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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身娇体弱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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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过的衣服,还有粉色裙子,不都可以吗。”陆北淮如聊寻常话题那般,在茶几上看见药盒,拿起来看了眼成分,再给他去拿水:“之前有照片就看照片,脏了就换,不过你让我删了我就删了,我很听你的话。”

    宋且沉默地躺回去,翻了个身,背对着沙发外。

    听他的话?才怪。

    早知道不问了。

    殊不知耳尖跟衣领后露出的那节白皙脖颈都红了。

    陆北淮拿了杯温水过来,把宋且拉起身,半抱着让他吃药。

    “我自己来。”宋且看他一眼,把药塞进嘴里,仰头吞药时还能感觉到身旁那股灼灼地视线,一时失神,被水呛到,咳得流眼泪。

    “你说,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呢。”陆北淮接过宋且手中的杯子,给他轻轻拍背:“看来得把药嚼碎喂给你才行。”

    宋且勾上陆北淮的脖子,自然是玩笑,但也是警告:“你再说!”

    陆北淮被这双眼眶红红的眼睛瞪着,就跟兔子恼羞成怒一样,没什么杀伤力,他笑着将人抱过来,脑袋压低贴近,轻声哄道:“好了,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光是你这一点就得提前结束恋爱考核。”宋且指指点点。

    “哪一点?”

    宋且被问得哑然,一时间要他说出具体的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脑袋一热:“不要随便亲我。”

    “那我需要打报告吗?”

    “需要。”

    “打完报告就能亲?那我打个报告。”

    “对唔——”

    午后明媚的日光投入客厅,沙发旁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沙发上的温度攀升。

    宋且心想,他不会被亲死吧?

    。

    事实证明,会。

    从答应这个恋爱一个月的第一天的第一个小时开始,陆北淮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狗,无时无刻的盯着他看,无时无刻的在找机会想对他下手。

    恋爱第一天的晚上,他洗完澡在书房里想弄一下工作时,这人就闻了一下头发的味道,就不行了,要不是他强烈抗拒在书桌上,十有八九书桌得遭殃。

    甚至连第二天早上,在闹钟响起的第一秒,就被吻醒强制开机。

    以为骂多几遍会有用但事实证明越骂陆北淮只会越兴奋。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周,在这一周里他们就像是正常情侣同居,同起同落,这几天都在他这里住,好在是陆北淮还有点理智在,晚上是分开睡的,不然他真的想把人赶出去。

    现在的他们最多就是回到集团时避嫌,不过明显只有他想着避嫌,这人恨不得把自己无时无刻放在眼皮底下。

    但现在毕竟还不是时候,因为他还没有结束在红羽资本的实习期,这场长达三年的考核,确实是很长。老板跟他说的话他会重新思考,在实现梦想之前到底是所念的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就连回到科文药业协助开完月度会议,都能被所谓的‘来办公室一趟详谈’,他当时还觉得陆北淮不会疯到在办公室里要接吻吧。

    嗯,他小看陆北淮了。

    ……被吻得半死。

    宋且就纳闷了,怎么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能惹火这人的东西。

    ……

    阳光洒落在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昂贵的租金都让这栋楼看起来熠熠生辉,光是乘坐电梯都能不由得荣升对自己职业认可度。

    科文药业——

    “行了,撒手!”

    总裁办公桌前,被高大男人环抱在怀里的青年面容潮红,骂声也是气息不稳,知道徒劳,但还是想骂两句。

    “饿了吗?”陆北淮也没吻多久,他抱着怀里的宝贝,刚开完会难得松懈一下:“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回家给你做?”

    宋且听到陆北淮又问他想吃什么,顿时无奈:“陆北淮,我发现你有点就‘不务正业’。”

    这人比他想象中过得‘惬意’,这个惬意源自于陆北淮自身的能力,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追逐所谓的名利,但又是运筹帷幄之中,玩得游刃有余,既没有做到树大招风,却又居中不危,唯一最令人忌惮也就是他的做空策略,毕竟这人从出现在华尔街开始,只玩过一次做空就一战成名,之后再也没碰过做空。

    所以不论是且淮资本在‘替人融资’的这个领域,还是科文药业创新药领域,好像都是陆北淮的舒适区。

    看不出这人想要什么。

    因此且淮资本的企业氛围,与科文药业的氛围是相似的,领导没让你追求极致与完美,就稳健前行,因此不用加班的职业幸福感在同行里看来,是令人落泪的。

    就好比领导现在谈恋爱了,每天只会问爱人想吃什么,想赶紧下班做家庭煮夫。

    这个感觉就好像是恨不得不干了。

    就好像决定用且淮资本建立对冲基金,改变原来的替人融资领域,延伸对冲基金业务,一定程度的再降低风险,然而这就需要重新组建人员结构,尤其是这个想法还没有具体的计划就再刚才的月度会议上说出口,这人做事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自由,且雷厉风行。

    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一定会行动的。

    “我怎么不务正业了?”陆北淮故作思索。

    “你刚才说要建立对冲基金,你跟你的董事会商量了吗?”宋且心想,这件事只有他知道而已,那天真的以为是说说而已的,只是为了忽悠他来,没想到今天就说了:“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红羽资本的人,这个消息你就不怕我会说出去吗?”

    “说吧。”陆北淮笑了笑,神态自若,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反正我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这句话就好像家长问孩子要不要考一百分,孩子回答:

    ——我为什么要考一百分,八十分也不错啊。

    既不是倒数,又不出风头,在中间混得如鱼得水。

    “……”宋且顿时无言以对。

    他其实是真的没想过,陆北淮从没想过在华尔街里闯出名头,纯粹就是想在这里混得游刃有余,没有树大招风之虑。

    “我刚才在会上说的,我会需要一个基金管理人来管理我的基金投资者。”陆北淮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坐在怀中的宋且身上。

    宋且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像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但你没说要求。”

    “嗯,我是没说要求。”

    “那你看我干嘛。”

    “宋且这个人,就是我的要求。”

    宋且:“?”

    陆北淮捏上这只白软的耳垂,似作百无聊赖,语气如常:“曾经我的梦想是能够赚到二十万,但现在梦想已经实现,所以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我现在的梦想是能跟老婆天天在一起。”

    宋且无言,拉下陆北淮的手:“你能被只字不离我吗?”

    “还真的不能,基金管理人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陆北淮将头低下,把他抱入怀里:“我已经提交了注册表格,上面写的你名,起始资金十亿美金,只要通过了,宋总,你可以找一只专业的团队来管理投资组合和风险吗?比如你在学校时的投资队伍,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这比起始资金你看看怎么给吧。”

    宋且愣了会,猛地扭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交什么了?”

    “我已经把表格上交证券交易委员会。”

    宋且哪里想到陆北淮竟然已经将申请表格交给证券交易委员会,对冲基金公司的注册和监管都得通过这里,他忙慌地抓住陆北淮的手:“不是,我哪里有经验啊,你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啊。”

    竟然花十亿美金给他专门在且淮资本里弄一个对冲基金。

    “我为喜欢的人花钱这可没错,赋予他更高的情绪价值,他开心我就开心了。更何况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跟交易员或者是承销商比,更适合做管理人,做策略比执行更适合他。”

    宋且对上陆北淮肯定的目光,有一种心头说不出的发热感,仿佛找到了当年在学校的感觉,特别是带着小组或者是项目组,给一些资本用大数定律做高频交易,计算样本均值,在大量重复试验中,样本数量足够多的时候,样本均值会趋近于随机变量的期望值,这是对冲基金里的策略。

    也是他最擅长的统计学和概率学。

    当年为什么想加入红羽资本,那是他也享受玩投资的高风险刺激,但问题是,身体似乎不允许他再这么高负荷的工作量。

    不论是投行还是对冲基金,执行的人与做策略的人相比,所需要付出的方向不同,至少做策略能够把控时间,做执行就必须要从头跟到底,难度相同,但所需要承担的方向不同。

    陆北淮回握住这只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我给你十亿,你就能赚二十亿,红羽资本的时序能给你那么多吗。”

    “他就是个资本家,精算得很,你就算是很有天赋他也不会那么快就让你爬到领投这个位置,这可不比你在学校里玩的。但是让他玩对冲基金,他未必敢,也未必能找到像你一样精通大数定律的。”

    宋且知道自己有点好哄的。

    但是被哄到这个份上,大量的资本放在自己面前,甚至是陆北淮身上庞大的现金流可以用来推动杆杠,相当于用不用杆杠都有选择的权利了。

    且不说推动市场的策略,这人游刃有余,更别说还擅长做空,也就是在对冲基金里,必要时还能够使用‘可以对冲’这个策略。

    相当于他们是一场合作。

    说是合作,还是完全利他的合作,跟天上掉大馅饼似的,还说他老板精算,是个人都不能像这人一样花钱的好吗?

    “乖乖,可以吗?”陆北淮温声问。

    “可以什么?”宋且见他又问,他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给他十个亿,要赚二十亿确实是时间问题。

    “我想在办公室里做。”

    宋且额角突突,没好气地捂住他的嘴,羞恼地盯着他:“你就忍着吧你!”

    “脚也可以。”陆北淮拉下宋且的手,退而求次的认真询问。

    宋且唇瓣动了动,想骂人的话憋了回去,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做什么正经事,他扶着桌沿站起身,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扶着桌沿的青年缓缓站起身,站起身背与腰不经意勾勒出脊背牵连腰窝的线条。

    今天穿着正装,刚才会议就把外套脱了,白色衬衫束入熨烫笔挺的西裤,腰身纤细,及腰身下却巧而饱满,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是惹眼漂亮的,与平时的悠闲衣着相比,在某人眼里就是另一套战袍。

    第一套就是那条裙子。

    梦了他四年。

    这一套,估计等不了那么久就想撕了。

    陆北淮正看得入迷,就看见宋且转过身。

    宋且后腰靠着桌沿,抱臂弯下腰,微微垂眸看着陆北淮:“既然是恋爱,那就得我答应才行,我不答应,那你就自己拿着我的证件照想着吧。”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