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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顺水推舟窃玉偷香(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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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齐崇光演技不怎么高明,但将端王刺伤这番举动,高无莫觉得甚好,简直有大快人心之感。

    论起来,端王今天干的,真不叫事儿。

    听太子的意思,似乎端王对李郡主也是有意的。

    好家伙,这口味,这想法,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咳咳,不是他编排李郡主,实在是李郡主虽然底子不错,眉眼长得好,但身材平板毫无看头,简直就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齐崇光虽是太子,但一向不近女色,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又一直惦记着李郡主,别无他念。

    如今跟真人碰了面,见李郡主姿容绝妙,喜欢得神魂颠倒,是说得过去的。

    反观端王,乃是风流人物,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如今,竟也对青涩果子感兴趣,也忒奇葩了。

    另外,齐崇光从未掩饰过自己对李郡主的思慕,李郡主也没搭理过端王,一直都是冷淡对待。

    在如斯情况下,端王竟还想争一争,也忒没脸了。

    李郡主不愿再让他上门,直接将话说死了,按理说,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以后李郡主和太子如何,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偏偏端王却不这么想,竟想设计太子,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离间太子和李郡主,简直就将“我不好过,也不能让旁人好过”的原则奉行到底了。

    这种下贱之人,就该让他受到惩戒,让他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才是。

    太子刺伤他,虽然冲动了些,但能出一口恶气,能告诫端王。

    要不然,就算太子回京,他所遭受的,也不过是齐逸峥下旨训斥、罚俸禄,不痛不痒。

    如今,让他身上有了血淋淋的伤口,也好让他长一点记忆,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太子虽然年纪小,但绝不是软柿子,能任由人揉捏。

    一直以来,太子在人前,都比皇上的形象要温雅一些。世人总是爱看表相的,觉得太子必定赶不上皇上有魄力、能决断。

    但此事证明,太子骨子里,也是有血性的。

    来日,等他再成熟一些,必定能独当一面。

    仔细想一想,这事儿,倒也不怕宣扬出去。

    一则,到底是端王自己惹事在先的。太子身份尊贵,乃是大燕根基,若是寻常人敢算计,少不得是个死字。就是端王干了这种事,也不能以一句开玩笑,轻易抹过去。

    二则,刚才太子并不是直接刺过去的,而是做了戏。无论本心如何,太子以头晕来遮掩,又才中过端王的算计,倒也是说得通的,算是端王自作自受了。

    端王若是识相,自然不会提这桩事儿。

    若是不顾脸面,偏要去太上皇和皇上跟前告状,那也不用畏惧。

    太子是占了理的,皇上又最是护短,知道这桩事儿的来龙去脉之后,未必会惩戒太子的。

    就算惩戒,也不可能很严重,至多只是训斥一顿,禁足一段时间,不痛不痒。

    所以说,只要狠得下心来,有些事做了就做了,犹犹豫豫迟疑不前,不过是让自己心里憋着火罢了。

    像如今,细算一番,这一剑,端王其实是白挨了。

    高无莫沉吟的当口,端王的侍从已经手忙脚乱,将面无血色的端王扶到屏风后的小榻上躺着了。

    罗起查探了伤势,从怀里掏出一瓶金创药,正要往端王伤口上撒落,谢南眉头一跳,忙道:“王爷这伤瞧着挺吓人的,他的身体,又只有常用的杜大夫最了解。属下已经让人去请了,不如等杜大夫来了再做决断。”

    罗起闻言,知道他信不过自己,暗自冷笑,也就撒手不管了。

    这时齐崇光开口道:“瞧七叔这伤势,应该没有大碍,这样,无莫,你留个人在这里看着,等有了情况好回禀。孤头晕得厉害,这里的气味又污浊,孤实在待不住了。”

    之前倒罢了,他跟端王是叔侄,感情不算亲热,但也没坏到哪里去。

    经历这段时间的事儿,他心里已经十分厌恶端王,自是不愿再久待。

    哪怕做戏,也不怎么情愿。

    高无莫忙答应下来,点了名侍从留下。

    齐崇光便带着其余的人,施施然离开了。

    出来后,齐崇光担忧的道:“李妹妹应该在医馆,也不知有没有随着七叔的人跑出来。”

    高无莫忙道:“郡主聪慧绝伦,绝不会中计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得先去瞧一瞧才成。”

    齐崇光点头应是,领着人匆匆奔往医馆。

    蕾儿今天上午仍旧坐诊,好在今天病人少,不需要怎么费力。

    忙活完了,正歇息之际,突然有两个面容陌生的侍女进来,领头那个赔笑道:“李小姐,端王爷有请,请小姐随奴婢走一趟。”

    这话一出口,蕾儿和花容、花月都吃了一惊,诧异不已。

    蕾儿轻飘飘看了她们一眼,皱着眉,一动也不动。

    那侍女登时急了,忙又说了一遍。

    蕾儿冷笑,慢悠悠的道:“他有请,我就得去吗?他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于端王爷,她一直没有好印象,根本就不愿意多接触。

    且她上次明明将话说得很清楚了,一点儿都没给端王留情面,端王仍旧来纠缠,多半是存了报复之心。

    她又不蠢,才不会中计,陷自己于困境呢。

    那侍女似乎没料到她这么难缠,默了一瞬,压低声音道:“其实王爷请小姐过去,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小姐的意中人在喝花酒,王爷想让小姐去看一看,也好认清那人的真面目。”

    蕾儿不待听完,瞳孔猛缩,脸色早变了。

    见状,侍女心底有些得意,忙再次催她。

    蕾儿却仍旧端坐着不动,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管你为了什么而来,你家主子居心不良,我若中了他的算计,那就成笑话了。”

    侍女的话,是很让蕾儿心惊的,但蕾儿并没有被这几句话冲昏头脑。

    齐崇光告诉她说,这几年他一直未近女色,锦绣只是意外。

    她既然下定了决心,认定了他,就该信任他才是。

    端王今天,可能真算计齐崇光了,可能没有算计到。

    无论是哪一种,事情的进展,绝不是她能阻挡的。

    既已认清了端王心思不纯,她若还冒冒失失跟了这侍女走,定然会堕入圈套中。

    蠢事儿谁爱做谁做,她是不会做的。

    至于齐崇光的处境,她自然是万分担忧的,但他乃太子殿下,心计、能力什么的都不缺,又知道端王的性格,不可能没有半点戒心。

    另外,他身边一干侍从,自然是齐逸峥精挑细选的。

    若在如斯情况下,齐崇光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那只能证明他太蠢,难担大任,也不值得自己爱。

    故而权衡之下,蕾儿决意静观其变。

    侍女祭出杀手锏,见她仍旧稳坐着不动,不由得急了,拧着眉道:“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不担心自己的意中人,不想看清他的真面目吗?快随奴婢动身吧。”说着,伸出手来,去拉扯蕾儿的衣袖。

    蕾儿岂容她近身,直接避了开来,看也不看她,只是冷笑道:“这儿是我的地盘,你识相的话,休要聒噪,快点滚出去,不然,我就让人将你们扔出去!”

    花容、花月见势头不对劲,忙拦在蕾儿跟前,将那两人推搡着赶了出去。

    等人去了后,蕾儿只觉得心中烦乱,根本坐不住,又生怕端王派人来截自己,便让花月多叫了几个伙计,护送自己回家。

    一路倒是平安无事,等回去后,发现齐崇光还没回来,蕾儿坐立不安,又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只得闷闷立在院子里等候。

    等了半个时辰,当她越来越焦虑时,总算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回头一望,正见齐崇光踏步进了院子,含笑看了过来。

    蕾儿面上微热,垂下眼眸,跑回自己闺房去了。

    齐崇光欲要追去,想起之前她冷淡的态度,不由得又停住脚步了。

    他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一事,便看向罗起,皱眉问道:“之前你说,孤中了催情香,用玉露清心丸直接压制会大病一场,到底会如何?”

    罗起瞄了他一眼,低着头,将声音放得极低:“太子中的催情药,药效甚是霸道,清心丸乃是极寒之物,这才能将心火压制住,但服了之后,刚开始几个时辰还好,后面会觉得阳气亏虚,上吐下泻,需要几天才能调养好。”

    他擦了一把汗,又道:“若是我师傅尹院首在的话,也许能寻到破解之法,属下却是才疏学浅,不知道该怎么用药,怕有所冲撞,弄得更糟糕。”

    齐崇光听了面上微微一红,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高无莫却是一怔,想象一下仙人一般的太子殿下上吐下泻的场景,只觉得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他眼珠子一转,嘻嘻一笑道:“听罗太医这意思,这样下去,情况不太好,我倒是有个主意的。”

    说着就去勾齐崇光的肩膀,接着低声道:“太子,你不如去寻李郡主,跟她耳鬓厮磨一番,阳气亏虚什么的,自然不攻自破,也就不必生病了。”

    齐崇光闻言愣住了。

    罗起却是会过意来,沉吟一瞬道:“倒也有几分道理,应该可行。”

    刘云飞便拍手,也怂恿道:“既然罗太医也说行,太子,你不妨一试。你对李郡主朝思暮想,如今有了现成的理由,能遂心愿,为何不顺水推舟?再说了,反正你要娶她,这也是迟早的事。”

    被几人连番蛊惑怂恿,齐崇光已然十分心动。

    一则,他的确十分思慕蕾儿。以前没见着面时,倒是胡乱混过来了。等见了面之后,虽然吵闹不休,却也吻了她两次,那滋味美妙无比,回味无穷,令他简直着了迷,时不时就要回想一番。

    这几天蕾儿不搭理他,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难受得不行。

    二则,他一心盼着给蕾儿留下最好的印象。若真生病了,岂不难看?自是要想法子破解的。

    咳咳,最大的原因,其实是自见了她的面开始,他心底的欲望,就没法儿自控了。

    难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能名正言顺偷香窃玉,岂能辜负?

    虽是心向往之,他面上却不好意思露出来,只咳嗽一声道:“你们几个不是好人,尽知道浑说,孤去寻李妹妹说话,不搭理你们了。”说着直接转身,往蕾儿的闺房探去。

    高无莫几个闻言,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假正经,互相挤眉弄眼,肚中暗笑不已。

    齐崇光自是不理会的,径直去推门,却发现这次门竟没有栓上,不由得心中暗喜,直接进去了。

    进去后,就见帐幔低垂,蕾儿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自他进来,蕾儿已然听到脚步声,那声响不同于丫鬟们的,有些低沉,是男子才会弄出来的动静。

    不用想,蕾儿也知道是谁,心突突乱跳,手软脚软,便依旧睡着不动,想看他如何。

    齐崇光微微一笑,看着自己情之所钟魂之所系,慢慢踱过去,低声道:“蕾儿,我似乎中了毒。”

    蕾儿大吃一惊,简直有魂飞魄散之感,顾不得旁的,连忙翻身起来,拉过他的手探脉。

    齐崇光见佳人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专注,纤纤玉手搭过来,心中熨帖无比,心猿意马,只觉得之前中的药,似乎并没有解一般。

    蕾儿哪里知道他不怀好意,皱着眉道:“你这脉象确实不太正常,但很奇怪,我能力不足,竟找不着病因。这样,我带你去沈家,让我师傅给你诊治。”

    齐崇光摇头道:“不用去寻大夫,蕾儿,我中的是催情香,你就是我的解药。旁的都罢了,只心头的欲念无法控制。”反手拉过她的柔夷,细细摩挲着,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蕾儿震惊万分,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她再不晓事,催情香是什么东西,还是知道的。

    她心头怦怦乱跳,咬着唇道:“要怎样你才能好?”

    见她一脸茫然,眼中透出深浓的关切,齐崇光心几乎被融化了,带着几分柔情,几分欲念道:“傻丫头,这你都不知道吗?我是必定要娶你的,把你给我吧。”

    蕾儿脸上羞得通红,想唾他一口,又似乎舍不得,想让他寻别人闹去,更是难以说出口,只得转开头去,不与他亮得惊人的目光对上。

    齐崇光见她呆呆没有说话,忍不住凑上来,吻住了她的香唇,只觉暖香蔼蔼,清甜脉脉,便想到之前所领略的美妙滋味,引得他越发情动。

    他含住她唇,贪婪吮吸了两下,又吸了她舌尖,来回厮磨逗弄,将她口中的甘泉尽数掠夺。

    柔软的触感,放大了心中的渴望,他不由加重几分力道,将她也抱得越发紧了。

    蕾儿浑身微微战栗,又是怕又是羞,齐崇光松开她的唇,贴在耳畔低声道:“好蕾儿,我耐不住了,给我,让我……”

    “不……”蕾儿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推他,虽然并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这样下去很不对劲,想要逃开。

    齐崇光抱着她,声音沙哑:“好妹妹,我难受得很,这样会伤身的,你就怜惜怜惜我吧……”咬了咬牙,索性死皮赖脸到底:“你若不管我,我真的会死……”

    蕾儿听见一个“死”字,心头一颤,连忙转过脸呵斥道:“别胡说!”

    齐崇光见她脸色巨变,明白她万分在意自己,正如自己在意她一般,心中软如春水荡漾,腹部火焰乱窜,蠢蠢欲动,再也无法克制,将她带着往床榻上倒去。

    蕾儿又慌又怕,又羞又恼,但他刚才的言语惊着她,令她再没有反抗之举,只能无力躺在床上,承受着他的轻怜密爱,微喘吁吁,娇吟细细,浑身微微发热,手落在被褥上,玉手纤纤,娇嫩可人,仿佛是坠落了的新鲜玉兰花。

    许久,齐崇光才停住动作,怜惜又欢喜的看着蕾儿,唤道:“蕾儿,哥哥的心肝儿,你真要让我爱不释手。”声音仿佛能勾魂似的,半带呻吟半带感叹,无限满足中,隐约含着一缕放浪。

    怀里的佳人,是十分青涩的,但在他的疼爱下,泛出淡淡的妩媚光华,美丽得令人惊叹。

    蕾儿毫无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体酥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齐崇光将她的媚态看在眼里,心里是无穷无尽的喜悦,只觉得生平乐事,当数此刻。

    他在她脸颊边轻吻,着意温柔,带着赞叹,欢声道:“好妹妹,你真乖,真好,我爱你,一生只爱你一个。”

    蕾儿渐渐回神,想起身,手却连撑着被褥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又倒回去。

    齐崇光见状一笑,将她轻轻一抱,搂入怀中,轻声吟道:“这场景,似乎正应了一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蕾儿又羞又窘又恼又恨,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搭理他。

    齐崇光此事心满意足,轻声道:“好妹妹,我自诩定力惊人,但每次见了你,就跟失了魂魄一般,根本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

    蕾儿听了这句,心里苦笑,想道,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我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折腾他一番,再答应嫁给他,到头来,反倒是自己被他折腾了去,失身于他。

    齐崇光见她一直不语,怕她又恼了,搂着她的腰,目光闪烁,替自己遮掩道:“好蕾儿,别恼,我是很愿意跟你成婚之后再这样对你,但今天形势不同,只能委屈你了。你年纪小,我也是怜惜你的,一直在克制自己,并没有孟浪,想着等你大些了,再跟你圆房……”

    蕾儿面上是绯红的,心中却无比诧异,忍不住看了他两眼,皱着眉露出茫然的神色。

    齐崇光见她这样,又是怜又是爱,凑到她耳边解释了一番,又调笑了几句。

    他其实也不在行,但因为思想不纯洁,看了不少画本。

    对上了朝思暮想的人后,无师自通,似乎什么都懂了。

    蕾儿面上如要滴出血来,狠狠瞪他一眼,缓缓吸了口气,努力定下心神,转头看向他:“太子,我有话跟你说。”

    齐崇光见她终于肯开口,露出笑容,轻声道:“别这样唤,叫我崇光。”

    蕾儿紧紧抿了唇:“不叫。”

    “蕾儿,你叫一声,我想听。”齐崇光涎着脸看着她,竟像个孩子一般,不要脸面哀求起来。

    蕾儿受不住,到底软软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他吻住唇,怜爱了一番。

    等他终于亲完了,蕾儿锤了他两下,但没怎么用力,伏在他胸口轻声道:“我虽不懂男女床帏之事,但听人说过,女子太早成婚怀孕,于自己不利。但刚才,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仍旧应承了你,因为我不想你死,我心里有你。”

    齐崇光心中十分激动,笑着道:“我知道,好妹妹,你的心思、情意我都懂,你肯这样对我,我不知多欢喜多感激。”

    他是男子,怎么都无所谓的。

    但蕾儿却只是个小姑娘,肯在婚前让他占便宜,肯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不顾惜自身,全是因为在意他,怜惜他。

    他其实以爱的名义,哄骗了她,而他愿意为此付出的,是一辈子只倾心爱她一人。

    蕾儿咬着唇道:“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要你的感激,只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我认定了你,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了。你若是想当我李蕾儿的夫君,就得好好对我,受我管教,变成我想要的模样。若是你做不到,我情愿出家做姑子去。”

    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了。

    这世上,只有蕾儿,才会说出这么霸气的话吧?

    齐崇光心底有无限的柔情,带着点邪邪的笑意,在她耳边轻轻道:“还没有呢,等我们圆房了,才算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蕾儿面如春花,唾了他一口,正色道:“别浑说了,你只说吧,你答应不答应。”

    齐崇光忙道:“答应,心肝,你就是我的命,不管你想我做什么,我都是情愿的。”

    蕾儿这才缓和了脸色道:“其余的还没想到,但头一桩你给我记好了,我们没成婚,没定亲,严格说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挣脱齐崇光的手,正色道:“今天是特殊情况,以后绝不能再放肆,不然我还像之前那样,一直不搭理你。”

    齐崇光一听哭丧着脸道:“那怎么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之前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尝到你的美妙滋味儿,如何忍得住放得下?”

    蕾儿冷笑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忍不了是你的事,反正我的条件已经说了,你看着办吧。”

    齐崇光央求再三,都不能让蕾儿回心转意,不由得唉声叹息,脸彻底垮了。

    见他这样,蕾儿皱着眉,正要骂他几句,齐崇光却突然眼睛一亮,眼神很奇异,笑容有几分猥琐:“蕾儿,你发了话,我不敢不听,但如果你自己想呢?”

    蕾儿怔了一怔,等明白他的意思后,羞得脸红如火,咬牙道:“你个禽兽,我不可能会想的。”

    齐崇光见她似乎要动怒,忙道:“心肝,我说错话了,你没想,是我想,成了吧?”

    拉过蕾儿,低声哄了一番,直到蕾儿消气,这才又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要一心一意对我,旁的男子再好,也别看别管,知道吗?”

    蕾儿看向他,见他神色认真,眼底透出祈求的光芒,不由得心一颤。

    这个男子,明明是这世上最出色的少年,却在她面前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说自己中了药,却能克制住欲望,不跟她圆房。

    他真的,爱极她了吧?

    所爱之人,也倾心爱着自己。

    这样美好的际遇,是每个女孩子都盼望的。

    她只觉得身心欢愉,情思无限,咬着唇道:“我知道,人都是相互的,君若不离不弃,妾自生死相随。”

    不同于旁人的回答,她将彼此放在了平等的位置,而不是毫无原则的点头答应下来。

    即便爱,也不失自尊自爱、自立自强。

    齐崇光听在耳里,既爱得不行,又肃然生出几分敬意来。

    他虽出身高贵,但想要的妻子,从来都不是唯唯诺诺的应声虫,也不是世人眼里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只有这样容如美玉、冰雪聪明、柔情款款,又不失自我的女子,才值得他齐崇光一生爱慕,才配站在他身侧,陪他指点江山。

    她样样都好,都值得他爱,将来唯一能被世人诟病的,大约就是不贤惠,不愿跟人分享夫君。

    但那又如何?那是世人的看法啊,实际上,她是以爱的名义,将他束缚一生。

    如果是她,他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心中爱念流淌,他伸手搂着她道:“心肝,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吧,我体内的毒还没清,再陪陪我,剩下的话,咱们慢点说。”

    不等蕾儿回答,他双目炯炯如火,吻伴着灼热的呼吸,浓烈的爱欲,细细密密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