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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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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张铭打算要喊出那无奈的话时,古君扬把武器扔到了一旁,调转过头去说道“我认输,输得心服口服,”一时间正一座小楼里的人都露出讶异的神色,一瞬间就恢复过来的开仁欣赏地点了点头说道“古掌门此战收获不少吧,起码找回了武者应有的精神,张铭你有个好徒弟,这一仗你们赢了,下一场谁来。”

    不知所以然的张铭呆呆地笑了起来,摸了摸头明显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然而就在此时一名持双剑的独眼中年男子从楼上跳下,一脸的冰冷,脚恰巧踏在吴德所吐的血水上,脚滑,摔了个四脚朝天,见之阿依玛笑得花枝乱颤把张铭的魂都勾去了,等到张铭想要阻止修文让阿依玛上的时候却已无奈地发现那两人已经摆出了一幅战斗的姿态,而且两双眼睛瞪起,就像那王八看青蛙对上了。

    首先移步的是修文,两拳握得紧紧地,直泛白青之色,一声大喝后立即冲上,甩手便是一招大浪淘沙,双剑士聚气于剑削挑,十字形剑气对上气墙,对消,仿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同时发出一声吭声的两人冲到一线,剑出,拳出,当然,修文还没有蠢到用拳头去和刀剑碰。

    他可不是张铭,没有那铁锤不烂、钢压不扁的左拳,只见那拳头才出到一半就收了回去,脚闪踢而出,直击向双剑客的腿,双剑客经已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那会不知道怎样处理最好,双剑合夹,上斩下削,假如修文之脚要踢中他势必要被他的剑斩离身体。

    见而收脚的修文落入了双剑客的套中,两把短剑如两张灵活的虎口咬向修文,突然遇袭的修文唯有选择闪躲,一次闪避就牵连了许多的破绽出现,连连躲闪起来,几乎没有反击的机会,就像那说谎一般一次后就是无数的掩饰。

    面对一退再退的修文,双剑客的双剑也叼转起来,专找腋窝、肘部、膝盖、手腕、小腹之处戳,尽管修文大骂无耻但也无济于事,那双剑客还是定了心一般一定要废了他,好像受了什么命令一般,而且那两把剑越来越贱,一连三剑对着他的宝贝转插,如果他闪错一步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和男人这一个光荣的行业说再见了。

    抬脚、跳闪、弯身、昂头成了修文动作的主流,那两把‘贱’根本就不给他出手的机会,渐退向墙壁的修文露出了抉择的难色,只要贴近墙就能缓解双剑客的出剑速度有脱身的机会,但也许就是他的坟墓,没有多余的闪躲空间,差错一点时间就是死期的到来。

    深知兵器缺点的双剑客更狂地猛攻,使得本来看起来就可怜的修文更加危险,那衣服已成了布条装,可以和乞丐去争饭吃了,两条豹子一般的剑准确而迅速地在双剑客手中削挑砍刺,还插上了翅膀飞旋过后,前后夹攻修文,躲闪范围进一步缩小的修文有了抽身机会却无法抽身,谁让他不是左撇子,那他就可以抓住那极端危险的飞剑,万一抓不住那可就要和手说拜拜了吃了哑巴亏的修文含着泪怒瞪着双剑客喊道“贱人,有本事就不要让我有机会反攻。”

    大概是被修文的挑衅激怒了,双剑客大声喝道“天人一线,”双肩猛然加速上下挑削,剑气从上下左右偏至,被剑气划伤了少少皮肤的修文暗想到“只要挨过这一剑就有机会脱身了,”就在大家满以为双剑客会用这招重伤修文之时,剑如闪电般从手飞出,恰好修文滑了一下脚偏到了一边,剑划过脖子,而另一剑从另一边猛刺而出,对之张铭苦笑道“还双剑客,双贱客,做得够贱的,如果挨中了,死了不单止可能还没有全尸剩,杀人鞭尸一起做了。”

    侧站的修文张口大骂道“****奶奶的胸,成名高手了还用哪些骗人的把戏羞不羞啊,把自己的第二生命都扔掉,幸亏本少不是女的,不然那最后一剑非被你给割了去,”一转身修文的胸前出现了有剑宽的空白,那布条的衣服都不见了,只差在上面写几个字就可以扔进监狱去当卧底了,鄙视的眼光不断投向双剑客。

    脸皮厚的令张铭自叹不如的双剑客高声喊道“在下袁伟明多谢大家支持了,现在就让元某清赵这个败类给大家看,”怒起的修文一脚甩出,袁伟明大笑递剑而出,心顿时一寒的修文冷静下来想要缩脚,但已不可能了,然而就在这时鞋脱脚而出,剑光闪烁间那鞋就被分解成一块一块了,鞋布满天飞就像那秋枫齐下而被旋风所卷一般以双剑客袁伟明为中心而转,一个“酷”字涌上张铭的心头,然而那得意的样子维持了没有多久就让张铭吐出了三个字“逊极了。”

    一只咸鱼脚从侧面印上袁伟明的脸,使得其扭曲的很搞笑,秉承了张铭一贯作风的修文自然喜欢痛打落水狗,一时失手的袁伟明什么事都没有搞清赵,那应该被砍掉了的脚就已经连连踩在他的头上了,刚想反击,一个拳头就让他晕了过去,一番凌虐后张铭汗然地喊道“够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不用站起来了,你小子怎么比我还狂。”

    一脸不爽的修文挺胸喊道“第三战我们赢了,你们那一边还有那个人想要来打,本少爷接着就是了,”在楼上众人虽然不满修文胜利时的神情,但赢了就是赢了,没有人愿意下去和比自己小两辈的后辈打,赢了也没有光彩,万一输了那可就……

    “既然,诸位前辈都不愿意以大欺小,那晚辈只好代劳了,那边的那个小鱼虾,敢不敢和我一决高下啊”李阳梦拔出戮魔剑直指修文,脸气红了的修文一转身走到张铭的身后说道“李贱人,本少爷不和你打,免得脏了本少爷的手,你还是和我师傅打吧。”

    见剑指,心中甚是为难的张铭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出招吧,我先声明,如果我赢了你可不要赖帐死要脸不认输,”轻一震剑,那戮魔剑立即发出“嘤嘤”之声,脸明显黑了下来的李阳梦喝道“啰嗦,有本事就别用那些旁门左道,否则你能打得赢我,开玩笑,来,我先让你一招。”

    受了内伤的张铭不敢动,那李阳梦也没有动,各自找寻对方的软肋,两股无形的气势拼撞在天空,杀气纠缠处恨火滔天,大战一触即发,在场的一干人都闻到了重重地火药味,只要一点火势必引发一场生死大战,不死不休。

    都找不到好的攻击路线的二人定住在原地,谁耐得住心谁就最能得到最后的胜利,一分钟,两分钟……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那张铭垂下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怒火更胜的李阳梦气得心燥不已,但身体却依然没有动。

    渐渐的张铭的杀气完全消散了,刚想去进攻,李阳梦就起了疑心,以为是疑兵之计,强定心神,半个时辰过去了,场中两人依旧,有些急性子的人开口大骂起来,忽然间一声不合时宜的打鼓声传响到在座的武林高手耳中。

    一脸困意的张铭打着哈欠抬起头说道“依玛可以吃饭没有,我的肚皮快要饿扁了,睡了一觉真香,”一大堆人为之绝倒,气得李阳梦脸都白了,挥剑一招地动山摇斩向张铭,木质地板尚未触剑经已凹了下去。

    在剑即将到来时张铭才拿出珑玲大笑道“李阳梦,你再一次中计了,明年今日我会多烧一点元宝蜡烛给你的,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听到张铭的话后李阳梦惊而强收剑吐血飞退笑道“张铭,你想不到我还有这招吧,你精心所设的局已经被我所破了,再吃我一招天意,归西去吧,”见李阳梦剑泛金光张铭缓而退后,低头不语,练珑玲都放了回去,就在李阳梦即将发出天意之时张铭一摊手故作无奈地说道“,李兄,不好意思,这一局我投降了,你可不要泄恨于我,”趁李阳梦心神一松的瞬间张铭脱离了天意的范围,逃得远远的。

    运招至末的李阳梦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地将威力强大的一剑发泄到地面,为了维持他苦心经营的形象那到喉头的鲜血被他硬逼回肚子力去,在那威力强劲的一招下以其为中心三米之内的木质地板连同少量铺垫摧毁之后成了粉末缠绕在其身上。

    “哈哈,笑死我了,李阳梦你真的有去做当家花旦的潜质,这一招下来比易容术还要好用,恐怕现在你老妈来都很难认出你这个样衰衰的儿子”张铭倚着偏暗的墙壁笑道,手中的珑玲翻转不定,胸口血气翻涌的李阳梦愤恨地瞪了张铭一眼后把剑收回鞘中拂袖而入楼,哈哈大笑的张铭立时抛开那副笑嘻嘻的神情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道“依玛,加油,到你上了,你夫君我的小命就在你的手中握着喔,可不要随便开玩笑,一定要打赢,你一定可以。”

    吱吱唔唔几声后阿依玛在张铭鼓励的目光下走到客栈地面的中央,一脸阴笑的张铭喊道“上面的前辈谁够厚脸皮的就下来吧,我的妻子可是个极厉害的暗器高手,高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以两层功力发出的气劲都能震晕,要打败她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楼上之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上,谁会专往自己身上抹黑,或许有,但上面的那一群爱名如命的一群人绝不是,领会到张铭意思的修文走近对张铭竖起大拇指说道“高,果然是高,师傅就是师傅,卑鄙都远远不是我能追上的,现在我敢打包票,上面那一群老家伙是绝对不会对师母这样柔弱的女子出手的,如果有一个万一,哼哼,他们这一辈子的威名可就白维持了。”

    掩盖住修文大拇指的张铭淡淡说道“修文,你真是聪明,等到有信来要回信的时候你就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嘲笑我骂我,哼,你死定了,不过这一次你猜错了,我宁愿有一个人下来出战,那就可以医治你师母的心病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你师母动起真格来,在一瞬间就能把这间小楼给摧毁。”

    一脸不相信的修文笑道“是是是,师傅说得全都对,这里所有人都不是师母的对手行了吧,写信的时候可以把那些话删除了吧,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让人鄙视,在别人面前说别人的坏话更使人讨厌,你说对不对啊,师傅。”

    对之张铭阴笑道“你认为就凭你几句奉承的话可以改变你师傅我的决心吗,你死定了,除非你师母愿意帮你吹枕边风,不然,想都别想,迟早你会明白我说的话是真的,我先去催催那些大虾先,迟则生变,”走上前两步后张铭高声嚷道“既然各位前辈无心出战,那晚辈就数十声,十声后还没有人来应战,那就当晚辈这一边赢了咯,如果各位前辈没有意见那晚辈开始数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慢着,我来应战”一把熟悉的女声传来,抬头一看后张铭苦笑道“果然是白小姐,我就猜到他回去找你的了,我不死他怎么都不会心息,只是想不到白小姐会在最后一刻才出现,让张铭空欢喜一场,既然是白小姐,那就请看在神机某的面子上对神机某的妻子手下留情吧,说到底白小姐你还欠神机某不少的人情。”

    “神机公子请放心,素清不会做出过分之事的,只求胜而已,可惜神机公子不是正道中人,否则素清就不用被逼至如此,公子之恩素清永世难忘,只是,哎,不说了,越说越使得素清惭愧”白素清无奈地叹道,然后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从脸上看不出喜忧的张铭站出喊道“比赛暂停一会儿先,待会就开始不会阻碍大家多少时间的,”颤栗而心慌的阿依玛将目光投向张铭,走过去抱着说了几句话后张铭再一次走回,对那泛着阴狠笑容的李阳梦比出了中指,脸一片通红的阿依玛再看了张铭一眼后没有了刚才那一副胆怯的样子,直奔上楼梯。

    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冲入了房间并狠狠地把门关上,片刻之后一支光滑白嫩的长腿从半开的门伸出,接着出现的阿依玛使得许多‘热情’高涨的男士献出了他们的鼻血。

    下穿短裙上穿吊带露肚装长发捆绑起来的阿依玛简直就是少男杀手,不断擦拭着鼻血的修文贴近张铭说道“师傅,你这招美人计好像用错了地方,如果和师母打的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那师母站着不动都可以赢,流鼻血也够流死他了,别说是动手,但师傅这场是女的打啊。”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阿依玛的张铭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一身装备牛得很,威力已经被南宫星秀试过了,一直被当作是她专属的瘦身机器,身上每一件东西都有各自的威力,那裙子就是让他自己来扯都扯不烂一丁点,至于其他,哼哼就更不用说了。

    脸上挂着笑容的阿依玛从栏杆上跳下,看得修文心惊肉跳的,阿依玛的武功他可是知道的,一百个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终究是平安着陆了,心中充满信心的阿依玛爽利地从大腿两旁的绑套中拔出手枪,整一个古墓丽影娜拉的形象,娜拉凭的是自身的技巧,而阿依玛所凭借的是那一套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高科技衣服,从头上拨下墨镜后看到许多数据的阿依玛中气十足地说道“开始吧,那边的姐姐,依玛要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打败你,”一时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人满布于楼。

    对此没有反应的白素清拔出了清心剑不语,笑了笑后阿依玛冲步而上,清心剑迅斩而下,就像是一道狂雷击向冲来的绵羊,‘人’分开两边,知是假影的白素清反身砍削,就在这时飞在空中的阿依玛的枪柄直击而下,知道中计的白素清转手侧举剑而挡,在后脑勺位置的枪柄一触立即离开,右脚起踢,而打斗经验不少的白素清只是轻一抬腿就止住了阿依玛的攻势。

    当白素清运气一震,手持着手枪的阿依玛立时被震开,见之白素清追击而上,这时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绣花鞋露出了真面目,凹入鞋的两个轮子被放下,四道火舌从两鞋后喷出,快如火箭一般的阿依玛轻易地躲过了白素清的剑招,拔匕冲上,见之白素清急挡,将清心剑舞成几片剑幕的白素清成功地阻挡了阿依玛蚂蚁般的攻势,但这是以消耗许多体力为代价的,跳跃而起的白素清俯视地面不断思考恰当的办法,就在其快要落地时阿依玛衣后突出的那一块装饰起了作用,冲飞起来,如同一只敏捷的雄鹰以其爪手冲击起白素清的剑幕,平生所学之招在那鬼魅一般的‘身手’下显得苍白无力的白素清急得额汗横流,多出一招即多以破绽,故而白素清出剑异常谨慎,不多一剑不少一剑,以求在安全落地之前不受伤。

    一直居于下风的白素清很快就把阿依玛的打法摸清了,心中暗自想道“只要限制了她的速度应该就可以轻易地解决其它问题了,可是该怎么限定呢?”灵光一闪,一样被遗忘的东西被穿在了手中,冰蚕手套,轻如蝉翼坚韧比之千年寒铁也不逊色。

    匕首再一次与剑相击,耀眼火光划弹,在匕首即将离开剑身之时一只手把它握住了,理气明显不够的阿依玛见清雨剑回斩归来,心中抉择不定,但终是选择了放弃匕首,想等到之后再抢回来。

    周旋了几个回合后还是没能抢回来,愤怒的阿依玛掏出了两把手枪,“嘭嘭”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白素清有冰蚕手套保护手但那极强大的穿透力还是让她的手吃不消,枪声再响,两把武器掉落插入地板之中。

    “我认输了”白素清缩起双手道,惨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中气十足的语气,把双枪插回原处的阿依玛快步走至白素清的身前说道“白小姐,你的手已经受伤了,可以把手伸出来让依玛替你疗伤吗,”看了看阿依玛后白素清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透明的手套内血迹斑斑,光洁动人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瘀肿,一脸不安的阿依玛小心谨慎地为白素清除下手套,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变’出一支喷雾剂,一按喷头,一道红气喷出,那肿瘀之处神奇地消了下去,只是伤口处还是有血冒出。

    在偏门站着的李阳梦瞪大了眼看着阿依玛手中的喷雾,脸色黑得不能在黑,恨恨地瞪了张铭一眼后匆匆跑入后院。

    “好了,基本上可以了,只是白小姐要小心不要碰到脏水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阿依玛一副专家模样地说道,“谢谢,素清还有事要做先行告辞了”白素清朝两方各做了一个万福后冲入了偏门,任阿依玛怎样呼喊还是唤不回她,走过将其拥入怀中的张铭笑说道“依玛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把她给摆平了,对了,你为什么要唤她回来,你不像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啊?”

    扬了扬手中带血的冰蚕手套后阿依玛笑道“她忘了这个,看来要在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才可以还给她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怎么叫她都叫不回她,你知道吗,大笨熊。”

    对此张铭淡笑不语,抬头望去,楼空人去,仅有几缕白烟升起,太阳的光芒从窗户透入,穿过桌缝椅痕,挂在窗旁的山水画在投入的风吹下扬起,闲静的感觉刚回到张铭的身上便又让喧闹祛除了。

    “啪”的一声,一间房的房门破倒,一个脸被揍得扁肿的男人缓缓站起,朝张铭露出了勉强的笑容,霎时间阿依妮愤怒的脸容出现在其后,那男人立即闪得远远的,气嘟嘴的阿依妮纵身从楼上跳下,那男人立时以比闪开时更快的速度接住了阿依妮,杀猪般的惨叫声在阿依妮向其耳后传出。

    看起来十分凄惨的贺兰进哀求道“依妮,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就算你不放过我,也要放过那还没有出生的宝宝吧,他怎么可以一出世就没有了父亲。”

    打扮唯美的阿依妮仍旧扭着贺兰进的耳朵怨恨地说道“我宁愿宝宝没有父亲,也不愿意他有一个贪生怕死的父亲,草原上没有怕死的野狼。”

    看着阿依妮那越握越紧的小拳,意思到危险的贺兰进捂着脸蹲下,雨点般的拳头打下,见而淡笑的张铭和阿依玛拥得更紧,雷鸣般的声音从肚子里传出,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厨房……

    月上枝头,一脸兴奋的修武拉扯着修文以及阿德冲出客栈,在后的张铭见之直摇头,从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然而在这时一双细嫩的手儿抓住了他的手拉往客栈之外。

    “哇,好多的花灯,好漂亮喔”阿依玛垫高脚笑看道,见其可爱模样张铭忍不住将其往自己的怀中紧了紧,灯火灿烂的街道一扫白天的荒凉,卖糖的、卖凉果的、卖花灯的……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高兴得不得了的阿依玛挣开张铭的怀抱在那些小摊前转了起来,买了两盏花灯和一个风车,笑着吹动风车顺便将一盏花灯递给张铭,对此张铭欣然接受,摆弄着花灯与阿依玛并肩而行,一阵香风袭来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味源,煎得香香的萝卜糕使得阿依玛直咽口水,在旁看着馋样的张铭差点就把持不住将其搂入怀中爱怜一番,但终是忍住了**,和阿依玛一起加快速度跑去。

    捧着纸袋的张铭插了一小块糕点就往阿依玛诱人的小嘴递去,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阿依玛根本就没想到什么适当不适当,张嘴就将整块给含入嘴中咬了起来,等到张铭再插一块打算放入嘴里时阿依玛又将那赵赵可怜的目光投向张铭的手,心立时软了下去的张铭将手中的竹签递向阿依玛。

    拿着两盏花灯以及风车的张铭受到无数不友好的目光注视,不多时那纸袋里的糕点就让阿依玛给消灭了,对之张铭怨道“你啊,晚饭又不认真吃,专门吃糕点,开始时就已经涨得饱饱的了,现在又吃这么多,小心肚子不舒服。”

    心满意足的阿依玛完全没有把张铭的话挂在心头,看了看张铭后笑道“大笨熊,你的头发上沾了东西,”应声张铭低下了头,阿依玛伸出手,嘴唇一湿软,阿依玛地下了那红着脸的头,明显地张铭被这突袭给击呆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幸福的感觉涌上,泛着笑意张铭将风车塞到另一只手后牵上了那软嫩的手儿。

    心中被甜蜜包围的二人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了许多的街道,突泛于心的警兆将张铭从喜悦的感觉中扯回到现实,诡异的气氛充斥着这不知名而表面和他处热闹无二的街道中,不安的阴霾布满在张铭的心灵上空。

    不知道敌人是谁躲在哪处的张铭仍旧装出一副无所警戒的样子牵着阿依玛的手慢悠悠地走着,走了好一段时间后张铭才感觉到淡淡的杀气,气源动,心中略定的张铭环视起四周来。

    感到异样从幸福中脱出的阿依玛不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张铭,突然间一种微妙的感应提醒了她,二人齐齐往头上望去,花灯齐齐坠下,二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弹去,心中紧张无比的张铭一想到阿依玛的武功,立时调转方向,径直冲向阿依玛,木条压到张铭的背上,折损的花灯顿时露出特制的灯油,张铭的后背燃起了大火,两批人从两旁的房屋上跳斩而下。

    惊呆了的阿依玛连躲避都不会了,见之的张铭马上挣脱背上之物站了起来,将其紧搂入怀,但是那刀实在是太快了,于是乎张铭想到了用自己的北部去挡,升冒的火舌并不能够阻止那划断黑夜亮过皓月之光的银刀破风斩下。

    虽然张铭奇怪背上没有灼烧感觉,但没有迟疑,运气震碎衣服,带火的碎布冲涌而上,爆发的强大气流使得黑衣人的衣物瞬间着火剧烈地燃烧起来,迫不得已那些黑衣刀客回刀以除焰火,被火光照亮的街道号角声大起,那些无辜的百姓因为被花灯砸到而身体燃火,一时间逃命的百姓更慌了,冲错方向立时成为刀下亡魂,火海中黑衣人围聚而集,在张铭的眼中他们是一群夺命的强盗,而且是一群惹到自己的强盗,就算他们不找张铭的麻烦张铭也不打算放过他们,只因为他们碰来了阿依玛的眼泪。

    逆鳞被触的张铭双手夹满冰刃,脸上的怒容就像是庙里的夜叉,伤心而哭的阿依玛停止了哭泣一脸坚强地看着那些发出杀气压迫她的黑衣人。

    一把、两把、在月光下银鹰透出了异样的迷离,紧握双枪的阿依玛也能发出淡淡的杀气了,这杀气虽然小,但是却引发了一件大事,在那种杀气中张铭进入了狂暴状态,身背的火红龙纹之辉瞬间盖过了烈火之光。

    杀气对碰了一番后双方都动了,那来至张铭手中的冰刃飞转而出,突破了的怒战八方循着玄妙的轨迹而射攻,刀光频闪,冰刃立时化为碎片散落,气势一滞的黑衣人们停了一下,在那一小段的时间内拔出了珑玲冲上,贴身飞削而袭一突出的刀客,“叮叮当当”挡削挑踢,围攻的黑衣刀客们再一次看开,凝望着张铭,注视每一处可能出现的破绽,而阿依玛那边的情况却旋然不同,还处于热战之中,原先的双枪改成了现在的一刀一枪,“嘣嘣”的枪响后是子弹被刀身挡住时发出的“叮叮”声音,杀气后涌而至,收到眼镜提示的阿依玛立时按命令去做,斜刀挡拉借以泄力,一脚踢出,袭来的黑衣刀客急忙拉刀而斩,带着残酷笑容的阿依玛拉刀引下,又一刀斩来,横劈之刀恰好砍在下斩的刀身之上,枪再开,那空绽之处突然飞出一把刀,射出的子弹被切裂弹开,一部分还是穿过了一个黑衣人的手臂。

    在跑鞋的帮助下打着运动战的阿依玛充分利用了在地上的货物,脚一踢,货物立时飞起,趁着这障眼法连连开枪,弹头一颗颗地落到了地上,黑衣人人数众多每每能够用刀挡下枪射出的子弹。

    刀一劈地,刀气潜地而至,见之阿依玛赶紧退避换子弹,追逐而来的气爆从一道变成十六道,阿依玛只剩前冲之力无力反击,勇猛的张铭反握珑玲如同一只饥饿的豹子,连连进攻一改开始时被压制的局面,刀影闪,拼刀之声不断,十把长刀各以不同的方向斩击向张铭,但以神机影风身为步法的张铭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人砍中的,作势后退才半秒就又向前挥刀而上的张铭以其古怪的进攻方式保持着进攻的先机,因而每把长刀上布满了缺口就是没能够在张铭身上划上一道。

    见长刀经已报销的黑衣人刚想要换武器子弹便已飞至,十个黑衣人纷纷以刀挡,齐断,后退几步,见声势浩大渐渐合成一线的气爆冲来,聚气于拳后张铭眯起了眼喊道“破山击,”一招普通的拳招击于地,“轰”的的一声张铭身旁三尺之处皆被尘雾所迷,溅飞的油火让周围的房屋燃得更加大火。

    大风起兮火蚀天,枯草飘兮雪盖地,尘埃消降,不断喘着气的张铭眼中血色不变,肌肉上的青筋暴涨,和那抽搐而动的肌肉一起表现张铭此时心中的愤怒。

    一声怒吼后两伙人再一次对撞起来,悠闲降落的小雪在两兵相接处化为了水,两人虽然是第一次配合但却如有灵犀互补不足,如同一个大铁球一般各处可放。

    进攻无利的黑衣刀客们统一了武器,一把短刀,如柳叶流水般流畅柔和的刀身,锯齿所为的刀锋。再一次冲上,攻速骤增的黑衣刀客打了张铭一个措手不及,几把刀几乎同一时间破开了两人的防守,为保佳人的张铭带上了鲜红的色彩,跃起,众黑衣人追击而上,二十余把刀接连砍上了珑玲以及张铭的左手,怒到巅峰的张铭奇迹般地可以使用百分之百自身的力量,奋力推开刀,受了强力作用的众黑衣人扬举起刀,中门大开,忙回刀以挡,一闪,刀断而胸膛喷血,以手撑在张铭肩上的阿依玛旋踢一周那周围的黑衣人齐被踢飞,众黑衣人于空一翻而落,单膝跪地,异常的绿色血液从他们的胸膛冒出。

    讶异的张铭并不认为这群来袭的高手会这样就挂了,比之落到脸上之雪还要寒冷几分的气息从一干黑衣人的身上透出,一时间张铭将戒心提到最高处以迎接这来至黑衣人的绝招,周围的两条火舌在这寒气作用下压制了吐出的火舌长度,手心冒汗的张铭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珑玲,微淡的声音从黑衣人的嘴里传出“真影绝杀,”瞬间众黑衣人‘消失’了,于心感应到危险的张铭挥出了刀,有雷达系统的手枪动挡。

    一刹那闪光后两人被黑衣刀客们所制造的龙卷风所带开,两股黑衣人从其后出现,被风势压制的两人看似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对身后之人反击,刀无声而近……

    静,静得连雪被火烧成水蒸气的声音也能够听得清清赵赵,偶尔火屋里传出木头断裂之声,风一吹,二十六具尸体倒下,眼里尽是不甘心,而额头上的破洞却已将那不甘心消除在地上,看着顺排成一线的弹壳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的街道,碎瓷断木,仍有些许热气透出的炉子,在旁的断筷沾血的糕点,仍有血流融雪的尸体,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和之前的景象一对比不禁使人泪下满襟,伤感的阿依玛扑在张铭的怀里哭了起来,而张铭仅能紧抱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被绑以纱布的张铭回到了客栈,阿德和修文所以然地就围着张铭说所见决斗的精彩,身疲心冷的张铭即将要发火的时候修武从外跑入,怀里还抱着一包看起来颇重的东西,不小心脚一绊,包里之物跌出小部分,闪闪亮的银锭映散了银光,一些人投以不怀好意的目光……

    深夜,几条人影经过了张铭的房门,深思的清醒过来想要起来的张铭却无奈地发现脸上还泛着**之色的阿依玛将他压得严严实实的,嗅着那诱人的体香张铭收起了去观看一番的意思,紧抱着柔若无骨的阿依玛,翻身压下……

    不久,凳子被压烂而发出的声音伴随着骇人的奸笑声以及老鼠被灯油烧时发出的声音传至,听之张铭赶紧以手捂住阿依玛的耳朵,听着那带着满足笑容的小嘴微张发出呢喃的声音,张铭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心中的****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渐响的惨叫声使得张铭联想起那几个贼人被虐待的场景,修武的一肚子火足够他们受的了,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

    公鸡报晓,懒洋洋的太阳从地平线上蹦起,一夜没睡运功疗伤的张铭睁开了闭上一夜的眼睛,一看,阿依玛那灰溜溜的眼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解的张铭好奇问道“怎么了,我的脸上又长什么了。”

    “有,和昨晚不一样了,昨晚的那个样子好讨厌,星秀妹妹告诉过依玛你会变各种的脸,依玛昨晚看到了一种,刚才又看到了一种,快变,快变给依玛看”阿依玛扭动着身体对张铭撒娇道,结果可以想到……

    洗刷后张铭刚离开面盆就让阿依玛缠着要变脸,不会的张铭只好装作没有听到,一打开门径直走出,立时见到五个被打得不**形的黑衣人在吵嘴骂娘地挂在修武门前近栏杆处,再一转头贺兰进躺睡在阿依妮的房门前仿似乞丐的样子进入了张铭的眼帘,偏侧转角之房门旁一双通红的眉目怜惜地关注了那在地睡香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