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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成长的代价(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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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觉罗氏气的不顾形象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力气大的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杯盖与杯身之间发出不规则的“叮咚”响声,在这个寂静的氛围中传播了很远。

    林嬷嬷见觉罗氏真是气狠了,忙上前拍着觉罗氏的后背平缓怒气,边对跪着的诗叶说“你这个贱皮子真真是不知悔改,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你当府里的人都跟你一样是傻子吗?府中花园的路日日都有人专门负责打扫,更不用提中秋那日人来人往的,家里的仆人哪个不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让主子们不舒服了,又怎么会在后花园里留下石子等踩着伤脚的硬物呢?老奴劝你还是赶紧交代了吧!到底是谁指使你加害二格格的?!”

    跪在地上的诗叶听到林嬷嬷的话明显瑟缩了一下,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迷茫,但是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瞬之间,迷茫尽去。诗叶把头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下,哭着说“奴才自知服侍格格不力,没能及时发现路上伤了格格的那个可恶的石子。更加失职的是在格格摔倒时没有及时发现,阻止格格磕伤,这是奴才的过失,奴才甘愿受罚,但是格格摔倒之事与奴才绝无关系,奴才再如何也不会害了自个儿的主子啊!”

    谁知觉罗氏听过诗叶的话更气,冷哼了一下。下座的周氏轻笑了一声,道“你这奴才真是刁钻,认错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咱们知道的是说你忠心耿耿,表明心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赖给二格格的推卸罪责呢!你这种奴才那是典型的身在曹营心在汉。我看啊你这真真是赖着二格格了。实际上你的主子还不一定是谁呢。”

    而坐在周氏对面的孙氏反驳道“妹妹这话说的可有些偏颇。这诗叶可是福晋亲自选的专门服侍二格格的。福晋能亲自选中并委以重任,想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平日里诗叶成熟稳重,一点都没有同龄人常有的浮躁,很是叫人放心,伺候的二格格也是十分妥贴的。这丫头叫我看了去也是十分喜欢的,有时竟想向福晋求了去伺候我呢!只是二格格年龄小,身边难有个妥帖人,我若要了去,让二格格被伺候的不舒坦了,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才作罢。诗叶这般稳重的丫头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不用说是那些打扫的粗使下人了。福晋姐姐您这样草率的定下诗叶的罪名是不是过于急切了啊!”

    听了这话,坐在孙氏下位的钱氏放下了茶盏,用手绢轻轻的擦了下嘴角细微的茶渍,笑着对孙氏说“姐姐这话可说的不对。那个死丫头在二格格摔倒的时候连扶都没有扶好二格格可见那丫头在当差时就没有用心,这样不精心的奴才姐姐竟然夸她成熟稳重,这样也怪不得大爷因为一场感冒就不幸去了,想来定是身边的奴才没有伺候好的缘故。”

    听到钱氏的话,富察氏就怒了。儿子的逝去一直是富察氏心中永远的痛,现在钱氏的一句话就戳到了富察氏心里的伤疤。富察氏知道这个钱氏就是个没脑子的,更是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无儿无女,无牵无挂,什么话都敢说,就把矛头直接指向了钱氏身后的觉罗氏。“那照妹妹这么说那我的儿子也是因为奴才们的不精心才去的,这府里有这么多不精心的奴才,福晋姐姐难逃其责啊!”

    遏必隆听到她们越说越离谱,沉声说“好了,还没闹够吗?府里大爷还好好的在呢,说什么死啊死的。别再让我听到有人说错话听到没有?”遏必隆自己也很心疼早夭的两个儿子和福晋肚子里尚未出生就已经夭折的孩子,但是,他已过而立之年但是膝下只有法喀一个儿子和珠儿、嘎鲁玳两个女儿,并且最大的法喀才八岁,最小的嘎鲁玳才五岁(虚岁,清朝的虚岁总是比实际年龄大两岁。)正是娇弱的时候。为了平安将他们养大,遏必隆只好采用一切手段保证他们平安成长。

    下坐的富察氏和孙氏听了遏必隆的话都不甘心自己的儿子连让人提都不能提,但是遏必隆的话不容违背,只好绞了绞帕子不甘不愿的应了声“是!”

    遏必隆对身边的大管家说“去把中秋那天负责打扫花园的仆人都叫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遏必隆身边的张忠领命退出房间,吩咐人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中秋那天负责清理花园的仆人和有关人员都到齐了。总管花园的李仁跪在遏必隆和觉罗氏跟前,“请主子,福晋安。”

    觉罗氏叫他起来回话,问他“中秋那天是谁负责打扫花园的?”

    李仁上前回道“回福晋的话,中秋那天是吴用、吴喜、吴善、吴刻四人分三波负责打扫的。因为您之前交代过有贵人要来,吩咐奴才务必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以防贵人行走时觉得不舒服了。并且奴才在入夜时就已经在花园的路上全部点燃蜡烛。当时奴才确信路上不可能会有小石头的。”

    李仁这么一说,厅内的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钱氏孙氏周氏是对贵人的身份表示好奇,而舒舒觉罗氏和跪在地上的诗叶则是猛地一震。舒舒觉罗氏心想怎么没人告诉我那天有贵人要来啊,这真是坏事,有贵人在的话觉罗氏又怎么会下手对付富察氏呢!这个诗叶真是个没用的,叫她办点事都办不好。明明让她找机会把富察氏的大格格珠儿绊到花园里的锦鲤池里,让富察氏和觉罗氏掐起来,自己好从中得力。可她倒好,不仅没把珠儿弄下水,反倒把嘎鲁玳给绊的去了半条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觉罗氏一直对嘎鲁玳爱护有加,像是对待亲生女儿一般,但是觉罗氏那是好惹的吗?啊!别最后觉罗氏没事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诗叶,没办法,只能牺牲你了。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弟弟的,你放心的去吧!

    舒舒觉罗氏拿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时重重的在桌子上发出“哐”的一声,用眼神对诗叶示意。

    诗叶听到了那一声清响就知道已经无法保全自己,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姨娘说的去做或许可以保全弟弟。

    李仁说的已经很明确了,花园的路上没有自然存在的石子,那么掉落在嘎鲁玳被磕伤现场的那个石子只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置在那里麻痹众人的。

    觉罗氏朝还在跪着的诗叶说“诗叶,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你若是说出了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诗叶跪伏在地上但是一句话都不说。觉罗氏看着生气,对林嬷嬷说“把这黑了心肝儿的东西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说为止。”

    “是。”林嬷嬷领命下去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嬷嬷把诗叶按在刑凳上狠狠地打了是大板。但是诗叶始终都没有开口,林嬷嬷见诗叶被打的只剩半条命了,怕再打下去真的把诗叶给打死了,忙让人停了手中的动作,自己进到厅内把情况回禀给遏必隆和觉罗氏。

    钱氏听了之后赞了一声“好一个倔强的丫头!”

    周氏连忙用胳膊捅了捅钱氏,提醒她闭嘴,没看福晋脸上黑的堪比墨汁了吗!

    觉罗氏脸色变了变,还是吩咐人把诗叶带上来。

    诗叶最后是被人拖着上来的,伤口上流出的的鲜血顺着拖动的幅度展现着蜿蜒的痕迹。

    林嬷嬷代觉罗氏再问一次“到底是谁指使你加害二格格的,啊!”

    诗叶趴在地上喘着气说“奴才自知罪无可恕,命不久矣,但是家中有幼弟无人照顾,奴才求主子、福晋不要因为我的事迁怒与我弟弟。若真能如此,奴才感激不禁。奴才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舒舒觉罗氏听到诗叶的话差点咬碎了一口洁白玲珑的小牙,这个蠢东西就没有一件事情办好过,净爱自作主张。若是有人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岂不是要把我暴露出来吗?啊!

    觉罗氏说“你回了我问你的问题,我自不会怪罪与你弟弟。”

    诗叶听后松了一口气,勉强抬起头看了觉罗氏一行人,并特别用带着期盼的眼神在舒舒觉罗氏那里多看了一会儿,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的说“奴才是听从富察姨娘的吩咐绊了二格格一下。富察姨娘原本要求奴才把二格格绊进锦鲤池中并把大格格绊倒在地,佯装是对付大格格却不小心误伤了二格格。但是奴才紧张之下没有绊好,没把二格格绊进锦鲤池,奴才心慌之下只来的及放下一块石头佯装是二格格自己不小心踩到石头磕伤了自己。奴才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请求福晋饶恕,只希望福晋不要降罪与我的弟弟。”

    “你血口喷人,老爷,妾身绝没有交代这丫头干过这等龌龊事,请老爷明察。”诗叶刚说完富察氏就上赶着表明心迹,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第九章

    “你血口喷人,老爷,妾身绝没有交代这丫头干过这等龌龊事,请老爷明察。”诗叶刚说完富察氏就上赶着表明心迹,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觉罗氏看了看了一眼上赶着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富察氏,思考着她是伤了嘎鲁玳的真凶的可能性。富察氏失了一个儿子还不够吗?,竟敢对嘎鲁玳出手,她是以为我真的修身养性,做那面团似的慈悲人,随便哪个人都能捏两下,还是她唯一仅剩的女儿也不想要了。自己虽按照当年的大师所言并未杀生,可是弄死个没长起来的的小丫头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可以,当年富察氏的儿子不就是感染风寒,救治不及时才这么去的嘛!

    觉罗氏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富察氏,这富察氏原是老爷下属送来讨老爷欢心的。富察氏原属满军镶蓝旗,虽然也姓富察,但是可与镶黄旗沙济富察氏旺吉努孙哈什屯家族没有多大关系,其父不过是捐了个闲职,领着俸禄吃闲饭的。没有可靠的娘家护着,富察氏在失了儿子又难产却生了个女儿时就已经失了老爷的宠爱,只靠着大格格和与老爷往日的情分,才不至于日子过的太难过。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害了嘎鲁玳的人,倒是那个舒舒觉罗氏虽是嘎鲁玳的生母,但是可不见得有多疼爱这个女儿,就凭她把嘎鲁玳的身世抖了出来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满洲的女儿是珍贵,但是嫡庶的差别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满族的庶格格再怎么得宠也没有嫡格格珍贵,不说入宫为妃为嫔,就是嫁到宗室里庶格格也大多是讨不了好。古代讲究娶妻娶贤,大清更是把这条前人经验贯彻的十分彻底。清朝娶妻更注重妻子的管家能力,清朝较前朝对于女性的束缚较少,夫人之间的来来往往的应酬也较多,若是夫人管家能力不行,到时候丢的可是一家人的脸面。而嫡格格自小跟在母亲身边耳濡目染,该学的东西都跟母亲学了个七七八八,管家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也大多数看母亲处理过,知道该怎么解决,自然比不是只在临选秀的的前几年由嬷嬷教授的只有理论知识却没多少实战经验的庶女可比的。如果不是双方家世差距太大,男方高攀了女方,大多数人家娶妻都是娶人家的嫡女而不是庶女。而自从顺治爷颁布了八旗选秀制度以后,嫡庶之间的差别就更加明显。可是舒舒觉罗氏就是的没见识的,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连嘎鲁玳是侧生子的身份都抖了出来,干出这种事也没什么奇怪的,况且据那个一直盯着诗叶的秀儿说,诗叶一出来就直奔舒舒觉罗氏的院子里啊!

    想明白的觉罗氏看着富察氏在那里演戏,对身边的林嬷嬷示意让她把秀儿带上来。林嬷嬷看懂了觉罗氏的吩咐,悄悄隐去身形,吩咐人办事去了。

    而这边,富察氏跪在遏必隆的身前哭着说“老爷,您是知道我的。我平日里看书抚琴,最是安分不过的啊!我怎么可能想出这等毒计来谋害二格格,再说大格格当时也在,万一那个贱婢一个不小心伤着大格格了,那我可怎么活呀!我的儿子刚去了没多久,要是我拼死拼活生下的珠儿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可能活的下去嘛!求老爷明察秋毫,莫要让那起子害人的小人逍遥法外啊!”

    钱氏给遏必隆行了个礼,上前答道“姐姐这话可不对。我素来是个直肠子,若是说错什么话姐姐你可别往心里去。姐姐你若真是担心大格格,又怎么会放任大格格只带了个贴身丫鬟就跟着二格格和大爷走了呢!”

    钱氏这么一激富察氏脑中也更清楚了,“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素来疼爱珠儿,又怎会让她就这么跑出去。可是中秋那晚舒舒觉罗妹妹也不知因为何事而高兴不已,拉着我直说我花样子描的好看,直拉着我要我教她呢!这才错手让珠儿自己跑了出去。后来我跟舒舒觉罗妹妹聊完了才发现珠儿不见了,这才慌了神的派人去找呢!”

    听了这话,遏必隆不自觉的又皱了皱眉,富察氏说的话指向性太强,就只差明说是舒舒觉罗氏拦着富察氏不让她在珠儿身边多加人手的。那还不如直接说是舒舒觉罗氏害得嘎鲁玳伤的那么重的。可是舒舒觉罗氏是嘎鲁玳的亲额捏,她不可能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舒舒觉罗氏也上前行礼,脸上一副眩然欲泣的表情“姐姐这是误会我了。姐姐素来知道妹妹我出自小门小户,嫡母更是看不惯我们这些庶女。妹妹我的女红一向不好,但是寒冬将至,刚好老爷前些天赏了我一些上好的貂皮,我想着用这些衣服做件斗篷,老爷出门时也能暖和些。我绣的不好才向姐姐请教,谁知竟被姐姐误会至此。求老爷给我证明清白,若不然,我在这府上还有何脸面啊!”遏必隆看见舒舒觉罗氏委屈的小脸早已经心软了,又听到舒舒觉罗氏这是为了他才受人冤枉的连忙伏下身把舒舒觉罗氏扶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的说“爷自是知道你是个好的。莫伤心,爷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奴才信爷!”舒舒觉罗氏听了遏必隆的话想是委屈过了,一直噙在眼里要落不落的眼泪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从脸庞划过,衬的美人尤怜,分外可怜。

    遏必隆看到这等美景,只恨不得把美人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她,让她再也不流泪。但是遏必隆还算知道分寸,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只好好安慰着舒舒觉罗氏。

    一旁的众人看着舒舒觉罗氏公然勾引遏必隆,恨得牙痒痒,手中的帕子早就揉成了一团,眼看是不能用了。“嗯。”觉罗氏把咳了一声,把遏必隆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爷,刚才林嬷嬷过来说解禁当天嘎鲁玳院子里的秀儿在做活的时候瞧见诗叶行迹鬼鬼祟祟的跑了出去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却发现诗叶一路遮遮掩掩的进了舒舒觉罗妹妹的院子。我原是不相信的,但是秀儿那丫头说的肯定,我也不好做主了,毕竟嘎鲁玳伤的那么重,若是让凶手逍遥法外,别人还以为我们钮钴禄府好欺负呢!”

    听了觉罗氏的话,遏必隆正了正衣冠,重又坐回在太师椅上,对重又走回来的林嬷嬷说“把秀儿带上来,爷要亲自问话。”“是。”

    听了觉罗氏的话舒舒觉罗氏的妩媚的妙目里寒光一闪而过,借着擦泪的架势遮的严严实实的。诗叶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没办好我交待的事也就罢了,来找我时竟然还被人给看见了。你最好祈祷没有拖累到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觉罗氏了解遏必隆,虽然他对待在意的对象很是温柔,但是他最爱的还是权势和家族,若是有人伤害了钮钴禄家族,遏必隆会毫不留情的处理掉那个人。现如今作为钮钴禄府嫡女的嘎鲁玳被人害得破了相,更关键的是嘎鲁玳不仅年岁与当今主子爷的年长的几位皇子相当,更关键的是嘎鲁玳不仅随了她生母舒舒觉罗氏的好相貌,甚至更出落得更胜一筹,并且嘎鲁玳聪明活泼又生来早慧,再凭借钮钴禄府的势力,当个皇子嫡福晋是绰绰有余,更有甚者说不定能坐上那个天下第一尊贵的位子,那我们钮钴禄府岂不是更上一层楼了。所以说伤了嘎鲁玳就等于是伤了遏必隆的逆鳞,遏必隆又岂会饶恕。

    觉罗氏摇头看了看用手帕擦脸的舒舒觉罗氏,叹了一声。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打倒我,你拿错伐子了。富察氏失宠的例子还是不能让你深刻领悟到教训吗?

    遏必隆看着秀儿说“抬头看着爷说,你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吗?”

    秀儿哆嗦着抬头看了遏必隆一眼,又立马低下了头,“会老爷的话,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天打雷劈。”

    遏必隆又看了看诗叶,问“你也不改吗?”

    诗叶趴在地上疼得要死,还是记着舒舒觉罗氏交给她的事,忍着疼点了点头。

    舒舒觉罗氏一看事情不太对,顺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凄婉的喊了一声“老爷……”

    遏必隆止了舒舒觉罗氏接下来的话,直接说“侧室舒舒觉罗氏和富察氏善良宽厚,潜心佛学,福泽恩厚,今为我儿嘎鲁玳祈福,特在小佛堂吃斋念佛一年,保佑我儿身体尽快好转,在此期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探望。侍妾孙氏、周氏、钱氏罚奉一年,望尔等回去好好思过。”

    最后遏必隆对觉罗氏说“府里常有幼子夭折之现象,定是奴才们不用心之故。劳夫人回头多派些伶俐的奴才到各处,好好教教那些奴才到底该怎么伺候主子。”

    说完不顾舒舒觉罗氏和富察氏的挽留,径直走进了内室。

    觉罗氏应了一声遏必隆的话,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这一仗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