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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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连忙随周妈赶去了秦府，途中路过慈济堂的时候赶紧跑进去请苗玉兰一起上了马车。
“娘！你怎么了？”沐月一踏进茗雪园直入母亲屋里，见母亲闭着眼睛虚脱的样子急得心都慌了。
苗玉兰马上坐到床头翻开大夫人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搭在她的脉上。
沐月紧张地看着苗玉兰的脸，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只见得苗玉兰皱紧眉头，立刻对沐月说：“赶紧准备温开水和盐，还有三两捣碎的绿豆和五个鸡蛋清，你娘中了毒！”
“快去！”沐月转头急喊。
刚才一直在抹泪儿的周嬷嬷和周妈反应过来马上撒腿就跑出去了，苗玉兰并没有干等着，而是用食指和中指伸到大夫人的嘴中和舌根，刺激她的咽喉，意识不太清楚的大夫人只觉得恶心难受，有种想要吐的感觉，却偏偏吐不出来。
没一会儿周嬷嬷和周妈母女俩就把东西准备齐了，苗玉兰将一匙食盐加进了温开水里匆匆搅了一下，便给大夫人灌进嘴里，一碗不够就来二碗、三碗……每灌一碗后，就再重复给她催吐的动作，这样大夫人来来回回吐了几次之后终于吐出了颜色如清水的唾液。
苗玉兰又将那碎绿豆和蛋清调和了一下再让大夫人喝下去，不多时就听到大夫人接连放了矢气，她捂着肚子说要出恭，沐月赶紧扶起她来，周嬷嬷和周妈也过来帮忙。
大夫人拉了三通后，肚子里的那点儿存食全都折腾干净了，她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平躺着虚弱地对女儿说：“别担心，娘没事了！”
沐月眼眶泛光却隐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对母亲点头道：“恩，您先睡会儿吧！”
大夫人确实撑不住了，便听女儿的话闭上眼睛睡着了。
沐月站起身来对苗玉兰拜托道：“干娘，我得去查清楚娘到底是怎么中毒的，麻烦您帮我在这儿守着我娘。”
苗玉兰自然不会推辞：“好，你去吧！”她最清楚沐月的脾气了，敢对她娘下毒手，不管是谁，沐月一定会让她好看的。
沐月将周妈带出房去，寻问了今天大夫人都吃了什么，周妈如实回说也没吃什么特别的。
正好今天赶上朱家舅爷病了，秦老太太便带着小朱氏回了娘家探望，而老太爷和三老爷最近被皇上开恩启复去了宫里谢恩，至于二老爷一般府里没有要事的话他中午是在铺子里用膳不回来的，这样一来府里就只剩下了大夫人和二小姐秦沐春、三小姐秦沐秋三位主子，她们又都是女眷，便一同用了午膳。
“那二妹和三妹没事吗？”沐月挑眉看着周妈。
周妈摇头：“没听她们园子里的丫头说有什么不妥啊！”
“今天的午膳还在吗？”沐月觉得只能在午膳的食物里找毒源了。
“应该是不在了吧！对不起，大小姐，奴婢那个时候光顾着夫人了也没留意那些。”周妈很是抱歉地说。
沐月并未怪她，若不是她及时跑来找自己，恐怕母亲这会儿就……
“走，咱们去厨房。”沐月以前就知道府里主子用完膳后剩下的饭菜有些会被上菜的小丫头给偷吃一些，其余则会端回厨房给围着灶台当差的人吃。
周妈跟着沐月来到了厨房，一个管事的厨娘带着几个手下人忙过来给沐月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沐月没让她们起来，而是走到了长桌旁边，指着桌上的饭菜声色薄凉地问道：“这些可是今天午膳剩下的饭菜吗？”
“是，大小姐。”厨房的管事娘子心里也在纳闷大小姐好好的怎么突然来厨房了呢？
沐月就站在那儿打量着厨房里的这些下人，一句话也不说，叫人家心里有点发毛。
“你给我仔细的说说今天午膳的菜都用了什么食材，少一样就打五板子！”沐月那白皙明润的脸庞此时蕴着愠怒，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管事娘子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沐月这位大小姐，毕竟以前没有多少交集，沐月也不会没事来找她们的麻烦。但她现在真的不敢看那双目若利剑的眼神，只低着头回话：“回大小姐的话，今天一共上了六菜两汤，有香菜炒牛肉、豉油鸡、红烧排骨、拔丝红薯、桂花杏仁豆腐、蘑菇炖鸡和虾皮冬瓜汤、玉米莲藕排骨汤。”
沐月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那六个盘子和放汤的砂锅零零散散地还剩下一点儿，显然母亲和两位堂妹不可能吃那么多，这菜端回来后应该是被这些下人吃了，只是见她们一个个都没事，那说明饭菜没有毒。
厨房里的一群人看着沐月问了几句话就走了，都好奇她这是怎么了。本来她们就是等到主子们先用完饭后才能吃剩饭，这会儿还没吃饱呢！于是几个人边吃边坐下来小声议论着。
“你们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大小姐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咱们这儿啊！”一个胖胖的烧火婆子嘴里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跟姐妹们说道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是咱们的饭菜有问题？”一个壮实却稍显矮些的挑水婆子这么一说，吓得其他人噗地一下全把嘴里的饭菜给吐了出来。
“咳咳……你别吓人啊！这饭菜可是咱们亲自做的，再说刚才咱们都已经吃了一些，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劲儿啊！”另一专厮洗菜切菜的厨娘说。
那个管事娘子心烦意乱的怕丢了这油水差，把筷子一放对自己的小闺女说：“你去外面打听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只有十来岁的小丫头已经懂事，又是个嘴巧的，乖乖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把自己打听到的跟母亲说了：“听说是大夫人中毒了，所以周妈妈去把大小姐给找回来了。”
“什么？中毒？那大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大伙现在都明白了，为什么大小姐突然来厨房了，肯定是怀疑跟饭菜有关，这要是大夫人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这几个人看刚才大小姐那个眼神估计要倒霉了。
小丫头晃了晃脑袋回道：“我听院子里的人说大小姐带来了一个女郎中及时救治了大夫人，这会子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弥陀佛！”大伙儿都在庆幸着，就怕沐月盛怒之下拿她们开刀，她们真是觉得冤枉，做出来的饭菜除了大夫人以外，其他人吃了都没事啊！
沐月那头儿带着周妈回到了茗雪园，总觉得好象疏忽了哪里，便又问起周妈：“奶娘，你再好好想想，我娘在午膳前后有没有吃喝过别的什么东西？”
“今天夫人在午膳前只用一杯茶而已，可那茶叶还是您拿过来的，又是奴婢亲手泡的，期间也没有加手于人，不该有问题啊！”周妈如是说。
沐月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奶娘，你马上把那茶杯和茶叶给我拿来。”
周妈马上应是转身去拿来了大夫人上午用过的那茶杯和茶叶，令沐月失望的是也并没发现毒源。
“怎么样啊？大小姐？”周妈也颇为紧张，毕竟这茶是经她手的东西，若是是沾了毒，那她真会愧疚万分的。
沐月失望的摇头：“没毒。”
周妈也是觉得莫名，想到了夫人这半天的吃喝便对沐月接着说道：“今天的午膳多是带荤，夫人这些年来都是吃素的，她又不喜欢油炸的东西，故而只吃了桂花杏仁豆腐和虾皮冬瓜汤，刚吃完那会儿人也是好好的，况且与夫人一起用膳吃一样东西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没事啊！”
沐月就自言自语地琢磨着与那两道菜食材反相的东西：“桂花、杏仁、豆腐、虾皮、冬瓜……”若有所思的来回重复了几遍，突然眼前一亮抓着周妈的手追问道：“我娘可吃过枣子？”
“枣——”周妈这才恍然：“今天府里就只剩下夫人和两位小姐，夫人便命人把午膳摆在了茗雪园里，再派人去叫二小姐和三小姐过来。二小姐来得晚些，三小姐先到的，她带来了一盘大红枣，说是送给夫人尝尝。”
“我娘可是吃那红枣了？”沐月神情紧张地问。
周妈如实点头：“是，夫人见那红枣又大又红的，尝了一个觉得极好，便与三小姐一起吃了几个。”
沐月联想到昨天秦沐秋对自己那种嫉妒的眼神和言辞，自然第一个就怀疑到了她的身上，便问周妈：“那三小姐可有喝那个虾皮冬瓜汤？”
周妈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好像是没有，三小姐是无肉不欢的，她喝的是那个玉米莲藕排骨汤。”
沐月听周妈说完转身便走，急得周妈直喊：“大小姐，你去哪儿啊？等等奴婢。”可是她哪里追得上沐月那急速如风的步伐。
“啊！”正在屋里的秦沐秋坐在榻上只看到一阵青烟飞进来，随即自己的脖颈已经被人用手紧紧掐住，令得她呼吸困难，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是沐月：“大…大姐，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咳咳……我出不来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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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了？”沐月一踏进茗雪园直入母亲屋里，见母亲闭着眼睛虚脱的样子急得心都慌了。
苗玉兰马上坐到床头翻开大夫人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搭在她的脉上。
沐月紧张地看着苗玉兰的脸，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只见得苗玉兰皱紧眉头，立刻对沐月说：“赶紧准备温开水和盐，还有三两捣碎的绿豆和五个鸡蛋清，你娘中了毒！”
“快去！”沐月转头急喊。
刚才一直在抹泪儿的周嬷嬷和周妈反应过来马上撒腿就跑出去了，苗玉兰并没有干等着，而是用食指和中指伸到大夫人的嘴中和舌根，刺激她的咽喉，意识不太清楚的大夫人只觉得恶心难受，有种想要吐的感觉，却偏偏吐不出来。
没一会儿周嬷嬷和周妈母女俩就把东西准备齐了，苗玉兰将一匙食盐加进了温开水里匆匆搅了一下，便给大夫人灌进嘴里，一碗不够就来二碗、三碗……每灌一碗后，就再重复给她催吐的动作，这样大夫人来来回回吐了几次之后终于吐出了颜色如清水的唾液。
苗玉兰又将那碎绿豆和蛋清调和了一下再让大夫人喝下去，不多时就听到大夫人接连放了矢气，她捂着肚子说要出恭，沐月赶紧扶起她来，周嬷嬷和周妈也过来帮忙。
大夫人拉了三通后，肚子里的那点儿存食全都折腾干净了，她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平躺着虚弱地对女儿说：“别担心，娘没事了！”
沐月眼眶泛光却隐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对母亲点头道：“恩，您先睡会儿吧！”
大夫人确实撑不住了，便听女儿的话闭上眼睛睡着了。
沐月站起身来对苗玉兰拜托道：“干娘，我得去查清楚娘到底是怎么中毒的，麻烦您帮我在这儿守着我娘。”
苗玉兰自然不会推辞：“好，你去吧！”她最清楚沐月的脾气了，敢对她娘下毒手，不管是谁，沐月一定会让她好看的。
沐月将周妈带出房去，寻问了今天大夫人都吃了什么，周妈如实回说也没吃什么特别的。
正好今天赶上朱家舅爷病了，秦老太太便带着小朱氏回了娘家探望，而老太爷和三老爷最近被皇上开恩启复去了宫里谢恩，至于二老爷一般府里没有要事的话他中午是在铺子里用膳不回来的，这样一来府里就只剩下了大夫人和二小姐秦沐春、三小姐秦沐秋三位主子，她们又都是女眷，便一同用了午膳。
“那二妹和三妹没事吗？”沐月挑眉看着周妈。
周妈摇头：“没听她们园子里的丫头说有什么不妥啊！”
“今天的午膳还在吗？”沐月觉得只能在午膳的食物里找毒源了。
“应该是不在了吧！对不起，大小姐，奴婢那个时候光顾着夫人了也没留意那些。”周妈很是抱歉地说。
沐月并未怪她，若不是她及时跑来找自己，恐怕母亲这会儿就……
“走，咱们去厨房。”沐月以前就知道府里主子用完膳后剩下的饭菜有些会被上菜的小丫头给偷吃一些，其余则会端回厨房给围着灶台当差的人吃。
周妈跟着沐月来到了厨房，一个管事的厨娘带着几个手下人忙过来给沐月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沐月没让她们起来，而是走到了长桌旁边，指着桌上的饭菜声色薄凉地问道：“这些可是今天午膳剩下的饭菜吗？”
“是，大小姐。”厨房的管事娘子心里也在纳闷大小姐好好的怎么突然来厨房了呢？
沐月就站在那儿打量着厨房里的这些下人，一句话也不说，叫人家心里有点发毛。
“你给我仔细的说说今天午膳的菜都用了什么食材，少一样就打五板子！”沐月那白皙明润的脸庞此时蕴着愠怒，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管事娘子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沐月这位大小姐，毕竟以前没有多少交集，沐月也不会没事来找她们的麻烦。但她现在真的不敢看那双目若利剑的眼神，只低着头回话：“回大小姐的话，今天一共上了六菜两汤，有香菜炒牛肉、豉油鸡、红烧排骨、拔丝红薯、桂花杏仁豆腐、蘑菇炖鸡和虾皮冬瓜汤、玉米莲藕排骨汤。”
沐月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那六个盘子和放汤的砂锅零零散散地还剩下一点儿，显然母亲和两位堂妹不可能吃那么多，这菜端回来后应该是被这些下人吃了，只是见她们一个个都没事，那说明饭菜没有毒。
厨房里的一群人看着沐月问了几句话就走了，都好奇她这是怎么了。本来她们就是等到主子们先用完饭后才能吃剩饭，这会儿还没吃饱呢！于是几个人边吃边坐下来小声议论着。
“你们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大小姐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咱们这儿啊！”一个胖胖的烧火婆子嘴里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跟姐妹们说道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是咱们的饭菜有问题？”一个壮实却稍显矮些的挑水婆子这么一说，吓得其他人噗地一下全把嘴里的饭菜给吐了出来。
“咳咳……你别吓人啊！这饭菜可是咱们亲自做的，再说刚才咱们都已经吃了一些，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劲儿啊！”另一专厮洗菜切菜的厨娘说。
那个管事娘子心烦意乱的怕丢了这油水差，把筷子一放对自己的小闺女说：“你去外面打听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只有十来岁的小丫头已经懂事，又是个嘴巧的，乖乖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把自己打听到的跟母亲说了：“听说是大夫人中毒了，所以周妈妈去把大小姐给找回来了。”
“什么？中毒？那大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大伙现在都明白了，为什么大小姐突然来厨房了，肯定是怀疑跟饭菜有关，这要是大夫人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这几个人看刚才大小姐那个眼神估计要倒霉了。
小丫头晃了晃脑袋回道：“我听院子里的人说大小姐带来了一个女郎中及时救治了大夫人，这会子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弥陀佛！”大伙儿都在庆幸着，就怕沐月盛怒之下拿她们开刀，她们真是觉得冤枉，做出来的饭菜除了大夫人以外，其他人吃了都没事啊！
沐月那头儿带着周妈回到了茗雪园，总觉得好象疏忽了哪里，便又问起周妈：“奶娘，你再好好想想，我娘在午膳前后有没有吃喝过别的什么东西？”
“今天夫人在午膳前只用一杯茶而已，可那茶叶还是您拿过来的，又是奴婢亲手泡的，期间也没有加手于人，不该有问题啊！”周妈如是说。
沐月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奶娘，你马上把那茶杯和茶叶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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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大小姐？”周妈也颇为紧张，毕竟这茶是经她手的东西，若是是沾了毒，那她真会愧疚万分的。
沐月失望的摇头：“没毒。”
周妈也是觉得莫名，想到了夫人这半天的吃喝便对沐月接着说道：“今天的午膳多是带荤，夫人这些年来都是吃素的，她又不喜欢油炸的东西，故而只吃了桂花杏仁豆腐和虾皮冬瓜汤，刚吃完那会儿人也是好好的，况且与夫人一起用膳吃一样东西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没事啊！”
沐月就自言自语地琢磨着与那两道菜食材反相的东西：“桂花、杏仁、豆腐、虾皮、冬瓜……”若有所思的来回重复了几遍，突然眼前一亮抓着周妈的手追问道：“我娘可吃过枣子？”
“枣——”周妈这才恍然：“今天府里就只剩下夫人和两位小姐，夫人便命人把午膳摆在了茗雪园里，再派人去叫二小姐和三小姐过来。二小姐来得晚些，三小姐先到的，她带来了一盘大红枣，说是送给夫人尝尝。”
“我娘可是吃那红枣了？”沐月神情紧张地问。
周妈如实点头：“是，夫人见那红枣又大又红的，尝了一个觉得极好，便与三小姐一起吃了几个。”
沐月联想到昨天秦沐秋对自己那种嫉妒的眼神和言辞，自然第一个就怀疑到了她的身上，便问周妈：“那三小姐可有喝那个虾皮冬瓜汤？”
周妈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好像是没有，三小姐是无肉不欢的，她喝的是那个玉米莲藕排骨汤。”
沐月听周妈说完转身便走，急得周妈直喊：“大小姐，你去哪儿啊？等等奴婢。”可是她哪里追得上沐月那急速如风的步伐。
“啊！”正在屋里的秦沐秋坐在榻上只看到一阵青烟飞进来，随即自己的脖颈已经被人用手紧紧掐住，令得她呼吸困难，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是沐月：“大…大姐，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咳咳……我出不来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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