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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谁喜欢你,谁在意你啊,少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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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美绝伦的餐厅中,随着老太爷的入座,餐厅的氛围也由轻快变得肃静。

    云少卿没让管家近身,亲自用修长骨节的大手,为老太爷一一布菜。

    一双银筷看似轻轻点点的,所夹的菜肴却是根据老太爷的身体独立搭配的,粗纤维和粗粮是老太爷一直以来的首选,末了的一道金丝燕窝,更是老太爷的独家嗜好。

    布菜结束,餐具一摆。

    老太爷欣慰的看了眼身侧,比他当年更出色的孙儿,声似洪钟的宣布道,“开席!”

    一句话,两个字。

    围桌而坐的众人全部拿起手边的餐具,开始动嘴,没有一个敢不规矩的。

    叮铃~

    一声脆响过后,是一直给人沉默印象的顾言,当众把手心里的流苏耳坠丢在餐桌上。因餐桌是天然大理石材制造作而成的,耳坠砸在上面隐隐的有余音回荡。

    云家不止是正宗的豪门,更是书香世家,向来‘礼’这个字,在老太爷眼里看得尤为重要。

    食不言寝不语,讲的就是现在。

    顾言一下弄出这样大的动静,立马引得众人一震,心想这平民飞上枝头,想找死不成?

    下意识的,众人就望向老太爷,等待好戏登场,然而顾言就选择在这个间隙,看着对面的杨悠悠。

    “杨小姐,这耳坠,你眼熟吗?”顾言放下餐具,拿餐布优雅的擦着嘴角。不止当众打破沉默,还隐隐的带了开撕的节奏。

    这份胆量到现在为止,也就是当年的萧香曾经敢过。

    萧香察觉老太爷的不悦,餐具一横,以眼神警告顾言不要太过分。

    顾言像是没看见一样,擦完嘴,用纤细的手指捏起耳坠。将流苏完全展开,对比着杨悠悠向左侧拢起的秀发所露出的耳坠,淡淡的说道,“岂是一个眼熟?”

    被当众点出,杨悠悠脸色一变。

    顾言继续说,“这不是和你耳朵上的另一只,一模一样?”

    杨悠悠怎么都没想到,顾言敢这样做。

    按预想,就算她心里委屈,也只能忍着受着,再不然和云少卿吵,却是不想,她竟然敢这样!!

    经过最初的紧张和慌乱。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摸着耳朵说,“云太太不说的话,我还没留意,居然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还好被您捡到了,谢谢您了。”

    杨悠悠尊敬客套有礼的口吻,又是无可挑剔的说辞,将事情简单化。

    微笑着看顾言,到要看看接下来她该如何收场。

    餐桌上的氛围,也因此发生微妙的变化,再加上早上萧香刻意散播出来的暧昧,这会在座的各位。都隐隐猜到了什么,却没有一个敢出声。

    云少卿对妻子唐突的行为,采取暗中阻止老太爷发号时令的决策。

    萧香也是等了会,意外的发现老太爷竟然置之不理,也就猜到了大概,便和事佬姿态的说,“拾金不昧向来是传统美德,一家嘛,毕竟和气为主,吃饭吃饭~”

    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可顾言既然开场,就没想过息事宁人,当众做一回软包子!

    “是啊,也幸好我躺下的时候拍了拍枕头,不然这耳坠要是掉在少卿那边,以昨晚那样的情况,万一伤到他该有多危险啊!”她简单的两句话,勾出太多太多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耳坠的遗落,究竟是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还是别有用心?亦或是云少卿婚内出-轨?

    从顾言和云少卿中午才出卧室的恩爱程度来看,众人更多猜疑的是杨悠悠别有用心,毕竟云太太的位置太过诱惑不说,云少卿本人也是英俊无比。

    一下子,众人投过来的视线中,有鄙夷、讽刺、轻蔑、不屑等等的各种眼神,烧得杨悠悠尴尬至极。

    萧香看着杨悠悠脸颊一阵青一阵dash;—

    回安城的路上,顾言一路沉默,安静的像不存在。

    云少卿的几次开口,她都用装睡来伪装自己,随着咯吱一声,车子停下,虽然她依旧没睁开眼,却能猜到这是已经到云居了。

    初秋的傍晚,空气里隐隐散发着蔷薇花的香气,淡淡的,连空气都是舒爽的。

    相比起来,她还是喜欢这里的自在。

    “阿言,我们到家咯~”停好车子,云少卿瞧着睡了一路的妻子,轻轻戳了两下她细滑的脸颊,“小懒猪,不要再睡了,醒醒?”

    顾言换了个姿势,继续‘迷糊’着。

    云少卿有些无奈,刚想抱妻子上楼,谁知道顾言更快一步。自动下车,然后丢下一句‘我好累啊,让我再睡一会。’就进了卧室。

    这是逃避?

    云少卿随即跟上去。

    房门不像之前闹别扭似的锁上,只是微微合拢着。

    站在卧室门口,云少卿好看的剑眉拧紧:虽然管家没告诉他,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但从餐桌上耳坠的事件,他多少能猜到这些。

    不能让误会继续蔓延下去,挂断正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他推门走进去。

    却是让云少卿相当无奈的便是,他前脚刚进门,然后原本躺在床上,面朝门口的女人转而背过身;等他再绕过去。某个人又换了方向。

    这是不想理会他的意思?

    很好!他的小妻子太识大体了,没在误会产生之后,不分场合、不分青红皂白的跟他大吵大闹,反而等到回家了再跟他闹脾气。

    不错不错!

    值得表扬啊!

    云少卿闷着气坐下,“阿言,我知道你没睡,通常法官在给犯人量刑的时候,还会给他们自我陈述的时间,你现在的做法,就是直接扼杀了我陈述的自由!”

    回应他的是沉默。

    闷气还不小,嗯!由此看来,误会还是挺大的。

    “看来你生气的,不止是我喝多酒。让你担心这么简单。让我想想,你还在气什么呢?是母亲对那个姓杨的女人的袒护?还是因为什么?”

    余光打量着那个不为所动的身影,云少卿一副自言自语的口气,继续分析道,“其实每个人的喜好都是不同的,像我们家阿言这么聪明的姑娘,一定清楚:人生在世,不可能为了某个人的喜欢而活成对方喜欢的样子!

    我们阿言应该是:她就是她,随便对方喜或厌,都不会改变。

    这样来看,我们阿言到不是因为婆婆的喜好而生气,可是若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什么呢?一个毫不起色的小耳坠?”

    似乎某个人的眼皮动了动。使得云少卿的心底开满了快乐的小花。

    他语气轻快的又说,“哦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回卧室的时候,原本是少翔送我的,后来好像是那个姓杨的女人,嚷嚷的吵个不停,之后再醒来就是黎明。”

    余光里,妻子原本舒张的眉头,微微拧起来,看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是她生气的根源。

    云少卿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回想着。“该不会她要给我按摩的时候,你以为我和她发生了什么?”

    他好听的嗓音一落,顾言脑中跟着弹出云少翔的话:昨晚,我看见他们接吻了。

    想着当时看到的画面,顾言清冷的出声,“你以为你是犯人?如果你不是犯人,又为什么要陈述的时间?是不是你要告诉我,亲眼所见的,也是假?”

    嗯,找到根源了,看来就是这里出误会了!

    云少卿唇角一下漾起欢喜的笑,“阿言,我很高兴你这么气。这么火!”

    只有这样,才像一个正常的人该有情绪,以往的顾言是什么?一个冷冷把内心所有都潜藏起来的小刺猬,从不把内心抛给外人看。

    看着又气又恼的妻子,云少卿倾身,把胳膊撑到她肩膀两侧,一双黑色的深眸直直的锁住她的视线。

    磁性的嗓音更是一字一句的砸在顾言心上,“吃醋了,才说明喜欢了,在意了!告诉老公,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老公的?”

    完全被绕在里头的感觉,顾言翻白眼,“谁喜欢你,谁在意你啊,少臭美!”

    翻过身,她气呼呼的不想再理他。

    也是直到这会,顾言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气有多么孩子气,脸颊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掀过薄被刚想遮住,这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搂过去。

    云少卿温柔的吻着妻子的额头,“好吧,知道我们家阿言怕羞,嘴上从来不肯承认喜欢,只用行动来表达到底有多么喜欢‘上’我!”

    听出他的玄外之音。顾言咬牙,刚要开口,听到自云少卿胸膛里,有低低的笑声扩散而来。

    云少卿勾着妻子的手指,似乎软软的掌心对他来说,是世间最美的宝石,一边刮着,一边低笑道,“那我该怎么证明,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话音里,带着特别的意思。

    几个小时前,在临城的欢好,其实她是别有用意的。并不代表着现在还会接受。

    “云少卿,你别碰我!”就算杨悠悠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避-孕针的事,又怎么可能忽视?

    “好好,不碰,不碰你行不行?”云少卿只当经过上午的缠-绵,妻子累了,也就没再继续,“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都看到了没有?”

    “接吻!”之所以说出来,顾言是想早点结束这样亲密的姿势。

    他和她,一个暗地里避-孕,另一个却在千方百计的备孕,两颗心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对此,云少卿好委屈啊,“我吻她?顾言,你要想侮辱我,可以说得更过分一些!”

    这是他第一次,带名带姓的叫着她的名字,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薄薄的怒意。

    “如果这三十年以来,随便一两瓶葡萄酒,就能让我乱性到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去年的中秋,才脱离童子军的大军?”

    这话他说得相当幽怨啊,是发泄更是给妻子台阶下。以为她会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而失笑,结果没有。

    顾言不止没有,还冷冷的看着他,那清冷的眸色里好像透着质疑。

    也是啊,任谁会相信,他这么一个随便招一招手,就有大把女人爬上床的男人,三十年以来,直到去年中秋节,才把第一次给了一个醉酒、还是他人的未婚妻?

    又有电话打进来,这一次云少卿没有拒接,接着电话就走向了书房:嗯,他也是有脾气的,该解释的该说明的,全部都说清楚了,还要怎样?

    对女人要宠,更要适时的冷,不然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了!

    这或许是两人的第一次冷战,彼此谁都不理谁,就算中秋小长假结束,再去公司上班,还是宛若陌生人一样,一直各忙各的。

    月底来临,云少卿一瞧日历:嚯,小妻子的气性还蛮大,已经十天了,不止不主动讨好,还把他的示好全部一概忽略。

    得,就你气性大,是不是?

    八月一过,很快迎来九月。

    云少卿虎着脸,故意到各部门,当着顾言的面,刻意和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谈笑风生,结果呢,顾言不止浅笑依旧,还很有眼色的泡了咖啡。

    差点没把云少卿给气死,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不知好歹的男职员,居然敢给顾言送花。

    唉哟,云少卿感觉自己疼的不止是肺,还有胃和一颗不停跳动的心,除了黑着脸训斥,他能告诉所有的职工,这个顶着康子身份上的女人,实际是他媳妇么?

    夜里再回云居,云少卿故意咳嗽,重重的咳嗽。

    最后顾言实在听不下去,“别装了,虽然我主修是妇产科,但真咳和假咳还是分得出来!”

    “庸医!”都示软成这样了,难不成再让他一个大男人去撒娇卖萌不成?云少卿闷着气。把开葡萄酒的动静弄得很响很响。

    那像在昭告天下,他要喝酒了!

    唉,顾言无奈的放下书本,赤脚来到沙发前,“好了,别喝了!”

    云少卿真矫情起来了,“不是不管我么,就一直都不要管啊!”

    “你是我老公,我不管你,管谁?”顾言有些无奈,“掀篇吧!”

    冷战的这半个月,杨悠悠的事对她来说,早已经掀篇。可每每成面对他,总是无法理解,表面他这么宠自己,为什么要骗她,要背着她避-孕。

    如果说不想要,可以明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顾言想了半个月,都没有想清楚的。

    云少卿呢,原本所有的小动作,就是为了引起妻子的注意,这会矫情过了也就见好就收,“那今晚我是不是可以行驶老公的特权?”

    这半个月的分居,可是把他的兄弟给委屈坏了!

    顾言眼底透着狡黠,“可以啊,怎么不可以?”

    一句话,云少卿双眼都亮了,掀开浴袍就搂住跟前百媚风情的妻子,吻得特加动情,却在这时!!

    “你姨妈!”云少卿咬牙切齿的瞪眼。

    顾言则是意味深长的说,“又是一次备孕失败!”三个月的期限也到了,他和她的路还能走多远?

    提到备孕,云少卿所有的激-情都跟着消退,再从浴室出来,见暖暖的壁灯下,眉头紧拧的妻子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捏了捏发涨的眉心:最后一针避孕,该不该打?

    翌日一早。云少卿健身后,做早餐的时候,意外发现妻子这个月好像都没喝中药,难道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工作而非备孕?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开心就好。

    顾言也没跟他客气,用过早餐后,虽然是坐着云少卿的车去公司,却提前一个路口下车。

    对小妻子的决定,云少卿好像只剩下支持了,为怕她腹疼,午餐的时候特意叫了调理的套餐。

    “尝尝看,会不会好一些?”把暖身的热汤,送到妻子跟前,云少卿刚坐下,卓清林更敲门而入。

    “先生,董事长有急事找你,要你马上过去一趟!”卓清林站在门口,语速及快的说。

    董事长也就是云少翔的亲生父亲,是云少卿的堂叔,莫名的顾言就想到了首都那次意外,赶在云少卿开口前,她说,“让我和你一起!”

    “小傻瓜!”云少卿不由得低笑了,“真是我的铠甲女勇士,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了!”捏了捏妻子的脸颊。他拿起外套匆匆离开。

    ——

    午后三点,顾言和另外三名管培生,按公司章程,一起结束培训,开始游走在各个部门之间,作为公司未来管理层的储备军奋战。

    上班的时候,她一直用康子的身份,让顾言感到意外的是,公关部竟然对她抛出了意向。

    负责带他们的主管更表示,“一会新上任的公关经理,会过来安排你们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时间是三个月!”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们都在公关部。

    随着哒哒的一阵高跟鞋声,顾言一抬头,看清迎面走进来的公关经理时,她呼吸一滞。

    怎么都没想到,从总部空降过来的公关经理竟然是杨悠悠,也瞬间明白了,杨悠悠的到来十有八九和萧香摆脱不了干系,恐怕她接下来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了。

    “这位就是你们未来三个月的顶头上司,杨经理!”主管介绍后,把四人的资料交给杨悠悠。

    杨悠悠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穿着一件蓝白两色的ol套裙,随手掀着四个人的简历,目光很准确的看向顶着康子面皮的顾言,“康子?这个姓倒是少见!”

    忽略杨悠悠眼底的探究,按康子的资料,顾言作了自我介绍。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认输的,只是顾言没想到,下一刻,空降而来的杨悠悠,会送她这么大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