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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不想做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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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耳聋了吗?朕叫你们去请御医!”

    白萧荞脸色苍白,昏厥了过去,皇帝站在那滩污血前大吼,三王爷蹲在白萧荞身侧,也吓得脸色苍白。

    众人早被琉玥王的残暴手段吓得两腿发软,谁也不敢吱声,阴昭蹙眉,突然转眸看向弦歌。

    “来人,把人抬下去,别让他死了!”修离墨看向门口,候在门口的一众侍仆进来将人抬走。

    而后又有人进来清洗地板,很快,地上的血迹清扫干净,一尘不染偿。

    皇帝一言不发地盯着琉玥王,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刺入掌心。

    白萧荞若出事,他拿什么去跟母后交代撄?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去看那一身残冷的男人。

    “皇上还要留下观礼么?”修离墨嘴角轻勾,似乎方才之事绝非他所为。

    “修离墨!萧荞若出事,朕定不饶你!”皇帝阴着脸走回高堂之上,经过弦歌身侧的时候,那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皇帝这举动,默认了要留下,而依琉玥王之意,这亲要成。

    “拜堂!”修离墨朝浑身战栗的司礼睇了一眼,便堂而皇之地朝弦歌走去。

    弦歌尚不知发生了何事。

    白萧荞惨叫,皇帝之话,她能猜出,修离墨对白萧荞出手了。

    大堂上,蔓延着血腥味。

    她心下担忧,可圣音将她困住,她双手动弹不得,待修离墨回到她身侧,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发发生了什么事?”他似乎心情不错,这次没将她弄疼。

    他方才那一番维护,她心里颇为感动,即使他再生气,以为她和白萧荞有染,却没让她当众难堪,还违心洗清了她的污名。

    他在自欺欺人,而这番话,有多少人肯信,她不在乎,只要众人不羞辱他,她便心满意足。

    他没有回应她,拉着她的手,在司礼的一声声高呼中,完成了人生中的仪式。

    整个过程,她都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像木偶一样,由他牵手完成所有的动作。

    在拜高堂时,他没有动,因为他双亲已逝,而上首却坐着皇帝,他怎会去拜他?

    他不动,弦歌自然没动,司礼仍在震惊中,也没瞧清楚,木讷地喊完指令。

    大婚之日见血,琉玥王却淡定从容地完成拜堂仪式,众人被方才一幕骇住,高兴不起来,可又怕落了他面子,故而强颜欢笑。

    礼乐声倒欢快,将清冷尴尬的氛围驱逐。

    仪式完成后,修离墨便带着弦歌回了凌霜阁。

    清乐院是她未出阁时的居所,这凌霜阁却是她为人妇后的阁楼,就在栖梧轩左前方,离得不甚远。

    凌霜阁内,婢女被遣退,只余了修离墨和沐弦歌二人,弦歌坐在床头,修离墨站在她跟前,眸光复杂地落在她身上。

    “白萧荞,我断了他一只手臂。”他突然开口,从拜堂结束后,第一次和她说话。

    “嗯。”弦歌轻声道,她知道修离墨不会轻易饶过白萧荞,她也恨白萧荞,断了只手臂,根本不足以抵消她的恨。

    “你便不心疼?不怪我狠么?”他蹙眉,想过她会歇斯底里,想过她会怨恨他,却独独没想到她会这般冷淡。

    “修离墨,我比你更恨他,他死了才好,我为什么要心疼?”弦歌轻笑,这人为何就不懂她的心思。

    视线里,火红的袍角轻扬,那双足靴离去。

    “你去哪?”弦歌心下一凛,想要伸手去拉他的袍角,徒然发现双手抬不起来。

    她摇头苦笑,这人对她真狠。

    她以为他离开了,却迟迟没听见开门的声音,视线里,一双足靴渐渐走近。

    他没走。

    她心里一喜,眼前突然一亮,盖头被撤去,扬落在地。

    房间里,烛火在“嗞嗞”燃烧,一对红烛如烟火绚烂,暖暖的红光映遍屋内,到处都是大红色。

    窗外,灯盏斜斜照下亮光,夜已降临,挟裹着凉薄的冷气,从门窗的隙缝里流进。

    修离墨站在她跟前,红盖头撤去,那双明媚的脸蛋映入眼睑,脸上依稀可见泪痕。

    凤眸倏地收紧,舒展的眉心拧成一团。

    她哭了?

    为了白萧荞而哭?

    方才那些话都是哄他的么,她说不在乎,可她脸上的眼泪作何解释?

    弦歌抬头,见他眼神幽暗深邃,没有一丝喜悦,缓缓勾起的嘴角浅浅落下。

    他不开心。

    略略低眉,却见他手上端了两杯酒。

    那是合卺酒?

    传说中新婚夜要喝的交杯酒?

    她咬了咬唇,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这抬不起的手,怎么跟他交杯?

    一声闷响传来,她看到地上躺了两只杯子,他端来的杯子。

    可那酒呢?

    怎没漏出来?

    他生气,所以连交杯酒都不愿跟她喝了么?

    “你”弦歌酝酿着该说什么,他却突然俯下身子,一把攫住她的下颌。

    他的气息侵袭而来,伴随着浓烈的酒味,炽热的唇紧紧贴上她的。

    他撬开了她的贝齿,舌闯了进去,酒水被他踱入口中,她被呛住,脸憋得通红,奈何他紧紧捏着她的脸,火辣辣的酒味滑入喉咙里。

    深入浅出,他的舌一如他的人那般霸道,待到她眼前眩晕,险些窒息昏厥,他才缓缓撤离。

    “咳咳咳”她俯身咳嗽,那浓烈的酒味在口中乱蹿。

    交杯酒可以这么喝么?

    他讳莫如深地看她使劲咳嗽,唇上遗留她的芳香,他蹙眉,伸手拍上她的背。

    他这一拍,她咳得更厉害,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怎么?本王喂酒,你就这么厌恶?恨不得把酒都咳出来?”他冷笑将手撤离。

    头上的凤冠压得脖子酸疼,珠钗随着她咳嗽而拼命晃动,“叮铃”作响。

    她噎住,死命抑制喉咙的痒麻,许久才缓过来。

    抬头,男人阴恻恻地盯着她瞧,她轻叹,“我喝不了酒。”

    “我的手,还能好么?”她看向垂在身侧的手,起初还会痛,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而夜里又冷,手也冻得青紫。

    他垂眸看去,“这手要着也没用,不能动岂非更好?

    “我不想做残废。”她摇头,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交叠在一起,他看去,轻笑,“我也不想要一个残废。”

    他都忘了,方才盛怒之下,折断了她的手腕,而她竟然忍气吞声这么久。

    修离墨将她的手接好之后,便离开了凌霜阁。

    她想挽留他,不想一个人呆在冷清的屋子里,可这话却说不出口。

    外面宾客如云,岂能因她一时悲喜落了笑话。

    幸亏他揭了盖头,没让她像电视剧里那样,一直遮着盖头坐在床上等,等宾客散去,夜深人静才揭下。

    双手还隐隐作痛,她走到梳妆台前,将头上的凤冠摘下,珠钗坠子一一拿下。

    镜子里,女人的脸色苍白,脸颊上依稀可见泪痕。

    怪不得他看她的眼神盈满了憎恨,以为她为白萧荞落泪么

    弦歌哭笑不得,这下又加深误会了。

    一头青丝披散而下,脸蛋娇小,红唇微肿,今日的她,有不一样的美,可他似乎没正眼瞧过。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的大喜之日,却如同一场闹剧一般。

    不久,圣音便进来陪她,两人也相对无言。

    起初她还会问,圣音却闭口不言,她索性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院落外,突然传来守夜婢女的声音。

    “听说今日王爷拜堂时发生的事了吗?”

    “听说了,王爷废了白大人一只手臂。”

    “啧,不是说这个。我想说里边那位,咱们王妃。”

    “什么王妃,也不知王爷瞧上她那一点?身子不清不白,依我看,若非她勾引王爷,王爷怎会娶她那样的女人?”

    “听说她和白大人有染,之后又要嫁给王爷,白大人气不过,便有了今日这一出。王爷大婚,白大人送了一顶绿帽子,这不是暗讽王爷,告诉世人,这王妃和他已非清白么?”

    “嘘!你小声点,别叫王妃听见了。”

    “怕什么,就是叫她听见才好。她恬不知耻,勾搭上咱王爷,还不容咱们说了?”

    “可怜!白大人可是我心目中的情人,却白白为了这个女人失去了一条手臂,也不知现在脱离危险没有?”

    “听宫里人说,之前皇上赐婚那日,白大人还和王爷在金銮殿外大打一架,白大人说,王妃和他那啥了,而且王妃还不要脸地委屈自己去伺候白大人。你想想,文武百官都在场,若非真有其事,白大人怎会甘愿得罪王爷也要说出这些话?王爷大怒,瞧见今日没有,白大人遭殃了。”

    屋内,弦歌脸色突变,还发生了这些她不知道的事?

    莫怪修离墨恨她,原来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而她却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