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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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又想到什么了？”王富贵问道。
陈进宝看着王富贵，说道：“富贵，你记不记得咱们昨儿个在巷子口那儿什么都没看到？”
王富贵一脸疑惑的点点头。
“是啊。那个巷子太黑了，咱们手上又没灯笼又没往里走，师傅您说这个干什么？”
陈进宝一脸的兴奋。
“富贵啊，你提醒了我，听见了第一个字没听见第二个字，看见了一幕只是没看见后来的事情。”
王富贵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师傅，您到底什么意思啊？”
陈进宝脸上浮现出了微笑，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
“牌头，人已经带到了，就在刑房等着。”
陈进宝一挥手，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衙役转身走了。
陈进宝拿上桌子上列出来的疑问和线索揣进怀里，接着对王富贵说：“走，去刑房。”
王富贵看着陈进宝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就一副破案了的表情？
................
两人匆匆赶到刑房，王三已经被捆到架子上了。
“哎哟，大人诶！小人只是昨夜找娘子再续前缘去了，这个苍天都不反对为何大人您要反对啊！”
“闭嘴！”
陈进宝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心想，还再续前缘，你上辈子不知道缺德成啥样这辈子才变成这样。
“王三啊，我先告诉你，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听见没有！”
王三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人诶，小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啊，您还问不还是那几句话吗？”
“行了行了，我问你啊，前天晚上你说你进巷子里找过那个红衣女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王三使劲摇头。
“这个小人哪知道啊，小人当时正在打更，周围黑漆漆的没注意看，再说了娘子她本来就不是人，她愿意从哪蹦出来小人哪管得着啊？”
陈进宝一肚子火气，心想，娘子娘子喊得还挺顺，我都想替那女鬼弄死你。
“那王三，你说那个红衣女子冲你笑了一下，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看错了？”
王三摇摇头说：“大人啊，这个怎么能看错了？况且她对小人笑笑打招呼也不稀奇啊。”
陈进宝心想，她不就是因为冲你笑所以才稀奇吗？
“好，王三啊，你说过那个红衣女子走到巷子里你跟过去了，当时一看不见了，你有没有在巷子里来回找过她？”
王三回答说：“哎哟，谢大人关心。”
陈进宝很无语，心想，谁关心你了？
“大人，小人当时笨啊，居然没想到是上天的旨意，让我与她在朱家巷子相会，当时小人就在巷子口看了看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就走了，事后一琢磨觉得是撞鬼了才来报官，接着又一琢磨不对，这原来是上苍的恩赐啊。”
陈进宝强忍着捏死他的冲动，又接着问：“王三啊，昨儿晚上你说你跑朱家巷子等那女鬼去了，后来你被什么声音给弄醒了，那声音是什么样的？”
王三回答说：“大人，小人说过了啊，就是像几麻袋土豆倒地上的声音嘛，也可以说是几麻袋沙子没放稳倒地上的声音。”
一直在陈进宝旁边的王富贵有些坐不住了，说道：“你具体形容一下那个声音。”
王三想了想。
“嘭，嘭，嘭，就是这样。”
王富贵直接站起来对着王三喊：“嘭嘭嘭是个什么玩意儿？巷子口有人拉稀把你崩醒了？”
“咦？有这个可能啊大人。”
王富贵气得都快吐血了，陈进宝拉住他的衣角让他坐下，接着又对王三说：“反正你就是听到什么大物件没放稳倒地上的声音对吧？”
王三点点头。
陈进宝揉了揉脑袋，他知道这个声音很可能就是凶手行凶时发出的声音，但是没办法证明。
“王三，你说你后来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你再仔细想想，说的具体是什么？”
王三脑袋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
“没事.........走.........然后.........嗯..........大人，小人就听到这些。”
陈进宝又问：“让你仔细想想，你这不跟上回说的一样吗？”
王三很是委屈。
“大人啊，小的是拿耳朵听见这些的啊！您让小的脑子想有什么用？”
陈进宝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再次忍住火气，接着问：“好，你耳朵除了听到个没事、走，其他什么都没听到对不？”
王三点点头。
陈进宝和王富贵对视了一下，看来从这个傻子嘴里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来了。
“来人！”
牢吏跑了进来。
“陈捕头有何吩咐？”
陈进宝指着王三说：“将此人收押，听候发落！”
“是！”
王三吓得叫唤起来。
“不对啊，带我来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
牢吏带着人直接把王三解下来押走，王三边走边喊：“大人啊！小人还未与娘子重逢您怎么狠心拆散鸳鸯啊！“
陈进宝赶忙对着牢吏摆手。
“快点弄走快点弄走，审他一会儿人都要少活几年。“
王三被带走了，可留给陈进宝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完。
“师傅，我觉得审了这个傻子好像问题一点都没解决啊。“
陈进宝转过头看了眼王富贵，说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了，我们在巷子口摔跤的时候王三并不在场。“
王富贵深吸了一口气。
“师傅，就算是这样吧，那王三听到的放屁声怎么解释？“
陈进宝一脸气愤。
“什么放屁声拉稀声的，那傻子只是不会表达，应该是什么大物件倒地的声音。“
“那怎么解释呢师傅？咱们又不是没去朱家巷子口看过，那地方哪来的什么大物件啊？难不成是凶手杀人的时候连着放了三个屁？“
陈进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王富贵，死者明明是给勒死的，怎么就会有嘭嘭嘭这种声音呢？
“行了行了富贵，咱们先不管那屁声怎么回事，但是王三交代过他还听到有人说话，那么凶手肯定有共犯。“
王富贵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个线索，不过师傅我问问您，之前您把我鼻子破了那会儿，您愣神在想什么呢？“
陈进宝笑了笑。
“哦，你说那个啊，我当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关于我们见到的女鬼和王三见到的女鬼的。“
王富贵看着陈进宝，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
“那您快说说师傅，您不知道，昨儿晚上那东西真的把我吓坏了，一闭眼睛全是那玩意啊。您快说说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回答说：“你记不记得今天早上来的那个老道？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全身黑衣看不见脸的人？“
王富贵点点头。
“记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要一身黑衣出现在别人面前，但是晚上一身黑衣就可以让一个人完全消失在朱家巷子又黑又窄的朱家巷子里。咱们当时没灯笼，王三当时打着灯笼，但他就在巷子口转了转没往里走。是你提醒了我，听见第一个字没听清下一个字，你给说成咸蛋。同样的，看见了一幕没看见下一幕，只是没看见而已，也就是因为没看见我们才认为她消失了。“
说完，陈进宝看着王富贵，王富贵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师傅，咱们赶紧把那老道带衙门来问问吧！“
“师傅，您又想到什么了？”王富贵问道。
陈进宝看着王富贵，说道：“富贵，你记不记得咱们昨儿个在巷子口那儿什么都没看到？”
王富贵一脸疑惑的点点头。
“是啊。那个巷子太黑了，咱们手上又没灯笼又没往里走，师傅您说这个干什么？”
陈进宝一脸的兴奋。
“富贵啊，你提醒了我，听见了第一个字没听见第二个字，看见了一幕只是没看见后来的事情。”
王富贵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师傅，您到底什么意思啊？”
陈进宝脸上浮现出了微笑，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
“牌头，人已经带到了，就在刑房等着。”
陈进宝一挥手，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衙役转身走了。
陈进宝拿上桌子上列出来的疑问和线索揣进怀里，接着对王富贵说：“走，去刑房。”
王富贵看着陈进宝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就一副破案了的表情？
................
两人匆匆赶到刑房，王三已经被捆到架子上了。
“哎哟，大人诶！小人只是昨夜找娘子再续前缘去了，这个苍天都不反对为何大人您要反对啊！”
“闭嘴！”
陈进宝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心想，还再续前缘，你上辈子不知道缺德成啥样这辈子才变成这样。
“王三啊，我先告诉你，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听见没有！”
王三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人诶，小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啊，您还问不还是那几句话吗？”
“行了行了，我问你啊，前天晚上你说你进巷子里找过那个红衣女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王三使劲摇头。
“这个小人哪知道啊，小人当时正在打更，周围黑漆漆的没注意看，再说了娘子她本来就不是人，她愿意从哪蹦出来小人哪管得着啊？”
陈进宝一肚子火气，心想，娘子娘子喊得还挺顺，我都想替那女鬼弄死你。
“那王三，你说那个红衣女子冲你笑了一下，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看错了？”
王三摇摇头说：“大人啊，这个怎么能看错了？况且她对小人笑笑打招呼也不稀奇啊。”
陈进宝心想，她不就是因为冲你笑所以才稀奇吗？
“好，王三啊，你说过那个红衣女子走到巷子里你跟过去了，当时一看不见了，你有没有在巷子里来回找过她？”
王三回答说：“哎哟，谢大人关心。”
陈进宝很无语，心想，谁关心你了？
“大人，小人当时笨啊，居然没想到是上天的旨意，让我与她在朱家巷子相会，当时小人就在巷子口看了看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就走了，事后一琢磨觉得是撞鬼了才来报官，接着又一琢磨不对，这原来是上苍的恩赐啊。”
陈进宝强忍着捏死他的冲动，又接着问：“王三啊，昨儿晚上你说你跑朱家巷子等那女鬼去了，后来你被什么声音给弄醒了，那声音是什么样的？”
王三回答说：“大人，小人说过了啊，就是像几麻袋土豆倒地上的声音嘛，也可以说是几麻袋沙子没放稳倒地上的声音。”
一直在陈进宝旁边的王富贵有些坐不住了，说道：“你具体形容一下那个声音。”
王三想了想。
“嘭，嘭，嘭，就是这样。”
王富贵直接站起来对着王三喊：“嘭嘭嘭是个什么玩意儿？巷子口有人拉稀把你崩醒了？”
“咦？有这个可能啊大人。”
王富贵气得都快吐血了，陈进宝拉住他的衣角让他坐下，接着又对王三说：“反正你就是听到什么大物件没放稳倒地上的声音对吧？”
王三点点头。
陈进宝揉了揉脑袋，他知道这个声音很可能就是凶手行凶时发出的声音，但是没办法证明。
“王三，你说你后来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你再仔细想想，说的具体是什么？”
王三脑袋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
“没事.........走.........然后.........嗯..........大人，小人就听到这些。”
陈进宝又问：“让你仔细想想，你这不跟上回说的一样吗？”
王三很是委屈。
“大人啊，小的是拿耳朵听见这些的啊！您让小的脑子想有什么用？”
陈进宝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再次忍住火气，接着问：“好，你耳朵除了听到个没事、走，其他什么都没听到对不？”
王三点点头。
陈进宝和王富贵对视了一下，看来从这个傻子嘴里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来了。
“来人！”
牢吏跑了进来。
“陈捕头有何吩咐？”
陈进宝指着王三说：“将此人收押，听候发落！”
“是！”
王三吓得叫唤起来。
“不对啊，带我来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
牢吏带着人直接把王三解下来押走，王三边走边喊：“大人啊！小人还未与娘子重逢您怎么狠心拆散鸳鸯啊！“
陈进宝赶忙对着牢吏摆手。
“快点弄走快点弄走，审他一会儿人都要少活几年。“
王三被带走了，可留给陈进宝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完。
“师傅，我觉得审了这个傻子好像问题一点都没解决啊。“
陈进宝转过头看了眼王富贵，说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了，我们在巷子口摔跤的时候王三并不在场。“
王富贵深吸了一口气。
“师傅，就算是这样吧，那王三听到的放屁声怎么解释？“
陈进宝一脸气愤。
“什么放屁声拉稀声的，那傻子只是不会表达，应该是什么大物件倒地的声音。“
“那怎么解释呢师傅？咱们又不是没去朱家巷子口看过，那地方哪来的什么大物件啊？难不成是凶手杀人的时候连着放了三个屁？“
陈进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王富贵，死者明明是给勒死的，怎么就会有嘭嘭嘭这种声音呢？
“行了行了富贵，咱们先不管那屁声怎么回事，但是王三交代过他还听到有人说话，那么凶手肯定有共犯。“
王富贵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个线索，不过师傅我问问您，之前您把我鼻子破了那会儿，您愣神在想什么呢？“
陈进宝笑了笑。
“哦，你说那个啊，我当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关于我们见到的女鬼和王三见到的女鬼的。“
王富贵看着陈进宝，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
“那您快说说师傅，您不知道，昨儿晚上那东西真的把我吓坏了，一闭眼睛全是那玩意啊。您快说说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回答说：“你记不记得今天早上来的那个老道？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全身黑衣看不见脸的人？“
王富贵点点头。
“记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要一身黑衣出现在别人面前，但是晚上一身黑衣就可以让一个人完全消失在朱家巷子又黑又窄的朱家巷子里。咱们当时没灯笼，王三当时打着灯笼，但他就在巷子口转了转没往里走。是你提醒了我，听见第一个字没听清下一个字，你给说成咸蛋。同样的，看见了一幕没看见下一幕，只是没看见而已，也就是因为没看见我们才认为她消失了。“
说完，陈进宝看着王富贵，王富贵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师傅，咱们赶紧把那老道带衙门来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