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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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首和魏薇走出酒吧，瞥见靳沐靠在路边的长椅上抽着烟，不远处湖面波光粼粼，美妙地如同置身艺术家笔下的作品一般。
魏薇和她告辞，顾首在原地看着她走远，转身走向靳沐，在长椅上坐下来，靳沐深深吸了一口烟，嘴巴微张，舌头半弯着轻轻一弹，吐出烟圈，光线忽明忽暗，捕捉一段瞬间的颓废美感。
顾首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开始抽烟了？”
靳沐吸完最后一口，掐灭手里的烟头，伸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动作流利地就像早就料到顾首会走过来，会问她为什么抽烟，“抽着玩。”
又是默默无言。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你闻一下，混合着烟草的空气多好闻啊。”
“你刚刚在泡魏薇？”顾首看着她。
“随便聊聊，不算泡吧。”
靳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是随便撩一撩，依照顾首和她的关系，本不应该管这么多吧，不巧顾首偏偏问了。
“呃,她是你朋友？”
“她是你师妹。”
“啊？”
“公司新签约的歌手，等她火了以后会往影视方面发展。”
“噢噢，她挺不错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
靳沐不知道如何回答。
顾首问的是哪方面？容貌？还是能力？靳沐大脑迅速转动，她搜肠刮肚努力回忆和顾首相处的场景，试图挖掘出所有能够赞美她的词语。
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两个，“漂亮，能干。”
“为什么这么觉得？”顾首紧紧盯着她，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本来以为靳沐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就会离开，现在看来她倒是有跟自己促膝长谈的意思。
没有人相信谁会爱上一个仅仅睡过一觉的普通朋友，如果抛开上下级的关系来定义的话，她们勉强算是普通朋友。
夜还漫长，但要照顾首这么闲聊下去，再回去的时候，即使找的到合她心意的床伴，还能不能干正事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这么美好的夜晚，怎么能浪费在聊天上。
所以她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直觉吧，就是那个晚上看着你的时候突然就这这么觉得。”靳沐故意在“那个夜晚”上加强了语调。
顾首有些难以启齿，她觉得怀疑自己爱上这样玩世不恭的女人是件很可笑的事。她站起身，快速的说：“不早了，回去吧。”
公园两旁的小道耸立着高大的梧桐树，马路上的灯光被隔绝在茂密的树叶之外，零零星星的路人经过，整个街道无比静谧，空气中散发着青草的清香和带点腥气泥土与落叶混合的气味。
靳沐伸出手臂抓住顾首的胳膊，顺着腰身向下摸去，用那双柔和轻佻的眼睛看着顾首，“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不介意再睡你一次。”
顾首拨开她的手，轻声说道，“这里有摄像头。”
靳沐咧嘴笑了笑，“所以换个地方？”
“你大概是喝了假酒。”
“走不走？”
顾首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夜风吹动着顾首的衣摆，冷风灌进脖子，夜晚的的灯光闪烁，身边不断有车开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不绝于耳。
顾首的车被丢在酒吧门口，她不知道靳沐是不是也开了车，只是跟在靳沐身后一直走。
靳沐站在路边招手打了辆车，她们并未直接去酒店，出租车把她们带到了夜市，东城市中心附近永远繁华，巨大的，明亮的广告牌就杵在路边，穿过几条街的夜市很大，热闹至极。灯光充足得不像是应该冷冷清清的夜晚。
她们落脚的地方，是夜市的美食街。
靳沐随便找了个烧烤摊坐下，询问了顾首吃不吃辣后，点了十几串烤腰子，还有两瓶啤酒。
熙熙攘攘的人们挤在街边，在弥漫着油烟味的空气中狼吞虎咽，靳沐摇头晃脑地凑上来，贴近顾首的脸颊，顾首以为她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和自己说，便把耳朵凑过去。
靳沐伸手固定住顾首的头部，偏了角度吻上顾首的唇，鼻尖错开，缓缓张开牙齿吮吸着，麦芽的气味在彼此的气息间互相推送。
就着孜然和花椒的味道接吻，顾首并未觉得反感，在接地气的烧烤摊上接吻，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顾首没有推开，她清醒地知道这次她没有醉，她勾住靳沐的脖子，手不安分的划过她的脸颊，慢慢摩挲着。靳沐的嘴唇软绵绵暖融融的，像只小鸟啄着她的心尖。勾得她心痒难耐。
那些不可遏制的感情像藤蔓缠着她的心头，顾首发誓，这些感觉不由她来控制，感情就像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水龙头，一旦被人打开开关，总是不由自主的任由那些水流倾泻而出。
靳沐在夜市附近订了一间房，去了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付完钱想了想折回去取了一盒摆在柜台架子上的避孕套，指套没带在身上，只好用这个代替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旋转木马前，旋转的木马带着恋人们的幸福在这奔驰的轨道一圈接着一圈永不停息地奔跑着，闪烁着的七彩灯光把气氛烘托得像是童话梦境一样。
宋妍指着不停旋转的木马，“我小的时候，我妈从来没带我来过游乐场，长大后和同学玩过几次，却总是因为时间仓促玩得不够尽兴，所以只挑那些比较刺激的项目玩，像旋转木马这种枯燥的项目，我一次都没有玩过。但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想玩。”
“好。”
把票递给工作人员之后，宋妍和越理一人坐上一个木马，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木马踏着旋律开始旋转，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尘埃，灯光明亮的洒落。宋妍试着去牵越理的手，越理轻轻握住她的手，如温柔将她的手掌覆盖得无处可逃，“以后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下了旋转木马，宋妍从背后一把抱住越理，笑嘻嘻地对着越理自恋起来，“看在你说以后都陪我的份上，奖励你一个香吻。”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越理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恶作剧般地咬了咬宋妍的唇。
“嘶”宋妍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干嘛咬我？”宋妍揉了揉被越理咬出牙印的地方，委屈地问道。
“我饿了。”越理调侃道。
宋妍略带思考状戳了戳脑袋，毫无顾忌地指了指胸前说道，“那你喝不喝这个？”
“小混蛋，动不动就污。”
“女孩子污点才可爱嘛。”
“你早过了可以被称为女孩子的年龄吧。”越理故意气她。
“才没有！”
“不过那里倒是挺像的。”越理不动声色。
“你走！我没有你这个小受！”宋妍气的直跺脚。
“到底谁才是万年受，还喜欢在口头上逞强啊？”
“我才没有逞强，我说的都是事实。”宋妍很不服气，明明她也攻过越理好吗？怎么就成了万年受了。”
“哦？那某人在过山车上面说的话也是事实咯？”
宋妍看着越理长长睫毛下的从容，显然是场酝酿已久的问话。
“啊呀，我随便乱喊的，你知道人在紧张状态下就容易说胡话嘛。”
“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越理眯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你这个样子好看死了！”宋妍抱着脑袋在周围窜来窜去。
越理伸手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桎梏住，“乖，别丢人，在外面呢。”
“玩疯了我都忘了拍照，快快快，你站下面拿着手机，我在台阶上从背后搂着你，我说可以了你就按快门。”宋妍轻松跃上台阶，双手穿过抱住越理的脖子，手臂自然下垂落在她的胸部。
越理拍掉她的咸猪手，“拍照就拍照，手这么不老实干什么。”
晚风轻柔，宋妍抬头看着马路边亮起的街灯，催促着越理，“快点快点，天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今天不是没事吗？急着回去做什么？”
“肚子饿，想吃饭也想吃你。”
越理拿了钥匙，开了车准备带她回家，开得好好的听见宋妍急急忙忙喊停，她只好把车停在路边，问她怎么了。
“我要吃芋圆！”宋妍指着一家饮品店外面挂着的招牌，大大的一碗芋圆占据了整个招牌，一粒粒饱满的红豆镶嵌在晶莹的碎冰之间，最上面被浇上厚厚的一层糖浆，宋妍不禁咽了咽口水。
越理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感冒不想好了？”
宋妍嚅嚅地开口，“就吃一点点，一点点行不行？”
越理不说话，宋妍知道她是默认了，兴高采烈地下车到饮品店要了一份芋圆。
回到车上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
“自觉点。”
宋妍嬉皮笑脸地说，“要不你帮我暖化了我再吃吧。”
“我怎么暖？”
“用嘴啊。”
越理瞪她一眼，夺过宋妍手里的勺子挖了一勺送进嘴里，看她恶不恶心。
宋妍凑上来她也没躲，这个小混蛋上次她在喝水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越理站在墙角躲也没地方躲，慌慌张张一口气咽进肚子还被这个小混蛋嘲笑了好久。
宋妍挤着越理的额头把她怼到窗玻璃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鼻尖贴着鼻尖张开嘴就要抢越理嘴里的芋圆。
顾首和魏薇走出酒吧，瞥见靳沐靠在路边的长椅上抽着烟，不远处湖面波光粼粼，美妙地如同置身艺术家笔下的作品一般。
魏薇和她告辞，顾首在原地看着她走远，转身走向靳沐，在长椅上坐下来，靳沐深深吸了一口烟，嘴巴微张，舌头半弯着轻轻一弹，吐出烟圈，光线忽明忽暗，捕捉一段瞬间的颓废美感。
顾首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开始抽烟了？”
靳沐吸完最后一口，掐灭手里的烟头，伸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动作流利地就像早就料到顾首会走过来，会问她为什么抽烟，“抽着玩。”
又是默默无言。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你闻一下，混合着烟草的空气多好闻啊。”
“你刚刚在泡魏薇？”顾首看着她。
“随便聊聊，不算泡吧。”
靳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是随便撩一撩，依照顾首和她的关系，本不应该管这么多吧，不巧顾首偏偏问了。
“呃,她是你朋友？”
“她是你师妹。”
“啊？”
“公司新签约的歌手，等她火了以后会往影视方面发展。”
“噢噢，她挺不错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
靳沐不知道如何回答。
顾首问的是哪方面？容貌？还是能力？靳沐大脑迅速转动，她搜肠刮肚努力回忆和顾首相处的场景，试图挖掘出所有能够赞美她的词语。
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两个，“漂亮，能干。”
“为什么这么觉得？”顾首紧紧盯着她，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本来以为靳沐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就会离开，现在看来她倒是有跟自己促膝长谈的意思。
没有人相信谁会爱上一个仅仅睡过一觉的普通朋友，如果抛开上下级的关系来定义的话，她们勉强算是普通朋友。
夜还漫长，但要照顾首这么闲聊下去，再回去的时候，即使找的到合她心意的床伴，还能不能干正事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这么美好的夜晚，怎么能浪费在聊天上。
所以她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直觉吧，就是那个晚上看着你的时候突然就这这么觉得。”靳沐故意在“那个夜晚”上加强了语调。
顾首有些难以启齿，她觉得怀疑自己爱上这样玩世不恭的女人是件很可笑的事。她站起身，快速的说：“不早了，回去吧。”
公园两旁的小道耸立着高大的梧桐树，马路上的灯光被隔绝在茂密的树叶之外，零零星星的路人经过，整个街道无比静谧，空气中散发着青草的清香和带点腥气泥土与落叶混合的气味。
靳沐伸出手臂抓住顾首的胳膊，顺着腰身向下摸去，用那双柔和轻佻的眼睛看着顾首，“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不介意再睡你一次。”
顾首拨开她的手，轻声说道，“这里有摄像头。”
靳沐咧嘴笑了笑，“所以换个地方？”
“你大概是喝了假酒。”
“走不走？”
顾首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夜风吹动着顾首的衣摆，冷风灌进脖子，夜晚的的灯光闪烁，身边不断有车开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不绝于耳。
顾首的车被丢在酒吧门口，她不知道靳沐是不是也开了车，只是跟在靳沐身后一直走。
靳沐站在路边招手打了辆车，她们并未直接去酒店，出租车把她们带到了夜市，东城市中心附近永远繁华，巨大的，明亮的广告牌就杵在路边，穿过几条街的夜市很大，热闹至极。灯光充足得不像是应该冷冷清清的夜晚。
她们落脚的地方，是夜市的美食街。
靳沐随便找了个烧烤摊坐下，询问了顾首吃不吃辣后，点了十几串烤腰子，还有两瓶啤酒。
熙熙攘攘的人们挤在街边，在弥漫着油烟味的空气中狼吞虎咽，靳沐摇头晃脑地凑上来，贴近顾首的脸颊，顾首以为她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和自己说，便把耳朵凑过去。
靳沐伸手固定住顾首的头部，偏了角度吻上顾首的唇，鼻尖错开，缓缓张开牙齿吮吸着，麦芽的气味在彼此的气息间互相推送。
就着孜然和花椒的味道接吻，顾首并未觉得反感，在接地气的烧烤摊上接吻，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顾首没有推开，她清醒地知道这次她没有醉，她勾住靳沐的脖子，手不安分的划过她的脸颊，慢慢摩挲着。靳沐的嘴唇软绵绵暖融融的，像只小鸟啄着她的心尖。勾得她心痒难耐。
那些不可遏制的感情像藤蔓缠着她的心头，顾首发誓，这些感觉不由她来控制，感情就像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水龙头，一旦被人打开开关，总是不由自主的任由那些水流倾泻而出。
靳沐在夜市附近订了一间房，去了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付完钱想了想折回去取了一盒摆在柜台架子上的避孕套，指套没带在身上，只好用这个代替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旋转木马前，旋转的木马带着恋人们的幸福在这奔驰的轨道一圈接着一圈永不停息地奔跑着，闪烁着的七彩灯光把气氛烘托得像是童话梦境一样。
宋妍指着不停旋转的木马，“我小的时候，我妈从来没带我来过游乐场，长大后和同学玩过几次，却总是因为时间仓促玩得不够尽兴，所以只挑那些比较刺激的项目玩，像旋转木马这种枯燥的项目，我一次都没有玩过。但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想玩。”
“好。”
把票递给工作人员之后，宋妍和越理一人坐上一个木马，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木马踏着旋律开始旋转，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尘埃，灯光明亮的洒落。宋妍试着去牵越理的手，越理轻轻握住她的手，如温柔将她的手掌覆盖得无处可逃，“以后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下了旋转木马，宋妍从背后一把抱住越理，笑嘻嘻地对着越理自恋起来，“看在你说以后都陪我的份上，奖励你一个香吻。”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越理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恶作剧般地咬了咬宋妍的唇。
“嘶”宋妍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干嘛咬我？”宋妍揉了揉被越理咬出牙印的地方，委屈地问道。
“我饿了。”越理调侃道。
宋妍略带思考状戳了戳脑袋，毫无顾忌地指了指胸前说道，“那你喝不喝这个？”
“小混蛋，动不动就污。”
“女孩子污点才可爱嘛。”
“你早过了可以被称为女孩子的年龄吧。”越理故意气她。
“才没有！”
“不过那里倒是挺像的。”越理不动声色。
“你走！我没有你这个小受！”宋妍气的直跺脚。
“到底谁才是万年受，还喜欢在口头上逞强啊？”
“我才没有逞强，我说的都是事实。”宋妍很不服气，明明她也攻过越理好吗？怎么就成了万年受了。”
“哦？那某人在过山车上面说的话也是事实咯？”
宋妍看着越理长长睫毛下的从容，显然是场酝酿已久的问话。
“啊呀，我随便乱喊的，你知道人在紧张状态下就容易说胡话嘛。”
“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越理眯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你这个样子好看死了！”宋妍抱着脑袋在周围窜来窜去。
越理伸手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桎梏住，“乖，别丢人，在外面呢。”
“玩疯了我都忘了拍照，快快快，你站下面拿着手机，我在台阶上从背后搂着你，我说可以了你就按快门。”宋妍轻松跃上台阶，双手穿过抱住越理的脖子，手臂自然下垂落在她的胸部。
越理拍掉她的咸猪手，“拍照就拍照，手这么不老实干什么。”
晚风轻柔，宋妍抬头看着马路边亮起的街灯，催促着越理，“快点快点，天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今天不是没事吗？急着回去做什么？”
“肚子饿，想吃饭也想吃你。”
越理拿了钥匙，开了车准备带她回家，开得好好的听见宋妍急急忙忙喊停，她只好把车停在路边，问她怎么了。
“我要吃芋圆！”宋妍指着一家饮品店外面挂着的招牌，大大的一碗芋圆占据了整个招牌，一粒粒饱满的红豆镶嵌在晶莹的碎冰之间，最上面被浇上厚厚的一层糖浆，宋妍不禁咽了咽口水。
越理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感冒不想好了？”
宋妍嚅嚅地开口，“就吃一点点，一点点行不行？”
越理不说话，宋妍知道她是默认了，兴高采烈地下车到饮品店要了一份芋圆。
回到车上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
“自觉点。”
宋妍嬉皮笑脸地说，“要不你帮我暖化了我再吃吧。”
“我怎么暖？”
“用嘴啊。”
越理瞪她一眼，夺过宋妍手里的勺子挖了一勺送进嘴里，看她恶不恶心。
宋妍凑上来她也没躲，这个小混蛋上次她在喝水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越理站在墙角躲也没地方躲，慌慌张张一口气咽进肚子还被这个小混蛋嘲笑了好久。
宋妍挤着越理的额头把她怼到窗玻璃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鼻尖贴着鼻尖张开嘴就要抢越理嘴里的芋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