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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 技惊四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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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第二次表演之后,初栀就给祁若玉买了一副面具,并嘱咐他,除非他们俩单独相处,否则别的时候都必须戴上面具。

    嘱咐好祁若玉,初栀这才正了正自己身上的衣服,戴好面纱,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待初栀站定,舞台边的几位乐师便开始奏乐。

    乐声响起,台下的客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看过初栀第一次表演的人却有些狐疑起来——这和初栀第一次表演时所演奏的是同一首曲子,难不成她又是要跳钢管舞?

    虽然有人已经见过这舞蹈,但大多数人还没有见过,即使是见识过的人也都意犹未尽,所以大家依然很是期待。

    乐声响起的同时,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

    让大家惊讶的是,舞台中央并没有钢管,初栀也并没有穿着类似上次的衣服。

    舞台上悬挂着不少素色的丝绸飘带,台边几个小厮用力扇着大扇子,丝绸柔软的飘动着,看起来像是无风自舞的样子,飘逸极了。

    初栀一身亮蓝色的苗族服装,头上也是苗族特有的头饰,脸上戴着淡蓝色的面纱。

    她站在舞台偏右的位置,侧身面对着一把竖立在地面上、一人高的、略微生锈的长剑。

    软软的萝莉音带着些许埋怨:你个死小白,知不知道你们中原人的字不好写啊,每次给你写信都好累的,你敢不敢来见我!正好可以给你看我新入手的白骨哀哦!

    台下的客人们不明所以,却也都觉得很新奇,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期待着。

    乐曲声继续着,台上的初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舞台,在大家狐疑不解的时候,她又再次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原来站着的地方。

    站在深色帘子后面的祁若玉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清冷中带着点伤感:一纸信笺落了尘,将谁的往事沉封

    紧接着初栀用软软的萝莉音撒娇:今天把你送我的那最后一串糖葫芦吃了,没有了……你再买给我好不好?

    说完,初栀摸了摸剑柄,再次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舞台。

    祁若玉则在后面继续唱着:字里行间的墨痕,倾诉着谁的爱恨。

    初栀又一次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原地,身上披着厚厚的浅蓝色斗篷,笑嘻嘻地对着剑说:今天冬至了,长安城有饺子吃,要不要我给你留一点呢?

    说完初栀点了点剑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祁若玉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唱着自己的歌:书几划愁思几横,墨几笔添了离别几分,徒留在笑曾经我们天真。

    初栀又一次出来,身上的斗篷换成了大红色,笑嘻嘻地对着剑说:你一直说过年有砸罐子,没想到真的有啊,你陪我去砸好不好?

    说完,初栀不紧不慢地往舞台边走去,中途忍不住停下,回头再望了剑一眼,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祁若玉:那年你纵马驰骋,浴血沙场守关城,当号角响彻前阵,一马一枪为国征

    祁若玉:是你的铁骨铮铮,在岁月里烙下虔诚,而谁又能回答我的轻问

    祁若玉: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了,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初栀再一次走了出来,却再没有之前那样活泼,她抚摸着剑身,软软的萝莉音里满是埋怨和忧伤:问了你这么多次好不好,为什么不回答我?就写一封信给我说自己走了,算什么!你个死小白,说好的冬至一起玩,一起吃糖葫芦,一起去长安城看烟火的,你都忘了么……

    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让听的人都忍不住跟着伤感了起来。

    初栀目光爱恋地停留在剑上,最后还是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祁若玉的歌声也停止了,此时此刻整个舞台上只剩下琵琶和古筝的合奏声。

    台下的人都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里,不停地回味。

    不一会儿,祁若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并不是唱歌,而是念白。

    声音温柔中带着遗憾:柠檬,过几天我就离开了,这只怕最后一封信了吧。托人送你的糖葫芦不知道你收到了么,真的好想和你一起在长安城吃着糖葫芦看烟火呢……

    接着,初栀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换她来唱歌:我吹一曲千蝶纷,千丝百足绕清冷,蛊惑了苍茫众生,却引不了你的魂

    初栀:回眸中你很残忍,独独留下了我一个人,守着一份承诺一份痴等

    初栀:我伫立坟前轻叹,叹阴阳相隔两端,曾经的我总以为,你的身影依旧在

    初栀:如今染血的枪骸,已在衣冠冢里长埋,那是你半生的忠骨肝胆

    初栀: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到了这里,初栀的声音停了下来,而祁若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曲调依然悠扬,祁若玉再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初栀从侧台缓缓走向那把剑,身上的斗篷已经脱去,装束再一次回归了清凉的夏装。

    她纤长的手指在剑身上笔画着,软软的萝莉音里,既有嗔怪也有忧伤:一横一竖一横一竖……又是最后一横了,你到底回来不回来啊……算了,反正你就葬在这里,我也就一直等在这里好了。

    说到这里,初栀抬起手腕,露出一个漂亮的手镯,对着剑身重新露出笑脸:上次和你说的白骨哀我戴在身上了呢!呵呵~你看!

    话音刚落,一阵风从初栀的身后吹来,面纱飞起,缓缓飘落到剑柄上。

    那并不是一张妖娆妩媚的脸蛋,却格外的清丽脱俗,眉眼间满是灵气,就像花丛中的小精灵一样清纯动人。

    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心底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初栀却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而是在乐声结束后,正面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用甜甜的声音说道:“谢谢各位赏脸来看我的表演,从今天起,以后我每天都会表演一次,但不会再是这样的大众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