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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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香古楼宴会厅另一方位。有两位人影相对而坐，互相对峙。
张瑾瑜点燃一根香烟，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桌子上，冷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刘言。
“谁叫你来的？”张瑾瑜眉头一皱，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说道。
“刘家，我代表刘家，刘任敬。来找你。”刘言翘着二郎腿，双脚上穿着光亮的皮鞋，左脚高悬于空气中，随着服务台前放着的一首“别找我麻烦”。他的脚随着音乐的旋律而抖动。
这首歌曲的主人有着一股四十年代上海滩女妓的歌喉，在这种环境下，颇有些雅境。
“是故意的吗？”
“是我得罪谁了吗？”
“这一天竟然每件事情都失算。”
“只想转个弯，却绕到了飞机场。”
“发现没钱在身上。”
“乌云乌云快走开，”
“你可知道我不常带把伞，带把伞啊~”
“乌云乌云快走开，”
“感觉你在挑战我的乐观，的乐观~”
“你还想怎么样？搞的我快抓狂。”
“求你帮个忙。”
“乌云乌云别找我麻烦~”
刘言听得入迷，竟然闭上眼睛哼里起来。
张瑾瑜虚眯着眼看他，忽的从怀中掏出一把纸扇，正是之前对钱树掏出的那把古扇。
一边扇风，一边抽烟。
“咳咳。”烟被吹到了邻桌，邻桌的主人被呛得咳嗽，正想发作，却看到对方的身份，显然是认识他的。便哆哆嗦嗦地坐了下去，暗叹差点坏了事情。
张瑾瑜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邻桌的反常，依旧是摇着扇子，笑看刘言。
一曲完毕，刘言才从优雅的曲境中走出来，满是遗憾地啧啧嘴。
“真可惜，一首根本听不过瘾，服务员，把刚才的歌曲再给我放一遍！”刘言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吼道。
“啊啊……是是……”服务员被突然的一吼，又看向吼的人影，连忙摁向切换键。
余音绕梁，美妙的音乐又缓缓响起。
“关了！”张瑾瑜也吼道。
“啊？……”服务员一愣，连忙关掉。
“怎么？”刘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瑾瑜。
“你都听过一遍了，人人都有权利，你听了一遍还想听第二遍，那我呢？我可一遍都没有听。”张瑾瑜手中的古扇摇晃的频率加快，一双眼睛更是极具挑逗性。
“哦？可是我就是想听。”刘言皮笑肉不笑。
“记住，你可是来跟我谈判的。”张瑾瑜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捧腹大笑，把刘言握的死死的。
“呵呵，什么谈判？”刘言笑眯眯地说道，“谈判是父辈来，我只是来找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一件事情？可是这就是你跟我商量的态度吗？”张瑾瑜无奈地摇摇头。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父辈谈判吧。”刘言没有听进去张瑾瑜的逼问，而是又自顾自地说道。
“嗯？”张瑾瑜瞪大着眼睛，有些吃惊。
“惊讶什么，你不会没有猜到我要说的是什么吧？”刘言从桌子上捧起高脚杯，小吮.了一口。
“是有关钱家的？”张瑾瑜小声说道。
“父辈打算联合起来共同打压钱家。”刘言道出了实话。
“可是钱家还有王家。”张瑾瑜连忙说道。
“哼哼，王家是王家，你难道不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棋子吗？”刘言冷笑。
“你说的是，钱亚秋？！”张瑾瑜瞪大着眼睛。
“对，这次王家可是当面要提亲的。”刘言信誓旦旦地说道。
“所以，我们要让他们谈不成。”张瑾瑜道出了心中所想。
“对。”刘言承认。
“嘶——”张瑾瑜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却觉得早有这样的结果，当下说道：“那这是张家跟刘家的大事，不应该找个地方具体商量吗，你来找我干嘛？”
“找你？那是父辈的谈判，早就谈判好了，一致同意对付钱家。”刘言又吮.了一口红酒，“我跟你商量的是另一件事情。”
张瑾瑜冷笑，一根烟已经抽完，手中的扇子又快了不少，有些好奇地看着刘言。
刘言并没有说出口，而是从西装中掏出一张卡片，又从裤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圆珠笔，在上面唰唰地写了几个大字，随后食指按向卡片，在桌面上摩擦，滑到了张瑾瑜的面前。
“嗯？”张瑾瑜拿起桌子上的卡片，看向卡片正中央的大字。
正中央就只写着一个大字，赫然醒目。
“反”！
这是卡片上唯一的字。
张瑾瑜目瞪口呆，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卡片，在思虑着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张瑾瑜眼睛有些血丝。
“成就一番大业。”刘言云淡风轻地说道。
张瑾瑜还有些不相信，反复的看着手中的卡片，左翻翻，右翻翻，可是正反两面的卡片上只有一个醒目的大字！
反！！！
“容我考虑一下。”张瑾瑜突然严肃了下来。
“好。你慢慢考虑，我走了。”刘言站起身，从张瑾瑜的手中夺过卡片，随后缓缓地攥在手中，准备销毁。
刘言决定还是去厕所烧掉吧。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上厕所。可能是酒喝多了。
“等等。”张瑾瑜制止了他。
“还有事？”刘言疑惑地看着张瑾瑜。
“我可以放我自己喜欢的音乐吗？”张瑾瑜问道。
“可以。”刘言笑了笑。
“服务员！随随便便放一首戏曲！一定要反串的！”张瑾瑜又对着服务台吼道。
刘言站起身，没有说声客套话，径直地朝着厕所走去。
“哦哦……好……”服务台小姐又是惊慌失措地寻找，深怕得罪了张瑾瑜。
一阵靡靡之音传来，让人心灵震撼。
“将军啊，早卸甲。”
先传入耳朵的是一阵空灵的戏调。
“我会在甘二，等你回家。”
然后又拉起很长的调子。
“......”
“你说江南烟胧雨。”
“塞北孤天际。”
“荒冢新坟谁留意。”
“史官已提笔。”
一曲结束，张瑾瑜才吐出一口气来。
“这是什么音乐？”张瑾瑜问道。
“音频怪物所唱，名曰：典狱司。”服务员小姐不敢直视张瑾瑜的眼神，畏惧地说道。
“好！好歌！好词！”张瑾瑜连连拍手说道。
“正如人生啊，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不要怪我喽。”张瑾瑜心中说道。
张瑾瑜想着心中的小九九，便又坐回原位，独自喝着闷酒。
“------”
在天香古楼宴会厅的另一角，三个人影正坐在圆桌上。
其余人纷纷把目光撇向他们，可是却不敢指点。
因为这三个人来自一个大家族，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怎么，亚秋人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王欣榕看着王圣贤，眉头一皱，似乎很是不满。
“儿子我已经是很尽力了。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朋友那么阴险狡诈，把我打退的遍体鳞伤。”王圣贤满是恭敬地说道。言语中还有些赔礼道歉。
“你轻敌了。”王欣榕冷冷地看了王圣贤一眼。
王圣贤打了一个哆嗦，也不敢再看一眼，连忙低声下气地说道：“是是！我轻敌了！不过却也能让我以后对此事更加小心了。”
“哼。”王欣榕冷哼一声，说道，“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叫唐洛。”王圣贤回忆了一下，才说道。
“咦？姓唐？我印象当中是有几个唐家，但是却也不能与我王家相提并论。”王欣榕狐疑道。
“母亲，说不定就是哪个小家族的呢。”王珞丹在一旁仔细地听着，这才幽幽地发言。
“到时候给我查清楚唐洛到底是谁。”王欣榕阴森地说道。
“是！母亲。”王圣贤连忙答应。
“算了，不去管了，我们的目的是和钱家联姻。至于那个什么……唐洛，便不去管他了。”王欣榕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
“------”
“嘎吱……”一声清脆的木门声打开，有两个人影站立在门前。
所有目光都朝着门口看去，好奇在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过来。
钱树正在喝酒，没有把目光撇向那里，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能够前来的，也只有她的妹妹了。
“嗯？那是钱亚秋吗？”侯振宇不经意地一撇，随即失声说道。
“唉？好像是的。”黄浩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仔细看着门那边。
“不过，在钱亚秋身边的男人是谁啊？”花信风终于把目光放在了钱亚秋的旁边。
“钱大少，你认识那个人吗？”侯振宇问道。
钱树没有去看，而是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说道：“不认识。”
众人看到钱树如此冷淡，也只能张张嘴。却什么也不敢说。
“------”
刘言掏出打火机，将捏紧在手中的卡片摊平，很是小心。
“吧嗒——”厕所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火机被蹿溜地打出火来。
刘言将纸片靠近火源，随后纸片终于守不住最后的底线，被熊熊烈火包围。
刘言看着指尖的火焰逐渐熄灭，随后将指甲残余的一点灰烬扔进马桶里。按住冲水头，水哗哗地流出来，将灰烬彻底地冲进下水道中，永远不见光日。
“————”
在天香古楼宴会厅另一方位。有两位人影相对而坐，互相对峙。
张瑾瑜点燃一根香烟，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桌子上，冷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刘言。
“谁叫你来的？”张瑾瑜眉头一皱，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说道。
“刘家，我代表刘家，刘任敬。来找你。”刘言翘着二郎腿，双脚上穿着光亮的皮鞋，左脚高悬于空气中，随着服务台前放着的一首“别找我麻烦”。他的脚随着音乐的旋律而抖动。
这首歌曲的主人有着一股四十年代上海滩女妓的歌喉，在这种环境下，颇有些雅境。
“是故意的吗？”
“是我得罪谁了吗？”
“这一天竟然每件事情都失算。”
“只想转个弯，却绕到了飞机场。”
“发现没钱在身上。”
“乌云乌云快走开，”
“你可知道我不常带把伞，带把伞啊~”
“乌云乌云快走开，”
“感觉你在挑战我的乐观，的乐观~”
“你还想怎么样？搞的我快抓狂。”
“求你帮个忙。”
“乌云乌云别找我麻烦~”
刘言听得入迷，竟然闭上眼睛哼里起来。
张瑾瑜虚眯着眼看他，忽的从怀中掏出一把纸扇，正是之前对钱树掏出的那把古扇。
一边扇风，一边抽烟。
“咳咳。”烟被吹到了邻桌，邻桌的主人被呛得咳嗽，正想发作，却看到对方的身份，显然是认识他的。便哆哆嗦嗦地坐了下去，暗叹差点坏了事情。
张瑾瑜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邻桌的反常，依旧是摇着扇子，笑看刘言。
一曲完毕，刘言才从优雅的曲境中走出来，满是遗憾地啧啧嘴。
“真可惜，一首根本听不过瘾，服务员，把刚才的歌曲再给我放一遍！”刘言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吼道。
“啊啊……是是……”服务员被突然的一吼，又看向吼的人影，连忙摁向切换键。
余音绕梁，美妙的音乐又缓缓响起。
“关了！”张瑾瑜也吼道。
“啊？……”服务员一愣，连忙关掉。
“怎么？”刘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瑾瑜。
“你都听过一遍了，人人都有权利，你听了一遍还想听第二遍，那我呢？我可一遍都没有听。”张瑾瑜手中的古扇摇晃的频率加快，一双眼睛更是极具挑逗性。
“哦？可是我就是想听。”刘言皮笑肉不笑。
“记住，你可是来跟我谈判的。”张瑾瑜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捧腹大笑，把刘言握的死死的。
“呵呵，什么谈判？”刘言笑眯眯地说道，“谈判是父辈来，我只是来找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一件事情？可是这就是你跟我商量的态度吗？”张瑾瑜无奈地摇摇头。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父辈谈判吧。”刘言没有听进去张瑾瑜的逼问，而是又自顾自地说道。
“嗯？”张瑾瑜瞪大着眼睛，有些吃惊。
“惊讶什么，你不会没有猜到我要说的是什么吧？”刘言从桌子上捧起高脚杯，小吮.了一口。
“是有关钱家的？”张瑾瑜小声说道。
“父辈打算联合起来共同打压钱家。”刘言道出了实话。
“可是钱家还有王家。”张瑾瑜连忙说道。
“哼哼，王家是王家，你难道不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棋子吗？”刘言冷笑。
“你说的是，钱亚秋？！”张瑾瑜瞪大着眼睛。
“对，这次王家可是当面要提亲的。”刘言信誓旦旦地说道。
“所以，我们要让他们谈不成。”张瑾瑜道出了心中所想。
“对。”刘言承认。
“嘶——”张瑾瑜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却觉得早有这样的结果，当下说道：“那这是张家跟刘家的大事，不应该找个地方具体商量吗，你来找我干嘛？”
“找你？那是父辈的谈判，早就谈判好了，一致同意对付钱家。”刘言又吮.了一口红酒，“我跟你商量的是另一件事情。”
张瑾瑜冷笑，一根烟已经抽完，手中的扇子又快了不少，有些好奇地看着刘言。
刘言并没有说出口，而是从西装中掏出一张卡片，又从裤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圆珠笔，在上面唰唰地写了几个大字，随后食指按向卡片，在桌面上摩擦，滑到了张瑾瑜的面前。
“嗯？”张瑾瑜拿起桌子上的卡片，看向卡片正中央的大字。
正中央就只写着一个大字，赫然醒目。
“反”！
这是卡片上唯一的字。
张瑾瑜目瞪口呆，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卡片，在思虑着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张瑾瑜眼睛有些血丝。
“成就一番大业。”刘言云淡风轻地说道。
张瑾瑜还有些不相信，反复的看着手中的卡片，左翻翻，右翻翻，可是正反两面的卡片上只有一个醒目的大字！
反！！！
“容我考虑一下。”张瑾瑜突然严肃了下来。
“好。你慢慢考虑，我走了。”刘言站起身，从张瑾瑜的手中夺过卡片，随后缓缓地攥在手中，准备销毁。
刘言决定还是去厕所烧掉吧。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上厕所。可能是酒喝多了。
“等等。”张瑾瑜制止了他。
“还有事？”刘言疑惑地看着张瑾瑜。
“我可以放我自己喜欢的音乐吗？”张瑾瑜问道。
“可以。”刘言笑了笑。
“服务员！随随便便放一首戏曲！一定要反串的！”张瑾瑜又对着服务台吼道。
刘言站起身，没有说声客套话，径直地朝着厕所走去。
“哦哦……好……”服务台小姐又是惊慌失措地寻找，深怕得罪了张瑾瑜。
一阵靡靡之音传来，让人心灵震撼。
“将军啊，早卸甲。”
先传入耳朵的是一阵空灵的戏调。
“我会在甘二，等你回家。”
然后又拉起很长的调子。
“......”
“你说江南烟胧雨。”
“塞北孤天际。”
“荒冢新坟谁留意。”
“史官已提笔。”
一曲结束，张瑾瑜才吐出一口气来。
“这是什么音乐？”张瑾瑜问道。
“音频怪物所唱，名曰：典狱司。”服务员小姐不敢直视张瑾瑜的眼神，畏惧地说道。
“好！好歌！好词！”张瑾瑜连连拍手说道。
“正如人生啊，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不要怪我喽。”张瑾瑜心中说道。
张瑾瑜想着心中的小九九，便又坐回原位，独自喝着闷酒。
“------”
在天香古楼宴会厅的另一角，三个人影正坐在圆桌上。
其余人纷纷把目光撇向他们，可是却不敢指点。
因为这三个人来自一个大家族，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怎么，亚秋人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王欣榕看着王圣贤，眉头一皱，似乎很是不满。
“儿子我已经是很尽力了。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朋友那么阴险狡诈，把我打退的遍体鳞伤。”王圣贤满是恭敬地说道。言语中还有些赔礼道歉。
“你轻敌了。”王欣榕冷冷地看了王圣贤一眼。
王圣贤打了一个哆嗦，也不敢再看一眼，连忙低声下气地说道：“是是！我轻敌了！不过却也能让我以后对此事更加小心了。”
“哼。”王欣榕冷哼一声，说道，“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叫唐洛。”王圣贤回忆了一下，才说道。
“咦？姓唐？我印象当中是有几个唐家，但是却也不能与我王家相提并论。”王欣榕狐疑道。
“母亲，说不定就是哪个小家族的呢。”王珞丹在一旁仔细地听着，这才幽幽地发言。
“到时候给我查清楚唐洛到底是谁。”王欣榕阴森地说道。
“是！母亲。”王圣贤连忙答应。
“算了，不去管了，我们的目的是和钱家联姻。至于那个什么……唐洛，便不去管他了。”王欣榕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
“------”
“嘎吱……”一声清脆的木门声打开，有两个人影站立在门前。
所有目光都朝着门口看去，好奇在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过来。
钱树正在喝酒，没有把目光撇向那里，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能够前来的，也只有她的妹妹了。
“嗯？那是钱亚秋吗？”侯振宇不经意地一撇，随即失声说道。
“唉？好像是的。”黄浩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仔细看着门那边。
“不过，在钱亚秋身边的男人是谁啊？”花信风终于把目光放在了钱亚秋的旁边。
“钱大少，你认识那个人吗？”侯振宇问道。
钱树没有去看，而是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说道：“不认识。”
众人看到钱树如此冷淡，也只能张张嘴。却什么也不敢说。
“------”
刘言掏出打火机，将捏紧在手中的卡片摊平，很是小心。
“吧嗒——”厕所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火机被蹿溜地打出火来。
刘言将纸片靠近火源，随后纸片终于守不住最后的底线，被熊熊烈火包围。
刘言看着指尖的火焰逐渐熄灭，随后将指甲残余的一点灰烬扔进马桶里。按住冲水头，水哗哗地流出来，将灰烬彻底地冲进下水道中，永远不见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