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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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咋舌，心道赵芷这疯女人不仅对我那么残暴，面对她妈也是这么任性，简直不可理喻。
当然，这种话我也只是在心里说说，面对赵芷我是万万不敢如此这般的，她这几天已经带给了我一丝阴影。
这一顿晚饭吃得极其无味，赵芷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去叫过一次，只得到了一句回应：滚！！
饭桌上，岳母慢条斯理地品味着我精心烧制的菜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是保养得当，举止优雅，妆容精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让我忍不住想要偷偷去看她，比我们村里的那些老妈子好看多了。
只不过我本质上是一个农村人，脑子里没有乌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岳母挺耐看。
“高阳，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小芷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只是你找来应付我的？”
忽然，岳母放下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跳，难道被她看出来了？她和赵芷说了什么？
那一刻，我真想向她坦白，告诉她：你女儿是个变态，我们俩根本不是夫妻，我只是她买来尽情折辱打骂的一条狗。
可是想到病重的姐姐，我刚刚张开的嘴又变得沉重。如果我将实情吐露，一定会得罪赵芷，到那时去哪儿找这么一份能救我姐姐命的“工作”？我一个农村人，在其他的一些地方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她我可以忍受一切。
于是，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既诚恳又卑微的告诉她：“我和赵芷这几天是发生了一些矛盾，但我们毕竟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赵芷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碰她？”
岳母的脸色缓和了些，看来她也了解自己女儿的魅力，而我也有几分演技。她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一会儿就进去好好劝劝瑶瑶，大男人跟老婆低个头认个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晚上努努力，争取今天就给我造个孙子出来！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我脸一红，连忙摆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
开什么玩笑，我哪敢跟自己丈母娘谈这种话题，这在我们农村要是让人知道了，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
“那好，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在你们门外候着，你可要给我好好加把劲儿。”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岳母的态度非常强硬，她要在我们门外监督！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路上都在浑浑噩噩的。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难道我今晚真能得到赵芷？
“上来！”
赵芷冷冷扫了我一眼，宽松的睡衣让我有点心痒。看来岳母对于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提前和她说过。
我咽了一口口水，慢吞吞爬上床，可心里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压在身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感受到了一束来自身后的阴冷目光。
赵芷一个翻身，直接将我压在身下，她修长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上传来滚烫的热度。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碰她。
“拿开你的狗爪子！”
赵芷低低骂了一声，一下子将我打入地狱。让我从狂热中瞬间清醒过来。
“陪我演戏。”
她冷冷地嘱咐了一句，随后便慢慢地俯下身，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同时，她的嘴里不断发出一阵阵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我的身体还有点难以控制，可是我的心却冰凉冰凉的，仿佛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赵芷用双手在我身上咬牙切齿地掐着，命令我配合她演戏。
我难以忍受那股疼痛，只好装模作样地动了起来，嘴里发出声音。
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充满了耻辱。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一刻，我几乎失去了所有尊严。
终于，岳母满意地离开了，赵芷立刻从我身上下来，仿佛我是一个瘟神。
啪！
她抬起手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一手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圈又有些红了。
“贱狗！恶心！窝囊废！”
赵芷发泄似地骂着，又在我身上一阵拳打脚踢，等到打累了，才一脚把我踹下床，向浴室走去，仿佛我身上有多么肮脏一样。
“以后我妈在一天，你就陪我演一天，还有，作为我养的狗，你只配睡在地下。”
我几乎要气疯了，在那一刻我真想用行动告诉她，我是她的男人，我不是窝囊废，如果我愿意，今晚绝对会上演一场假戏真做的好戏。
可是我不能，我需要钱。作为一个没有钱的男人，我只有用尊严去为我的无能补偿。
我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找了一个角落，无言地蹲在那里。
赵芷离开了，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在我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从来都没有一刻像此时这么难受过。我暗暗对自己发誓，我一定要有钱，我今天因为钱从赵芷这里失去的，终有一天，我要用同样的方式百倍拿回来！
岳母在我和赵芷的新房住了半个多月，这些日子里，每天晚上对于我来说都无异于人生中最痛苦的煎熬。
每一次，当赵芷在我身上卖力的演戏时，那种既躁动又压抑的心情，没有人能懂。
就算是演戏，她也要压在我身上，仿佛我永远都只能做她脚下的一条狗！
而结束之后的一顿毒打，更是少不了的例行节目。赵芷虽然性感漂亮，但是性格却十分变态，不仅毒打我，让我叫她女王大人或者主人，有时甚至会逼我亲吻她的脚趾。
而这一切，我都照做了。每一次当我在她面前低下头时，我心底的那个誓言都会再加深一遍。
我！一！定！要！有！钱！
岳母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赵芷立刻便迫不及待地将我赶出了房间。似乎是因为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人终于走了，赵芷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我趁机向她提出了一个我计划已久的请求。
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我需要钱，虽然现在赵芷每个月会给我两千块钱的工资，但用来给我姐姐治病还是不够。
“正好，省得我每天看见你心烦！”赵芷冷笑，随后又命令道：“你要出去可以，但是你要敢给我在外面惹麻烦，或者丢人现眼——”
“哼哼，你姐姐的病，这辈子都不要想治好了！”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她，心中充满怒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关于我姐姐的事情，但是她刚才这句话完完全全地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任何人，都绝对不可以伤害我的姐姐，哪怕是语言上的伤害，绝对不行——
啪！
又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赵芷霍地一下站起来，抬腿就是一脚，用高跟鞋的鞋跟对准我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上去。
“贱狗！你生气了？脾气还挺大，你敢瞪我？”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认错。惹赵芷生气了，挨打倒不重要，我关键是怕她不让我出去工作。
不知不觉中，我渐渐已经习惯了赵芷的毒打。
而学会忍耐，也许就是一个男人成长的标志吧。
赵芷打累了，气也渐渐消了，开口让我滚。
我如释重负，赶紧跑出去，而迈出家门的那一刻，竟有一种肩上的大山被卸下的感觉。
迷茫地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眼神之中仿佛有着高人一等的盛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这里有这么多的公司，那高耸的写字楼反射出耀眼的阳光，可我一个一无所长的农民恐怕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该找什么工作呢？
不知不觉，日上三竿，毒辣的太阳照得我口干舌燥，我站在马路边左右张望，想要找个小卖部买瓶水。
然而，这大城市不像我们农村，大商场倒是不少，可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小卖部的影子。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抢包啦，快抓小偷啊——”
我猛地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穿着时髦，性感漂亮的美女倒在地上，吓得俏脸煞白，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猛地将她手中的包扯掉，向我这个方向飞奔！
周围，那几个看起来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士此时却仿佛遇见了瘟神一般，远远地散开，竟然没有一个想要见义勇为的。
帮，还是不帮？
只纠结了1秒，那小偷便跑到了我面前，我脑海里热血一涌，直接跑了上去，飞起一脚，将那猥琐的家伙踏倒在地。
一个农村精壮小伙发起狠来，那力量可是很惊人的，那小偷直接翻了个跟头，身体佝偻成了一只虾。
“臭小子，你有种，老子记住你了！”
见人群渐渐围了上来，小偷急了，包都顾不上拿，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狠话，像一条鱼般消失在了人海里。
我的目光下意识向那个倒地的美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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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咋舌，心道赵芷这疯女人不仅对我那么残暴，面对她妈也是这么任性，简直不可理喻。
当然，这种话我也只是在心里说说，面对赵芷我是万万不敢如此这般的，她这几天已经带给了我一丝阴影。
这一顿晚饭吃得极其无味，赵芷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去叫过一次，只得到了一句回应：滚！！
饭桌上，岳母慢条斯理地品味着我精心烧制的菜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是保养得当，举止优雅，妆容精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让我忍不住想要偷偷去看她，比我们村里的那些老妈子好看多了。
只不过我本质上是一个农村人，脑子里没有乌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岳母挺耐看。
“高阳，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小芷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只是你找来应付我的？”
忽然，岳母放下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跳，难道被她看出来了？她和赵芷说了什么？
那一刻，我真想向她坦白，告诉她：你女儿是个变态，我们俩根本不是夫妻，我只是她买来尽情折辱打骂的一条狗。
可是想到病重的姐姐，我刚刚张开的嘴又变得沉重。如果我将实情吐露，一定会得罪赵芷，到那时去哪儿找这么一份能救我姐姐命的“工作”？我一个农村人，在其他的一些地方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她我可以忍受一切。
于是，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既诚恳又卑微的告诉她：“我和赵芷这几天是发生了一些矛盾，但我们毕竟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赵芷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碰她？”
岳母的脸色缓和了些，看来她也了解自己女儿的魅力，而我也有几分演技。她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一会儿就进去好好劝劝瑶瑶，大男人跟老婆低个头认个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晚上努努力，争取今天就给我造个孙子出来！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我脸一红，连忙摆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
开什么玩笑，我哪敢跟自己丈母娘谈这种话题，这在我们农村要是让人知道了，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
“那好，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在你们门外候着，你可要给我好好加把劲儿。”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岳母的态度非常强硬，她要在我们门外监督！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路上都在浑浑噩噩的。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难道我今晚真能得到赵芷？
“上来！”
赵芷冷冷扫了我一眼，宽松的睡衣让我有点心痒。看来岳母对于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提前和她说过。
我咽了一口口水，慢吞吞爬上床，可心里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压在身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感受到了一束来自身后的阴冷目光。
赵芷一个翻身，直接将我压在身下，她修长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上传来滚烫的热度。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碰她。
“拿开你的狗爪子！”
赵芷低低骂了一声，一下子将我打入地狱。让我从狂热中瞬间清醒过来。
“陪我演戏。”
她冷冷地嘱咐了一句，随后便慢慢地俯下身，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同时，她的嘴里不断发出一阵阵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我的身体还有点难以控制，可是我的心却冰凉冰凉的，仿佛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赵芷用双手在我身上咬牙切齿地掐着，命令我配合她演戏。
我难以忍受那股疼痛，只好装模作样地动了起来，嘴里发出声音。
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充满了耻辱。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一刻，我几乎失去了所有尊严。
终于，岳母满意地离开了，赵芷立刻从我身上下来，仿佛我是一个瘟神。
啪！
她抬起手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一手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圈又有些红了。
“贱狗！恶心！窝囊废！”
赵芷发泄似地骂着，又在我身上一阵拳打脚踢，等到打累了，才一脚把我踹下床，向浴室走去，仿佛我身上有多么肮脏一样。
“以后我妈在一天，你就陪我演一天，还有，作为我养的狗，你只配睡在地下。”
我几乎要气疯了，在那一刻我真想用行动告诉她，我是她的男人，我不是窝囊废，如果我愿意，今晚绝对会上演一场假戏真做的好戏。
可是我不能，我需要钱。作为一个没有钱的男人，我只有用尊严去为我的无能补偿。
我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找了一个角落，无言地蹲在那里。
赵芷离开了，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在我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从来都没有一刻像此时这么难受过。我暗暗对自己发誓，我一定要有钱，我今天因为钱从赵芷这里失去的，终有一天，我要用同样的方式百倍拿回来！
岳母在我和赵芷的新房住了半个多月，这些日子里，每天晚上对于我来说都无异于人生中最痛苦的煎熬。
每一次，当赵芷在我身上卖力的演戏时，那种既躁动又压抑的心情，没有人能懂。
就算是演戏，她也要压在我身上，仿佛我永远都只能做她脚下的一条狗！
而结束之后的一顿毒打，更是少不了的例行节目。赵芷虽然性感漂亮，但是性格却十分变态，不仅毒打我，让我叫她女王大人或者主人，有时甚至会逼我亲吻她的脚趾。
而这一切，我都照做了。每一次当我在她面前低下头时，我心底的那个誓言都会再加深一遍。
我！一！定！要！有！钱！
岳母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赵芷立刻便迫不及待地将我赶出了房间。似乎是因为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人终于走了，赵芷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我趁机向她提出了一个我计划已久的请求。
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我需要钱，虽然现在赵芷每个月会给我两千块钱的工资，但用来给我姐姐治病还是不够。
“正好，省得我每天看见你心烦！”赵芷冷笑，随后又命令道：“你要出去可以，但是你要敢给我在外面惹麻烦，或者丢人现眼——”
“哼哼，你姐姐的病，这辈子都不要想治好了！”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她，心中充满怒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关于我姐姐的事情，但是她刚才这句话完完全全地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任何人，都绝对不可以伤害我的姐姐，哪怕是语言上的伤害，绝对不行——
啪！
又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赵芷霍地一下站起来，抬腿就是一脚，用高跟鞋的鞋跟对准我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上去。
“贱狗！你生气了？脾气还挺大，你敢瞪我？”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认错。惹赵芷生气了，挨打倒不重要，我关键是怕她不让我出去工作。
不知不觉中，我渐渐已经习惯了赵芷的毒打。
而学会忍耐，也许就是一个男人成长的标志吧。
赵芷打累了，气也渐渐消了，开口让我滚。
我如释重负，赶紧跑出去，而迈出家门的那一刻，竟有一种肩上的大山被卸下的感觉。
迷茫地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眼神之中仿佛有着高人一等的盛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这里有这么多的公司，那高耸的写字楼反射出耀眼的阳光，可我一个一无所长的农民恐怕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该找什么工作呢？
不知不觉，日上三竿，毒辣的太阳照得我口干舌燥，我站在马路边左右张望，想要找个小卖部买瓶水。
然而，这大城市不像我们农村，大商场倒是不少，可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小卖部的影子。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抢包啦，快抓小偷啊——”
我猛地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穿着时髦，性感漂亮的美女倒在地上，吓得俏脸煞白，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猛地将她手中的包扯掉，向我这个方向飞奔！
周围，那几个看起来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士此时却仿佛遇见了瘟神一般，远远地散开，竟然没有一个想要见义勇为的。
帮，还是不帮？
只纠结了1秒，那小偷便跑到了我面前，我脑海里热血一涌，直接跑了上去，飞起一脚，将那猥琐的家伙踏倒在地。
一个农村精壮小伙发起狠来，那力量可是很惊人的，那小偷直接翻了个跟头，身体佝偻成了一只虾。
“臭小子，你有种，老子记住你了！”
见人群渐渐围了上来，小偷急了，包都顾不上拿，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狠话，像一条鱼般消失在了人海里。
我的目光下意识向那个倒地的美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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