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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百二十六章:回来遇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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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守着的两名老婆子,在杜若走后,她们便眸光深意的对笑一眼,瞧这位龙公子嗓音沙哑成这样,昨夜定然没少与庄主胡闹吧?

    展君魅一大早起床不为别的,就是吩咐人放鱼进那湖里去。

    杜若来请他时,他刚让那群放鱼的人离开。

    一听说他家媳妇儿醒来就找他,他自然心情很好的负手去了。

    杜若瞧着他们庄主红光满面的,可再想着那位龙公子虚弱无力的声音,忽然间,她很同情起那位娇娇弱弱的龙公子起来。

    就龙公子那小身板,那能承受住他们庄主的威猛啊?唉!看来要吩咐厨房准备些大补汤了。

    展君魅回来后,便在进门就关闭上了房门,伸手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见他家媳妇儿正玉背美如雪的趴在床沿边,如此香艳娇媚的人儿,这还真是考验他的定力。

    上官浅韵一见展君魅回来,便随手抓了枕头,向着他丢去,浑身乏力的她气的脸色绯红道:“你一大早就不见人,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昨晚事后,我已为你清洗了身子,床上的东西我也换了新的,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让你不适的生气了?”展君魅心情很好的一手拎着枕头走过去,将枕头放在床头后,便双手扣着她的双肩,扶她平躺在床榻上,伸手为她拉被子时,指尖自然没放过对她身子的撩拨。

    上官浅韵怒瞪了他一眼,这人就是故意的,将她浑身赤条条的放在被窝里,床头连件衣服都没放,她就算有力气起床,也没衣服穿。

    “人生来就是赤条条的,这是最自然之态,无任何束缚,睡一觉醒来,身上会觉得很舒畅,不是吗?”展君魅说着话都是事实,可有一点他忘了,那是没被折腾过的人,这样赤条条无束缚睡一夜,才会次日起来身心舒畅。

    上官浅韵现在身子一点都不舒服,她很难受,所以心情也很不好。

    展君魅似乎是想起什么了,便俯身凑近她认错道:“为夫忘了,龙儿昨晚太辛苦了,定然这一觉睡醒后不会觉得身心舒畅。”

    他敢提昨晚的事?是谁不信守承诺的?是谁违反了他们三日之约的?上官浅韵此时的脸色很阴沉难看,她伸手就要去掐他脖子,她要灭了这个贪吃不知节制的男人。

    展君魅抬手轻柔的握住她纤细的皓腕,俯身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得她浑身无力后,他才离开她的唇,舌尖舔过水润的下唇,望着他魅惑的笑说:“龙儿明明很喜欢,为何还要口是心非的说讨厌,更是要因此而气恼为夫呢?”

    “你……”上官浅韵已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索性偏过头去,闭着眼睛,不要理这个男人了。

    展君魅见她似乎真生气了,他便与她耳鬓厮磨,唇在她耳边呵气道:“龙儿,今儿去采香蕈,地方已经找到了,你去了尽管采便是,嗯?去不去呢?”

    “采香蕈?”上官浅韵睁开了双眼,可却又是皱起眉头,她现在浑身难受死了,那还有力气跑山上才香蕈?

    展君魅见她眉头紧皱,便伸手去握住她的肩头,将她的人翻过去,他俯身在她背后说道:“我给你按揉下肩背,一定让你浑身舒畅,不耽误午膳后,背着箩筐去采香蕈。”

    “你真的会捶肩捏背吗?以往可没见识过。”上官浅韵双臂趴在枕头上,隔着被子被人按摩,她可还是第一次体会呢!

    展君魅坐在床边,用一种奇特的手法,为她按摩着腰背,听着她偶尔发出的嗯哼声,他简直觉得自己是活遭罪。

    上官浅韵偏头枕在手臂上,没多大一会儿,便因为这份轻重恰到好处的按摩,慢慢的又睡着了。

    展君魅见她睡着了,他便挪了一下位置,去按揉她被子下的双腿,也不知道她的腿是不是也很酸软无力。

    上官浅韵这一觉也没睡多久,也就眯了一会儿,她随之便被展君魅喊醒了。

    展君魅见她醒了,便去拧了帕子为她擦脸,断了茶给她漱口,而后才让杜若端来一碗热粥进来。

    上官浅韵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穿好了,此时她倚靠在展君魅怀里,身上盖着被子,嘴里吃着味道不错的咸粥,望见杜若眼底含笑的偷瞧她,她顿时脸红了。

    展君魅一瞧她脸红了,唯恐她又生气发火,便喂她吃着粥,他笑说道:“等你吃饱了,我们先去湖边荡秋千看鱼,而后再去山庄外采香蕈,等晚上回来了,让厨子用香蕈给你熬鸡汤喝补身。”

    “荡秋千看鱼?你那湖里不是水清则无鱼吗?”上官浅韵可清楚的记得,昨日他们去湖边荡秋千,湖水可清澈的连一条小鱼都没有。

    “今早让人刚放下水的,全都是漂亮的锦鲤,你一定喜欢。”展君魅喂她吃完粥后,便伸手端过那已不烫的汤水,喂着她一勺一勺的喝下去。

    上官浅韵是被展君魅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惯了,她心里早已慢慢的把展君魅帮她穿衣喂饭的事,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了。

    可杜若却是不习惯的,谁敢想象,如庄主这般丰神俊美的男子,竟然不止喜欢男子,而且还能这般温柔体贴的照顾对方呢?

    上官浅韵起床时,果然感觉浑身很轻松,一点都不难受了。

    展君魅伺候他家媳妇儿穿戴好后,拿了见白狐斗篷为她披上,之后便带着她出了门。

    上官浅韵一来到那湖边,还真看到了不少漂亮的锦鲤在水中游玩,她过去坐在秋千上,秋千一荡一荡的,她望向蓝天上的白云,再转头去看湖水中的红色锦鲤,唇边扬起开心的笑容,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的让人乐不思归呢!

    展君魅到了最后,便和她坐在一起荡起了秋千,二人在暖融融的春日阳光下,笑的一样开心灿烂。

    “子缘,你真好!”

    “嗯,龙儿也很好!”

    杜若站在远处,望着那风华无双的二人,不管龙公子是男是女,她都觉得,在这个世上,能与他们庄主并肩而立的人,都该是这样一位绝美明艳的人儿。

    展君魅可是说话算话的,真的在午膳用过后,他们喝了杯茶休息下,便准备出庄去采香蕈了。

    一路上,疏林山庄的人,可算是见识到他们庄主如何宠这位龙公子了。

    上官浅韵走到一半的路,就喊着脚疼,然后,自然是让展君魅背她走。

    展君魅还真去背着她走,一路上虽然惹人眼,不过,只要背上的人儿高兴,他背她一辈子都成。

    上官浅韵手里拿着一枝梅花,笑着让他走快点,因为她要去看看香蕈是长在什么地方的。

    今儿阳光好,可却有风,如果带着她飞,她一定会喝着风。所以无论她怎么催促,展君魅都是脚踏实地的走着。

    闪电一路上倒是上蹿下跳的很欢快,偶尔跑到前面时,还会扭头看背着它家主人的男人,这男人速度好慢,跟乌龟一样慢慢爬。

    展君魅觉得他是疯了,竟然从那只肥猫的金色猫眼中,看到了鄙视之色?

    木管家可不会再犯蠢,毕竟有云家的前车之鉴,他早已看明白了,这位龙公子就是他们庄主的心肝宝贝,他必须把这小祖宗好好供着。

    展君魅总算背着他家媳妇儿出了大门,来到了大门口,才放她下来,指着那条石块铺成的路,对她说道:“顺着这条路,你就能采到香蕈了。”

    “这条路……”上官浅韵望着这条凭空出现的路,感到很是奇怪,明明他们昨儿来的时候,这里是没有任何路的啊?

    “昨儿下午让人开始铺的,今儿上午刚完工。”展君魅为她媳妇儿能亲手采到香蕈,也真算是煞费苦心了。

    “为什么麻烦的铺出一条路来?”上官浅韵不明白,采香蕈而已,又必要这样劳民伤财吗?

    展君魅一瞧他媳妇儿又要骂他败家子,他便牵着她的手,提着篮子就向那路上走去,边走边解释道:“山上蛇虫鼠蚁多,走这条路,比较安全。”

    上官浅韵很想告诉他,她根本不怕蛇虫鼠蚁,因为前世的她,捣蛋从来都如小子一样,可让她父皇没少头疼。

    木管家微笑的送走了他们庄主,在看不到那两抹身影后,他便收尽笑容严肃吩咐道:“都把眼睛放亮点儿,要是再敢有那个瞎眼的冒犯了龙公子,也不用等着庄主问罪了,直接给我抹脖子自杀,也省得污了龙公子的眼,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众人声如洪钟齐声回应道。

    木管家望着这群蠢货,他还是不放心,只能扶额说道:“算了,你们去把山庄上下的人都召集下,我要亲自告诫你们一番,省得你们一个个的重蹈云家的覆辙。”

    “是!”众人齐声应了声,便转身各自去召集自己手下的人了。

    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踏上采香蕈的道路,一路上二人一猫,猫在上蹿下跳,人在东瞧西看寻香蕈。

    当采到香蕈后,上官浅韵拈着那颗香蕈,点头说了句:“原来它是长在地上的,而不是长在树上的。”

    展君魅觉得他又错了,早知道他家媳妇儿根本不知道香蕈是长在地上的,他就该直接让人把香蕈黏在路两旁的树上去才对。

    这样一来,至少能干净一点,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们都脏了鞋子。

    上官浅韵之前采香蕈没发觉哪里不对劲,可越是往后面走,总于在闪电一路奔跑蹿出去后,那些香蕈竟然脆弱到滚起来了。

    展君魅狠狠瞪了那只讨厌的肥猫一眼,而后握拳抵唇咳了声:“刚下过雨,土质太松软,所以……”

    上官浅韵觉得她被忽悠了,不开心,起身提着篮子就要往回走。

    展君魅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低头瞧着她生气的小脸,很认真的道歉:“对不起龙儿,我骗了你,其实……香蕈不是长在地上的,而是飘在水上的,你瞧,它圆圆的很光滑是不是?”

    上官浅韵真去低头伸手去篮子里拿出一个香蕈,香蕈圆滚滚的表面很光滑,在手里一握碎,还真有汁儿呢!

    展君魅见她被忽悠住了,便牵着她的手,回去继续采香蕈,二人蹲在一起采香蕈时,他说道:“其实这些香蕈,山庄里也有不少,都是他们之前……在水里捞的,就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湖水就能养香蕈,这也是湖水里没鱼的原因。”

    “原来那湖泊还能养香蕈,那等明年冬天下雪,我来这里看香蕈是怎么长大的。”上官浅韵蹲着往前蹦,从背影看去,就像是只大白兔,蹦蹦跳跳的在采香蕈。

    展君魅在后面笑不出来了,明年冬天,他去哪里找来新鲜的香蕈,让它们都长在水里去?

    果然,媳妇儿不能骗,特别是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更是骗不得,因为她会把玩笑当真的。

    上官浅韵看到篮子都装满了,便想着回头去喊展君魅,让他再找个篮子来。

    可展君魅却忽然双眼惊恐的瞪大,喊了一声:“小心!”

    小心什么?上官浅韵被展君魅这样一喊,她也是原地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便看到树上一只红花黑蜘蛛,正向着她飞扑而下。

    闪电尖锐的一声猫叫,蹿起便扑向那只臭蜘蛛……

    展君魅手里刻刀已经飞出,将那只毒蜘蛛钉在了树干上。

    而那只毒蜘蛛的身上,还插着一根银簪子,样式简单的云纹,是男子挽发的簪子。

    展君魅疾步过去抱起她来,警惕着四周,冷喝一声:“谁?出来!”

    一声虎啸声传来,一只蓝睛白虎蹿了出来,与闪电大老虎对小猫咪,全都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唐肜从白虎背上飘然落地,负手站在那石块路上,看了那毒蜘蛛一眼,抬手挥袖便吸回了那只银簪子,把玩修长如玉的手指间,眸光淡淡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启唇道:“你们太胆大了,这山林之中毒虫极多,贪恋凤血的毒物更不在少数。”

    上官浅韵虽然也是被那毒蜘蛛吓了一跳,不过见到唐肜的时候,她还是笑着打招呼道:“肜叔叔,好久不见。”

    唐肜面具后的眸光微闪一下,语气淡冷道:“我不是你叔叔,休要乱认亲。”

    上官浅韵在唐肜如风般离去后,才收起脸上笑容,神情凝重道:“唐肜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难道是我们的……”

    “不会。”展君魅对他下属能力,还是很信得过的。

    “那唐肜他……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上官浅韵皱着眉头,总觉得唐肜突然的出现,是在给他们示警,他们的行踪可能曝露了。

    “先回去再说。”展君魅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提着篮子,二人顺着原路返回,今日这香蕈采的,可说是很不愉快。

    回到山庄后,展君魅便吩咐木管家,让他加强四周的防卫,开启所有的暗藏五行阵法,不得让任何人在此期间进出。

    木管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一瞧见他们庄主脸色这般阴沉难看,他也没敢多嘴问,只是去吩咐人,赶紧的开启山上所有的五行阵法。

    回到住处后,展君魅便让杜若他们都下去了。

    上官浅韵一瞧展君魅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便更是忧心道:“子缘,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扰我们的清静。”展君魅是不喜欢被人在此时打扰,因为,他们许久没这样清静安宁的过些日子了。

    上官浅韵在闪电舔她手指时,她也只是伸手抚顺着闪电的毛,而没有如以往那般抱闪电在怀里。

    晚饭的时候,他们吃了顿香蕈大餐。

    展君魅吃着饭心里还在想,这个木管家怎么回事?他带龙儿去采香蕈只是玩的,他不会真以为他们都很喜欢吃香蕈吧?

    上官浅韵倒是很喜欢这个味道,因为这香蕈真的是新鲜的,比以前晒干的香蕈,似乎好吃不少呢!

    杜若在他们庄主去沐浴时,便偷偷的给那位龙公子端来一碗大补汤。

    上官浅韵也没去多问,只当是展君魅吩咐人为她准备的补汤,喝下去后,便让杜若退下了。

    杜若出了门,脚步很急的小跑到一处假山后,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两个老婆子现身,其中一人问道:“汤送给龙公子喝了吗?”

    杜若点了点头,而后有担心道:“龙公子瞧着那么瘦弱,那个汤似乎挺补的,不会把龙公子……我是说,龙公子会不会虚不受补?”

    “应该不会吧?那个汤的分量减少了不少,只是用来补身的罢了。”另一个老婆子说道。

    杜若听她们说没事,她也总算能放点心了。

    而屋子里的上官浅韵,再喝完那个汤后,便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忽然又想洗澡了,可容雅姑姑说过,女子本就气血不足,若是一日洗好几次澡,一定会伤了元气的。

    展君魅沐浴完回来后,进门关上了房门,掀帘子走了进来,结果就看到她在脱衣服,他走过去笑说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刚洗完澡吗?怎么抓挠起来了?”

    上官浅韵一见到展君魅回来了,她便转身扑进了展君魅怀里,脸色绯红的抱着他,很是难受的说:“子缘,我感觉好热,骨头里好似很痒,可抓不到,很难受……”

    “你碰过什么东西了?”展君魅第一个想法就是她中毒了,可这里四周有无数安慰守着,不可能有人能进来下毒。

    上官浅韵回忆了一下,靠在他怀里说道:“刚才杜若送了一碗补汤来,我以为是你让她送的,我就喝了。之后……之后我就这样难受了。”

    “补汤?”展君魅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来后,便去扣住了她的手腕,把脉后,他松了口气,真是补汤,不过是给男人补气的,而她……唉!只能他来当解药了。

    上官浅韵见幔帐忽然落下来,她的衣衫也被扯掉了,那发丝濡湿的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她顿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龙儿,我们提前要个孩子吧?”展君魅伸手一拉被子,便将他们二人罩在了被子里。

    上官浅韵在被窝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显然有些挣扎,毕竟被这人折腾一夜,比她和两碗补汤还吓人。

    展君魅刚开始还在压制她的反抗,到了最后她主动缠上来,他便轻松愉快了不少。

    这一次的教训,让上官浅韵记住了一点,以后不能乱吃东西。

    翌日

    上官浅韵又是谁到了日上三竿,这回醒来身边有人,可有人不如没人,因为一大早的,这男人竟然又兽性大发,折腾起她来没完没了了。

    杜若和那两个老婆子,天一亮就来这里忙碌了。

    两个老婆子去打扫院子,杜若则是端着水来伺候那位龙公子洗漱起床。

    可当他们到来时,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娇媚呻吟,那呻吟声压抑的很是楚楚可怜,一听就能知道,此时这呻吟声的主人,定然被人折腾的厉害。

    杜若红了脸,想着她昨晚送的补汤,她总觉得是她害苦了龙公子。

    那两个老婆子虽然早知他们庄主和那龙公子的关系,可这猜测归猜测,真正的亲耳所闻,又别是另一番刺激后的震惊。

    庄主看来真是很喜欢龙公子啊,瞧瞧这夜夜**,白日还缠着龙公子的劲儿,绝对是喜欢不得了才对啊!

    上官浅韵这回没被折腾晕过去,不过醒着更羞人,这人说什么要孩子,明明就是他自己禁欲多年,忽然开了荤,就怎么也要吃个够才肯罢休。

    展君魅在一大早这样闹她一回,感觉整个人都很是神清气爽,抱着怀里的她,他叹了声气道:“太皇太后只给了我们三日的时间,今儿过后,明日便要回长安去了。”

    “嗯。”上官浅韵已经累的没力气了,想着回去又要面对那么多的事,她便是一声叹息:“上官羿登基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治国安邦。”

    “不管他能做到哪一步,我手里的兵权都不会交出去。龙儿,这一半的虎符,可是你的保命符,没了它,南露华绝对会不遗余力的铲除你,谁让你是宣读遗诏的人呢!”展君魅抱着她,唇上是温柔的吻落下,眼底却是一片冷寒之色,满含着杀意。

    上官浅韵紧闭着双眼,感受着他温柔怜惜的吻落下,良久才叹息一声:“子缘,我想等十七长大。”

    展君魅闻言动作一顿,而后一声叹息,吻轻如羽毛般落在她额头上,闭上眼睛应道:“好,我陪你一起等他长大。”

    “子缘,五年的时间,只要再等五年,十七就长大了,他就可以成为新一代的帝王,一个让你我放心满意的帝王。”上官浅韵去抱着他,闭着双眼死叹息般的说,主动缠上他的吻,与他忘情的拥吻。

    五年的时间,他等她。展君魅与她相拥吻,如抵死的缠绵,谁也不肯分开,只是那样火热般的纠缠在一起,永远不愿意分开。

    而这最后一日,展君魅背着上官浅韵,逛着山庄的没一个角落,傍晚的时候,他们去了后山的悬崖峭壁处,在哪里并肩坐着,看落日红霞,风起云涌。

    这一生中,他们要少年时活的轰轰烈烈,青年时功成名就,中年儿女成双,晚年子孙承欢膝下,此一生也便圆满了。

    “龙儿,你为我编织了一个很美的梦,而我希望我们的未来,能美梦成真。”展君魅望着西方那轮火红的落日,他唇边笑意艳丽绚烂,比这晚霞更美的令人心碎。

    上官浅韵转头望着他的侧脸,伸手去抚摸上他的脸庞,对他许下承诺道:“子缘,这不会是一个梦,五年后,无论长安风云是否能静止,我都抛开一切跟你走,决不食言。”

    展君魅转头与她凝眸对望,他唇边的笑依然那般绚烂艳丽,可却少了如晚霞般破碎之美,而是一种如花绽放的绚丽,带着一抹温柔的芳香,温暖着人心。

    上官浅韵唇边的笑也很绚烂,因为她看到了世间最美的景色,那是生命的花开,刹那绽放的美丽,神佛也要被这温柔的芳香,而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点亮了整个繁花世界。

    夕阳的晚霞中,映照这一对风华无双的男女,他们在这风起云涌的悬崖边,许下了一世不离不弃的承诺,一切美好的令百花都为之感动盛开。

    翌日

    他们离开的疏林山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杜若虽有万般不舍,可以知道,她是无法追随这位龙公子而去的。

    上官浅韵对木管家交代了,让杜若当掌管女眷的管家,以后她再来之时,还让杜若侍候她的起居。

    木管家明白这位龙公子的意思,意思就是让他多照顾杜若一些,别让人欺负了杜若罢了。

    唉!这杜若也是有福气的,能遇上龙公子这样的贵人。

    杜若望着他们离开后,便抬手捂嘴流下了眼泪,不过是短短三日的相处,她便舍不得这位龙公子了,多好的一个人,她真希望庄主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能一直这般善待龙公子。

    上官浅韵也就觉得杜若那丫头没有险恶之心,才会临行前提拔了她,倒是没想到,杜若会因此如此感激她。

    下了山后,他们便坐上了最精美华贵的马车。

    来时躲躲藏藏,归时却浩浩荡荡,阵容好生的富贵大气。

    而炫富的结果,就是遇上打劫。

    赶车的车夫很淡定,在看到那群山贼时,他坐在马车外轼板上,抬手打了个响指。

    嗖嗖嗖,无数黑色身影出现,个个黑衣蒙面利剑手中握,瞧着可比那群山贼凶狠多了。

    那山贼的头目一瞧对方这阵势,便也不敢硬来了。可是撤退吧,又太丢他们的脸了,所以……他们就和对方僵持住了。

    展君魅之所以没下令杀了那群山贼,那是因为这头枕着他大腿的媳妇儿,正在睡觉,他不想吵醒她,所以且与这群山贼僵持着吧!

    上官浅韵是睡的真香甜,因为太累了,她需要回程路上补个眠。

    至于为什么这般疲累?因为墨曲的药很管用,展君魅似乎病真好了。

    那群山贼持刀拉着架势,都当石雕两刻钟时间了,可对方还是没先动手。

    这种情况,被山贼的头目当做是对方虚张声势,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大当家……”一名山贼从山上下来,扯着嗓子刚喊一声,便被人用一颗碧绿的珠子,给打进脑门里,死不瞑目的倒下去了。

    这回那位山贼头目大当家的……看向那马车的眼神,已不是惊悚能表达的了。

    那些山贼也怕的后退了,开玩笑,这马车里的人没露面,只是弹出一颗珠子,便随随便便杀了他们一个弟兄,说是不害怕,那可全是假的。

    展君魅是因为上官浅韵在睡梦中,因那山贼一声喊,而轻微的皱了下眉头,他才怒而出手杀人的。

    那死去的山贼要是知道他的死,只是因为一个女子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不知道会不会哭活过来?

    山上没过多大一会儿,便香风阵阵飞来一粉衣男子,青丝白玉簪挽发,一袭粉衣罩轻纱,瞧着可妖媚极了。

    可那大当家的一见到他来,他便眉毛一挑就要大嗓门喊一声……可一想到那马车里的杀人魔王,他有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问:“二弟,你怎么忽然下山了?莫不是,你又要劫人了?唉!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求财不动人,上回的亏吃的还不够吗?”

    那名面戴白色面纱的二当家的,一个转身瞧着那大当家,伸出手玉指轻摇,声音清越道:“你说错了,我这回不是来劫人的,我是来喊大哥你回家吃饭的。”

    “回家吃饭?”大当家这回傻眼了,这生意还没做成呢,回家吃的哪门子饭?

    二当家一瞧大当家这傻样儿,便很是头疼的抬手扶额道:“大哥,你要是不听为弟的话,恐怕您这辈子都不用吃喝了。信不信由你,咱们结拜一场,为弟今儿也算对您仁至义尽了。”

    “哎……”大当家伸手想留住他二弟问清楚,可那抹粉色风骚的身影,已经飘然上山去了。

    得!老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可在他们寨子里,不听二当家的话,小命准会玩完儿。

    众多山贼一瞧他们大哥挥手让他们撤退,他们也没一个出声质疑的,毕竟二当家出现了,他们只要不傻,就该赶紧撤回寨子里去。

    车夫见那群山贼撤了,他一挥手,那群暗卫便隐入了暗中。

    在马车继续前行后,展君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笑笑生可真是命大,竟然没死在三年前那场剿匪之中?

    而且,他还真是喜欢当山贼啊,之前的窝被捣了,便从江都来到了长安?这是要就近向他来寻仇的吗?

    且说山寨里……

    大当家雷老虎一回来,便将巨斧往桌面上一方,坐下来声如洪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是认识那马车里的人?”

    笑笑生已摘了面纱,此时的他一张瓜子脸,柳眉弯弯,眉心一点朱砂,一双桃花眼不笑都含三分笑意,水红秀美的唇轻启道:“他……你们可惹不起,听过展君魅这个名字吧?那马车里坐着的就是他。”

    “什么?那马车里的人是展君魅?额滴娘啊!真是好险啊!”雷老虎是真吓的抬手抹了把冷汗,那活阎王可不是他们能惹起的啊!

    笑笑生抬手中指尖抚摸那眉心的一点朱砂,垂眸幽幽一声叹息道:“我当年若不是后退的快,岂会只在眉心留这一点印记?”

    雷老虎记得当初见到笑笑生的时候,笑笑生的眉心便又一点疤痕,习武之人一眼便可看出,那是枪伤。

    “当年他一枪刺来,我那怕及时后退,也还是被伤了。知道吗?在我伤口下的骨头上,可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痕迹呢!”笑笑生永远不会忘记那种感觉,那样的无助,那样的令人惊恐。

    只差一点,他便死在三年前了呢!

    雷老虎一直极其信任笑笑生,一是因为笑笑生计谋过人,而是因为笑笑生武功也高,让他佩服。

    可今日知道了伤笑笑生如此重的人,竟然是长安城那位活阎王大将军,他对刚才之事心有余悸的同时,又不由得好奇,好奇展君魅到底有多么可怕。

    笑笑生拂袖起身,步履轻飘飘的离去,临走前他又是一声叹息:“大哥莫要去见识他的厉害,只因从他功成名就以来,唯我一人从他手里逃脱,所有他想杀的人,全都去见了阎王。故而,世人才会在背后称呼他为活阎王。”

    雷老虎被笑笑生这样一告诫,他也就打消了去见识展君魅厉害的想法了。

    长安城

    马车顺利的进了城,来到了繁华的城中。

    上官浅韵也已醒来了,喝杯茶,用湿帕子擦了擦脸,便命人停了车。

    展君魅见她下了马车,便也随后跟着下了车。

    上官浅韵是因为看到卢月了,而卢月在欺负一个少女,那少女虽然体态纤弱娇小,可她身边的丫环她是认识的,这俏丽的少女,可是瘦下来的白雪呢!

    白雪真没想到她病了这么久,好了刚要出门来逛街,结果又遇上了卢月这个克星。

    卢月抬手就要去动手掌掴那和她顶嘴的少女,可手腕却被人握住了,她缓缓转过头去,便瞧见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少年公子。这个人,她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雪转头也是疑惑的看着那位美若仙人的公子,有点眼熟,好像……很像皇姐!难不成,这是那位王爷?

    街上行走人,很快因这边的热闹,而围了上来,这少年公子长得美如仙人,而那娇憨少女也生的俏丽,这不是好一处英雄救美吗?

    展君魅一瞧见她居然要和卢月动手,便进入了人群中去,在一旁看着,只要她不吃亏,他就不出手了。

    卢月被人握住手腕,她本来是气恼的,可瞧对方生的这般秀美,她便熄了怒火,微笑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做,可有点失礼了。”

    上官浅韵甩开了卢月的手,将白雪护在了身后,瞧着卢月似笑非笑道:“昌邑王妃,你这样当街欺负自己的王嫂,当真是够懂规矩的啊。”

    “王嫂?什么王嫂?”卢月可是记得很清楚,她上头也就两个王嫂……不对!她而今就一个王嫂了,那便是白雪那头肥猪。

    白雪已经认出对方是谁来了,当即便高兴的抱住了对方:“皇姐,原来是你啊?我就说嘛,那家的王爷,能长的如此像皇姐你呢!”

    上官浅韵被白雪这样一抱,可真是破功了。唉!这个小弟妹,还是如此热情啊!

    “皇,皇姐?”卢月又不真傻,自然在白雪喊了一声皇姐后,便也立马认出了上官浅韵来。这下糟了,竟然撞到这姑奶奶手里了,回去后,她又要被王爷骂了。

    上官浅韵是先掰开了白雪的手,而后才对着卢月淡冷道:“新皇登基在即,你却这样有失皇家体统的在外胡闹,我看,我也需要去昌邑王府,看看翰儿他了。”

    卢月一听上官浅韵如此唤上官翰,她便是更害怕了。要知道,在这个皇室中,除了太皇太后以外,也就这位嫡长公主敢如此唤众王爷与公主了。

    这无关乎地位,而是长幼尊卑的事。

    上官浅韵是皇长姐,在她之下均为弟弟,包括即将登基为帝的上官羿,见了这位嫡长公主,也要可客气叫一声皇姐呢!

    而她一句话,绝对能让她家王爷废了她这个王妃,连即将为帝王的上官羿,恐也会下旨顺了她的心意。

    上官浅韵见卢月知道怕了,她便也不为难卢月了,只是淡冷告诫道:“今儿这事,看在你也无大错的份儿上,我便饶你一次,若是胆敢再有下次,皇家便没你这个媳妇了。”

    “是!皇姐,我记住了。”卢月低着头,眸中纵然有再多不甘,她也不敢和上官浅韵顶嘴一句,因为上官浅韵真的只需要一句话,便能让她做不成这个王妃。

    上官浅韵见卢月识时务的认了错,她便牵着白雪的手,走出了人群,路过展君魅身边之时,她还连他一起拉走了。

    在他们走后,人群中便炸开锅了。

    “天啊!那位是凝香长公主啊?长得可真美,女扮男装也更是俊俏。”

    “以往那位陪着展将军骑马的少年,便也是这位女扮男装的凝香长公主吧?”

    “那这样说来,展将军岂不是没有龙阳癖了?”

    ------题外话------

    无论你多么的冰雪聪明,当你碰到一个你不熟悉的领域时,也同样是个大文盲,比如公主殿下,养尊处优惯了的她,就一点都不食五谷等等食物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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