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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重来的爱,已经没有当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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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灿烂坐在客机机舱里,飞过了千家万户,可是,自己的心,却丢在家乡,受困于世俗,无法冲破。

    她的肉体曾和邦芒相交,她的灵魂曾和张坚强相溶。可是,她无法和他们俩长相厮守。

    她忘记不了,邦芒临死的那天夜里,那张流满泪水的脸,最后留给她的是绝望目光。她亲吻他潮湿的脸是如此颤抖,已经明显告诉她分离后是永别的结果。

    一个充满死亡的墓地,竖起了一块墓碑,上面清楚书写着“邦芒”之墓,他躺在那里,是否感觉到众人伫立墓前,久久地默哀。他是否盼望着灿烂能站在他的墓前,久久地为他低头,可是灿烂不能去,她怕活着的人,怕他们对她指手划脚,她更怕死去的邦芒,她无脸和他见面。

    她坐在飞机里,思绪被大脑中这些忘不掉的事和忘不掉的人,苦苦折磨着,再见故乡,这块生她养她的地方,她只有背井离乡,挣脱人们对她多种议论,多种指责,多种的束缚。

    灿烂就是带着这种心理,远离家园的,去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自由呼吸,无拘无束的地方。

    经过二个多小时飞行,客机终于降落目的地机场,灿烂顺着下机的人流走出机场,她还没有站稳,一个大个子男人就站在面前,“你好吗?灿烂……”灿烂连忙看,是他,自己第一个大学男友,她对着他一笑:“你好,好多年不见了”。两个人对望片刻,然后热烈地拥抱,让她忘记了生活对她的种种束缚。

    在一家餐馆,他为她接风洗尘,她望着他,感觉他成熟了很多,目光中有了很大变化。

    七年之痒,他和自己的妻子过了一段甜蜜的生活,七年后,妻子被美丽沟通,做起传销。俩人感情裂沟越来越大,妻子每天不着家,沟通别人,自己的家庭都快要分裂,她都不知。

    他不知不觉又想起学生时代,又想起毕业离校的头天晚上,灿烂倒在他怀里,伤心地哭,跟灿烂又续求学时两人浪漫的生活。

    这顿饭,俩人一边吃一边谈,谈大学毕业后,俩人各自的生活,是那样凄凉,那样伤感。

    如今,俩人又对面而坐,是他对自己的爱情生活,感到乏味,幻想着跟她重新生活。

    两个人相聚,是一次他电话联系着她,问她生活如何,爱人做什么工作的,她正赶上邦芒死去没几天,感到很伤悲,听到初恋情人的电话,她告诉他,现在独身,没有什么工作,他听到她的诉说后,也介绍了自己的生活,告诉她,自己的老婆是做美丽传销的,一个月也不着家,婚姻已名存实亡,俩人在手机里通话很长时间,最后,他对她说,我和你有没有在恢复前缘的可能,她说,让我想一想,三天后她告诉他,我们可以再续前缘……。

    他等到了这时刻,是他和妻子告别昨天乏味的生活。

    灿烂没有把自己干传销的经历向他报露,没有把自己已委身张坚强,屈身邦芒等事告诉他,她只说没有自己合适的工作,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为了曾经的他,一直独身。

    灿烂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永远不会向不知自己这些年干了什么事,向他披露。她会把自己这些年的事和人埋在心里,烂在心里。

    他很激动,他不明白,如此娇艳的女人,为了过去的爱,还孑然一身把他等待。

    他和她回到他给她找的新房子,她眼前一亮,房子住在二楼,室内布置得很淡雅,尤其是睡床,是一张双人床,她笑着问他:“从前这张床睡过人”。他连忙说:“没有,没有,这是一张新床,为你,为咱们俩,我特意买好的。”

    他把室内的主灯关掉,借着床头微弱的灯亮,他看到了从前,俩人开始分别后最热烈肉体接触。

    她忘记了河川是怎样,忘记河流如何,可她的头脑中闪现的是张坚强,邦芒,两个人的形象。

    他记得起校园林荫道上,她可娇的形象,记得两人常常顺着林荫道一直往前走的形态,记得她哭她笑可怜的姿态,记得……

    他和她一起越过山,一起涉过河,并肩一起一起……

    他和她累得气喘,回到现实,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她和他做这种事,一直保持沉默,他完事后感到不解,以前求学时,他和她都保持纯洁恋情,离校后,自己结婚,她说她独身,难道独身的人干这种事,没有见红没有挣扎,没有……,他感到不解,唯一让他明白的是,她已经不是姑娘身,姑娘身不是她这种样子,他不好意思问她,又不愿意问,现在的时候,不会有贞女把你盼。

    自己也不是男儿身,还管她是不是姑娘身,他没有提,只是把这种想法烂在肚子里,只要她以后跟自己一条心,这样就行了。

    他还是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她,久久地望着,第二天,他临去上班,还仍然亲呢地对她说:“亲爱的,我去上班,你睡一会,等到你起来时,饿了,你再要一份外卖,钱和存折我放在桌子上,我走了。”

    他走后,她起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捆钱,打开存折,整整有伍万元存款。

    她望着飘雪的窗外,雪白雪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室内有一股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很暖很暖。

    灿烂置身这屋里,成了这屋子里的主人,是他的二奶。

    半个月后,大奶出现在这屋里,而且,是在他上班后的时候才出现,她微笑,向着灿烂微笑,然后自我介绍,灿烂听到她的介绍后,很慌张,她怎么找到这?看到她,不像是有恶意,她说道:“天下的男人,除了跟我有血缘之外,剩下的男人。都是我们的情人,我不会怪我丈夫,他有能耐,可娶天下所有美女,大妹子,我知道你后,很高兴,特意赶来,把你相看,不错,有二奶的风姿,跟我们干美丽的女人有一比”。她的笑是充满善意地微笑。

    灿烂看到眼前这个很有风姿的美丽传销员,她过来看看,决没有恶意。

    两个女人,都为了共同的一个男人走到一起,谁都没有怨言,拉起手,很快成为不是姐妹胜似亲姐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