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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仙家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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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尿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干他最喜欢做的抢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五姐,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

    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

    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姐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你!」

    「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倒是让人头痛!」

    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的蚝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

    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过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

    「可是每次干你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

    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乳房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性欲煎熬,就算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紧窄适度,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肉棒都挺立起来,撕开丝制内裤,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里面的湿润,肉壁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欲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T,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车窗上,肉棒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姐姐,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嫩穴中狠抽猛插,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骚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女盟,赠你个骚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嫩穴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与肉壁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的配合他的动作,挺动玉臀向后迎合抽插,用饥渴蜜穴将肉棒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她已经《枫》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叶》奔侠女盟,却碰上《文》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学》干翻,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也想……女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过礼,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侠女?唉,她有她地道,我有我的命,只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淫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姐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发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你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尸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姐,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

    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远不老。」

    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你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是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

    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

    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的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一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尸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姐,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尸体上一拍,尸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的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