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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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显示，路浔用了四十三秒ko掉猎豹001。手法干净利落脆。
用其他玩家的话说，在灿星诡异的魔法棒下，猎豹惨变小家猫。四十三秒，毫无还手之力。光速一般，灭了！
金灿回看了十遍视频，仍觉不过瘾。浔哥怎么做到的？他就是长10只手打不出那种风卷残云的效果。
好友栏滴滴狂响，全是主动加好友的，其中几位金灿很眼熟，是《星河大陆》排得上名号的小美女。
“哥，你说我加他们吗？”
路浔吃一口面，“女的行，男的就算了。”
金灿嚎叫。哥，你真了解我的心！
加了好友，姑娘们立马发讯息过来让金灿晒自拍。金灿嗤之以鼻，想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猴急吗？矜持一点好不好！然后，甩了一张大鱼的独家美照上去。几分钟后，刚加的美女们纷纷退出好友栏。哎！这个看脸的社会。
“浔哥，你玩《星河》多久了？”金灿觉得路浔是大神，一定是。
“没怎么玩过。”路浔脸色淡然。面很烫，吃的鼻尖冒汗。
“以前一定玩过其他游戏吧？《魔兽》？《星际》？《英雄》？”如此快速的进攻手法，没有几年磨练，真玩不转。金灿2013年才开始玩游戏，但那时正高三，玩也是偷摸的。上大学后才开始专攻电竞。
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电竞梦，金灿也不例外。虽然接触时间短，但架不住他知耻而后勇。如今练习三年，手法比之前当然高明许多。但比起路浔，他那个手就是渣渣啊。房子里居然住了一位大神，嗷嗷嗷。
原先，金灿就有点崇拜路浔，如今是更崇拜。
路浔眉眼还是淡淡，回答那个问题：“原先玩过一阵，后来就不玩了。”
“账号呢，记得吗？”金灿想看看大神的过往。一查id就知道是谁了。
路浔吃着面，不咸不淡的口吻：“那么久的事，谁记得，早忘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大神。刚才那哥们可能让人盗号了，你仔细看看视频就知道，那人反应多慢，四十级的玩家怎么也不能是那种反应速度。”
也对，但金灿转念想，是路浔压根没给小家猫机会吧？
“浔哥，你以前是自己玩，还是打职业队？”那手法出神入化，招招致命。与联盟中那些顶级大神似乎没啥差别。
就是有，也很小。
隔了许久，路浔才心不在焉地说：“自己玩。”
金灿是聪明孩子，见路浔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欢欢喜喜吃完泡面，金灿抢过碗去刷。“浔哥，你再帮我打一局哈，说不定今晚我能连升两级！拜托拜托。”
“如果升级了，房租再减点？”
“行啊！”金灿爽快点头。
路浔笑，戴上耳机重新坐回电脑前。许多玩家发来组队邀请，“大神，大神”的称呼。正挑选合适的队伍，耳机传来□□专属音调。路浔随手点开看，发现一个叫“梨子”的人发来消息：“睡了吗？”
梨子。
舒梨？
路浔脑子里很不厚道的出现了一条极具诱惑的黑色丁字内/裤。
摇摇头，散不掉。
再摇头，靠，脑袋晕……
按理说，这消息他不该回，人家找的是金灿。可路浔的手不知为何落在键盘就敲出一行字：“没呢。”
舒梨：“又在玩游戏？”
路浔：“没，我在学习。”发一个笑脸过去。
舒梨很久没回，路浔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发过一条：“你也没睡？”
几秒后，她回了：“笨蛋，我在上夜班啊！”
他笑，隔着屏幕似乎也能看到女孩微皱眉头的小脸。那么小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吧？奇怪了，路浔不是那种容易记住别人长相的人，还有点脸盲症。初中时，跟校花吃了三顿饭，结果某天在商场碰到，校花兴奋地跑过来：“路浔，路浔。”
路浔却纳闷，“姑娘，你认识我？”
“我是冰冰啊！”
“范冰冰？”
校花后来中考失利，进了一所职业高中。于是学校bbs论坛里就有人吐槽说，因为路浔的刺激，冰冰的大脑融化了。
舒梨找金灿，是让他明天送一本《护理专用英文词典》过去。路浔正不知怎么回复好，金灿刷完碗走了进来，上来就问游戏的事。路浔站起身，说你姐找你有事。金灿扫了眼，也没注意到路浔帮自己回了几句话，对姐姐写了个“ok”，然后关上对话框，准备继续打游戏。
路浔是熬不住了。没办法，年纪摆在这里，吃完饭，必犯困。
勉强帮金灿打了两局，赢了一些装备，然后回屋睡觉。
路浔偏爱裸/睡。觉得那样舒服，不授约束。只是在网吧时，条件不允许。这次搬家了，有了独立安全的空间，路浔终于可以放松一把。钻进被窝的瞬间，他舒服满足地长叹一声出。床垫很软，棉花糖似的。疲惫倾泻而出，换来一种升到天堂的感觉。闭上眼，脑中却蹦出舒梨小巧白皙的脸。
也对，这是她的床。
虽然床单和最上面的一层床垫子是新的，但路浔仍觉周围充满了舒梨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总之不让他烦，不让他躁。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翼。
003还放在床头柜上。他拿起来捏在修长的两指间看一看。
她用过吗？用过几次？跟谁？
“哎……”
也不知自己为何叹气。食指一勾，拉开抽屉，把扔了进去。
****
第二天，路浔十点才起床，站在卫生间里正刷牙，那屋金灿嗷地惨叫一声。路浔以为出事了，赶紧冲过去，却见金灿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滚：“靠的嘞，我到底是什么猪脑子啊，竟忘了今天下午考试！”
温豆丝在电话那头抹泪：“亲爱的，你本来就是猪啊！还有，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一夜之间，你怎么就从渣渣变成大神了？”
金灿没工夫逗贫嘴，下午考试，他书还没翻一页。挂了电话，正要找书，看路浔站在门口。
“需要帮忙么？”路浔嘴边还挂着牙膏沫子。
金灿说：“哥，你数学好吗？”
“不好。”
金灿崩溃：“怎么办啊，下午考试，我还没看书，做小抄也来不及了。”
这个困难路浔还真帮不上忙。他上学时成绩一般，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大学倒是上过，高数也学过，但时间久远，知识早一点不剩的还给老师了。
金灿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地问：“浔哥，帮个忙行么？”
“只要不是考试，什么都行。”
金灿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厚厚的字典，挺不好意思地：“这个，我姐考试要用，那个……”
路浔拿过字典，“送过去？”
“嗯。”
“没问题。”
****
昨天值大夜，舒梨回家倒头就睡。年纪越大，发现熬夜越困难。二十岁那会儿，值完夜班还能去逛街，一天一宿不睡觉也无所谓，像打鸡血了。可年龄一过25岁就不行了，黑夜越来越漫长，黑眼圈也越来越重。
睡醒一觉已是下午一点。
舒梨洗了澡，然后用冰块敷眼睛。手机响了，没看是谁直接按下接听：“喂？”
对方沉默一瞬，才说：“你好，舒小姐。”
低沉慵懒的嗓音，似石子投入古井。
“路先生？”
他没想到她一猜既中，心底某处微微泛起波澜，笑：“是我。”
舒梨赶到小区门口时，路浔背对大门，一手拿字典，抽着烟，身影慵懒地站在初春稀薄的阳光中。
还是那件阴郁的黑色帽衫，衬得头发黄橙橙。
一群初中女生嘻嘻哈哈地走过。看见他，纷纷侧目，然后捂脸交头接耳。擦肩而过时，舒梨听见她们兴奋地议论：“长得好帅！是咱们小区的吗？”
“不知道啊，第一次见。”
“皮肤真白，五官也精致，小受吧？”
似乎听到她们议论自己是小受，路浔悠悠转过头来，目光混着淡淡阳光的金色。棱角分明的脸，混血儿似的。
眼神无奈，很无奈。
女生们偷笑，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路浔的目光穿过人群笔直落在舒梨脸上。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衬托秀气的一张脸。他挥挥手，不自然地打招呼：“嗨！”
不知为何，一看到舒梨，他就想起屋子里那两样颇具暗示的小东西。
同时，他也思索，是任何男人都会思索的问题——舒小姐究竟是怎样的女孩？
这么想着，路浔眯起眼睛。猫看猎物一般。
“谢谢您了，路先生，大老远亲自坐车过来送一趟。”刚才在电话里，路浔已说明来龙去脉。舒梨不好意思，接过字典时，说了好几声谢谢。
“客气了。”路浔口吻淡淡。
“你今天不上班？”抱着字典，舒梨礼貌地唠几句家常。
路浔轻笑：“网吧关张了，我刚失业。若是舒小姐有什么好工作，可以介绍给我。”
舒梨心里翻一个白眼儿，我能有什么好工作？转念又开始担心金灿，跟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失业青年住一起，会不会学坏？
懒这种东西，会传染。
本来也不是熟人，两个人站在小区外，尴尬地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舒梨笑笑：“今天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我晚上还要值一个小夜班，先走了。”
他微不可见地点头，在她转身穿过小区大门时，又叫住：“舒小姐。”
她回头，马尾甩一段明媚的弧度。
他说：“我大老远的跑过来，舒小姐除了说声感谢，就没点别的表示吗？比如……请一顿中午饭？”
视频显示，路浔用了四十三秒ko掉猎豹001。手法干净利落脆。
用其他玩家的话说，在灿星诡异的魔法棒下，猎豹惨变小家猫。四十三秒，毫无还手之力。光速一般，灭了！
金灿回看了十遍视频，仍觉不过瘾。浔哥怎么做到的？他就是长10只手打不出那种风卷残云的效果。
好友栏滴滴狂响，全是主动加好友的，其中几位金灿很眼熟，是《星河大陆》排得上名号的小美女。
“哥，你说我加他们吗？”
路浔吃一口面，“女的行，男的就算了。”
金灿嚎叫。哥，你真了解我的心！
加了好友，姑娘们立马发讯息过来让金灿晒自拍。金灿嗤之以鼻，想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猴急吗？矜持一点好不好！然后，甩了一张大鱼的独家美照上去。几分钟后，刚加的美女们纷纷退出好友栏。哎！这个看脸的社会。
“浔哥，你玩《星河》多久了？”金灿觉得路浔是大神，一定是。
“没怎么玩过。”路浔脸色淡然。面很烫，吃的鼻尖冒汗。
“以前一定玩过其他游戏吧？《魔兽》？《星际》？《英雄》？”如此快速的进攻手法，没有几年磨练，真玩不转。金灿2013年才开始玩游戏，但那时正高三，玩也是偷摸的。上大学后才开始专攻电竞。
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电竞梦，金灿也不例外。虽然接触时间短，但架不住他知耻而后勇。如今练习三年，手法比之前当然高明许多。但比起路浔，他那个手就是渣渣啊。房子里居然住了一位大神，嗷嗷嗷。
原先，金灿就有点崇拜路浔，如今是更崇拜。
路浔眉眼还是淡淡，回答那个问题：“原先玩过一阵，后来就不玩了。”
“账号呢，记得吗？”金灿想看看大神的过往。一查id就知道是谁了。
路浔吃着面，不咸不淡的口吻：“那么久的事，谁记得，早忘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大神。刚才那哥们可能让人盗号了，你仔细看看视频就知道，那人反应多慢，四十级的玩家怎么也不能是那种反应速度。”
也对，但金灿转念想，是路浔压根没给小家猫机会吧？
“浔哥，你以前是自己玩，还是打职业队？”那手法出神入化，招招致命。与联盟中那些顶级大神似乎没啥差别。
就是有，也很小。
隔了许久，路浔才心不在焉地说：“自己玩。”
金灿是聪明孩子，见路浔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欢欢喜喜吃完泡面，金灿抢过碗去刷。“浔哥，你再帮我打一局哈，说不定今晚我能连升两级！拜托拜托。”
“如果升级了，房租再减点？”
“行啊！”金灿爽快点头。
路浔笑，戴上耳机重新坐回电脑前。许多玩家发来组队邀请，“大神，大神”的称呼。正挑选合适的队伍，耳机传来□□专属音调。路浔随手点开看，发现一个叫“梨子”的人发来消息：“睡了吗？”
梨子。
舒梨？
路浔脑子里很不厚道的出现了一条极具诱惑的黑色丁字内/裤。
摇摇头，散不掉。
再摇头，靠，脑袋晕……
按理说，这消息他不该回，人家找的是金灿。可路浔的手不知为何落在键盘就敲出一行字：“没呢。”
舒梨：“又在玩游戏？”
路浔：“没，我在学习。”发一个笑脸过去。
舒梨很久没回，路浔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发过一条：“你也没睡？”
几秒后，她回了：“笨蛋，我在上夜班啊！”
他笑，隔着屏幕似乎也能看到女孩微皱眉头的小脸。那么小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吧？奇怪了，路浔不是那种容易记住别人长相的人，还有点脸盲症。初中时，跟校花吃了三顿饭，结果某天在商场碰到，校花兴奋地跑过来：“路浔，路浔。”
路浔却纳闷，“姑娘，你认识我？”
“我是冰冰啊！”
“范冰冰？”
校花后来中考失利，进了一所职业高中。于是学校bbs论坛里就有人吐槽说，因为路浔的刺激，冰冰的大脑融化了。
舒梨找金灿，是让他明天送一本《护理专用英文词典》过去。路浔正不知怎么回复好，金灿刷完碗走了进来，上来就问游戏的事。路浔站起身，说你姐找你有事。金灿扫了眼，也没注意到路浔帮自己回了几句话，对姐姐写了个“ok”，然后关上对话框，准备继续打游戏。
路浔是熬不住了。没办法，年纪摆在这里，吃完饭，必犯困。
勉强帮金灿打了两局，赢了一些装备，然后回屋睡觉。
路浔偏爱裸/睡。觉得那样舒服，不授约束。只是在网吧时，条件不允许。这次搬家了，有了独立安全的空间，路浔终于可以放松一把。钻进被窝的瞬间，他舒服满足地长叹一声出。床垫很软，棉花糖似的。疲惫倾泻而出，换来一种升到天堂的感觉。闭上眼，脑中却蹦出舒梨小巧白皙的脸。
也对，这是她的床。
虽然床单和最上面的一层床垫子是新的，但路浔仍觉周围充满了舒梨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总之不让他烦，不让他躁。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翼。
003还放在床头柜上。他拿起来捏在修长的两指间看一看。
她用过吗？用过几次？跟谁？
“哎……”
也不知自己为何叹气。食指一勾，拉开抽屉，把扔了进去。
****
第二天，路浔十点才起床，站在卫生间里正刷牙，那屋金灿嗷地惨叫一声。路浔以为出事了，赶紧冲过去，却见金灿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滚：“靠的嘞，我到底是什么猪脑子啊，竟忘了今天下午考试！”
温豆丝在电话那头抹泪：“亲爱的，你本来就是猪啊！还有，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一夜之间，你怎么就从渣渣变成大神了？”
金灿没工夫逗贫嘴，下午考试，他书还没翻一页。挂了电话，正要找书，看路浔站在门口。
“需要帮忙么？”路浔嘴边还挂着牙膏沫子。
金灿说：“哥，你数学好吗？”
“不好。”
金灿崩溃：“怎么办啊，下午考试，我还没看书，做小抄也来不及了。”
这个困难路浔还真帮不上忙。他上学时成绩一般，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大学倒是上过，高数也学过，但时间久远，知识早一点不剩的还给老师了。
金灿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地问：“浔哥，帮个忙行么？”
“只要不是考试，什么都行。”
金灿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厚厚的字典，挺不好意思地：“这个，我姐考试要用，那个……”
路浔拿过字典，“送过去？”
“嗯。”
“没问题。”
****
昨天值大夜，舒梨回家倒头就睡。年纪越大，发现熬夜越困难。二十岁那会儿，值完夜班还能去逛街，一天一宿不睡觉也无所谓，像打鸡血了。可年龄一过25岁就不行了，黑夜越来越漫长，黑眼圈也越来越重。
睡醒一觉已是下午一点。
舒梨洗了澡，然后用冰块敷眼睛。手机响了，没看是谁直接按下接听：“喂？”
对方沉默一瞬，才说：“你好，舒小姐。”
低沉慵懒的嗓音，似石子投入古井。
“路先生？”
他没想到她一猜既中，心底某处微微泛起波澜，笑：“是我。”
舒梨赶到小区门口时，路浔背对大门，一手拿字典，抽着烟，身影慵懒地站在初春稀薄的阳光中。
还是那件阴郁的黑色帽衫，衬得头发黄橙橙。
一群初中女生嘻嘻哈哈地走过。看见他，纷纷侧目，然后捂脸交头接耳。擦肩而过时，舒梨听见她们兴奋地议论：“长得好帅！是咱们小区的吗？”
“不知道啊，第一次见。”
“皮肤真白，五官也精致，小受吧？”
似乎听到她们议论自己是小受，路浔悠悠转过头来，目光混着淡淡阳光的金色。棱角分明的脸，混血儿似的。
眼神无奈，很无奈。
女生们偷笑，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路浔的目光穿过人群笔直落在舒梨脸上。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衬托秀气的一张脸。他挥挥手，不自然地打招呼：“嗨！”
不知为何，一看到舒梨，他就想起屋子里那两样颇具暗示的小东西。
同时，他也思索，是任何男人都会思索的问题——舒小姐究竟是怎样的女孩？
这么想着，路浔眯起眼睛。猫看猎物一般。
“谢谢您了，路先生，大老远亲自坐车过来送一趟。”刚才在电话里，路浔已说明来龙去脉。舒梨不好意思，接过字典时，说了好几声谢谢。
“客气了。”路浔口吻淡淡。
“你今天不上班？”抱着字典，舒梨礼貌地唠几句家常。
路浔轻笑：“网吧关张了，我刚失业。若是舒小姐有什么好工作，可以介绍给我。”
舒梨心里翻一个白眼儿，我能有什么好工作？转念又开始担心金灿，跟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失业青年住一起，会不会学坏？
懒这种东西，会传染。
本来也不是熟人，两个人站在小区外，尴尬地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舒梨笑笑：“今天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我晚上还要值一个小夜班，先走了。”
他微不可见地点头，在她转身穿过小区大门时，又叫住：“舒小姐。”
她回头，马尾甩一段明媚的弧度。
他说：“我大老远的跑过来，舒小姐除了说声感谢，就没点别的表示吗？比如……请一顿中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