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说网 > 重生之凤女归来 > 第一百六十八章:唐大小姐来袭

第一百六十八章:唐大小姐来袭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59小说网 www.59to.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送走了那些王侯公主后,上官浅韵便想着回府去见女儿,毕竟这四五日没见了,也不知道她女儿被照顾的怎么样?

    柳亭这位丞相大人一向是能者多劳,这回送人的事,竟然又是他带着几名官员来的。

    上官浅韵转身时,便见到柳亭冲她颔首一笑,她顿觉身边寒风阵阵,转头看向她家大醋坛子,果然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展君魅面无表情的看着柳亭,见柳亭走过来,他便拉着上官浅韵的手上了车。

    柳亭顿步望着他们夫妻上车的背影,摇头一笑,这位展大将军可真是醋劲儿大,他不过是想和上官浅韵说几句话,约个时间,吃个饭,谈点事,而已。

    毕竟上官浅韵已为人妻,且已有两个孩子,他柳亭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可夺人妻之事,却不是他柳家人会做的。

    “柳丞相,这城门口风挺大的,您也记得早点回府,小心风大得伤寒。”叶青拱手一笑,便转身走了。

    柳亭对于这些个皇亲国戚……唉!一个个的都高深莫测的很呐!

    上官浅韵回到大将军府后,便听说她女儿又闯祸了,把花镜月的儿子又给弄伤了。

    等到了凤仪阁,她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才五日不见,孩子是不是吃胖了?展君魅望着他家那个白白胖胖的姑娘,嘴角抽搐一下,唐肜还真是把她当亲外孙女了,瞧这珠圆玉润的小脸,瞧这一身新衣裳,瞧……似乎还有块玉佩?

    上官浅韵走过去夺了她女儿手里的玉佩,这东西……一块血红的玉佩上,一面雕刻着凤纹,一面写着一个大篆“火”字,怎么瞧也比较像是令牌之类的东西。

    展瑶华被抢了玉佩也不哭闹,只是瞪着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美人爹爹,玉佩什么不重要,美人才好看。

    展君魅忍俊不禁一笑,走过去自飞鸢怀里抱过那丫头,果然,这丫头又看着他吃手吐泡,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不是条小鱼儿,这么爱吐泡。

    上官浅韵仔仔细细看了那块玉佩好几遍,最后心里猜测到,这个不会是浴火宫什么身份象征的令牌吧?

    “回头去查一下,瞧着像浴火宫的东西。”展君魅对于浴火宫没有太了解,因为之前一直是墨曲在追踪浴火宫的事。

    “嗯!”上官浅韵收起了那块玉佩,看向飞鸢问道:“信儿的伤重吗?”

    “这个……不轻。”飞鸢回想起唐信修那张冒血的脸,啧啧啧!真可谓之惨不忍睹了。

    上官浅韵眼皮一跳,顿觉很头疼,她这个女儿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吧?

    “男孩子没事,有疤痕才有男子气概。”展君魅抱着女儿在屋里晃悠着,说着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

    上官浅韵瞪了他一眼,这也就是他女儿伤了别人,要是换成唐信修让这丫头受伤,她看他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展君魅好似能看透她的心思,抱着女儿转过身去望着她,义正辞严道:“瑶儿是女孩儿,女孩儿要娇养,一点磕着碰着都不能有,疤痕更是绿豆那么小点都不能留,你从小不就是这么长大的吗?”

    上官浅韵抿着嘴不说话了,因为她无言以对。在这天下间,如果她是第二娇女,那就没人敢认第一。

    飞鸢在一旁嘴角抽搐,将军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公主都被他一番义正辞严说的哑口无言了。

    上官浅韵不想再理这个护短的男人,她转身出了门,要去看看花镜月家的那个倒霉小子。

    展君魅抱着孩子,在上官浅韵离开后,他低头瞪怀里的小丫头一眼,开始教训她道:“小小年纪就这么笨,打人不打脸,不是因为给人面子,而是不能让人伤在明处,省的到时候你理亏。记住了,长大后再打那小子,踢屁股,他一定不好意思脱裤去告状,懂了吗?笨丫头。”

    飞鸢在一旁风中凌乱,这是亲爹吧?有这样教女儿的吗?

    她现在总算知道了,这小祖宗如此恶魔本性,到底是像谁了。

    上官浅韵去了采薇,见花镜月和洛妃舞正给他们儿子上药,唐信修那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三道血痕都红肿了。

    唐晏在一旁站着,见上官浅韵来了,他微笑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上官浅韵举步走进去,对于唐信修的伤,她很歉意的道歉道:“表姐,真的很对不起,这丫头太顽劣了,又把信儿给伤了。”

    “没大碍,过几日就能好。”洛妃舞抬头看向上官浅韵,苍白憔悴的她,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都是孩子,在一起难免会因打闹误伤。”

    上官浅韵听洛妃舞这样说,她就更愧疚了,走过去在一旁跪坐下,望着唐信修这可爱乖巧的孩子,她握着他的小手说:“信儿啊,你小表妹太坏了,又把你伤着了,表姑母给你道歉,咱以后长大了,欺负回来好不好?”

    唐信修也就是个三四个月大的孩子,他眨着眼睛,睫毛还湿漉漉的,一脸懵懂的看着面前的表姑母,除了刚受伤那会儿他哭了,这上药时,他就没在哭了。

    花镜月为他儿子上好药后,便抬头看着上官浅韵咬牙道:“等我儿子会走了,我就开始教他武功,早晚把你家那凶残的丫头打趴下起不来。”

    “阿月,胡说什么呢?”洛妃舞在一旁瞪了花镜月一眼,有这样当着人家母亲的面,说教自己儿子武功,等将来好好揍人家女儿的吗?

    上官浅韵微笑道:“表姐,没事,反正表哥一直都是这样小心眼儿的,当初别扭躲着你时,不也小心眼儿的杀了不少人吗?”

    洛妃舞回想当初的花镜月,的确很别扭很小心眼儿。

    花镜月狠瞪上官浅韵一眼,直接下逐客令道:“你走吧,我们一家人不想看到你们一家人,你女儿以后也离我儿子远一点,最好让他们永远不要再见面。”

    “表哥,你我可做不了孩子的主,我倒瞧着信儿挺喜欢瑶华的。”上官浅韵直接从花镜月怀里抱过唐信修,逗着他笑说:“信儿,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妹妹啊?”

    唐信修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上官浅韵,眨啊眨,小嘴笑着,似乎在回应上官浅韵,他是喜欢妹妹的。

    洛妃舞觉得上官浅韵说的对,孩子的事,他们当父母的可做不了主。毕竟都是过来人,如果信儿长大后真瞧上展瑶华了,他们也不可能真逼着孩子不许喜欢一个姑娘吧?

    花镜月嘴角抽搐下,心中向天祈祷,千万别让他儿子如此眼瞎,看上展瑶华那个凶残的小魔女。

    两日后

    唐芊来到了长安,在没见到展君魅前,她倒是先瞧上了柳亭。

    话说这一日,难得清闲的丞相大人,出来一趟去了鸿雁居,回去的路上遇上一位和人打架的姑娘。

    那姑娘双拳难敌四手输了,便一路逃跑而去,刚好撞入了柳大丞相的怀里。

    柳亭当时只看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就吓跑了。因为都是长安城的人,谁人不认识柳亭这位亲民的丞相大人啊?

    自然,在长安城里,也还没有人不给柳亭三分薄面,这不是畏惧,纯属尊敬。

    唐芊当时就觉得这位温文尔雅的男子真好,不用动武,就能吓跑那些赌坊的人。

    柳亭根本没想救人,这英雄救美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可就是这场误会,他被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给缠住了。

    花镜月在接到消息后,便失态的喷了一口茶水,这小姑奶奶居然看上柳亭了?

    上官浅韵心情很好的淡定品茗,微笑道:“这样也不错,反正柳丞相年轻有为,也不会委屈了你家妹子。”

    展君魅虽然不满她夸柳亭,不过……看在柳亭无意间帮他解决一个大麻烦的份儿上,等柳亭娶唐芊那日,他一定多多少少给柳亭送点贺礼去。

    花镜月对此摇头道:“这事没那么简单,芊芊喜欢柳亭,柳亭却不一定瞧得上芊芊,毕竟……芊芊太能疯了。”

    展君魅挑眉看向花镜月这厮,他意思是柳亭受不了唐芊,他就能受得了是不是?

    花镜月看了展君魅一眼,意思就是你能受得了,毕竟他养上官浅韵这娇公主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他对上官浅韵有一丝不耐烦过。

    展君魅可不认为他很会养孩子,他只养好他家龙儿就好,其他人……谁爱养谁养去,反正他不会去养。

    上官浅韵对于这两个又眉来眼去的男人,他摇摇头,便起身出门了。

    “龙儿……”

    “表妹……”

    两男同时出声喊上官浅韵,可被喊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们二人从对瞪……到大打出手。

    飞鸢抱着展瑶华晒太阳,旁边是两名奶娘在照顾展灵修,话说这位大少爷,可真是懒出了高境界。

    小灵又拉着小钟在一旁看热闹,话说好久没看主人和月公子打架了,还真是怀念呢!

    洛妃舞听到外面很吵,她便抱着孩子,与他父亲一起出了采薇,就看到展君魅和花镜月又打起来。

    展君魅出拳狠辣,面无表情道:“你该庆幸她半道转弯去缠上了柳亭,否则,她现在早已是我掌下亡魂了。”

    “展君魅,你这个野蛮人,你那凶残的女儿就是随了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花镜月每次只要和展君魅在一起就火气大到风度尽失,根本别想淡定得了。

    展君魅听花镜月说他女儿坏话,他一脚就踢向花镜月的胸膛,这回非踢得他断骨吐血不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他家丫头凶残。

    花镜月闪身躲过展君魅那要命的一脚,挥袖撒出毒粉,他非要毒死这姓展的不可。

    展君魅挥袖扫开毒粉,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花镜月,勾唇嗤笑一声:“花镜月,你提前老年痴呆了吧?这毒粉对我有用吗?”

    花镜月已是气的脸色铁青,他忽然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帮这家伙解毒?干脆让他中玉香之毒死了算了。

    小毓出现说了句:“将军,公主出府了。”

    花镜月一听说上官浅韵出府了,他脸色瞬间阴天转晴,双手环胸勾唇一笑道:“展君魅,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她出去找谁了吧?”

    展君魅脸色阴沉的瞪了花镜月那厮一眼,便转身挥袖离开了。

    瞧那杀气腾腾的背影,便知柳亭是死定了。

    花镜月也没去阻止他离开,只是在背后提醒他一句:“不想当我亲妹夫,就最好藏好你那张妖颜。”

    “多谢表哥提醒,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媳妇孩子吧!”展君魅就算心里感谢花镜月的提醒,面上也还是不可能与花镜月这厮和好。

    花镜月对此耸耸肩,无奈一笑,转身看向洛妃舞,走过去说道:“这人就是个孩子脾气,都是被墨曲惯坏的。”

    唐晏在一旁蹙眉问:“唐芊来长安了?”

    “嗯,巳时刚到,遇上了柳亭,那丫头就缠上人家丞相大人了。”花镜月对此笑得无奈,他这个大妹妹美则美矣,可那个古怪性情……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洛妃舞倒是第一次听到唐芊的名字,之前在唐氏,她见过花镜月不少兄弟姐妹,怎么就唯独没听过这位小姑的名字呢?

    花镜月揽着洛妃舞的肩,笑与她解释道:“大妹妹从五岁离开家,一直同凤凰长老居住凤凰林泉,多年未曾回来,你回到唐氏不久,自然不曾听过她的名字。”

    “原来如此。”洛妃舞只淡淡说一句,对于花镜月的弟弟妹妹,她亲切不上来,只因那些人太傲慢了。

    花镜月何尝不知道她不喜欢唐氏,可就算不喜欢又能如何?他们想抛开唐氏隐居山林,那也得唐氏的人能放过他们才行啊!

    洛妃舞也不想为难花镜月,此番回唐氏后,她会去见祖父,与祖父说明她的决定。

    唐晏望着他女儿眼底的坚决之色,心中一痛,很担心这个孩子会做傻事。

    花镜月虽然也已早发觉洛妃舞近日以来的不对劲,可他知道他问也是白问,只因她是个极其有主见的女子,且一旦做出决定,谁也无法令她更改。

    唉!长安上官氏的狂风骤雨从未停止,他们咸阳唐氏的风云,又何尝不是有再起之兆呢?

    如今倒好,塞外归来的龙家,竟然也掺和进来了,真是要把这锅粥给搅的稀烂了。

    而上官浅韵出了大将军府后,便让人赶车去丞相府,她很好奇那位芊芊姑娘,到底是如何磨缠柳亭那位君子的。

    展君魅追出来时,马车早没影了,他命人牵马来,非要追上他家好媳妇儿不成。

    持珠隐身入了暗中,因为她家公主在马车里换上了一袭男装。

    车夫忐忐忑忑的赶着马车,这一去丞相府,他还回得去将军府吗?将军一会儿追上来,不会先一掌劈了他吧?

    马车里,上官浅韵的声音传来:“你家将军有洁癖,不会一掌劈了你的。”

    车夫的脸黑了,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说他脏,所以将军不会碰他一下吗?

    上官浅韵的声音,再次马车里传来:“他对谁都洁癖。”

    车夫很想说一句,将军至少对公主殿下您没有洁癖,否则咱们府上那对龙凤呈祥是怎么来的?

    马车没声音了,显然是上官浅韵不想和车夫说话了。

    车夫郁闷的赶车前行,很快抵达了丞相府,毕竟丞相府离大将军府也没多远。

    上官浅韵在马车停下后,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车夫立在一旁,在瞧见一袭男装的上官浅韵时,他着实被惊吓到了,这位公主殿下怎么这打扮啊?

    上官浅韵已经瞧见丞相府那一抹俏丽身影了,一袭飘逸的绿色长裙,穿着小马靴,腰带上装饰很繁美,头上戴着绿色的披纱,乌黑的长发编成两条大辫子,耳朵上戴着很大的金色耳环,手里把玩着一把红绳鞭子,站在丞相府前的她,美丽的小脸上透着倔强。

    怎么说呢,这是个一身西域风情装扮的娇俏灵动少女,相信没有那个男人,能真的对这样美丽的她,狠下心来的。

    可见柳亭的躲避,也只是对这姑娘太无可奈何了。

    唐芊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转过头去,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少年郎,一袭白衣胜雪,镶嵌着紫宝石的银冠,束着那头乌黑柔亮的墨发,纤瘦的身上披着白色狐裘,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水红色的唇边含一抹似水浅淡的微笑,怎么说呢,这是名俊美风流的少年公子。

    上官浅韵举步走过去,好似是向着唐芊走去,可在唐芊身边脚下并不曾有一丝停顿,而是向前走出五步顿步,打开折扇轻摇着,望向丞相府外的守卫,勾唇一笑,声清似春风拂水:“麻烦通传一声,就说龙公子来访故人,请柳大丞相出府一见。”

    “龙公子?”其中一名守卫记得,当初葛家孙小姐淑儿和丽邑大长公主登门来,不就是为了这位龙公子吗?得!是丞相认识的,他点头应道:“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唐芊瞪大了双眼,她硬闯,这些人都拼死拦着,怎么现在这公子一报上姓名,他们就点头哈腰的去通报了呢?

    上官浅韵后退到唐芊身边,偏头看向她低声道:“一会儿柳亭出来了,你记得扑上去抱住他不撒手,我保证,有我在,他一定不敢甩了你跑回府里去。”

    “真的?”唐芊瞪大那双明亮的眼睛,而后又狐疑的皱起眉头问:“你为何要帮我?我们又不认识。”

    “萍水相逢,即是有缘。我有心成全姑娘,姑娘不感谢我,何故还这般怀疑在下的用心?唉!真是好人不好当啊!”上官浅韵风流笑语,故作伤心,可摇动的扇子,却欢得很呐!

    车夫站在车边冷汗潺潺流,公主殿下,您沾花惹草可被将军抓到了。

    展君魅骑马到来,刚好看到他媳妇儿一袭男装公子风流,正在调戏那位唐家大姑娘,他抬手扶额,摸到的只是冰冷的铁面具……

    上官浅韵听到马蹄声,便转头看去,看到那张铁面具时,她还愣了一下,当看到黑旋风时,她才确定自己没认错人,真的是展君魅来了。

    唐芊也转头看去,看到一名身穿玄袍骑黑马戴鬼面具的男子……她吓得一声惊叫,手抓着身边少年郎的手臂,躲在对方背后颤声问:“这……这是白日阎王出没了吗?”

    “不是,他是大将军府的展君魅……展大将军。”上官浅韵都快笑不出来了,这姑娘手劲儿也太大了,她手臂真的好疼。

    “展大将军?那个承天国出了名的活阎王?”唐芊来到长安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歌舞坊,哪里三教九流混杂,可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

    而后又去了赌坊,也探听到不少消息。

    听的最多的就是大将军府的事,活阎王展君魅,第一公主上官浅韵,这夫妻二人,可说是长安城的风云人物。

    柳亭听下人来报,说府外来了位龙公子,让他出门一见,他顿觉头疼不已,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公主殿下,来登门贵干找他呢?

    可是,这门口是怎么回事?三个人对看什么?瞧着怎么有点杀气飘荡?

    唐芊一回头就看到了柳亭的身影,她便如欢乐的黄鹂鸟般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柳亭就是不撒手,很是委屈的扁嘴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天这么冷,我穿的这么单薄,你竟然把我扔在门口不管不顾,明明是你救了人家,人家就该以身相许才对,你干嘛不要我,我长得又不丑,腰细腿长,肤白……唔唔!”

    柳亭是及时抬手捂住她的嘴,天知道肤白之后,她会指出自己身上那个部位。

    上官浅韵的扇子不摇了,花镜月这个大妹妹,是个很奇特的姑娘。

    唐芊被柳亭捂住了嘴,她一双睫毛弯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盯着柳亭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心跳脸红眸含笑,双手更是紧紧的环着柳亭的腰,她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如果柳亭能也搂着她的腰就更好了。

    柳亭就算是家教甚严一直洁身自好,可他怎么也是个男人,与一个软香的姑娘亲密的抱在一起,他要是没点感觉,那可是真有病了。

    唐芊摇头摆脱掉柳亭捂她嘴的手,刚顺畅的呼吸一口气,便顿觉一只手快速的划过她脸颊脖颈,最后落在了她的……她脸红的看着柳亭,就哇下子哭了。

    柳亭也是被这意外吓得不轻,骤然伸手推开抱着他的玲珑少女,然而他忘了,他是站在门口台阶前的,这一推可要害死那位姑娘了,他瞪大双眼惊叫一声:“小心!”

    “啊!”唐芊被吓的都忘记自己的武功了,就那样向后仰摔下去。

    上官浅韵上前两步接住唐芊,搂住唐芊的纤纤细腰,低头看着她失色的花容,勾唇坏坏一笑道:“腰细腿长,肤白……嗯哼!是挺圆润的。”

    “啊啊啊!登徒子!”唐芊脸一红便伸手推开对方,她旋身后退开,红绳长鞭甩出。

    骑在马背上的展君魅纵身而起,出现在上官浅韵身边大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握住了唐芊甩来的鞭子。

    上官浅韵一副没事人似的摇扇轻笑,望着羞怒的涨红脸的唐大小姐,她摇头一叹道:“如此这般刚烈的女子,柳大丞相,你现在不赶紧提亲娶她进门,就不怕错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展君魅松开了手,将鞭子甩还给唐芊,低头看着怀里笑得狡黠的小女子,他真恨不得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咬两口以做惩罚。

    唐芊见那位展大将军,此刻竟然抱着那个人模狗样的登徒子,她瞪大眼睛指着他们,难以置信的张大大嘴:“你们……你们居然是龙阳之好?”

    上官浅韵听了唐芊的话,她扑哧一笑出来道:“唐大小姐,咱们展大将军本就好男色,前有墨君,今有龙某,将来还有谁……那在下就不知道了。”

    唐芊听这个登徒子如此一说,她忽然很同情那位可怜的公主殿下了,她那么美丽尊贵的女子,是瞎了眼才找这么一个烂男人吧?

    柳亭嘴角一直在抽搐,他很想知道,这夫妻二人如此打扮,来他丞相府到底是有何贵干?

    上官浅韵觉得她的目的已达到,便携手展君魅一起走了,临走前她还头也不回的挥手折扇,笑语风流道:“姑娘啊,人生苦短,喜欢就缠紧他,实在不行,女子也可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将来做了夫妻,这也算是闺房之乐嘛!”

    “霸王硬上弓?好主意。”唐芊的性情本就古怪,世间礼法别说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见得她回去遵从。

    柳亭对于这位目露凶光的姑娘,他后退一步,转身就回府挥手道:“关门关门!”

    唐芊岂会让柳亭二次逃跑,她飞身扑上去,就用鞭子绑了柳亭,压在门口两旁的柱子上,便是踮脚强吻柳亭的唇,并且口出威胁之言道:“你要是不娶我,我现在立刻就强暴你。”

    “你……”柳亭平生第一次遇上如此棘手的事,也是第一次失了君子风度,怒视面前的女子,冷声道:“姑娘,请自重!”

    他虽然不似祖父与父亲那般顽固迂腐,可也不是个一点都不注重规矩礼法之人。

    唐芊倒是被这样的柳亭吓到了,她为柳亭松了绑,很是委屈的低头掉着眼泪,哽咽抽泣道:“人家只是喜欢你,难道这也有错吗?”

    柳亭只想冷叱这姑娘不要这般人前放肆,他这也是为了她的闺誉着想,可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懂他的好意,还这样哭的人手足无措,好似他成了一个大坏人。

    “人家只是喜欢你,又没有犯法,你干嘛这样凶人家,呜呜呜……”唐芊见柳亭不理她不安慰她,她蹲在地上就伤心的大哭起来,哭很是委屈可怜,一直在抽泣嗝噎:“我又没有错,不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

    柳亭眉头紧皱,他就没这么为一个人头疼过,走过去想把她拉起来,可她就不起来,他拉了几下没用,脾气也上来了,拉起她就抗在肩上,阔步向着府里走去。

    “呜呜呜……为什么扛着……不是抱着……嗝!肚子疼……”唐芊没想到这个初见温和如春风拂面的男子,为什么也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啊?

    柳亭也是被气极了,才会有失风度对一个姑娘这般粗鲁,他叹声起,把抗,该为了打横抱着,这下总不会再说肚子疼了吧?

    唐芊这回满意了,眼泪没干就咧嘴笑,双手搂着柳亭的脖子,额头在他肩窝蹭啊蹭,开心得不得了。

    柳亭对于这个又哭又笑的姑娘,他觉得她就是个孩子,等把她安顿好了,他便要让人去打听下,看看这姑娘是长安城那家的亲戚。

    “柳柳,我饿了,想吃东西。”唐芊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扁嘴看着柳亭,好似对方敢摇头,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立刻哭给对方看那般。

    柳亭真是怕了她,见到老管家精神抖擞的走来,不容老管家开口,他便先说道:“去准备些饭菜,你……你想吃什么?”

    唐芊一直盯着柳亭的脸看,在柳亭问她吃什么时,她就瞪大亮晶晶眼睛吐舌笑说:“吃肉,肉好吃。”

    “肉?”柳亭被她盯的毛骨悚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盘等她吞吃的肉,他忙躲开她的狼性目光,看向老管家吩咐道:“孙伯,多准备些荤菜。”

    “哎,好,老奴这就去让人准备。”孙伯很高兴的精神抖擞跑走了,他家少爷总算开窍了,居然知道姑娘好了,好!这真是好事。

    唐芊见那老管家很兴高采烈的走了,便觉得很奇怪的皱眉道:“柳柳,你家人好奇怪啊,他到底在高兴什么啊?”

    柳亭皱了下眉头,抱着她继续走着,走了许久,他才启唇吐出一个名字:“青君,我的字。”

    “君君啊?”唐芊这样笑望柳亭喊了声,见柳亭皱眉,以为他不喜欢,便想了想,换个称呼:“青青?”

    “亲亲?”柳亭眉头更是深皱,这又是什么称呼?

    “亲亲?”唐芊眨眼睛红了脸,可还是抱着柳亭的脖子,亲了亲柳亭的脸颊,然后娇羞的埋头在柳亭肩窝,继续撒娇似的蹭啊蹭,青青居然让她亲亲,好喜欢。

    柳亭停步石化了,他什么时候让她亲他了?他心中在咆哮,此时真想把她丢出去。

    “青青,好喜欢青青,好喜欢。”唐芊抱着柳亭吴侬软语的撒着娇,依赖粘人的亲昵,能把任何男人的融化。

    柳亭的心的确软了,她要一直刁蛮强势,他也能冷着脸赶她走。

    可她忽然这样又是哭又是撒娇的,他要是还凶她,似乎太欺负人了,非君子该所为。

    唐芊在柳亭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小狐狸的笑容,凤凰长老说的对,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最早之时,刚者为尊。自柔出现,完胜于刚。

    以柔克刚的道理,她今日终于明白了。

    凤凰长老要是知道,她教唐芊练功的道理,竟然被唐芊理解成了男女之情的刚与柔,她一定会被气死的吧?

    且说上官浅韵在唐芊面前败坏展君魅名誉后……

    他们夫妻乘车回府的途中,就发生了战争。

    上官浅韵身上的狐裘早丢在了一遍,身上那袭男装也凌乱的衣衫半解露香肩,头上的银冠掉落,满头青丝柔顺垂落,散开在马车内的靠枕上,呼吸缭乱,脸颊飞红,媚眼如丝,展露一抹求饶的娇柔风情。

    “龙公子,你既然都说是本将军的人了,那也不介意许本将军一要吧?”展君魅的鬼面具早就摘了扔到角落里去,他衣冠整洁的俯身撩拨着她,嘴角勾着几分邪气的笑,倒真像个充满煞气的君魅阎王了。

    上官浅韵还有一丝清醒尚存,她伸手撑着展君魅的胸膛,瞪着他说道:“能不闹了吗?今儿本就为你的事而来,我做那么多……还不是怕孩子没了爹?”

    “口是心非。”展君魅笑说一句,双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低头轻啄一下她嫣红的唇,低醇的声音,如蛊惑人心的魔音,在人耳边呢喃温柔:“我倒觉得,龙儿你更怕因此没了驸马。”

    “妖孽!”上官浅韵红着脸推开他,起身就去整理衣服,她才不和他这般胡闹。

    展君魅自后抱着她,一边为她温柔体贴的整理衣服,一边又在她耳边低声说:“唐芊到底是简单,还是复杂,还需一查。柳亭虽然与上官氏无关,他的祖上却是与三王息息相关之人,否则,柳家也不会世代为相了。”

    上官浅韵抬手去挽发,看了一眼紧闭的车门,才低声缓语道:“这事我也听闻过,据说柳家祖先是三王打天下时的军师,因呕心沥血辅佐三王而死,故此,三王曾起誓承诺,只要柳家后代不缺人才,立国后,柳家代代为相,国不亡,誓约长存。”

    “所以,靠近柳亭的人,都需得防范一下。”展君魅为她戴上银冠,穿插好簪子,拿过狐裘为她披在身上,抱着她低语道:“还有,听说蜀王的女儿也来长安了。”

    “拂如郡主?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上官浅韵是记得这位病弱郡主的,她是蜀王二十九个子女中,最出色,也是最得宠的一人。

    展君魅只给她提个醒,至于她想怎么做……他听吩咐就是。

    “子缘,先回府吧!至于拂如郡主……等见了面再说吧。”上官浅韵难得一回不未雨绸缪,懒懒的伏在展君魅膝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展君魅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舒适的让人很想睡一觉……

    “龙儿,物似其主,这话说的果真一点都不错。”展君魅轻笑一声,修长的大手,抚弄她背后乌黑柔亮的青丝,动作轻飘温柔。

    上官浅韵都不带多费力的,张口就在他膝盖上咬一口,自然,这味道不好,还很咯牙。

    展君魅这些更笑的愉悦了,低头望着咬人的她,指尖拂过她耳鬓的碎发,温柔笑语道:“龙儿,张牙舞爪的你,可更像闪电了。”

    “姓展的,闭嘴。”上官浅韵皱眉哼了声,他再敢继续说,她就收拾他。

    “好,我不说了,龙公子脾气大,本将军很怕怕。”展君魅勾唇笑着说,神情慵懒的倚靠在车壁上,掌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抚摸过她柔顺的青丝,这一刻,她享受慵懒如猫,他也甜蜜幸福如……

    马车已行至大街上,车骤然停下来,惊扰了车里的人。

    展君魅不悦问道:“出了何事?”

    “前面似有人争执,看热闹的人太多,堵住了道路。”车夫在外恭敬回道。

    “去看看。”上官浅韵刚晃晃悠悠的想睡着,谁知道便被人这般惊扰了,心情自是不悦的。

    “是。”车夫应声下车,去向外围人打听了下,而后便回到马车边,在窗口下回禀道:“是南家十三小姐在与人争执,对方似是外地人,只有一个仆人一个丫环在应对南金珍,主人在车内并未露面。”

    “嗯,绕道回府。”上官浅韵淡淡出声,听不出一丝怒气。可她却头枕在展君魅腿上,弹指间丢出一片香饵,飞到窗外化作一缕香飘散。

    暗中的持珠接到绝杀令,便在暗中锁定下方人群中的南金珍,她自怀中拿出一只深紫色的玉瓶,打开木塞,自里面取出一根冰针,弹指飞向飞扬跋扈的南金珍脖颈处,沾肤即融。

    “嘶!”南金珍觉得脖颈一凉,抬手一摸,什么都美摸到,没事的她,又凶巴巴冲马车吼道:“你们车里的主人是缩头乌龟吗?本小姐喊了这么久,他竟然还缩头不出?”

    “放肆!”那仆人与丫环同时出事怒斥,显然他们就没没有这样受过委屈。

    南金珍如今最讨厌听到的便是“放肆”二字,被怒气冲昏头的她,上前就犯老毛病要闪人耳光。

    可这家的仆人丫环却是会武功的,虽然没出手伤人,可那一闪躲,南金珍还是扑倒在地,磕破了额头……

    “小姐!”丫环喊一声,疾步跑过去,后面跟着拔剑而出的护卫。

    那车的主人在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也非开口不行了,她虚弱的咳嗽几声,声音柔柔弱弱喊了声:“阿鲁,小阳,不要和人动手,还是先找个医馆……咳咳!小阳……咳咳……”

    那名小阳的丫环立刻收手转身,上了马车后,便骤然急声喊道:“阿鲁,别和他们纠缠了,快点赶车去找医馆,小姐吐血了。”

    阿鲁大力挥开那两名护卫,便上车一挥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一疼,抬起前蹄仰头嘶鸣一声,便吓退了看热闹的众人。

    ------题外话------

    今年的花灯有木有希望了,我想了三年的花灯,结果就是没提上,这元宵节过的,难道我的姻缘真的还很远么?(元宵节)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哭!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