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又一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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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孙浩睡得正香，刘杏儿来电话了：“今天加个班吧，我跟你商量点事儿。”
孙浩二话没说立刻答应下来：“没问题，我马上去公司。”
工作上的事情，孙浩一点都不含糊，在去公司的路上，孙浩又想起刘杏儿昨晚异常的神态，说有事是假的，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因为自己看那美女受这种刺激？不至于，吃醋还能到这个份上？
又想起那美女眼神一直目送他们走出餐厅，最后才扫了自己一眼，难道刘杏儿和那美女认识？
对那美女，孙浩没多大的奢望和要求，心里压根就没敢有奢望，能认识多看几眼就足矣庶得容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比刘杏儿还要漂亮，能力又强。难道像昨晚那美女，高贵而又冷艳，还有淡淡的忧郁？想这么多干幺？与我何干？真是自找烦恼。
一枝红杏能力这么强，又这么能干，还有思想，有层次，要是长得像昨晚那美女那么漂亮就好了。
不知怎么，孙浩对一枝红杏充满了希望和期待。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爱上了一枝红杏？一个虚拟世界的影子。
孙浩见过网友，但没经历过网恋，也不相信网恋，总觉得那太玄乎。面对一枝红杏，面对自己的内心感受，孙浩不由确信自己可能正在卷入进入一个网恋的漩涡，原来网恋并不可怕，也不遥远，更不玄乎。而很真实。
因为，网络虽然是虚拟的，但人是真实的，想法是真实的，思维是真实的。
孙浩最近常为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而痛苦。心里明明想再也不和刘杏儿做那事。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一想起和刘杏儿颠鸾倒凤的场景和感受，每每不能自已，生理的本能欲火熊熊，极度渴望能和刘杏儿再度鸳梦重温。
当繁忙的工作填充了大脑，或者不和刘杏儿单独呆在封闭的空间里。孙浩脑子里没有了这些杂念，忙碌而充实。但一旦处在二人单独相处或者刘杏儿挑逗自己的时候，孙浩的理智往往难以控制本能的冲动。
孙浩讨厌自己这样，可是他怎么也改变不了，因此他有时候会很烦恼。孙浩这会感觉心里有点异动，摇摇脑袋，集中精力去工作。孙浩很聪明，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这几个事情搞定了。
“不错，到底是大学生，脑子好用，效率就是高。”刘杏儿俯身贴近孙浩。眼睛看着电脑屏幕。
孙浩一忙完，被刘杏儿这么一撩拨，心里的火又起来了。眼睛向下一瞥，正好看见刘杏儿上衣胸前开口，里面雪白的**清晰可见。
孙浩强压住欲火，咽了咽唾沫，添了下嘴唇：“哪里，还不是你指导的好。”
刘杏儿转过脸。在孙浩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像你这么聪明好学，很快就能成为一个行家里手。”
孙浩感到口渴。端起桌上刘杏儿的水杯：“能喝不？”
刘杏儿：“当然能。”
孙浩猛喝两口水：“不行，身体上火了，好难受，你别挑逗我了，再挑逗我就崩溃了。”
刘杏儿明亮的眼睛看着孙浩：“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受，早感觉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七情六欲，除非你不正常。”
孙浩站起来：“算你说对了，我是x心欲动，不过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刘杏儿温柔一笑：“其实，没那必要，不过，你要是愿意控制就控制吧，看你这个柳下惠能坚持多久。”
孙浩晃晃脑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抓紧找个合法的女人，既有个伴，又解决生理需求。”
想起孙浩昨天中午给自己的忠告，刘杏儿翻了翻眼皮：“你个人的私事，不是不让我干涉吗？我可不敢发表见解，别把你再惹恼了翻脸。”
孙浩笑了：“这不是我主动问你的嘛？征求你的看法，因为你毕竟和我有过一腿，了解我的特点和需求嘛。”
孙浩问这话根本没有任何诚意，纯粹就是没话找话，寻开心，他知道刘杏儿一听这话非恼不可。
果不其然，刘杏儿握起拳头冲孙浩胸前打过来：“你混蛋，在一个女人面前厚颜无耻说要再找个女人，太不尊重我了美女圣约书全文阅读。”
孙浩挺起胸膛迎接刘杏儿的小拳头，女人的力气不大，打在身体上象是在推拿敲击，挺舒服的。
等女人打够了，孙浩抓住刘杏儿的手：“刘总监，这里是在公司，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下属呢？太不像话了。”
刘杏儿任孙浩握着自己的手：“那怎么了？下属不听话，就得打。”
孙浩手里稍微一用力：“那下属要是反抗呢？”
刘杏儿娇柔地叫了一声，身体顺势贴到孙浩身上：“死人，这么用力，疼死我。”
孙浩让刘杏儿贴在自己身上，道：“少来，外面不知道的听见你这话还以为是你xx呢？”
刘杏儿脸红扑扑地靠着孙浩的脸，亲起孙浩的耳朵和脖子：“坏蛋，谁让你挑我。”
......
孙浩一看刘杏儿要继续，不敢再闹下去了，一是办公室场合不合适，二是怕自己失控，推开刘杏儿的身体，正色道：“上班时间，严肃点，怎么做公司领导的，上班时间调情。”
刘杏儿被推开本来有点不乐意，听孙浩这么一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行，你有种。”
看着刘杏儿风情勾魂的眼神，孙浩有些心猿意马，孙浩有些讨厌自己，为什么抵抗力如此差。经不起女人的诱惑，要是在战争年代恐怕自己早就被敌人用美人计策反了。
孙浩努力压制住自己心里升腾的火，打开一瓶矿泉水，一口气下去一大半：“不算完你还要怎么着？再让我**？”
刘杏儿已经觉察出孙浩内心的激烈斗争，她慢慢熟悉了孙浩的性格。知道孙浩吃软不吃硬，决定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
刘杏儿淡淡地开车看着前方：“没那意思，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不能来点高尚的？”
孙浩一下子愣了，刘杏儿怎么像突然改变了一个人。
孙浩不好意思笑笑：“我和你开玩笑的。”
刘杏儿：“其实，我想透了。凡事顺其自然最好，爱情是这样，生活是这样，男女关系也是这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强扭的瓜不甜。”
孙浩听出刘杏儿是在说自己的不配合，心里默然。
刘杏儿继续说：“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有生理本能，干嘛要强行压抑自己，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好。”
孙浩接过话来：“可是。我真的是感觉我们这样做不好，所以心里一直放不开。”
刘杏儿：“你喜欢我不？”
孙浩：“喜欢”
刘杏儿：“痛快，我就喜欢你的直爽。比装的男人强多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周围想打我主意的男人多了，可我都没看中。”
孙浩点点头：“一个男人，能走出这一步，确实是要付出巨大的决心，也是别无选择时候的痛苦抉择。”
刘杏儿：“我不会随便去找别的男人。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孙浩摇摇头：“不知道。”
刘杏儿：“因为我喜欢你网游之大盗贼全文阅读。”
孙浩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放纵的理由，一个解脱自己心理压抑的理由。
......
刘杏儿知道这种情愫的内涵。她很矛盾，很困惑。很迷惘，刘杏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大男孩产生这样一种感觉，她知道这不应该，但她不能自己，在矛盾的交织中，刘杏儿轮回于灵魂和肉体之间，放纵的大脑一片麻木，刘杏儿希望自己一直这样麻木下去。
孙浩不知道刘杏儿心里的想法，但他现在进入了一个怪圈，之前，心里急不可耐，之后，心里空荡荡的，满足之后带来的往往是寂寞、空虚和痛苦，这次也不例外。
孙浩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深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孙浩不怪刘杏儿，这个女人是真心对他好，他知道，孙浩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孙浩每次都是这样想，经常这样想，每次都给自己下决心，再也不做了。
一次次的轮回，周而复始，孙浩感到疲惫和麻木了。
早上回来的路上，刘杏儿恢复了常态，和孙浩谈起了工作，孙浩也知道，自己和刘杏儿一起去，刘杏儿也还是有那方面的小算盘。
管她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孙浩逐渐在这样方面有些无动于衷，懒得多想，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可是，自己每一次的誓言都如此的苍白无力。
不是我存心故意，只是无法防备自己，正等得焦急，听见有人在敲打玻璃橱窗，孙浩抬头一看，柳依依正在外面对着孙浩做鬼脸。
孙浩兴冲冲地跑出去：“怎么这么久才来？”
柳依依冲孙浩胸脯一拳：“死鬼，还嫌慢？”
孙浩看看时间，是啊，挺快的，可能是自己心太急了，才感觉慢。
“快说，什么好事？”
“急什么，我饿了，边吃边说。”柳依依喜滋滋地卖关子。
“我靠，要挟我，走，吃饭去。”孙浩看柳依依高兴地样子，知道肯定有好事，越发想知道。不过看柳依依故意卖关子的样子，自己要是越着急，她就越拿捏。干脆，反其道行之，让她自己主动说。
打定主意，孙浩不再问柳依依，搂过柳依依的肩膀：“去吃火锅吧？”
“成心让我吃胖了献丑是不是？”柳依依揪揪嘴巴，还是跟着孙浩去了火锅店。
点好菜。烧开锅，孙浩和柳依依又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喝，孙浩兴致勃勃地喝酒，涮火锅。压根不问柳依依刚才那事。
见孙浩不提，柳依依憋不住了：“喂，你怎么不问了？”
孙浩抬起头：“问什么？”
柳依依一愣：“你说问什么？”
孙浩呆头呆脑：“我不知道啊？问什么？”
柳依依晕了，拿起小勺照孙浩脑袋来一下子：“你给我装傻是不是？”
孙浩装作刚想起来：“对，是有个事，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有个好事？”
“嗯，是的，好事。”柳依依又眉飞色舞。
孙浩漫不经心地：“哦，不错，好事不错。”
柳依依蒙了：“你光说不错末世之虫族帝君。还没问我是什么好事呢？”
孙浩强忍住笑：“不用问，你要是说好事，肯定是不错。”
柳依依急了：“坏蛋，你快问我是什么好事啊。”
孙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忍不住了吧，还想给我卖关子？说吧，是什么好事？”
柳依依喜上眉梢：“告诉你，是个天大的好事，和你的业务有关系的。”
“真的？快说。”孙浩一听是工作。还是天大的好事，一下子激动了，一把抓住柳依依的手。
“哈哈。你不是嫌我卖关子吗？我不说。”柳依依终于得意起来。
“宝贝，乖，听话，说啊。”孙浩忙着给柳依依又夹菜又倒酒：“说吧，宝贝，急死哥哥了。”
“哈哈......”柳依依得意够了。两眼发光，看着孙浩：“又有一个大单。比之前那个还大。”
天，这下轮到孙浩激动了。真是双喜临门，一喜未尽，一喜又来。孙浩情不自禁捧起柳依依的脸，在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上帝，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这是两人分手后孙浩第二次亲柳依依乐，第一次是在单位会客室，柳依依来谈第一笔业务的时候。
柳依依脸上红扑扑地，看到孙浩这么高兴，她发自内心感到欣慰。自己虽然离开了这个男人，可是却始终在心里不能抹去，久久在怀。
亲完柳依依，孙浩才发现自己又犯错误了，挠挠头皮：“我一兴奋，忘乎所以，就......”
柳依依两眼发光看着孙浩：“我没生气啊，你解释什么呢？”
孙浩见柳依依没有见外，也就很快恢复过来。
孙浩点点头：“好，待会儿我就和刘杏儿联系，跟她讲一下。”
柳依依：“不着急，先不要告诉她，现在只不过是有了眉目，还要继续公关，等彻底的拿下了再说也不迟。”
孙浩很兴奋，连连点头：“柳经理，我得怎么感谢你？你给我的帮助太大了。”
柳依依真诚地看着孙浩：“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自身的努力，我再帮你们也没有用。再说，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来看，我从心里想让你好，想让你在工作上快速建树。你成功，我高兴。”
孙浩感动地看着柳依依：“说实在的，刚开始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恨过你，很恨你，可是，现在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有你的事业追求，你希望能有捷径实现你的理想，这些，我都无法给予你，对你来说，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给我介绍业务，我要说服软迎奉的话，而是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柳依依心里感到莫大的宽慰，有什么比理解更能打动人的呢？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有悖于传统的理念和道德，有悖于公众的规范和习惯，会受到别人的非议，也会受到孙浩的愤恨。她并不指望孙浩能不恨自己，能原谅自己，只是希望能通过自己力所能及来支持、帮助孙浩，助他一臂之力。今天孙浩能推心置腹地说出这话，柳依依心里充满了感动，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孙浩，一时竟无语。
孙浩看柳依依那样，知道要掉金豆子，于是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你计划什么时候去国外进修？”
柳依依低头擦了下眼睛，拢拢头发：“还没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要等一段时间，看情况。”(未完待续)
第二天孙浩睡得正香，刘杏儿来电话了：“今天加个班吧，我跟你商量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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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美女眼神一直目送他们走出餐厅，最后才扫了自己一眼，难道刘杏儿和那美女认识？
对那美女，孙浩没多大的奢望和要求，心里压根就没敢有奢望，能认识多看几眼就足矣庶得容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比刘杏儿还要漂亮，能力又强。难道像昨晚那美女，高贵而又冷艳，还有淡淡的忧郁？想这么多干幺？与我何干？真是自找烦恼。
一枝红杏能力这么强，又这么能干，还有思想，有层次，要是长得像昨晚那美女那么漂亮就好了。
不知怎么，孙浩对一枝红杏充满了希望和期待。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爱上了一枝红杏？一个虚拟世界的影子。
孙浩见过网友，但没经历过网恋，也不相信网恋，总觉得那太玄乎。面对一枝红杏，面对自己的内心感受，孙浩不由确信自己可能正在卷入进入一个网恋的漩涡，原来网恋并不可怕，也不遥远，更不玄乎。而很真实。
因为，网络虽然是虚拟的，但人是真实的，想法是真实的，思维是真实的。
孙浩最近常为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而痛苦。心里明明想再也不和刘杏儿做那事。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一想起和刘杏儿颠鸾倒凤的场景和感受，每每不能自已，生理的本能欲火熊熊，极度渴望能和刘杏儿再度鸳梦重温。
当繁忙的工作填充了大脑，或者不和刘杏儿单独呆在封闭的空间里。孙浩脑子里没有了这些杂念，忙碌而充实。但一旦处在二人单独相处或者刘杏儿挑逗自己的时候，孙浩的理智往往难以控制本能的冲动。
孙浩讨厌自己这样，可是他怎么也改变不了，因此他有时候会很烦恼。孙浩这会感觉心里有点异动，摇摇脑袋，集中精力去工作。孙浩很聪明，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这几个事情搞定了。
“不错，到底是大学生，脑子好用，效率就是高。”刘杏儿俯身贴近孙浩。眼睛看着电脑屏幕。
孙浩一忙完，被刘杏儿这么一撩拨，心里的火又起来了。眼睛向下一瞥，正好看见刘杏儿上衣胸前开口，里面雪白的**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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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转过脸。在孙浩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像你这么聪明好学，很快就能成为一个行家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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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明亮的眼睛看着孙浩：“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受，早感觉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七情六欲，除非你不正常。”
孙浩站起来：“算你说对了，我是x心欲动，不过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刘杏儿温柔一笑：“其实，没那必要，不过，你要是愿意控制就控制吧，看你这个柳下惠能坚持多久。”
孙浩晃晃脑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抓紧找个合法的女人，既有个伴，又解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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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笑了：“这不是我主动问你的嘛？征求你的看法，因为你毕竟和我有过一腿，了解我的特点和需求嘛。”
孙浩问这话根本没有任何诚意，纯粹就是没话找话，寻开心，他知道刘杏儿一听这话非恼不可。
果不其然，刘杏儿握起拳头冲孙浩胸前打过来：“你混蛋，在一个女人面前厚颜无耻说要再找个女人，太不尊重我了美女圣约书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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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任孙浩握着自己的手：“那怎么了？下属不听话，就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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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娇柔地叫了一声，身体顺势贴到孙浩身上：“死人，这么用力，疼死我。”
孙浩让刘杏儿贴在自己身上，道：“少来，外面不知道的听见你这话还以为是你xx呢？”
刘杏儿脸红扑扑地靠着孙浩的脸，亲起孙浩的耳朵和脖子：“坏蛋，谁让你挑我。”
......
孙浩一看刘杏儿要继续，不敢再闹下去了，一是办公室场合不合适，二是怕自己失控，推开刘杏儿的身体，正色道：“上班时间，严肃点，怎么做公司领导的，上班时间调情。”
刘杏儿被推开本来有点不乐意，听孙浩这么一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行，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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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已经觉察出孙浩内心的激烈斗争，她慢慢熟悉了孙浩的性格。知道孙浩吃软不吃硬，决定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
刘杏儿淡淡地开车看着前方：“没那意思，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不能来点高尚的？”
孙浩一下子愣了，刘杏儿怎么像突然改变了一个人。
孙浩不好意思笑笑：“我和你开玩笑的。”
刘杏儿：“其实，我想透了。凡事顺其自然最好，爱情是这样，生活是这样，男女关系也是这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强扭的瓜不甜。”
孙浩听出刘杏儿是在说自己的不配合，心里默然。
刘杏儿继续说：“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有生理本能，干嘛要强行压抑自己，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好。”
孙浩接过话来：“可是。我真的是感觉我们这样做不好，所以心里一直放不开。”
刘杏儿：“你喜欢我不？”
孙浩：“喜欢”
刘杏儿：“痛快，我就喜欢你的直爽。比装的男人强多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周围想打我主意的男人多了，可我都没看中。”
孙浩点点头：“一个男人，能走出这一步，确实是要付出巨大的决心，也是别无选择时候的痛苦抉择。”
刘杏儿：“我不会随便去找别的男人。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孙浩摇摇头：“不知道。”
刘杏儿：“因为我喜欢你网游之大盗贼全文阅读。”
孙浩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放纵的理由，一个解脱自己心理压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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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儿知道这种情愫的内涵。她很矛盾，很困惑。很迷惘，刘杏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大男孩产生这样一种感觉，她知道这不应该，但她不能自己，在矛盾的交织中，刘杏儿轮回于灵魂和肉体之间，放纵的大脑一片麻木，刘杏儿希望自己一直这样麻木下去。
孙浩不知道刘杏儿心里的想法，但他现在进入了一个怪圈，之前，心里急不可耐，之后，心里空荡荡的，满足之后带来的往往是寂寞、空虚和痛苦，这次也不例外。
孙浩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深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孙浩不怪刘杏儿，这个女人是真心对他好，他知道，孙浩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孙浩每次都是这样想，经常这样想，每次都给自己下决心，再也不做了。
一次次的轮回，周而复始，孙浩感到疲惫和麻木了。
早上回来的路上，刘杏儿恢复了常态，和孙浩谈起了工作，孙浩也知道，自己和刘杏儿一起去，刘杏儿也还是有那方面的小算盘。
管她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孙浩逐渐在这样方面有些无动于衷，懒得多想，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可是，自己每一次的誓言都如此的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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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兴冲冲地跑出去：“怎么这么久才来？”
柳依依冲孙浩胸脯一拳：“死鬼，还嫌慢？”
孙浩看看时间，是啊，挺快的，可能是自己心太急了，才感觉慢。
“快说，什么好事？”
“急什么，我饿了，边吃边说。”柳依依喜滋滋地卖关子。
“我靠，要挟我，走，吃饭去。”孙浩看柳依依高兴地样子，知道肯定有好事，越发想知道。不过看柳依依故意卖关子的样子，自己要是越着急，她就越拿捏。干脆，反其道行之，让她自己主动说。
打定主意，孙浩不再问柳依依，搂过柳依依的肩膀：“去吃火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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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浩不提，柳依依憋不住了：“喂，你怎么不问了？”
孙浩抬起头：“问什么？”
柳依依一愣：“你说问什么？”
孙浩呆头呆脑：“我不知道啊？问什么？”
柳依依晕了，拿起小勺照孙浩脑袋来一下子：“你给我装傻是不是？”
孙浩装作刚想起来：“对，是有个事，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有个好事？”
“嗯，是的，好事。”柳依依又眉飞色舞。
孙浩漫不经心地：“哦，不错，好事不错。”
柳依依蒙了：“你光说不错末世之虫族帝君。还没问我是什么好事呢？”
孙浩强忍住笑：“不用问，你要是说好事，肯定是不错。”
柳依依急了：“坏蛋，你快问我是什么好事啊。”
孙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忍不住了吧，还想给我卖关子？说吧，是什么好事？”
柳依依喜上眉梢：“告诉你，是个天大的好事，和你的业务有关系的。”
“真的？快说。”孙浩一听是工作。还是天大的好事，一下子激动了，一把抓住柳依依的手。
“哈哈。你不是嫌我卖关子吗？我不说。”柳依依终于得意起来。
“宝贝，乖，听话，说啊。”孙浩忙着给柳依依又夹菜又倒酒：“说吧，宝贝，急死哥哥了。”
“哈哈......”柳依依得意够了。两眼发光，看着孙浩：“又有一个大单。比之前那个还大。”
天，这下轮到孙浩激动了。真是双喜临门，一喜未尽，一喜又来。孙浩情不自禁捧起柳依依的脸，在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上帝，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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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脸上红扑扑地，看到孙浩这么高兴，她发自内心感到欣慰。自己虽然离开了这个男人，可是却始终在心里不能抹去，久久在怀。
亲完柳依依，孙浩才发现自己又犯错误了，挠挠头皮：“我一兴奋，忘乎所以，就......”
柳依依两眼发光看着孙浩：“我没生气啊，你解释什么呢？”
孙浩见柳依依没有见外，也就很快恢复过来。
孙浩点点头：“好，待会儿我就和刘杏儿联系，跟她讲一下。”
柳依依：“不着急，先不要告诉她，现在只不过是有了眉目，还要继续公关，等彻底的拿下了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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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真诚地看着孙浩：“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自身的努力，我再帮你们也没有用。再说，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来看，我从心里想让你好，想让你在工作上快速建树。你成功，我高兴。”
孙浩感动地看着柳依依：“说实在的，刚开始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恨过你，很恨你，可是，现在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有你的事业追求，你希望能有捷径实现你的理想，这些，我都无法给予你，对你来说，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给我介绍业务，我要说服软迎奉的话，而是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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