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木叶飘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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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清晨的空气里带着些微凉意，村子里有些勤劳的人家已经起床，偶有几盏灯火亮起，在一片晦暗中格外醒目。
木叶医院里的一间病房内，并未开灯，仍有些黑暗，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时，隐然可以辨认出两个人影，和一团缥缈消散的烟雾。
“医院里可是不许抽烟的。”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着。
“老了，就这点爱好，倒是没注意是在病房里。”有些苍老的声音，来自站在病床旁边的那个人，他身形单薄，有些老态，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说完走到窗边，抽了最后一口，磕灭了手里的烟斗，此时才能勉强辨认出这个老者正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这时里面那个高大的男子合上手里的书本，走到三代旁边，只见他穿着一身木叶忍者特有的制服，一头飘逸的银发根根竖起，带着覆盖住整个脖子的面罩，随意地戴着木叶护额，正好遮住左边眼睛。
他把那本有着《亲热天堂》这个火爆名字的书收进腰后的忍具袋里，用仅露出的右眼审视着医院里的花园，看上去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家伙居然还会回来，早知道当初就该杀掉他。”三代背着双手，身体缩在宽大的火影袍子里，看上去有些寂寞。
那名忍者有些无聊地注视着一片飘落的木叶，漫不经心地应道：“啊啊，幸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村里的孩子被他种上了咒印，这处理不好的话也不是什么小事。”三代似乎是习惯了这个人的态度，不以为忤，继续说着。
“那咒印不是已经被我封印了么，只要他自己不过分渴望咒印的力量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三代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卡卡西，你去调查一下与水木接触过得那些人，要是有卧底的话顺手解决了，大蛇丸一直对村子怀恨在心，我怕他会对村子不利。”
卡卡西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看躺在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风间凉太，说道：“只是大蛇丸为什么会看上风间凉太呢，无论是天赋还是毅力，怎么看都是那宇智波佐助更容易被他那样的人惦记上吧，更何况他总能开启写轮眼的。”
三代也一同看向病床，说道：
“恐怕我们都低估了这个小子，有机会让他见见红豆特别上忍吧，虽说有你的封印，不控制好咒印的话终究是个麻烦。对了，昨天你见到鸣人和佐助了吧，觉得如何？”
“呐。”卡卡西将手插进裤袋，下了结论，“这届毕业生好像都挺不错的，不过要做我的学生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风烛残年的三代凭着昔日的威名和多年的经验这些年把木叶经营的很不错，但他最关心的还是村子里的年轻人们，所以近来他已经尽量把一些事务性的工作交给手下去做，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
尽管这次他为了把影分身术传给鸣人引发了不小的波折，不过这也是他一番权衡之下做得最有利于鸣人和村子的安排了。
他回忆着这些天来水晶球里面那些画面，原本他的注意力基本都在鸣人身上的，风间凉太更多的只是作为他观察鸣人性格的参考，此时望着病床上那张带着痛苦的脸，关于这个少年的事情一点点浮现出来。
有些发现好苗子的欣慰，有些让他被大蛇丸种下咒印的愧疚，三代怀着复杂的心情笑了。当初他的老师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秉承初代的意志建立起忍者学校，他决定要用自己最后的余热，让火之意志传承下去。
木叶飘落之处，必有火之意志，作为火影，就是燃起火焰，照耀着村子，让新的木叶得以发芽。他想起了接任火影时老师对他说的这句话。
“他好像醒了。”卡卡西说道。
…………
风间凉太隐约感觉到有人在低声交谈，下意识地就想去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却难有所获。
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烧，头脑一片混沌，那隐隐约约地声音不断传来，就像一匹匹烈马轰隆隆地穿过耳膜，踏进自己的脑袋。
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难以动弹，头痛又让他感觉整个人飘在空中。风间凉太躺在床上，身上缠着许多绷带，很好地处理了那些被蛇咬过缠绕过的地方，脖子上历历在目的疼痛让他想起一些事情，但是因为头痛，记忆有些飘忽，因此他万马奔腾的脑袋里不时会出现一些天马行空的场景。
他看到一轮格外醒目的圆月，看到那有如实质的明亮月光，月光照在地上，笼罩着大蛇丸。
大蛇丸？他记起那个恐怖的家伙，想起他用蛇一样的尖牙咬破了自己的脖子，他还记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深紫色的烟雾从脖子不断冒出，消散在月光里面。
他看到了山崩地陷，看到了挥舞镰刀的死神，似乎有一轮巨大的光圈在自己旁边的地上出现，他好像在学校学过，他记得那叫法阵，法阵在注入月光之后变得明亮，里面的大蛇丸身上笼罩着一层如水的光华，一阵闪动之后，法阵消失了，大蛇丸消失了，混乱消失了，地上留着一只勾玉，流转着与明月类似的光华。
他突然觉得好受了些，就要去捡起那块勾玉。
“水。”声音有些沙哑，细弱游蚊，但是有人听见了。
“你醒了啊。”
三代亲自接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风间凉太伸手去接，却抓到了一只干枯的手，苍劲而温暖，有点像那块勾玉的触感。
…………
年轻的身体不惧伤痛，用不了几日，风间凉太便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那脖子上的“天之咒印”让他觉得有些麻烦，虽然被告知已经被村里有名的“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封印了，但他还是不放心，不想与大蛇丸那种家伙扯上关系。
不过，既然没有办法消除，他也只好先不去管它，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
风间凉太换下病号服，谢过这些天悉心照顾他的护士，就准备出院了。
他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衣兜里面揣着那块勾玉，提醒他那时所见并非梦境，握着那块温润但是并没有光芒流动的勾玉，他隐约感觉到这块勾玉不是凡物，决定不告诉有时会抽空来看望自己的三代，悄悄收了起来。
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应，就看见井野推开门冲了进来。她一手拿着一束花，另一只手提着一脸不高兴的鹿丸，他们后面跟着鸣人，笑声爽朗。接着是佐助，双手插兜，慢腾腾地走进来，带着跟班似的春野樱。
风间凉太感到一丝温暖，微笑着逐一跟他们打招呼，告诉他们只是出个院而已，不用这么隆重。
“你们这次可真是死里逃生呢，大蛇丸那种传说级的可怕人物，换我估计吓都吓死了。”井野说着，想要习惯性地用手上精心挑选的鲜花换下床头那些她昨天换下的花，然后突然想起来凉太这是要出院，就直接递到了他手上。
这些天里她每天都会过来，每次都拿着鲜花和各种风间凉太喜欢的食物，鲜花都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食物倒是大部分进入了鸣人和佐助的肚子里。
“对了对了，凉太，我们分到了一组呢。”井野一向很活泼，雀跃地指着鹿丸，说：“呐，我和你，还有这个家伙，分到了第十班，老师好像是叫猿飞阿斯玛，可能是三代大人的亲戚，好奇怪的名字，倒是还没见过。”
“那太好了，井野，鹿丸，以后请多多指教了。”风间凉太十分高兴，虽然他更想和鸣人佐助分到一组，但村里的传统是每一组都是男女混搭的，况且能跟井野一组也不错，虽然他知道井野喜欢的是佐助，但是跟她在一块也是很开心的。
鹿丸似乎是想起了那些被风间凉太拳头所支配的恐惧，噘着嘴把头偏向一边，懒得说话，用眼神表示他很不爽。
“好什么好，我才不想和你们两个一组呢，一个笨一个懒。”井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一贯爽朗的她说着说着就变成开心的语气了，她用手肘捅了捅风间凉太的胳膊，表示她会关照他的，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处，风间凉太倒没有感觉，井野却啊地一声惊呼，连忙道歉，问他疼不疼。
当然不疼了。
来自朋友们的温暖，让他对这新的一次生命充满了感恩，十分庆幸自己从大蛇丸手下死里逃生，他摸了摸脖子，那里几个勾玉状的印记在卡卡西的封印之下已经消失了。
鸣人从一进来就凑了过来，一个劲地用手推着额头上的护额，和风间凉太讲那些他已经说了好几天的事情，无非就是那晚上暗部小分队赶了过来，赶跑了大蛇丸，然后找到了倒在门廊上的他们。
解开了的幻术，他们也就醒了，但是凉太你就比较倒霉了，没有他那样好的身体，所以被送进了医院。
鸣人还说后来他们被带进一个黑黑的屋子，被盘问了许久，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那些带着面具的家伙。
当然，重中之重还是关于额头的护额，他说那是伊鲁卡亲手给她戴上的，说伊鲁卡是自己多么喜欢的老师，而他自己则是伊鲁卡最为满意的学生，还说伊鲁卡老师说他一定能当上火影呢。
这些在场的众人早就听过许多遍了，因此十分默契地充耳不闻，这引起了鸣人强烈的不满。他看小樱围着佐助，鹿丸坐在一边打哈欠，风间凉太也只顾跟井野说话。
所以，他慢慢地挤进风间凉太和井野中间，突然冒出头，挡住凉太的视线，眯着眼睛，嘴角向下，用眼神告诉凉太：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哈哈。”风间凉太被鸣人的表情逗乐了，也逼视他，说道：“想必你和佐助还有小樱分在一组吧，恭喜了。”他用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告诉鸣人，你都和小樱分在一组了，还不赶快行动，缠着我干嘛。
鸣人理解了他的意思，突然扁了扁嘴，痛苦地望向佐助。靠，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小樱眼里只有佐助啊……
风间凉太同情地顺着鸣人视线望过去，佐助感觉到他们的眼光，看了过来，与鸣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风间凉太看见他们几乎同时扭头，频率一致地哼了一声，一贯大大咧咧的鸣人，还有永远面瘫脸的佐助竟然同时红了脸。
“咦？”
然后他看到小樱有些幽怨地在鸣人和佐助之间扫来扫去，他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流传一时的那句话：
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基情。
随后，一行人有说有笑，簇拥着风间凉太走出了病院，走过飘满木叶的花园，在医院门口挥手告别，这些新晋的下忍们，第十班和第七班的成员，各自前去见自己新的老师。
已是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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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清晨的空气里带着些微凉意，村子里有些勤劳的人家已经起床，偶有几盏灯火亮起，在一片晦暗中格外醒目。
木叶医院里的一间病房内，并未开灯，仍有些黑暗，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时，隐然可以辨认出两个人影，和一团缥缈消散的烟雾。
“医院里可是不许抽烟的。”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着。
“老了，就这点爱好，倒是没注意是在病房里。”有些苍老的声音，来自站在病床旁边的那个人，他身形单薄，有些老态，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说完走到窗边，抽了最后一口，磕灭了手里的烟斗，此时才能勉强辨认出这个老者正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这时里面那个高大的男子合上手里的书本，走到三代旁边，只见他穿着一身木叶忍者特有的制服，一头飘逸的银发根根竖起，带着覆盖住整个脖子的面罩，随意地戴着木叶护额，正好遮住左边眼睛。
他把那本有着《亲热天堂》这个火爆名字的书收进腰后的忍具袋里，用仅露出的右眼审视着医院里的花园，看上去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家伙居然还会回来，早知道当初就该杀掉他。”三代背着双手，身体缩在宽大的火影袍子里，看上去有些寂寞。
那名忍者有些无聊地注视着一片飘落的木叶，漫不经心地应道：“啊啊，幸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村里的孩子被他种上了咒印，这处理不好的话也不是什么小事。”三代似乎是习惯了这个人的态度，不以为忤，继续说着。
“那咒印不是已经被我封印了么，只要他自己不过分渴望咒印的力量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三代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卡卡西，你去调查一下与水木接触过得那些人，要是有卧底的话顺手解决了，大蛇丸一直对村子怀恨在心，我怕他会对村子不利。”
卡卡西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看躺在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风间凉太，说道：“只是大蛇丸为什么会看上风间凉太呢，无论是天赋还是毅力，怎么看都是那宇智波佐助更容易被他那样的人惦记上吧，更何况他总能开启写轮眼的。”
三代也一同看向病床，说道：
“恐怕我们都低估了这个小子，有机会让他见见红豆特别上忍吧，虽说有你的封印，不控制好咒印的话终究是个麻烦。对了，昨天你见到鸣人和佐助了吧，觉得如何？”
“呐。”卡卡西将手插进裤袋，下了结论，“这届毕业生好像都挺不错的，不过要做我的学生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风烛残年的三代凭着昔日的威名和多年的经验这些年把木叶经营的很不错，但他最关心的还是村子里的年轻人们，所以近来他已经尽量把一些事务性的工作交给手下去做，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
尽管这次他为了把影分身术传给鸣人引发了不小的波折，不过这也是他一番权衡之下做得最有利于鸣人和村子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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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飘落之处，必有火之意志，作为火影，就是燃起火焰，照耀着村子，让新的木叶得以发芽。他想起了接任火影时老师对他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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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凉太隐约感觉到有人在低声交谈，下意识地就想去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却难有所获。
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烧，头脑一片混沌，那隐隐约约地声音不断传来，就像一匹匹烈马轰隆隆地穿过耳膜，踏进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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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一轮格外醒目的圆月，看到那有如实质的明亮月光，月光照在地上，笼罩着大蛇丸。
大蛇丸？他记起那个恐怖的家伙，想起他用蛇一样的尖牙咬破了自己的脖子，他还记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深紫色的烟雾从脖子不断冒出，消散在月光里面。
他看到了山崩地陷，看到了挥舞镰刀的死神，似乎有一轮巨大的光圈在自己旁边的地上出现，他好像在学校学过，他记得那叫法阵，法阵在注入月光之后变得明亮，里面的大蛇丸身上笼罩着一层如水的光华，一阵闪动之后，法阵消失了，大蛇丸消失了，混乱消失了，地上留着一只勾玉，流转着与明月类似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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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音有些沙哑，细弱游蚊，但是有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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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亲自接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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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次可真是死里逃生呢，大蛇丸那种传说级的可怕人物，换我估计吓都吓死了。”井野说着，想要习惯性地用手上精心挑选的鲜花换下床头那些她昨天换下的花，然后突然想起来凉太这是要出院，就直接递到了他手上。
这些天里她每天都会过来，每次都拿着鲜花和各种风间凉太喜欢的食物，鲜花都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食物倒是大部分进入了鸣人和佐助的肚子里。
“对了对了，凉太，我们分到了一组呢。”井野一向很活泼，雀跃地指着鹿丸，说：“呐，我和你，还有这个家伙，分到了第十班，老师好像是叫猿飞阿斯玛，可能是三代大人的亲戚，好奇怪的名字，倒是还没见过。”
“那太好了，井野，鹿丸，以后请多多指教了。”风间凉太十分高兴，虽然他更想和鸣人佐助分到一组，但村里的传统是每一组都是男女混搭的，况且能跟井野一组也不错，虽然他知道井野喜欢的是佐助，但是跟她在一块也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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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的幻术，他们也就醒了，但是凉太你就比较倒霉了，没有他那样好的身体，所以被送进了医院。
鸣人还说后来他们被带进一个黑黑的屋子，被盘问了许久，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那些带着面具的家伙。
当然，重中之重还是关于额头的护额，他说那是伊鲁卡亲手给她戴上的，说伊鲁卡是自己多么喜欢的老师，而他自己则是伊鲁卡最为满意的学生，还说伊鲁卡老师说他一定能当上火影呢。
这些在场的众人早就听过许多遍了，因此十分默契地充耳不闻，这引起了鸣人强烈的不满。他看小樱围着佐助，鹿丸坐在一边打哈欠，风间凉太也只顾跟井野说话。
所以，他慢慢地挤进风间凉太和井野中间，突然冒出头，挡住凉太的视线，眯着眼睛，嘴角向下，用眼神告诉凉太：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哈哈。”风间凉太被鸣人的表情逗乐了，也逼视他，说道：“想必你和佐助还有小樱分在一组吧，恭喜了。”他用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告诉鸣人，你都和小樱分在一组了，还不赶快行动，缠着我干嘛。
鸣人理解了他的意思，突然扁了扁嘴，痛苦地望向佐助。靠，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小樱眼里只有佐助啊……
风间凉太同情地顺着鸣人视线望过去，佐助感觉到他们的眼光，看了过来，与鸣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风间凉太看见他们几乎同时扭头，频率一致地哼了一声，一贯大大咧咧的鸣人，还有永远面瘫脸的佐助竟然同时红了脸。
“咦？”
然后他看到小樱有些幽怨地在鸣人和佐助之间扫来扫去，他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流传一时的那句话：
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基情。
随后，一行人有说有笑，簇拥着风间凉太走出了病院，走过飘满木叶的花园，在医院门口挥手告别，这些新晋的下忍们，第十班和第七班的成员，各自前去见自己新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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