越装，这件事情开学第一天我就体会到了。
大课间的时候，我去上厕所，正巧碰到不少在厕所里抽烟的同学，其中有个染着红毛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没在意，只想解完赶紧走，可是他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被吓了一跳，尿都随着身体抖动，差点弄到他的身上。
“草，吓死老子了，抓紧过来！”红毛拉着我就往人群里面走去。
我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走到人群里面的时候赶紧提好，听到周围呵呵地笑声。他们人多，我没敢跑，还是选择站在他们的面前。
“升哥。”红毛对一个平头的人喊着。
升哥个头不高，虽然留着平头，但看来有些痞气，他拍着我的脸，说：“听说你被孙权打了啊，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见他们都叼着烟，看起来不像好人，有些害怕，一心想离开。
“当然是揍孙权啊！”红毛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捂着后脑勺，听到孙权的名字我就害怕，他们肯定是孙权派来来戏弄我的。我转头就跑，只想不被他们抓住，不再次见到孙权。
“抓住他！”
我听到红毛的喊声。
他们的人很多，我刚跑两步就被堵住，我慢慢地后退，不知所措。这时，我的头发被人从后面抓住。
我疼地哇哇的直叫，厕所除了他们这伙人还有不少人，只是这些人没有一个来救我，我也知道他们不敢，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既然被抓住，我只能承受住接下来的打击，也像往常一样下意识捂住脸。
“跑！”
红毛骂骂咧咧的抓住我的头发，我脚下一滑，背靠着地嘭的一声摔倒在地面，头和背传出剧痛，我已经在尿池子里。
我努力想站起来，因为已经闻到刺鼻的味道，我想报仇，可我没有一点机会，只想能尽快从尿池子离开，大声喊着：“不要，不要！”
“把他弄过来。”升哥盯着我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还是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蹲在升哥的面前。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不想再次被揍，脸上还头上的疼痛还没有散去，难道又要开始？
我哀求着说：“升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好像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升哥的事情，我只是来解手。至于他想做什么我依然不知道，只想他能够尽快放我走。
升哥吸了口烟，把烟吐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呛头扭向一边，可红毛打了我一巴掌让我回头过来盯着升哥。
“这里就你是二班的，我们要把高一年纪扛起来，你回去把你们班里的那个陈晨揍一顿，你就是二班的扛把子！”升哥说完，再次用手拍拍我的脸，仿佛给我很大的荣耀。
让我扛把子？我不知道升哥是逗我还是干什么，我感觉这个陌生人在给我开玩笑。
“升哥，我不敢，我不敢！”我支支吾吾地还是说了这样的话。
红毛显得也有些着急，在升哥的身边说：“升哥，看他这个窝囊样敢打陈晨吗？”
“要不你去？”升哥笑着说。
红毛沉默了。
我不知道陈晨和升哥有什么过节，但我发现红毛的样子，估计陈晨是厉害的人物。升哥让我打陈晨肯定有原因，我不想惹事只想好好的上学能够照顾潇潇，打陈晨我下不去手也不敢。
“当然，我给你选择，挨打或者打陈晨。”升哥又说。
我难以接受，可是在这里挨打没有好事，有尿又有屎，我回到教室只会被同学们更加讨厌。
“我不想挨打。”我只能做出选择。
升哥笑了一声，让我滚蛋，说打了陈晨在来找他报告。他们没有管我，讨论着要在十中称王称霸，计划着先揍孙权。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厉害，刚来就想揍孙权，但我知道他们对付我足够，至于他们安排我打陈晨，我答应了但是不敢。
回到教室我一直趴在桌子上，好在我的身边就是阳台，我在门旁边没让身上的味道传到教室里面。
陈晨快上课的时候才回来，他的脸色不太好，但衣服依旧光鲜亮丽，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揍他，看见他我就有些害怕，只能偷偷地盯着他。
一天下来，我没有对陈晨动手，也发现陈晨下课的时候不往外面跑了，只是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帅，我经常偷偷地盯着他看，总感觉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不敢打陈晨的事情被升哥那伙人知道，他们肯定得报复我，我不想当班里的扛把子，更别提加入他们。
因为在我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只会抽烟，装比还有欺负和我一样弱小的同学。他们和我所认为的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要揍孙权。
可能是孙权的名声在外，所以让我感觉到害怕。想去躲避孙权，可躲是躲不掉的。
放学的时候，我路过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看到一伙人聚在那里。
我下意识地躲避，因为我知道学校里的混子都喜欢在奶茶店门口玩，也想认清那些人里面都有谁，这些人都是学校里的混子，都是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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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正在孙权的身边，被孙权一把搂在怀抱里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空白，孙权那张帅气的脸充满笑容，而潇潇也在笑着。
我想过去撕烂孙权的脸，可是我不敢，孙权的身边有不少人，就算是他一个我也不敢。
潇潇是我的妹妹，我想保护她，让她不受到任何人的侵犯，甚至不让她被任何人碰。孙权的样子让我很难受，我攥紧拳头，可是潇潇没有拒绝孙权，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为何懦弱的我在有关潇潇的事情上，就会这样生气，这样愤怒，我只想走过去狠狠地把孙权打一顿，只是……我没有。
孙权多厉害啊，就凭我，那不可能。
“小子，过来！”
我看到孙权正在冲我喊，这才意识到他看见了我，我想跑开，可我看到他怀抱中的潇潇。
不知道怎么的，我鼓起勇气，径直走向孙权。
潇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看，我发现她正在用力的摇头，而且还有些慌张。
“孙权哥。”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心里那股怨恨已经变成惧怕，我只能好好喊他，要不然我又要挨揍，可以说我已经被揍出经验。如果低声下气可能会被小打，硬气可能会被暴揍一顿，让他们教给我什么叫规矩。
孙权呵呵一笑，说：“哟，你小子认识我啊。”
“权儿，刚来认媳妇这连弟弟都认了啊？”一个很壮实的青年说。
“大壮，别瞎说，今天我不小心打了他而已，正好问他点事。”孙权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对我的鄙夷。
孙权这些人的身边有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大长腿，留着中分，穿着个短裙，妆画得有些浓，有些冷艳的感觉。另一个长相比较清纯和潇潇有点像，不过她的眼神清冷，是个中分的短发，个头高但是胸不大的样子。
我还是把眼睛放在那个短发女孩的身上，总感觉很奇怪，不管她的长相如何，但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孙权发现我偷看，冷笑着说：“小子，那是灵姐！”
“灵姐好！”我张口就喊，孙权的话让我很高兴，因为他喊的不是嫂子，而是姐，这说明灵姐是和他们一块玩的，不是哪个人的媳妇。
灵姐只是瞥了我一眼，和身边的长发女孩走进了奶茶店。
她们走开，我傻傻地盯着她们的背影，其实我很喜欢那样的女孩，在我的眼里她们要比那些看起来美丽的同学更好，因为她们足够厉害不单单是花瓶一样的人。
“行了，有点正事问你。”孙权对我说。
我低声下气地答应，面对孙权我一点别的话都不敢说，更不敢让孙权再看出来我对灵姐有想法，要不然这些人非打我不可。潇潇虽然在身边但我跟她有约法三章，所以我装作不认识她。
孙权又要说话，可潇潇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口中怒声说：“滚，别让我以后再看见你！”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潇潇，捂着脸，不知道潇潇为何会这么做，只是感觉到不可思议。潇潇不想见到我，可为什么要打我，而且不是我来找孙权，是孙权找的我。
“哟，权儿媳妇脾气可以啊。”
“是啊，哈哈！”
“权儿能吃得消不？”
……
我和潇潇对视着，但周围的笑声似乎冲淡了我俩刚刚发生的一切。
“媳妇，媳妇，你干嘛啊。”孙权看起来很在意潇潇，一个劲头地哄着潇潇。
“让他滚，我看见他这样又脏又臭的家伙就难受！”潇潇毫不客气地说。
我很难接受，低下头，看着脏兮兮的鞋子，隐约能够闻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是厕所里面的味道。
潇潇让我走，我确实想走，要不然潇潇会更加讨厌我，万一她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没有办法抵抗。
只是，我不敢走，我深刻地记得早上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想从升哥那些人的面前跑开，结果被打了一顿。
“还不赶紧滚！”孙权见我没走，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
我半蹲下身子，下意识攥住拳头，但还是张开，我什么都不敢说，想报仇，可想起早上孙权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害怕，转头就跑。
我听到身后的奚落声和笑声，还是默默承受，只是我无法理解潇潇打我，她当孙权的媳妇还不让我和孙权说话，凭什么？
我想和孙权说话吗？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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