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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她‘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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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下面该怎么办?”

    看着晕倒在地的顾言,古尺深吸了一口气,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问电话那边的人。

    听对方一阵低语,古尺点头道,“我知道了!”说罢,扣了电话,然后扶起顾言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他身后那没有半点凌乱的包间,除去餐桌上动了几筷子的菜肴,整洁的好像客人一直没到,几乎找不到半点挟持的痕迹。

    ——

    美国,云霄集团总部。

    位置大楼最顶层的股东会议室里,已经加开了十几个小时的高层会议,气氛已经悬息至极,从隐隐升腾起来的烟雾中,可以感觉到硝烟的味道。

    围桌而座的元老们,好像一位位铁面无情的审判官,把矛头指向坐在董事长右手边的云少卿身上。

    论资历和年龄,在这群老顽固中,身为云霄集团分部总经理的云少卿,无疑是年轻的,可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面对众人的宣判,不但没有半分怯场或疲惫,相反还迫人无比。

    整个过程中,董事长云中天是沉默的。

    自始至终,云少卿也从来没奢望云中天会为他辩白什么。

    啪!

    一声翠响,是云少卿把文件夹一丢,压迫感十足的起身。

    “各位叔伯,是云霄集团的老前辈,我知道你们都是追随老太爷一起立下汗马功劳的元老,但一个集团的发展,并不是单单倚老卖老就可以,不要以为联合起来就可以独霸集团的所有,今天我云少卿就把话扔在这里,谁要是感觉我不配坐这张椅子,大可以拿实力来一决雌雄!无论安城或是临市,亦或总部。我随时恭候!古往今来,搞党羽、暗地使小动作非君子所为,讲到狠辣的手段,我云少卿并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敢跑到老太爷那里打他的小报告?!

    离开会议室前,云少卿阴鸷的瞥了一眼,摔门离开。

    门外等候多时的卓清林,见云少卿出来,立马把大衣递过去,往电梯走的同时,他低声说,“回安城的机票已经准备好,先回酒店还是直接去机场?”

    云少卿看了下腕表,算是飞行时间。最快抵达安城也要晚上七点,“直接去机场!”闻言,卓清林握着方向盘,把车速一提再提。

    前往机场的路上,卓清林看着后视镜里眉头紧锁的云少卿,说,“先生,虽然老太爷因为大小姐下葬的事而伤心难过,最近一直闭门不见客,不过这群老顽固想三言两语的,就煽动老太爷废掉你总经理的位置,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

    “一群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就知道聊蛋!”卓清林发了狠。

    云少卿淡淡的抬眼。提醒道,“红灯!”

    云家注重家风,老太爷更是向来说一不二。

    关于这位自小离家的姑姑,身为嫡孙的云少卿,的确在早年瑞典读书的时候,曾答应老太爷一定会把人找回来,却不想多年后,他带回来的只是一把骨灰。

    有好事指责云少卿:之所以迟迟找不回姑姑,是怕将来家产平分。

    更有图谋不轨的人表示:说不定姑姑客死他乡,就是自己派人私下处理的。

    对此,老太爷虽然竭力压抑着谣言的传播,但从老太爷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云少卿还是敏感的嗅到了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一直游离在外,向来不管公事的父亲突然回国。

    他回国后,所取代的第一个位置就是,母亲萧香副董事长的位置,间接性的,云少卿已经半个多月联系不上母亲……

    正想着,咯吱一声,耳畔传来卓清林的提醒,“先生,机场到了!”

    云少卿捏了捏眉心,自外套兜里掏出一张黑白照,递给卓清林,“你再去瑞典一趟。不管怎样,都要找到照片上的女孩!”

    卓清林疑惑的接过来,“难道你之前去瑞典,不单单找大小姐?还有她?这个女孩是谁?”

    “照片背后有她出生年月日,按地点去!”云少卿没回答卓清林的问题,这样说完以后,一手拿着机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联系妻子。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云少卿抿了抿嘴,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转身给了卓清林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疾步走向安检。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飞机翱翔于蓝天之上,卓清林站在沃尔沃商务车旁,看着照片后面的信息,脑中弹出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难道这女孩是大小姐的女儿?

    ——

    安城,白云机场。

    云少卿一下飞机,就打开手机联系妻子,却是依旧关机。

    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念头,乘坐出租车直奔云居——按之前约定好的,他1号这天在云居等她出来,因为会议拖延了时间,才导致他这个点回国。

    坐在出租车里,云少卿有些急,“师傅,能不能再快点?”

    “再快就要闯红灯了,已经是最快了!”出租车司机回道。

    云少卿拨弄着手机,给云居门岗去了电话,听到门岗说一直没见顾言回来,立马给暗中保护顾言的保镖打电话,“太太现在在哪!”

    两个保镖,是从顾言离开安城前往冰城的时候,就一路跟随着。

    这会正守在顾言一行入住的酒店大堂,告诉云少卿说,“太太自从上午忙完交接,一直没下楼,出了沈岩和他助理出门之外,古助理也没下楼。”

    “怎么可能不下楼,太太今天要飞安城,给我上去找!”云少卿愠怒,在出租车终于抵达云居,看到客厅里隐隐有灯光时,脸色才稍稍好一些。

    “阿言!”丢下车费,云少卿快步跑进去。

    偌大的客厅里,唯有沙发角落里坐着小小的海星,“妈妈,你……”

    海星以为是顾言回来了,一看进门的人是云少卿,小脸拉下来,“云叔叔,怎么是你,我妈妈呢?”

    有电话切进来,云少卿看了一眼。说,“妈妈很快回来,再等等,嗯?”

    海星尽管已经很饿还是乖巧的点头,见云少卿接电话的时候,一手捂着肚子,问他,“云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喝点热水!”

    一杯冒着热气的清水送到他面前。

    恍惚间,云少卿眼前好像闪过另抹身影,正淡然的说:少卿,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

    这时,听筒里也传来保镖的声音。“先生,太太房间虽然没人,但她行李箱还在,酒店工作人员说中午太太和古助理他们一起用餐,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古尺呢,还有沈岩,他在哪!!”见海星一脸担忧,云少卿挂了电话,捂着隐隐作痛的胃,揉了揉海星的脑袋,“叔叔现在去接妈妈回来,如果海星饿了,可以把蛋糕先吃了!”

    “可是叔叔,你不是说要等妈妈一起回来吗?妈妈是不是出事了?”已经小学二年级的海星,从刚才的通话中意识到了什么,“妈妈不会有事吧!”

    “不会,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的!”这一晚,刚结束长途飞行的云少卿,回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取了车钥匙便匆匆出门。

    安城到临城,最快要两个多小时,他一路疾驰,硬生生的用了一百分钟赶到。

    此时此刻,同样没有沈岩消息的姜思雨,不顾胎心不稳,在返回酒店的第一时间就去寻找。却是不止沈岩,连顾言和古尺都没了踪影。

    晚上十点,一无所获的姜思雨,在酒店门口意外看到云少卿。

    她欣喜若狂的跑过去,“顾医生男……云,云总,顾总监呢?”

    云少卿正和两位保镖通话,听到姜思雨的声音,当即转身,“……沈岩也不见了?”

    都是聪明人,一句话无疑代表着顾言也不见了的事实。

    “对啊!”姜思雨把在医院的细节讲了一边,“离开包间前,古尺和顾总监在一起的!”她指了指入住酒店隔壁的饭店包间。

    “带我去包间!”云少卿寒着脸。进电梯的一瞬,正好遇见匆忙下楼的两名保镖。

    两名保镖快要吓死,两个多月的暗中保护,顾言一直没事,谁知道在酒店里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当即对云少卿各种的求情。

    “想赎罪,那就赶紧找到太太!”找不到妻子,云少卿什么都没有心思,然而几个人赶到包间,包间里还是维持着姜思雨过来时的模样。

    站在包间门口,姜思雨说,“我在门诊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沈总回来,还是我打车回来后结账的。饭店经理说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走的,要查监控也没有,因为饭店正处装修中!”

    看着一脸戾气的云少卿,姜思雨又把自己找过的地方说了说,最后道,“沈氏分部那边,我没敢打草惊蛇,也去派出所问过,不到24小时人家不给立案,云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云少卿站在窗台前,凌冽无比又坚定的说。

    临城对姜思雨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但云少卿却不同,虽然云家祖籍在安城,老太爷多年以来一直居住在临城郊外,想要调几十个人过来并不难。

    一时间,陷入黑暗中的临城,有一辆辆车子穿梭在大街小巷不说,安城那边也在四处寻找。

    三人的通话记录是凌晨四点打印出来的,单从通话记录来看,没有一个存在异常的,可是直到早上六点,所以外出找人的人员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机场和车站更是没有人见过三人离开,也就代表着三人在临城的可能性比较大。

    早上七点,已经熬红双眼的云少卿。刚驾车亲自赶往派出所,临城晨报便刊登出轰动所有市民的劲爆新闻,十几分钟后,安城晨报也随之刊登出:【豪门阔太不甘寂寞,彻夜缠-绵猛男——】

    同一时间,郊外废旧的烂尾楼中,顾言缓缓的睁开眼。

    准确的来说,她是被渴醒的。

    舔着干裂裂的嘴角,顾言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因为窗外有阳光折射进来,她本能的抬胳膊去挡——

    胳膊?是光的!

    顾言抬手的动作顿了顿,反手一摸肩膀!

    肩膀也是光的,难道自己没穿衣服?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去验证:光的,她真的是光着的!!

    看着被子下面,顾言瞪着眼,“……”

    脑海中,一下子闪出晕倒前,所有发生的事,特别是古尺的笑容!

    愤恨下,她猛得抬头,余光一闪,好像看到了谁躺在床的另一侧!

    轰!

    顾言脑中一片空白,她几乎是屏息着,一点点转过身。

    “……!!”惺忪的黑眸,因为看清眼前的一幕,惊骇的瞪大。

    是个男人!

    竟然是一个和她一样,没穿衣服的男人。

    一个背对她,看不清的男人,躺在这里!!

    什么概念?

    她‘出-轨’了?!

    瞬间,顾言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身体四脚也随之僵硬无比。

    她喘气,剧烈的喘着粗气,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顾言使劲揉了揉眼睛,拼命的安慰自己这是假的,全部幻境!

    就算她和他发生了什么。身体也该有反应,却是再开睁眼的一瞬,床的另一侧,他还在!

    “还在,他怎么会还在!”这一刻,顾言就算再冷静,再淡定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怎么都无法接受,在醒来后,不止自己是光的,还……

    她抓着脸颊,又揪头发,重重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得跌落在墙角,脸上的表情也极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看着被阳光笼罩的陌生男人,顾言没有过去验证他是谁的勇气,只知道他不是云少卿,脑中闪过古尺,又闪过萧香以及杨悠悠的影子。

    这招狠,太狠太歹毒了!!!

    仰头,看着折射进来的阳光,她拼命的捂着嘴,不让眼框的泪落下来,已经慌乱的找不到理由,没有借口和云少卿解释,她该怎么证明自己?

    从晕倒后,到醒过来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没有半点记忆?

    咬着胳膊,她狠狠的用力,徘徊在模糊视线前的,全是云少卿质问的双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轨?

    为什么?

    缩在角落里,顾言无法说清楚,只是机械的,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点点穿着为数不多的衣服。

    她要走,要离开这里,不能等到捉奸之人的到来。

    对对。这样想着,她越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刚要下床,忽然身体一歪,踉跄下,她伸手拉住了什么,定晴一看,竟是男人的胳膊。

    烫手山芋般的,她立马松开。

    却也在这时,原本背对她的男人,因为她的动作直挺挺的仰躺——

    “啊!”顾言一声惊恐,认出他来,“沈,沈岩!”他不是陪姜思雨去医院了吗?怎么在这里?“沈岩,沈岩?你醒醒!”

    仰躺着的沈岩,一脸煞白,没有半点反应。

    “沈岩?”顾言又叫了几声,沈岩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他……顾言咽了咽口水,几乎是抖着手摸向他脖颈处:入手体温很冷,大概只能35度左右,脉搏也是特别缓慢。

    职业本能使得顾言立马去掀沈岩的眼皮:瞳孔很小!

    “……”顾言又是呼吸一紧,下一刻双手交错着,对准沈岩心脏那里,节奏的按压。

    顾言不知道自己按了多久,只知道沈岩呼吸越来越微弱,随时随地都会休克命葬于此,“怎么办?

    经过了最初的惊恐,她喘着粗气打量着四周,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跑出去才从四周的情况猜到这里是一区处于拆迁的烂尾楼群。

    “有没有人?”顾言试图求救。

    顺着残缺不全的楼梯,她一边跑一边喊,远远的好像有回声,“是谁在哪?”

    听到苍老的回音,顾言差点喜极而泣,不顾一切的顺声音跑过去,七拐八拐的,最后在巷子尽头看到一家报亭,“大,大爷,有没有手机,固定电话?”

    跑到报亭前,顾言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听到报亭里的大爷说,“有!”

    本能的顾言就想拨云少卿的号码,却在按最后一位数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大爷新摆出来的报纸,上头整个版面都是她。

    更准确的来说,是沈岩埋在她胸前,而她抱着沈岩的脑袋……

    用力握紧手里的话筒,她不认识报纸上的自己,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放-荡的动作,那不是她!

    ——-顾言。温哥华冰冷的海水没把你淹死,难道还怕这一点唾沫吗?经过了鬼门关,你还有什么好怕?

    深深吸了口气,顾言想着能在这个时候联系的人,盯着大爷报亭上的法制报刊,她瞳孔缩了缩,“大爷,你有地产大亨沈十的报刊吗?”

    “有,你要吗?”大爷说着,翻找出来。

    就说人倒霉的时候,上天不会再让她/他更倒霉,顾言万幸的找到了沈氏集团的电话,“你好。沈十的儿子沈岩现在危在旦夕,请转接沈十!”

    ——

    上午九点,沈十刚进办公室。

    乍接到顾言的电话,他握着话筒顿了顿:晨报他不是没看到,更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儿子沈岩。

    当即唤来最贴心的助手,“推掉一切事务,马上备车随我出去!”

    助手离开后,他又打了一个电话,“陶露,准备好一切急救的工具,跟我出去!”话落,公务包都没放,转身乘电梯下楼。

    因为沈氏楼前,已经站满了企图弄清楚状况的记者,沈十和助手走后门,直奔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门口,副院长陶露已经准备好急救车,随着沈十和助手赶到,急救车立马拉响警笛,一前一后,消失在宽广的马路上。

    等待的时间里,为怕沈岩情况恶化,顾言帮他套上衣服,就不停的按压心脏。

    听到滴滴的急救车响,她喘着气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敞门。入眼瞧见跟在沈十身后的副院长,当即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之所以没联系云少卿,是因为现在情况棘手,可副院长……

    远远的,沈十似乎读懂了顾言眼里的疑惑,快语道,“她是我妻子!隐婚妻子!”

    走近的一瞬,沈十才真真看清房间里沈岩的情况,把急救交给陶露,看着明明憔悴,眼框乌青悲痛却冷静不已的女子,“我相信你们,不像报纸上说的那样!”

    具体报纸上说的是什么,顾言没看,只看了两眼照片就已经窒息的不行,拐过脸,她说,“我怀疑沈总是被人注射了什么药物,很大程度上是d品!”

    “是谁!”沈十眼里全是杀气,敢这样抹黑他的儿子。

    “还不清楚,不过沈老,能不能请您查一下附近的监控!”关于古尺,她没有说出来。

    “好!”看着不哭也不慌的顾言,沈十勒令助手立马去做!

    同时,陶露那边也把沈岩抬上担架,吩咐随行的人员。“赶紧把他弄到车上,回沈宅,不要去医院!”

    这个敏感的时候,所有的公众场所都是禁区。

    上车前,陶露匆匆瞥了顾言一眼,打心里佩服这个坚强的女人:没有女人像她一样,在经历这样的刺激下,还能保持冷静。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竟能抛弃前嫌,先替沈岩求救。

    “顾言,一起上车!”看着顾言身上狼狈的衣服,陶露说,“不管你下一步要做什么,至少要衣着光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如果不是沈岩生死未卜,如果不是对生命的坚持,顾言绝对不会留在这里。

    唇-瓣咬破了都没有发现,之前穿衣服的时候,她有注意到自己胸前有痕迹,是鲜红的痕迹,具体是怎么印上去的,虽然她已经没有记忆,但报纸上的画面已经告诉她了一切。

    这样以来,就算顷刻间毁掉报纸,就算她再怎到解释,就算云少卿可以不在意,她也可以忘记,但云家又有何颜面立足?云少卿又该怎么游走在商界?

    也是直到这会,顾言才意认到,既然迟迟没有捉奸的过来,那这次陷害应该不是萧香。

    虎毒不食子,就算萧香会陷害她,顶多会带云少卿来捉奸,不会发报纸。

    剩下的还有谁?

    云少翔的父亲?

    杨悠悠?

    想到这里,顾言不哭反笑的说,“沈老,可不可借手机给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