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忍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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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风间凉太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了身为忍者（当然还只是预备役）的好处，在历代火影石像那里被伊鲁卡指挥着窜上窜下清理完鸣人的涂鸦之后，竟然不觉得十分劳累。
虽然风间凉太在学校也是吊车尾级别的，不过这也是相对的，这么多年的学习下来，如果跟普通人较量上的话，十个八个的还是随便打。
刚躺下来，刚才令他很在意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地，冷冰冰的响起。
“如果要自我介绍的话，与其说我是谁，倒不如说我不是谁。”
“我不是人，甚至根本不存在，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按你心中所想把我看成是一个系统“
“你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个更加直观的认识，接下来，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只有成为忍者这一条路了，我相信这会是一条很有趣的道路。不要问为什么偏偏是你，要离开父母与朋友，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离开你或喜欢或讨厌的一切，来到这个二次元的世界，不得不成为一个忍者。我可以告诉你，只能是你！”
“作为一个忍者，你会经历以前你永远不会经历的事情，遇见很多精彩的人，体会你所向往的所有情感。是不是很心动？不过前提是你得活下来，炮灰可没有资格谈什么人生。”
“当然，也会承担更多的责任，面临这样那样的选择，说不定还得做出一定牺牲，不过没关系，你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世界，你会喜欢的。”
“对了，不要想着逃避，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以不可拒绝的姿态牢牢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他甚至不用思考，都能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地知道所有他该知道的信息，只是那个“他”每说一句话，风间凉太的头便痛一分，无数前世今生的记忆却都像变成了一个个五彩斑斓的碎片，从每一个方向，刺痛着他。
慢慢的，随着疼痛加剧，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前世的好些遗憾，恐怕是永远也无法实现了……这是他彻底晕倒前唯一确定的。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满屋泡面的盒子乱七八糟仍未收拾，一只野猫悠闲地从窗口走过，轻轻一跃跳入了黑夜中消失不见。浓重的黑暗里，火影办公室的灯光仍然坚定地亮着，那里，是整个村子的中心，所有人的希望与支柱。
办公室里，三代目火影猿飞还是一如既往地坐着，状似休闲，空旷的办公室里他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苍凉，他咂了咂陪伴他几十年的烟斗，往事浮上心头。
十八年前，妖狐来袭，时任木叶村第四代火影的波风水门集全村忍者之力，合力将九尾妖狐封印于他刚刚出生的孩子的身体里，从妖狐的淫威之下拯救了岌岌可危的木叶。
此役，木叶忍者死伤惨重，四代目火影更是身亡，此后三代目复起，又再度担当起守护木叶的重任。
十八年过去了，一直便到了今天。
“那件事，都准备好了么？”三代吐了口气，烟雾升腾之中一个忍者的身影悄然出现。
“都已准备妥当，眼下就要看那水木了。”那名忍者戴着和风的面具，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不过口气之中满含尊敬，对面的那个老人尽管早已是风烛残年，但没人会小瞧他。
三代接着说道：“嗯，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根那边一定会死盯着大做文章的。你再在暗部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吧，一定要做好善后。”
“只是……那水木到时候怎么处理？要杀掉么？”冰凉的语气，随意之间却是生杀大事。
三代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要死人。”
“是。不过……鸣人那家伙，值得三代这么做吗？”那名忍者有些迟疑道。
三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现在连你也认为他是妖狐么？”语气沉重，似是疑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忍者微微摇了摇头，沉吟道：“鸣人他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他感觉到了三代的不悦，语气略有和缓，却依旧冰凉。
三代自然清楚他这话背后的意思，却说道：“你只要知道，他是水门的儿子。”一时之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吸了一口烟斗，徐徐吐出。
忍者盯着三代的脸，满脸皱纹，苍老的容颜早已被岁月染上了风霜，此时尽是欣慰的神色，偶有一丝伤感一闪而过。
“明白。”
说完他便忽然消失，留下三代一个人独自陷入回忆。
猿飞缓缓地脱下了火影斗笠，又缓缓地放下，从桌子上摆放的水晶球里，他看见了自己的满头白发和一脸的皱纹。
“老了”，他喃喃叹道。
随后，他还是戴上了斗笠，起身来到窗前，看着木叶的万家灯火。
在他身后，水晶球倏忽亮起，照亮了三代单薄的背影。
那里面，是那熟悉的屋子，触目一片狼藉，其中安睡的，是风间凉太，他蜷缩着，就像刚出生的婴孩，神情安详，带着少年独有稚气的脸庞上，泪渍斑斑点点，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羁绊。
如果让你成为另一个人，重新开始，你会哭？还是会笑？
清晨总是令人愉悦的，它的宝贵之处在于，它并不属于所有人。
至少，以前的风间凉太就没怎么感受过清晨带给人的朝气。
阳光照在少年的身上，暖融融的，他翻了翻身，又揉了揉眼睛，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突然坐起，迎着和煦的阳光伸了伸懒腰。
这时候他多么希望妈妈像往常一样也不敲门就进来，唠唠叨叨，婆婆妈妈，抱怨着他没整理干净的房间，催促着他赶快洗脸刷牙去，爸爸还在等着你开饭呢。
他好想自己能告诉她，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但是，这一切现在只能是一个奇怪的梦了。
睁开眼睛了那一刻，他已经决定成为风间凉太，要在这朝阳之中，做一个晨勃（咦？快划掉）蓬勃的少年。
有人进来了，没敲门。
当然没敲门，是从窗户进来的。
风间凉太这时候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看见一道橘色的身影窜了进来。这种时候当然只可能是鸣人了，但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尽量随意地把踢到一边的被子拉了过来，又随意地盖上，刚好遮住某些不太和谐的画面。
然后他才定了定神，细细看去。
“哇哦！”
他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下意识地叫了出来，嘴巴甚至都忘了合拢，待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凉太君”，他才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咕噜一声，喉结滚动。
如果你早上醒来看见一个妙龄美少女对着自己搔首弄姿，眉目传情，你会是什么心情？
如果她还是****的，语气含羞地叫着你的名字呢？
没错，一定是在做梦。
风间凉太也是这么想的。
他木然地坐着，倒并没有多少旖旎的念头，反而十足懊恼，这么富有纪念意义的一个早上，咋就做白日梦了呢？还是春梦。
当他意识渐渐回归，并与记忆互相应证的时候，那名美少女的脸，却与自己十分熟悉的一张脸，重合了……
我靠！做春梦也tm能梦到鸣人的咯！莫不是玻璃！
这一系列心理活动只是一瞬间罢了，接着他就看到那个曼妙少女嘭的一声，变作了鸣人。
**之术。
强如三代那样的老头子也会中招的下流忍术。
于鸣人来说，这是他修行很久的必杀技，今日第一次使出来，对一个自己很了解的平时有些呆呆的朋友，他以为一定会产生惊人效果，对风间凉太造成沉重打击。然而，风间凉太只是木然地看了看“她”，又木然地躺下了，接着却又坐起，表情转而变得十分精彩。
居然没有任何效果。
接着，他看到被子飞了起来，以极快地速度朝他飞来，然后他也飞了起来，朝窗外落去，掉到了街道上。来往行人赶快闪开，疑惑地朝他看去，这时窗户里传来一声大叫：“你妈嗨，给我远远的滚！”这一声大叫吸引了别人的注意，纷纷朝那里看去，又看看鸣人，脑补了一整出大戏之后，心满意足地快步离去，有些邪恶的，还频频回头，吃笑不已。
风间凉太倒是没看到这许多，他很久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对鸣人的**之术赞叹不已，如今亲眼见到了也算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只觉神清气爽，这些天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待会还要去学校呢，好像今天是模拟考试，可千万不要出丑才行啊，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那个奇怪的“系统”好像是奖励了自己一套三身术，也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反正到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值得一提的是，打扫屋子的时候，重重垃圾中，他看到了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一行汉字。
这个世界当然也有汉字，但那是日语。
而他十分清楚，纸条上的是中文。
“恭喜你学会了风遁空穴来风，今天的考核当众用一下吧，不用谢我，哈哈哈。奖励：未知。惩罚：嘿嘿嘿。”
你说我学会了我就学会了？我咋不记得捏？还当众试一下？试你个大头鬼啊！讲不讲道理了！
似乎是回应他，那个声音突然出现：“你知道我不讲道理，这很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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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风间凉太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了身为忍者（当然还只是预备役）的好处，在历代火影石像那里被伊鲁卡指挥着窜上窜下清理完鸣人的涂鸦之后，竟然不觉得十分劳累。
虽然风间凉太在学校也是吊车尾级别的，不过这也是相对的，这么多年的学习下来，如果跟普通人较量上的话，十个八个的还是随便打。
刚躺下来，刚才令他很在意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地，冷冰冰的响起。
“如果要自我介绍的话，与其说我是谁，倒不如说我不是谁。”
“我不是人，甚至根本不存在，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按你心中所想把我看成是一个系统“
“你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个更加直观的认识，接下来，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只有成为忍者这一条路了，我相信这会是一条很有趣的道路。不要问为什么偏偏是你，要离开父母与朋友，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离开你或喜欢或讨厌的一切，来到这个二次元的世界，不得不成为一个忍者。我可以告诉你，只能是你！”
“作为一个忍者，你会经历以前你永远不会经历的事情，遇见很多精彩的人，体会你所向往的所有情感。是不是很心动？不过前提是你得活下来，炮灰可没有资格谈什么人生。”
“当然，也会承担更多的责任，面临这样那样的选择，说不定还得做出一定牺牲，不过没关系，你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世界，你会喜欢的。”
“对了，不要想着逃避，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以不可拒绝的姿态牢牢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他甚至不用思考，都能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地知道所有他该知道的信息，只是那个“他”每说一句话，风间凉太的头便痛一分，无数前世今生的记忆却都像变成了一个个五彩斑斓的碎片，从每一个方向，刺痛着他。
慢慢的，随着疼痛加剧，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前世的好些遗憾，恐怕是永远也无法实现了……这是他彻底晕倒前唯一确定的。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满屋泡面的盒子乱七八糟仍未收拾，一只野猫悠闲地从窗口走过，轻轻一跃跳入了黑夜中消失不见。浓重的黑暗里，火影办公室的灯光仍然坚定地亮着，那里，是整个村子的中心，所有人的希望与支柱。
办公室里，三代目火影猿飞还是一如既往地坐着，状似休闲，空旷的办公室里他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苍凉，他咂了咂陪伴他几十年的烟斗，往事浮上心头。
十八年前，妖狐来袭，时任木叶村第四代火影的波风水门集全村忍者之力，合力将九尾妖狐封印于他刚刚出生的孩子的身体里，从妖狐的淫威之下拯救了岌岌可危的木叶。
此役，木叶忍者死伤惨重，四代目火影更是身亡，此后三代目复起，又再度担当起守护木叶的重任。
十八年过去了，一直便到了今天。
“那件事，都准备好了么？”三代吐了口气，烟雾升腾之中一个忍者的身影悄然出现。
“都已准备妥当，眼下就要看那水木了。”那名忍者戴着和风的面具，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不过口气之中满含尊敬，对面的那个老人尽管早已是风烛残年，但没人会小瞧他。
三代接着说道：“嗯，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根那边一定会死盯着大做文章的。你再在暗部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吧，一定要做好善后。”
“只是……那水木到时候怎么处理？要杀掉么？”冰凉的语气，随意之间却是生杀大事。
三代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要死人。”
“是。不过……鸣人那家伙，值得三代这么做吗？”那名忍者有些迟疑道。
三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现在连你也认为他是妖狐么？”语气沉重，似是疑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忍者微微摇了摇头，沉吟道：“鸣人他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他感觉到了三代的不悦，语气略有和缓，却依旧冰凉。
三代自然清楚他这话背后的意思，却说道：“你只要知道，他是水门的儿子。”一时之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吸了一口烟斗，徐徐吐出。
忍者盯着三代的脸，满脸皱纹，苍老的容颜早已被岁月染上了风霜，此时尽是欣慰的神色，偶有一丝伤感一闪而过。
“明白。”
说完他便忽然消失，留下三代一个人独自陷入回忆。
猿飞缓缓地脱下了火影斗笠，又缓缓地放下，从桌子上摆放的水晶球里，他看见了自己的满头白发和一脸的皱纹。
“老了”，他喃喃叹道。
随后，他还是戴上了斗笠，起身来到窗前，看着木叶的万家灯火。
在他身后，水晶球倏忽亮起，照亮了三代单薄的背影。
那里面，是那熟悉的屋子，触目一片狼藉，其中安睡的，是风间凉太，他蜷缩着，就像刚出生的婴孩，神情安详，带着少年独有稚气的脸庞上，泪渍斑斑点点，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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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现在只能是一个奇怪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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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敲门，是从窗户进来的。
风间凉太这时候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看见一道橘色的身影窜了进来。这种时候当然只可能是鸣人了，但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尽量随意地把踢到一边的被子拉了过来，又随意地盖上，刚好遮住某些不太和谐的画面。
然后他才定了定神，细细看去。
“哇哦！”
他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下意识地叫了出来，嘴巴甚至都忘了合拢，待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凉太君”，他才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咕噜一声，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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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凉太也是这么想的。
他木然地坐着，倒并没有多少旖旎的念头，反而十足懊恼，这么富有纪念意义的一个早上，咋就做白日梦了呢？还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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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术。
强如三代那样的老头子也会中招的下流忍术。
于鸣人来说，这是他修行很久的必杀技，今日第一次使出来，对一个自己很了解的平时有些呆呆的朋友，他以为一定会产生惊人效果，对风间凉太造成沉重打击。然而，风间凉太只是木然地看了看“她”，又木然地躺下了，接着却又坐起，表情转而变得十分精彩。
居然没有任何效果。
接着，他看到被子飞了起来，以极快地速度朝他飞来，然后他也飞了起来，朝窗外落去，掉到了街道上。来往行人赶快闪开，疑惑地朝他看去，这时窗户里传来一声大叫：“你妈嗨，给我远远的滚！”这一声大叫吸引了别人的注意，纷纷朝那里看去，又看看鸣人，脑补了一整出大戏之后，心满意足地快步离去，有些邪恶的，还频频回头，吃笑不已。
风间凉太倒是没看到这许多，他很久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对鸣人的**之术赞叹不已，如今亲眼见到了也算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只觉神清气爽，这些天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待会还要去学校呢，好像今天是模拟考试，可千万不要出丑才行啊，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那个奇怪的“系统”好像是奖励了自己一套三身术，也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反正到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值得一提的是，打扫屋子的时候，重重垃圾中，他看到了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一行汉字。
这个世界当然也有汉字，但那是日语。
而他十分清楚，纸条上的是中文。
“恭喜你学会了风遁空穴来风，今天的考核当众用一下吧，不用谢我，哈哈哈。奖励：未知。惩罚：嘿嘿嘿。”
你说我学会了我就学会了？我咋不记得捏？还当众试一下？试你个大头鬼啊！讲不讲道理了！
似乎是回应他，那个声音突然出现：“你知道我不讲道理，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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