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章 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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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影只做了两道菜，梁玉秀本来也想做两道菜，想想还是让迪迪做的好。
自己的手艺也就家里人吃吃，觉得还行，还是不要给客人吃了。
一看那萧先生父子就不是普通人，一定吃不惯她做的菜。
梁玉秀看正在客厅跟小家伙看电视的女儿，喊道：“梅子，你来厨房帮忙一下，别老看电视，都多大的人呢，还看动画片。”
“妈，我们没有看动画片好不，这是一部刚出的仙侠剧，可好看了，没想到小睿儿他也喜欢看师尊大人。”梅子笑嘻嘻的说道。
“是吗?那你也得来厨房帮手，我要去隔壁跟李大婶说一下，看看他们来吃饭吗？”梁玉秀找了块干毛巾，把手擦干之后走出来说道。
“哦。”梅子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把遥控器递给小家伙，还朝小家伙皱了皱鼻子小声道：“遥控器给你了，别换台哦，一会儿我要听片尾曲。”
小家伙表情淡淡的，接过遥控器。
真幼稚！
其实他本来在看动漫看得好好的，明明是这个叫梅子的家伙要看这部电视剧的，还霸占遥控器。
可这里是她家，他懒得跟她计较了。
哼~要不是清清阿姨在这里，还煮饭给他吃，他才不来这里呢。
只是清清阿姨不理我，好伤心！
小家伙眼睛又忍不住望向厨房。
顾清影只煮了两道菜，想了想人多，还弄了个鸳鸯锅。
各种食材都被梁玉秀洗干净，切好了，有大白菜，土豆、鱼丸，毛肚、鸭肠、牛肉丸、金针菇、香芋、鸭血、牛肉片、香菇、鹌鹑蛋、羊肉、豆腐、腐竹、菊花菜、生菜、花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整个厨房都弥漫的都是浓汤的香气，梅子咽着口水望着开始冒着热气的锅子，问：“什么时间可以吃啊！”
“你把这锅放到餐厅去，等你妈妈回来，很快就可以吃了。”顾清影笑着说。
“现在就很好闻了，迪迪姐你打算店里面卖这个嘛？”梅子问。
“不卖这个，这东西吃是很好吃，就是吃起来也费时间，我那店里不想弄这个，不过你爸爸管理的餐厅冬天可以做这个。”
“噢，好可惜，还要等到冬天。”梅子说道。
“端出去吧，顺便带他们去洗手。”顾清影朝客厅里的两父子示意了一下说道。
“嗯。”梅子拿了隔热手套，小心的端着锅走出去。
梁玉秀很快回来了，今天李家人不过来吃午饭，她老公也不回来吃午饭，她看了满满一桌的菜，有点愣神。
不过很快就淡定了，反正菜不全部煮掉火锅也没什么，还可以利用。
萧屹擎已经跟小家伙端端正正的坐好了，梅子坐在小家伙旁边。
这是一张四方的桌子，梁玉秀坐在萧屹擎对面，现在只剩下一个位置就是梅子的对面挨着萧屹擎的位置了，因为另外一半位置放了插电器，不能坐。
顾清影走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坐了下去，心里想着总比跟这男人面对面坐着好。
她小心的瞄了一眼小家伙，发现他真的瘦了。
心里面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可以开始吃了，先烫点不容易熟的下去。”梅子先动了筷子，放了一些丸子跟香菇进去。
“你们怎么会租这里的，酒店不能住吗？”顾清影扬眉，忽然问道。
萧屹擎薄唇微勾了一层薄薄的笑意说道：“这次就是带小家伙出来散散心的，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半个月，他不想住酒店，想体验下民居生活。”
顾清影眼眸微转，“他不要上学吗？”话说完，才想起小家伙似乎真的没有去上过幼儿园。
也许是萧明睿有什么特殊情况，萧家才没让他去幼儿园吧。这种太私密的事，她以前也没问过。
“呃……对哦，五一都过去了，小睿儿你怎么没去上学啊？”梅子吃了一口生菜，也好奇的问道。
“我不喜欢待在幼儿园，所以没去那儿，平时都是老师到我们家里来上两节课的。”小家伙淡淡的说道，似乎习以为常了。
“哦……”梅子没有继续问，不去上幼儿园也没什么奇怪的，也有人连小学初中都在家里自学的呢。
“唔，这鱼丸很好吃啊，哪里买的？”梁玉秀惊呼出声，刚好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梅子也夹起一个鱼丸，笑眯眯的说道：“这是上次我买的，在马师父手打鱼丸店里买的，他家的鱼丸淀粉少，味道不错的。”
“迪迪姐啊，这火锅真好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肯定会变成大胖子。不过你怎么不找对象啊？你到这里来这么久都没见过男性朋友打过你电话啊？”梅子打趣的说。
萧屹擎眸光深暗，但是筷子却突然停了下来，小家伙也似懂非懂的，耳朵动了动，不过他还是吃了一块肉。
好久没吃迪迪阿姨做的菜了，真好吃。
“找男人干嘛，一个人过得挺好的。快点吃哦，不吃等下就剩下汤底留给你！”顾清影假装吊着脸看了一眼梅子说道。
梅子笑着腻在梁玉秀身边儿说道：“要不要我妈妈给你介绍一个啊，我妈的朋友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啊。”
顾清影一脸认真的说道：“吃你的吧。我的这种事，不用你小孩子家家担心，你还是说说你自己吧，整天做宅女，憋在家里写书，小心皮肤都不好了。应该多出去走走，也不能老闷在电脑面前。”
“嘻嘻……你害羞什么啊！哈哈哈哈。”梅子这人脸皮厚，说她还没什么感觉……
顾清影也就不说了，倒是主动给小家伙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多吃点。”
“嗯。”小家伙心情愉悦，都多吃了几口饭。
饭桌上的话题很轻松，从梅子小时候受伤，讲到长大后高中毕业就不去上大学，愁坏了家里人。
又从顾清影的手艺聊到餐厅的生意，梁玉秀没有因为萧屹擎父子在场，就不说话，也就跟在自己家人面前一样，也聊些家常。
这一吃饭啊，梁玉秀看出来了，萧先生瞧着严肃，其实人挺好相处的。不挑食，感觉他吃的还挺多的。
还有乖宝宝的萧明睿，也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吃饭。
只有顾清影疑惑的看着他，……他眸光不自知的深邃不见底只顾安静的吃饭。
这个人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萧屹擎。
他不是吃东西很挑剔的嘛，还有小家伙，吃东西欢快不说，梅子给他夹什么他吃什么。
小家伙喜欢吃自己做的菜，她知道，但他不是从来不吃别人夹给他的食物吗？
吃过饭，没想到萧屹擎就提出了告辞，并且要让顾清影送，说自己没开车过来。
顾清影看着萧屹擎一向冷峻俊美的脸庞舒展，发现他露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微愣，不去探究这笑容里面的深意，光看这笑的话，是实实在在难得的温柔。
当然如果萧屹擎不要总是冷着一脸，浑身气势那么强悍，多对人这样笑笑的话，说不定迷恋他的女人真的会是非常可怕的数字。
可萧屹擎对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温柔做什么啊？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顾清影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就听到小家伙清脆的声音，“清清阿姨，走吧。”
顾清影想了想，决定不问了，难道这家伙对会做饭的女人都是这么好的，只因为能做出让小家伙吃的饭菜。
“晚上你店里营业吗？”
“没有。”顾清影走到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小睿……小睿儿你先上车。”差点就按习惯喊成小睿睿了，还好改口跟梅子一样的叫法。
“好！”小家伙自己爬进了车后座，“爸爸你坐后面”，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关上车门了。
顾清影嘴角抽搐了下，却突然停住……因为她发现萧屹擎正饶有兴味的注视着自己。
“上车吧……挺热的。”顾清影对上萧屹擎那双仿佛能将人吸入万丈深渊的墨瞳，有些僵硬的走到驾驶位。
“你们回酒店，还是要去哪儿？”顾清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回酒店。”
开了三十分钟到了市里的那家酒店，顾清影等着萧屹擎解开安全带下车，却发现他没有动。
“酒店到了。”顾清影侧过头看着萧屹擎说道。
“嗯，我知道。”萧屹擎说完，眉眼微挑了个邪肆的弧度，声音魅惑的说道：“你要不要一起进……”
说着，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手就压到了顾清影的右手上面。
顾清影“唰”的脸红了，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可萧屹擎根本不给她机会。
“放手，呃……”顾清影紧张极了，更多的是惊讶，心跳的如擂鼓一样。
她目光忍不住朝着车后座看去，发现小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还好她并没有开冷风，不然小家伙会感冒了。
这个不靠谱的爹，他应该坐后面抱住小睿睿才是。
“你放手啊。”
没想到萧屹擎摁住不放，笑笑也不说话，修长有力的手指还勾了勾她的手指，气氛一度因为沉默而变得让人心跳加速……
很快，萧屹擎直接微微倾身的就吻住了她的唇。
顾清影当场石化了，也忘记了反抗。
这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萧屹擎看着顾清影脸上表情僵硬，心情愉悦。
他又吻了吻她的耳坠低沉的说道：“清清，我们不想再跟你玩COSPALY了，我来找你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问完，他抬头带着笑意的看着她。
顾清影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对上萧屹擎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眸，她身体坐的有些僵硬的想要挪挪，却突然停住……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双小手。
“清清阿姨，我也想你了哦，我也要亲亲你。”
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爬到了车座位中间，并且勾住了顾清影的脖子，细嫩的小嘴“吧唧”一口在顾清影右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顾清影嗫喏的说道。
“清清，别玩了。就算你换了一副模样，我还是认识你的。何况还有睿睿在呢，他的鼻子跟舌头可是最好的证明。”
萧屹擎沉沉的叹息了声。
“什么……什么意思？”顾清影懵逼了。
萧屹擎鹰眸深邃的看着对面陷入自己思绪的顾清影，唇角勾了抹薄薄的笑意。
他若有似无的说道：“他的味觉跟嗅觉都很灵敏，你身上的味道并没有变，还是那么好闻，还有你做的菜，睿睿只要吃过一次，就能认出来了”。
“就因为这个。”顾清影还是不敢置信，就因为这样她就被认出来了吗？
“嗯。”小家伙高兴的眯眼笑了，然后讨好的在顾清影耳边说：“清清阿姨，你以后不要走了好吗？不要再抛下我了好吗？”
小家伙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眼睛里甚至都冒出了一抹泪花。
“我……”顾清影知道，现在自己再假装不承认也没有意思了，既然他们确认了自己，自己再不承认就显得太虚伪，太矫情了。
何况，其实经历了这段日子，她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不然为什么她都这样了，躲在这个地方，不但遇见那古怪糟心的事，还一样又跟他们重逢了。
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似乎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出来游玩的白日梦而已。
…………
萧屹擎回到酒店之后，给在魔都的杨妈发了条短信，让她有时间赶紧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好。
想了会儿，他打了一个电话，叫这边办事处的人把一些要处理的文件送过来。
然后又哄着小家伙午休，等小家伙睡着之后不久，他发现手机传来一封邮件。
唔，是萧缇娜发的，她说她发了一本秘籍给他看。
当萧屹擎点开附件，看见文档上用二号加粗字体，大大的写着“《把妹达人》”时，他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猛的一紧。
他愣了几秒，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看了起来。
文档第一句话就是：“一个男人如果脸皮够厚的话，那么他追女孩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追女孩子就是要死皮赖脸。”
萧屹擎止不住的眼皮抽搐。
死皮赖脸？他都多大的人了，马上三十了。
怎么可能跟个小男生一样耍赖皮，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顾清影只做了两道菜，梁玉秀本来也想做两道菜，想想还是让迪迪做的好。
自己的手艺也就家里人吃吃，觉得还行，还是不要给客人吃了。
一看那萧先生父子就不是普通人，一定吃不惯她做的菜。
梁玉秀看正在客厅跟小家伙看电视的女儿，喊道：“梅子，你来厨房帮忙一下，别老看电视，都多大的人呢，还看动画片。”
“妈，我们没有看动画片好不，这是一部刚出的仙侠剧，可好看了，没想到小睿儿他也喜欢看师尊大人。”梅子笑嘻嘻的说道。
“是吗?那你也得来厨房帮手，我要去隔壁跟李大婶说一下，看看他们来吃饭吗？”梁玉秀找了块干毛巾，把手擦干之后走出来说道。
“哦。”梅子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把遥控器递给小家伙，还朝小家伙皱了皱鼻子小声道：“遥控器给你了，别换台哦，一会儿我要听片尾曲。”
小家伙表情淡淡的，接过遥控器。
真幼稚！
其实他本来在看动漫看得好好的，明明是这个叫梅子的家伙要看这部电视剧的，还霸占遥控器。
可这里是她家，他懒得跟她计较了。
哼~要不是清清阿姨在这里，还煮饭给他吃，他才不来这里呢。
只是清清阿姨不理我，好伤心！
小家伙眼睛又忍不住望向厨房。
顾清影只煮了两道菜，想了想人多，还弄了个鸳鸯锅。
各种食材都被梁玉秀洗干净，切好了，有大白菜，土豆、鱼丸，毛肚、鸭肠、牛肉丸、金针菇、香芋、鸭血、牛肉片、香菇、鹌鹑蛋、羊肉、豆腐、腐竹、菊花菜、生菜、花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整个厨房都弥漫的都是浓汤的香气，梅子咽着口水望着开始冒着热气的锅子，问：“什么时间可以吃啊！”
“你把这锅放到餐厅去，等你妈妈回来，很快就可以吃了。”顾清影笑着说。
“现在就很好闻了，迪迪姐你打算店里面卖这个嘛？”梅子问。
“不卖这个，这东西吃是很好吃，就是吃起来也费时间，我那店里不想弄这个，不过你爸爸管理的餐厅冬天可以做这个。”
“噢，好可惜，还要等到冬天。”梅子说道。
“端出去吧，顺便带他们去洗手。”顾清影朝客厅里的两父子示意了一下说道。
“嗯。”梅子拿了隔热手套，小心的端着锅走出去。
梁玉秀很快回来了，今天李家人不过来吃午饭，她老公也不回来吃午饭，她看了满满一桌的菜，有点愣神。
不过很快就淡定了，反正菜不全部煮掉火锅也没什么，还可以利用。
萧屹擎已经跟小家伙端端正正的坐好了，梅子坐在小家伙旁边。
这是一张四方的桌子，梁玉秀坐在萧屹擎对面，现在只剩下一个位置就是梅子的对面挨着萧屹擎的位置了，因为另外一半位置放了插电器，不能坐。
顾清影走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坐了下去，心里想着总比跟这男人面对面坐着好。
她小心的瞄了一眼小家伙，发现他真的瘦了。
心里面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可以开始吃了，先烫点不容易熟的下去。”梅子先动了筷子，放了一些丸子跟香菇进去。
“你们怎么会租这里的，酒店不能住吗？”顾清影扬眉，忽然问道。
萧屹擎薄唇微勾了一层薄薄的笑意说道：“这次就是带小家伙出来散散心的，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半个月，他不想住酒店，想体验下民居生活。”
顾清影眼眸微转，“他不要上学吗？”话说完，才想起小家伙似乎真的没有去上过幼儿园。
也许是萧明睿有什么特殊情况，萧家才没让他去幼儿园吧。这种太私密的事，她以前也没问过。
“呃……对哦，五一都过去了，小睿儿你怎么没去上学啊？”梅子吃了一口生菜，也好奇的问道。
“我不喜欢待在幼儿园，所以没去那儿，平时都是老师到我们家里来上两节课的。”小家伙淡淡的说道，似乎习以为常了。
“哦……”梅子没有继续问，不去上幼儿园也没什么奇怪的，也有人连小学初中都在家里自学的呢。
“唔，这鱼丸很好吃啊，哪里买的？”梁玉秀惊呼出声，刚好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梅子也夹起一个鱼丸，笑眯眯的说道：“这是上次我买的，在马师父手打鱼丸店里买的，他家的鱼丸淀粉少，味道不错的。”
“迪迪姐啊，这火锅真好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肯定会变成大胖子。不过你怎么不找对象啊？你到这里来这么久都没见过男性朋友打过你电话啊？”梅子打趣的说。
萧屹擎眸光深暗，但是筷子却突然停了下来，小家伙也似懂非懂的，耳朵动了动，不过他还是吃了一块肉。
好久没吃迪迪阿姨做的菜了，真好吃。
“找男人干嘛，一个人过得挺好的。快点吃哦，不吃等下就剩下汤底留给你！”顾清影假装吊着脸看了一眼梅子说道。
梅子笑着腻在梁玉秀身边儿说道：“要不要我妈妈给你介绍一个啊，我妈的朋友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啊。”
顾清影一脸认真的说道：“吃你的吧。我的这种事，不用你小孩子家家担心，你还是说说你自己吧，整天做宅女，憋在家里写书，小心皮肤都不好了。应该多出去走走，也不能老闷在电脑面前。”
“嘻嘻……你害羞什么啊！哈哈哈哈。”梅子这人脸皮厚，说她还没什么感觉……
顾清影也就不说了，倒是主动给小家伙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多吃点。”
“嗯。”小家伙心情愉悦，都多吃了几口饭。
饭桌上的话题很轻松，从梅子小时候受伤，讲到长大后高中毕业就不去上大学，愁坏了家里人。
又从顾清影的手艺聊到餐厅的生意，梁玉秀没有因为萧屹擎父子在场，就不说话，也就跟在自己家人面前一样，也聊些家常。
这一吃饭啊，梁玉秀看出来了，萧先生瞧着严肃，其实人挺好相处的。不挑食，感觉他吃的还挺多的。
还有乖宝宝的萧明睿，也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吃饭。
只有顾清影疑惑的看着他，……他眸光不自知的深邃不见底只顾安静的吃饭。
这个人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萧屹擎。
他不是吃东西很挑剔的嘛，还有小家伙，吃东西欢快不说，梅子给他夹什么他吃什么。
小家伙喜欢吃自己做的菜，她知道，但他不是从来不吃别人夹给他的食物吗？
吃过饭，没想到萧屹擎就提出了告辞，并且要让顾清影送，说自己没开车过来。
顾清影看着萧屹擎一向冷峻俊美的脸庞舒展，发现他露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微愣，不去探究这笑容里面的深意，光看这笑的话，是实实在在难得的温柔。
当然如果萧屹擎不要总是冷着一脸，浑身气势那么强悍，多对人这样笑笑的话，说不定迷恋他的女人真的会是非常可怕的数字。
可萧屹擎对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温柔做什么啊？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顾清影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就听到小家伙清脆的声音，“清清阿姨，走吧。”
顾清影想了想，决定不问了，难道这家伙对会做饭的女人都是这么好的，只因为能做出让小家伙吃的饭菜。
“晚上你店里营业吗？”
“没有。”顾清影走到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小睿……小睿儿你先上车。”差点就按习惯喊成小睿睿了，还好改口跟梅子一样的叫法。
“好！”小家伙自己爬进了车后座，“爸爸你坐后面”，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关上车门了。
顾清影嘴角抽搐了下，却突然停住……因为她发现萧屹擎正饶有兴味的注视着自己。
“上车吧……挺热的。”顾清影对上萧屹擎那双仿佛能将人吸入万丈深渊的墨瞳，有些僵硬的走到驾驶位。
“你们回酒店，还是要去哪儿？”顾清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回酒店。”
开了三十分钟到了市里的那家酒店，顾清影等着萧屹擎解开安全带下车，却发现他没有动。
“酒店到了。”顾清影侧过头看着萧屹擎说道。
“嗯，我知道。”萧屹擎说完，眉眼微挑了个邪肆的弧度，声音魅惑的说道：“你要不要一起进……”
说着，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手就压到了顾清影的右手上面。
顾清影“唰”的脸红了，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可萧屹擎根本不给她机会。
“放手，呃……”顾清影紧张极了，更多的是惊讶，心跳的如擂鼓一样。
她目光忍不住朝着车后座看去，发现小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还好她并没有开冷风，不然小家伙会感冒了。
这个不靠谱的爹，他应该坐后面抱住小睿睿才是。
“你放手啊。”
没想到萧屹擎摁住不放，笑笑也不说话，修长有力的手指还勾了勾她的手指，气氛一度因为沉默而变得让人心跳加速……
很快，萧屹擎直接微微倾身的就吻住了她的唇。
顾清影当场石化了，也忘记了反抗。
这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萧屹擎看着顾清影脸上表情僵硬，心情愉悦。
他又吻了吻她的耳坠低沉的说道：“清清，我们不想再跟你玩COSPALY了，我来找你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问完，他抬头带着笑意的看着她。
顾清影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对上萧屹擎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眸，她身体坐的有些僵硬的想要挪挪，却突然停住……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双小手。
“清清阿姨，我也想你了哦，我也要亲亲你。”
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爬到了车座位中间，并且勾住了顾清影的脖子，细嫩的小嘴“吧唧”一口在顾清影右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顾清影嗫喏的说道。
“清清，别玩了。就算你换了一副模样，我还是认识你的。何况还有睿睿在呢，他的鼻子跟舌头可是最好的证明。”
萧屹擎沉沉的叹息了声。
“什么……什么意思？”顾清影懵逼了。
萧屹擎鹰眸深邃的看着对面陷入自己思绪的顾清影，唇角勾了抹薄薄的笑意。
他若有似无的说道：“他的味觉跟嗅觉都很灵敏，你身上的味道并没有变，还是那么好闻，还有你做的菜，睿睿只要吃过一次，就能认出来了”。
“就因为这个。”顾清影还是不敢置信，就因为这样她就被认出来了吗？
“嗯。”小家伙高兴的眯眼笑了，然后讨好的在顾清影耳边说：“清清阿姨，你以后不要走了好吗？不要再抛下我了好吗？”
小家伙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眼睛里甚至都冒出了一抹泪花。
“我……”顾清影知道，现在自己再假装不承认也没有意思了，既然他们确认了自己，自己再不承认就显得太虚伪，太矫情了。
何况，其实经历了这段日子，她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不然为什么她都这样了，躲在这个地方，不但遇见那古怪糟心的事，还一样又跟他们重逢了。
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似乎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出来游玩的白日梦而已。
…………
萧屹擎回到酒店之后，给在魔都的杨妈发了条短信，让她有时间赶紧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好。
想了会儿，他打了一个电话，叫这边办事处的人把一些要处理的文件送过来。
然后又哄着小家伙午休，等小家伙睡着之后不久，他发现手机传来一封邮件。
唔，是萧缇娜发的，她说她发了一本秘籍给他看。
当萧屹擎点开附件，看见文档上用二号加粗字体，大大的写着“《把妹达人》”时，他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猛的一紧。
他愣了几秒，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看了起来。
文档第一句话就是：“一个男人如果脸皮够厚的话，那么他追女孩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追女孩子就是要死皮赖脸。”
萧屹擎止不住的眼皮抽搐。
死皮赖脸？他都多大的人了，马上三十了。
怎么可能跟个小男生一样耍赖皮，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