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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论村长和负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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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愿以偿的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厂长心情轻松,在那个人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安眠,直到窗外的天空将明未明时,她才梦见一点东西。

    她看到黑发的俊美少年脸色复杂地抱着膝盖,下巴抵着拳头,在无边黑暗的识海上悬浮着,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自他脚尖下荡漾开来。那张脸的面部轮廓和她极其酷似,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的脸要更瘦,线条更硬朗。

    “艾瑞克?”

    少年侧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琉璃一样的蓝眼中满是无可奈何。他嘴唇轻轻上下开合,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你再不醒过来滚回你的房间,所有员工都该知道你昨天对他们的村长做了什么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啊啊啊啊!!”

    艾尔惨叫一声,猛地坐起身体。旁边托着下巴打量她睡颜的人猝不及防地挨了她一记无意为之的头锤,当场惨嚎一声,鼻血长喷,就此扑街。

    “诶?鸣人?”对方捂着鼻子爬起来,忍着被疼痛冲出的眼泪跌跌撞撞地窜到桌旁,抽出一张抽纸止住鼻血,这才闷声道:“你做噩梦了吗?”

    “这个时候就要关心我了,先管管你的鼻血啊!”出血量超级大!艾尔跳下床,光着脚走到他面前,仔细观察他的伤势。雪白的凉凉手指在他发红的鼻子上摸了摸,确认没有大碍后,她就像触电一般急忙收回手。

    经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后,第二天到底要怎么相处,双方都没有经验。僵持之下,两人面面相觑。

    艾尔试图找点什么话题转移注意力,脱口而出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没穿上衣呢……”

    话一出口,艾尔登时冷汗淋漓,大叫不好。再一看,鸣人先是愣了愣,继而就像着了火一样,耳根都红了。

    把尴尬的眼泪吞回肚子里,艾尔·黄·吃喝嫖赌·骄奢淫逸·王八蛋·鹤·兰谢尔神色真挚地说:“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她转身就往窗口走过去。

    看她嘴上说一套,实际做着另外一套,鸣人顾不上继续害羞,睁着死鱼眼,无力吐槽地问道:“等等!你现在要去哪儿?”

    “回我自己的房间啊。”艾尔露出一副标准的占了便宜就跑的负心娘嘴脸,焦心道,“你看,日头都升这么高了,再不走一会儿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提了裤子就不认人,这似乎是每个总裁都能无师自通的天赋。

    或者说,是艾瑞克的天赋。

    天朝微博有诗如此描述艾瑞克的人生:

    要问生娃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娃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

    分支剧情开始:当被你羞羞臊臊地拿走了人生第一次的对象在你准备抹嘴巴走人的时候,露出了小兽一样迷茫、不知所措的湿漉漉眼神时,你该:

    a.马不停蹄地该走走,绝对不停留;

    b.回头搓搓手,淫/荡一笑:“小妖精,就这么粘人吗?”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业,一鼓作气地扑上去,把他按在地上干个爽;

    c.考虑到他的心情,转身好好地安慰安慰失去元o的他,再说点甜言蜜语逗他开心。

    友情提示:

    a选项可能打开be线;

    b选项可能引发推倒不成被反o线;

    一般来说,c选项最保守,而且有效,极有可能触动新的心跳剧情。

    艾尔停下脚步,冲鸣人微微一笑,露出和兔子一样的洁白可爱的两瓣小牙齿。

    她转身走过来。

    “我差点忘了拿上这个。”从枕头边翻出小型液氮装置。越过abc,直接打出属于自己的d选项的厂长一脸庆幸地说。

    “你这人真是超讨厌啊!”鸣人瀑布泪,掩面痛哭。

    作为艾尔和鸣人的专属保姆,小黄人们负责每天准时催他们起床,并且监督他们洗漱和用早餐。因为昨晚厂长一夜未归,今早,小家伙们直接无视掉她的房间,径自前来催鸣人早起。

    在走廊里,遇到负责管理工厂的白,他似乎有什么事正要找鸣人,打了个招呼后,大家一起往他的房间走去。

    当斯图尔特一马当先地打开房间,元气满满的大叫一声早上好后,空气陷入了让人尴尬的僵硬。鲍勃伸手捂住凯文的眼睛;戴夫似懂非懂地,学着鲍勃的动作,把自己的眼睛也捂上。

    房间里,消失了整整一天的厂长披散着头发,光着洁白的脚丫,和往常人前人模人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样子比起来,称得上衣冠不整。门被打开前,她正一脸淡定地安慰着倒在床上嘤嘤嘤的首领大人。

    而鸣人没穿上衣,裸/露着初长成的胸背,下身只穿着一件很简单的家常短裤。他那件白色的有着漩涡标志的t恤则可怜兮兮地和一些可疑的染血的纸团一起被随手扔在地上。

    开门声响起时,那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抬头看向门口。

    越来越可疑了。

    “牙败……”白的表情极其丰富,语气微妙地轻轻说了声。

    “那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厂长试图负隅顽抗,摆摆手,垂死挣扎地试图辩解和他什么。

    “白,有什么事吗?”神经比艾尔要粗上不少的鸣人疑惑道。

    “牙败牙败……”白又低声说了好几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抄起小黄人们,把它们挨个扔到房门外,猛地把门带上。门外传来他越来越远的说话声和急忙跑开的脚步声:“一点小事而已!我们能解决的,您继续!”

    鸣人一头雾水,狐疑道:“白怎么了?”

    半晌没有回声,他好奇地回头一看,艾尔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沧桑模样,身体颤抖得就像风中打转的落叶。“艾尔?”

    艾尔低头捂着脸,悲愤道:“你注意到白最后那个眼神了吗?”

    最后那个眼神?鸣人想了想,摇摇头,关切道:“怎么了?”

    咽下眼泪,厂长一脸抑郁地说:“他那个眼神是看我的……”

    还有最后那句“您继续”,估计也是对她说的,也就是说,白毫不迟疑地判定是她对鸣人做了什么——噫?尽管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但是,在他看来,我居然有这么糟糕和不可靠吗?”艾尔痛心疾首地问道。

    今天的厂长也对下属的不信任深感失望.txt

    仰头倒下,破罐子破摔地躺在鸣人身旁,贪婪地吸了一口有他在身旁的空气。鸣人奇道:“你不是要走吗?”

    “既然被看到了,再走也没意义了。”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缓而悠长,周围的一切都跟着静了下来。一片平和中,一根滚烫的手指摁在她眉心,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艾尔不自觉笑出来,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很多啊。”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哑,就像未经打磨的原石一样朴实,“比如说,你昨天为什么会突然去木叶,还有……”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般,他突然停顿了一下。闭着眼也能想象出他困扰地抓抓头,然后睁大眼睛认真询问的模样,“我说啊,你不舒服吗?睡着的时候也一直皱着眉毛。”

    艾尔睁开眼睛,眼白干净得就像云朵,和灰蓝色的瞳孔相映生辉。恶趣味发作,她狡猾一笑,故意道:“你看我睡觉的样子看了多久了?”

    在后者做出回答之前,她一点也不客气地把额头靠在他胸前,喃喃道:“为了给艾瑞克一个身体,我的细胞组织也是必要的,所以我昨天找了纲手大婶,让她给我做了一个小手术……”

    听到“手术”这两个字时,鸣人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艾尔困意上涌:“不用担心,她的技术还好,我没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这个手术会拖那么长的时间。”

    她应该是真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疲惫。犹豫几秒后,涡潮村现任首领满怀愧疚地下了今天旷班的决定,和恋人依偎在一起,静静享受久违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鸣人觉得不对,一下子绷紧身体:“你干嘛?”

    “有些怀念而已。”厂长不死心地戳了戳他胸口,方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平的胸了。”

    “我说你别乱碰啊!”

    “你突然变得这么小气,厂长我真的很失望。”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

    又过了一会儿,说话声再起。

    “好啦好啦,你放心吧,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了。”厚颜无耻的厂长一边做着保证,一边继续东戳戳西摸摸。

    “……呜哇!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

    爱是想碰触又收回手,对小万磁王而言,则是直截了当的性骚扰。

    被她一本正经地动手动脚的鸣人咬着被子眼泪汪汪,后知后觉地想起自来也对她的称呼。

    这个人果然很エロ!听取长者的人生经验真的超级重要qwo!

    木叶重狱中,被困在重重封印之中的青年静静地坐在那里,不闻不动,就像塑像一样。肤色苍白的右半身和身上灰色的狱服,沉郁而窒息,将他周围的空气感染,使之凝固停滞,死水一般,毫无流动。

    越来越重的铁锈味儿令人欲呕,他头也不抬,直到那人走到他面前,干脆利落地解开困着他的所有封印。

    “你不让我一起去涡潮村果然是对的,晓组织居然全军覆没啊,呵呵。”男人兜帽下的声音阴沉嘶哑,莫名让人想起蛇那粘滑的遍布鳞片的身体在地上蠕动时发出的动静,如果有第三者在,他一定会被这声音恶心到直起鸡皮疙瘩。

    带土死气沉沉地开口:“兜。”

    晓被捕后,阿飞的真实身份早已暴露,他应该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宇智波斑,那么,他来这里的目的何在?

    药师兜摘下兜帽,露出半张蛇化的面孔:“我们走吧,那位大人和绝一起等着我们的汇合呢。”

    那位大人?

    带土缓缓抬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没错,真正的那位大人。”

    男人不说出那个名字,带土也清楚的了解到他指代的是谁了。

    宇智波斑。

    很好,宇智波斑;很好,黑绝。

    站起身体,长久的静/坐让肌肉和关节都变得僵硬无比,就这样一个简简单单动作,他的骨骼就像再次磨合的生锈的齿轮一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带土,当年的事,恐怕……”那天被捕时,卡卡西蹲在他身前,面色灰败地说了他所了解的一些事。

    如今再看,绝果然是煞费苦心。

    那就让真正的黑暗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吧。

    直到阳光驱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